30第三十章【入V通告】
作者有話要說:在下相信沒有妹子會願意看到標題旁邊的【入v公告】,讓你們心情沉重了真是果咩!
就在剛更完這一章的一小時后收到了編輯戳qq要入v的事……周三即將入v到時候會連更3章。
在下也難免45°仰望星空憂桑了一小把,因為在下很清楚肯定要撲到南極去順便帶回來只企鵝了嗷。
可能有人會問既然一臉不情願幹嘛還v啊你這綠茶婊!
嚶其實阿炎也擱不下臉不好意思拒絕編輯,每次都給不錯的榜單來給阿炎這個扶不起的阿斗_(:3」∠)_
情節好多都沒有展開停在這裏入v阿炎也感到很無奈……真正想揭露出來的狗血黑歷史可能因為入v就不會有那麼多人看到了。
接下來的情節約莫就是走走和赤司的感情線然後把女主家庭包括奏音的事全部揭露出來,到了25w字左右完結撒花~
下一篇文到底是更《笠松前輩的傲嬌史》還是那篇剛寫了一章的關於進擊的巨人的同人《傀儡》,主題是童顏巨矮的大叔~被火影里的正太大叔蠍大人做成傀儡的女主和蠍一起穿越到巨人世界的故事……噗
雖然很希望妹子們不要離開在下,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之不想買v也沒事啦~大家可以包養一下阿炎的專欄等到下一篇文再相聚吧-3-!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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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高考的妹子們考試順利~
我真的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拯救我的描寫能力了[爾康臉]就在今天她經歷了人生中除之前的手機事件外又一次巨大的神展開。
琴音草草地在班級里解決完便當以後就屁顛屁顛地往籃球部趕去,差不多12點半的時候就要動身去冰帝了,因為兩校之間離得並不是很遠不可能有專車接送,所以他們只能靠自己的雙腳長途跋涉將近2o分鐘。
“琴音,你是最後一個到的呦。”相田麻美叉着腰站在校門口,嗔視着慌慌張張跑過來的少女。
意外地被直呼名字的琴音愣了愣,她們之間明明之前都沒怎麼說過話,只是上次在文字燒店裏偶然打了一次照面來着,算了不管了,抓了抓後腦勺她傻笑着準備矇混過關:“不好意思啊相田,我以為提早個1o分鐘左右來就可以了沒想到你們都來這麼早。”
“叫我麻美就好了,沒什麼別的事的話那我們就出發吧。”說完麻美就帶着包括候補隊員在內的二軍隊員走在了前面,琴音瞪了一眼一副嘲諷臉的白河后也跟了上去。
隨着離冰帝越來越近的距離琴音倍感壓力,腳步沉重的就像是灌了鉛一樣,彷彿這踏出去的每一步都讓她離鬼門關又近了一點。
冰帝學園——她早年黑歷史的聚集地。
“神代經理,你這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說到底該緊張的是我們好吧?”才勉強到達18o的白河征介有些艱難地勾上長井正宗的肩膀,開始拿自家經理人尋開心。
琴音有氣無力地瞟了他一眼,隨後拿出手機按了幾下就將屏幕移到他面前說:“你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根本沒力氣和他鬥嘴,光做心理建設就快將她搞虛了。
“算你狠……”屏幕上赫然是自己那天下跪時的照片,當時低着頭的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原來神代琴音還留了這一手來壓制他,白河被迫乖乖閉嘴。
長井遲疑地說:“神代經理,選我真的沒問題么?”
“沒問題的啦!我看好你哦,只要小心不要被白河這傢伙拖後腿就行了!”琴音給了身材高大但卻異常靦腆的長井一個鼓勵的眼神,“我會在一旁給你加油的,放心大膽地大幹一場把!”
“喂!這和對我的態度也差太遠了吧,我為什麼我每次都是反面教材!”白河不滿地出聲抗議道。
“因為你總是氣得我血液上流壓迫腦神經,所以面對你時才經不住就那麼暴躁了。”
“嘁,明明是因為每次都被說中弱點了……”
期待時度日如年,逃避時度年如日,2o分鐘的路程就在拌嘴中毫無預兆地消磨光了,琴音站在冰帝門口相隔幾個月再次注視那塊金燦燦的牌匾,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觸無限擴大和膨脹,有生之年她也終於也做了一迴文藝女青年。
門口處被派來迎接和帶路的少年一副鼻子朝天的囂張樣,琴音倒早就見怪不怪了畢竟冰帝這種貴族學校里的人十個中有八個都是目中無人且眼高於頂的,但是同行的一群人中包括相田麻衣看起來都被氣得不輕,礙於當事人在場不好抱怨,只能咬牙切齒的進行各種顏藝。
不過這樣也好,怒氣也算是士氣的一種。
走到一半的時候琴音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立即從包里從準備好的毛巾里挑出了一條頂在頭上遮住了大半張臉,極富有鄉土氣息的裝扮。
“你在幹嘛啊……太丟帝光的臉了……”白河伸手想要去掀但卻被琴音死命地摁住了。
“不不不,這不是丟不丟臉的問題,總之你不要管我了。”琴音異常嚴肅地說,如果她那一年中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籃球館的位置離網球場的位置很近,如果要去籃球館除非從教學樓後面繞道走不然肯定會途徑網球場。
想到冰帝網球場會聯想到誰?沒錯!就是女王跡部景吾!
打上照面的話實在是太尷尬了,要是跡部看見自己后殺意四起將他們全部都趕出冰帝的話她簡直無顏面對帝光籃球部的鄉親父老們了,要知道她可是滿懷着衣錦還鄉的大好目標才來這裏的。
走過承載着一年回憶的地方,琴音恨不得將腦袋像烏龜一樣縮回脖子裏,想看又不敢看,直到到達籃球館她都沒有鼓起勇氣看一眼自己曾經為之效命的隊友們。
如果自己當時留在冰帝會怎麼樣?此時站在網球場裏看到這群不速之客會作何感想?是單單無意間看一眼還是駐足看着他們同樣也心生感慨問自己如果當時去帝光會怎麼樣?
簡直是傻透了,說到底也一切也都是她自己選擇的,現在想這些有又什麼用呢?
沉下心來,要將注意力放在即將帶來的比賽上,琴音不停地催眠自己。
“請你們先坐下賽前準備稍等一會,隊長大約1o分鐘以後就會到,到時候就開始比賽。”囂張少年丟下這一串話后就走了,絲毫沒有一絲讓人等待的歉意。
“大家,去做一遍熱身運動吧。”麻美憤憤地說,“一定要把分差拉到2o分以上讓他們看看什麼是帝光的實力,即使不出動一軍也能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是!”少年們紛紛卯足了勁應道。
“白河,那天你答應的事難道忘記了嗎?給我全力以赴的上。”琴音推了推白河的背示意他也跟着去別在這偷懶。
打發掉熊孩子以後琴音把注意力放在了環顧籃球館的事上,因為奏音今早還對自己說他在比賽的時候會到場的,可是人呢?
雖然沒有找到奏音倒是發現了一群不得了的人,琴音面部表情僵硬地抬頭望向二層觀戰台上,人流中明顯隔出了一個寬敞的空間,其中赫然坐着幾位她再熟悉不過的少年,各個神采奕奕坐姿風騷。
怎麼會這樣……琴音默默地捂着臉不知道該做一個怎樣悲傷的表情。
“神代着傢伙簡直像是變了個人啊,忍足你說是吧?”向日鬱悶地撐着腦袋問向一旁若有所思着的自家搭檔忍足,見對方不回答,指了指跡部對自己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這才反應過來跡部還坐在自己前面。
向日督了眼穿着網球部隊服的隊友們,簡直是違和感太強烈了,說到底這和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馬上地區大賽就要66續續開始了還在這裏打發時間真的沒問題么?雖然他也有點興趣就是了……
他們本來是不怎麼在意關於籃球的事,直到身為籃球部隊長好友的日吉和鳳談論起練習賽的時候被忍足也聽去了,然後又不知道哪裏來的傳言說神代是帝光籃球部的經理也會跟着一起來,最後傳到了跡部的耳朵里就演變成這個局面了。
真是難弄啊,向日岳人惆悵地盯着跡部的後腦勺,話說跡部他真的看得懂籃球嗎?
跡部修長的手指輕捋着發尾,毫無徵兆地就問:“向日,不去和她打聲招呼么,啊嗯?”
“沒這個必要,也沒熟到明明是對手的外校還特意去打招呼的地步。”向日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心想如果他真去的話等會放學后的訓練肯定沒好果子吃,指不定又是像人肉壓土機一樣碾1個小時的操場。
神代琴音,才幾個月不見還真的變長進了不少,跡部盯着縮頭烏龜一樣的某人感嘆道。
“呀,琴音姐,抱歉我來晚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原本坐在長椅上發獃的琴音立馬站起身迎了上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鬆了口氣說:“……奏音你總算來了,坐在這裏么?不不不,你是冰帝的學生坐在我們旁邊就顯得太突兀了。”
剛才去做熱身運動的少年們也66續續回來了,拉拉隊的喝彩聲和女生們的尖叫聲使球場內立刻喧囂了起來,這裏此刻就像是一鍋正在爐上煮着的開水,越來越接近沸騰。
“對不起啊琴音姐。”
“我不懂你為什麼要……道歉?”低下頭看着地面,琴音有些慌亂地將髮絲繞到耳後。
奏音遲遲不對自己的話做出解釋,就這麼沉默地站在琴音面前擺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直到白河意識到了不對勁伸手拉着琴音往後拽,稍顯慍怒地說:“離這個表情噁心的傢伙遠點!那是冰帝的人吧?你到底在想什麼?難不成是對這類小白臉有興趣吧真惡俗。”
琴音掙扎着甩開了白河的手,像是真的聽不懂他所說的話一樣執拗地說:“奏音本來就是冰帝的學生,不過這有什麼關係?也沒有礙着我們啊。”
只是冰帝的學生而已,沒錯,所以根本不能算作是敵人啊。
“哈?”白河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始終不肯認清現實的傢伙,“我是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總之在比賽快要開始之前和對手這麼親密地交流總是不太好的吧?”
“對手啊……”琴音喃喃道。
“咦?這不是那天在店裏遇見的……”相田麻美見形勢不對頭匆匆跑了過來,當看清穿着屬於冰帝那黑底紅字隊服的人後難免也大吃了一驚,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似乎是琴音的弟弟?
難道她早就知道了?麻美懷疑地看了眼已經愣怔住了的琴音,完全不像是知道了的樣子啊!恐怕也被嚇得不輕吧……
“奏音,姐姐我啊覺得說謊的孩子是不對的,桃子當時問你是不是冰帝的隊員時我記得你是否認的吧?”
白河和麻美同時咽了咽口水,白河表示他從來都沒有看見過自家經理這幅腔調,即使是被惹怒到了極點也就那種氣得跳腳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現在的她實在是像是跑錯片場的另外一個人。
“回答我神代奏音,愚弄我感覺很好玩么?”琴音低垂着頭劉海遮蓋住了視線,雙拳緊握但是聲音比平時降調了幾分也異常平靜無波,他早就知道了,無法想像他一直是用怎樣的心情看待着毫不知情像是小丑一般的自己。
早知道就不來了,如果知道的話一定不會來的,這場比賽因為情報掌握錯誤光靠他們的話必輸無疑,奏音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在各個方面都是如此,她也早就知道了。
“笨蛋。”奏音心平氣靜的有點異常,帶着對寵物一樣寵溺眼神他將頭擱在了琴音的肩膀上,像是在說什麼親密的悄悄話,“她當時問我是不是隊員,我否認了,不過那是真的,因為我的確不是隊員……而是隊長。”
“不錯的啞謎,奏音你一向都這麼聰明懂得將怎麼將一切矇混過關,說不生氣是假的,但是這也並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先發出挑戰的是我們。”琴音後退了一步稍微拉開了點距離,“我有點好奇,如果我拜託奏音你放水的話你是否會背叛隊友們的期待而答應下來。”
“你到底在懷疑什麼?我當然會聽你的,從小到大隻要是你的願望我都有儘力去實現它。”奏音露出了燦爛過頭的笑容,但是眼底顯然像是沒有染上笑容那般無機質。
他長那麼大隻有兩件感興趣的事物,一是琴音,二是籃球,可惜的是和琴音相比對籃球的興趣只是挨得上百分比後面的小數,權當緩解壓力時的消遣。
好可怕的人,原本還有些迷戀他的相田麻美不禁打了個冷顫。
“喂!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當隊長!你把堂堂正正的比賽當成什麼了!”白河怒氣衝天地瞪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死矮子,這種人居然能當上隊長冰帝的水平顯然也不怎麼樣,他現在是這麼草率地想的。
奏音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只是稍微有點興趣所以陪他們玩玩而已,我不能當的話難道你就能么廢物?我可沒有像你們隊長一樣的仁慈,如果我是他的話你連入隊的資格都沒有,還分什麼二軍、三軍,那完全就是用來安慰你們這些窩囊廢用的。”
“奏音,你該回去比賽了。”琴音遲疑了一下加重語氣提醒道,雖然不想承認,這話雖然說得很殘酷但是並非都是錯的,仔細一想也想得通,因為能夠參加正式比賽的就只有一軍。
“你還在生氣吧?但是你為什麼要生氣?即使你早就知道了又能怎樣?你知道我一向知無不答所以從我身上竊取情報?還是求我讓我放水?你難道覺得自己會做這些事嗎?”笑臉已經到了有點詭異滲人的地步了,他似乎很執着於這一問題似的不願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