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我們回家
第125章我們回家
李想說的沒錯!
一個人做什麼,若不被理解與支持,是極度令人不高興的。
即便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都很難提起精神頭。
支持,哪怕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往往都會讓聽到的人幹勁兒十足的去朝着前方的目標奮鬥。
正如很多父母總是羨慕別人家的孩子如何優秀?
自己的孩子想要朝着優秀的方向去努力時,身為父母的他們不給予支持也就罷了。
更過分的會時常給自己的孩子潑一盆冷水,打擊孩子上進的積極心。
到最後當父母的他們親手把自己的優秀孩子扼殺在搖籃里。
還總是拿他們眼中別人家優秀的孩子,比較並徹底打擊自己孩子僅存的自信。
如此父母們,你們該醒醒了。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那個孩子從一開始就是庸俗的。
只有庸俗不堪的父母,沒有發現自己孩子優秀的一雙慧眼,更沒有善於培養優秀孩子的正確方式。
所以最終庸俗不堪的父母只能培養出像他們一樣庸碌一生的孩子。
如,腦癱詩人余|秀|華,得到了父母的全力支持,在逆境中走向優秀的成功之路。
奉勸那些庸俗不堪的父母,若你的孩子沒有腦癱詩人那般悲慘,你們又有什麼資格急於否定自己的孩子呢?
當然,這種支持不只能應用在父母孩子關係裏。
更能應用在情侶關係裏。
情侶間男女雙方的互相支持,往往是情侶關係能夠保持長久的重要因素。
因為互相支持可以增進情侶間的親密度。
所以張玲聽完李想的這番解釋。
想到學習禮儀這兩天,在她受罪的時候,他形影不離、無微不至的陪伴與關懷。
她心中那份怒意漸漸消失了。
隨之而來對李想好感與信任也開始節節攀高。
她面容多了幾分笑意說:
“好吧。暫時相信你說的了。”
“謝謝!”李想笑着說。
張玲的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了下來,一陣陣疼痛感襲來,令她叫出了聲。
“我這肩胛、頸肩都在疼,手臂也麻木了。恐怕我得去醫院看看了。”
話音剛落,她的一條腿突然沒了知覺,直接跌進李想的懷裏。
壞了!
她嘗試了兩次想要重新站起來。
不曾想每一次的嘗試卻對李想來說是一種撩|撥。
因為她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心臟劇烈的跳動聲。
以及他急促的喘息吹拂着她的秀髮飛舞。
還能感受到每一次跌入他懷裏,體溫都在階梯性的增高。
她聽到了幾句他關切的問候。
她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表明自己想要獨立站起的意願。
她就感受到身體被牽引着趴在了他堅實的後背上。
他急切的背起她向醫院狂奔而去。
任憑她如何解釋自己不用去醫院都無濟於事。
此時,她徹底相信了他所說的支持。
因為趴在他後背上聽到的,那急切的喘息與心跳聲,她相信是絕對做不了假的。
在醫院他更是特意推着輪椅給她做着各項檢查。
當醫生神色凝重的看着手中她的各項檢查報告。
李想明顯比她還要着急的詢問:
“大夫,我女朋友她究竟得了什麼病?”
醫生聽到李想的詢問,伸手推了推眼鏡說:
“這肩胛、頸肩疼,手臂也麻木的癥狀,只要患者不再練什麼直角肩、蝴蝶骨等,過兩天這些癥狀自會消失。”
“哦,那她的腿為何突然使不上勁呢?”李想追問。
張玲先看了一眼李想,接着點點頭,求知的目光看向醫生。
“至於患者自述的腿突然使不上勁兒……”
醫生神色凝重的再次翻閱着各項檢查報告。
別說李想被醫生的舉動搞得躁動不安。
張玲此時都以為她得了什麼絕症似的。
她吞咽着口水,鼓起勇氣問:
“大夫,你說吧。我究竟得了什麼病?放心,我能挺住!”
醫生剛翻閱完檢查報告,抬頭看着她準備開口時,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醫生的老婆打來了查崗電話。
不到一分鐘的等待期間。
她明顯有些焦慮的雙手互相揉搓着。
假如,真要得了什麼要命的絕症,心中盤算着要不要告訴父親這個噩耗?
她打算把自己還沒用過的化妝品,與各種貴重首飾掛件都送給閻瑗。
還想着留一筆供養小豆子足夠上完大學的錢。
最後,她眼含着晶瑩,充滿了不舍,看向身邊的他。
他彷彿讀懂了她的眼神,儘可能的站在她的身旁,俯身一把將她擁入懷裏。
“放心,我一直都會在你的身邊。”
那一刻,她更加體會到身邊有他的感覺真好!
她心中的焦慮恐慌感瞬間消失了。
彷彿只要他在身邊,那麼幸福就在身邊。
此時,醫生掛了手中電話,一臉費解的看着眼前一幕,特別是聽到了他略帶着哽咽感的承諾。
醫生用手半遮擋着輕咳了兩聲說:
“我說二位請注意這裏是醫院。等我把話說完,你們回家繼續好嗎?”
張玲聽到醫生的話語,推離了李想的懷抱。
她羞赧的低下頭不說一句話。
李想則有些不悅的對醫生說:
“大夫,我女朋友怎麼了?你倒是說呀!”
張玲聽到了李想的詢問,這才帶着幾分期待的目光看向醫生。
醫生貌似就是無聊的,只是“哦”了一聲,又動手開始翻閱起患者檢查報告。
就像用這樣的方式來消遣夜班難熬的時間。
李想實在看不下去了。
有些暴力的一把奪了醫生手中的檢查報告單。
猛然拍在醫生的桌子上質問:
“我說大夫,你究竟行不行?檢查報告都被你看了三遍半了。你竟還不能確定得了什麼病。”
張玲平時若見到累死你李想的這種行為。
她必定會出言阻止並教育對方一番。
可今日看李想為了她,衝動的對醫生做出這種事。
她內心反而甜甜暖暖的。
醫生彷彿知道自己理虧,掛起尷尬的笑容說:
“別急別急,患者的腿突然失去知覺,那是缺鈣的一種表現。對,她只是缺鈣了,需要補鈣。”
“啊!你確定?”兩個人竟很有默契的相視后同時說。
這種結果真令人大跌眼鏡。
他們心中不約而同的都在腹誹醫生太能賣關子了。
醫生看着張玲嚴肅的說:
“確定確定!根據我從醫不到三十年的經驗,我非常確定。放心,這就為你開病歷處方。”
李想看着比他好像還要小的醫生,疑惑的問:
“大夫,你工作幾年了?”
“上周剛過實習期,成為正式醫生,馬上一周了。”醫生書寫着病歷隨口說。
“這就是你說的從醫不到三十年?”
李想明顯感到這個醫生太不靠譜了。
有了想要帶着張玲重新去一家醫院看病的想法。
在與醫生爭論結束后,他看向張玲問:
“要不我還是帶你去別家醫院再看看吧。”
她看了一眼苦笑的醫生,對李想說:
“算了,我的身體我清楚。這不檢查也做了,醫生都說沒啥事。多花那一份錢幹嘛?我們走吧。”
內心善良的她,不忍磨了一位富有朝氣的年輕醫生積極性。
於是當面拒絕了李想的換醫院再檢查的建議。
再者,她本來也覺得沒必要來醫院檢查。
“可這大夫……”李想對醫生充滿了懷疑。
張玲彷彿明白李想要說什麼?
於是打斷了他的話接著說:
“大夫資歷少點沒事。”
李想在意的不是大夫資歷,而是擔憂她有隱藏的病情沒被發現。
所以試圖向她表達清楚道:
“不是……”
張玲以為他還在嫌棄對方資歷淺。
從他對新人醫生太不友好中看出,李想是哪種眼界狹隘的淺薄之人。
於是對李想帶着一絲敵意,繼續替醫生說話道:
“好歹人家是正經醫科大畢業,也通過了醫院的實習期,成為了正式醫生。”
李想不能表達自己的意思,一臉急切的喘着粗氣。
“再說了,那個大夫的資歷不是一點一滴積累的?”
李想看出里她的一絲敵意,不敢繼續執拗,選擇迂迴方式,先點頭贊同張玲的說法。
本想着趁此機會繼續解釋自己的真實意思。
剛說了一個“我”字,卻又被張玲笑着牽起他的手繼續說:
“好啦,我真的沒事了,走吧。我們回家。”
說著,她扯動着他的胳膊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
“我們回家?!好哇好哇。”
他衝著這幾個字,像個乖巧的孩子,跟隨在母親身後,一起回家。
此刻,他彷彿已經徹底忘記了之前的堅持。
只想永遠就這樣被她一直牽着走下去。
堅信前路就是他一直希望走下去的幸福康庄大道。
剛出一身辦公室一段距離,她這才把他複述的話,過了一遍腦子,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點問題。
停下腳步,回頭看來一眼,他此刻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痴迷的望着她。
“你……”
想要指責對方乘人之危。
但好想她並沒有正當立場。
更何況她的內心指責的願望並不強烈。
反而更多的在享受沐浴他對她的幸福笑容。
完了!
她理智的意識短暫的佔據了主導地位。
強迫感情上的她收斂對他痴迷。
不顧背後的他對她擔憂的呼喚,毅然決然的獨自逃離。
對,是逃離。
她認為今日的自己頭腦發昏,太不過於不理智。
選擇儘快逃離現場讓自己冷靜冷靜。
不然,她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令她都難以控制的事情來。
李想莫名的看着張玲遠去的背影。
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言行究竟哪裏有問題?
此時,他想到了陳劍對女人的抱怨。
說女人就是一種令人無法捉摸的生物。
親密起來,恨不得將男人當成隨身掛件,一直不厭其煩的讓其粘着討好她;
有時候有恨不得把男人當成此生最大的敵人,一秒鐘都不想看到臭男人的那張臉。
現在看來陳劍的這番抱怨真有幾分道理。
當然,他主要關心的不是這些。
而是她的身體狀況。
想着只要是閻瑗的陪着,即便出現意外,也可以把她及時送進醫院。
於是他特意打電話讓閻瑗有空就過去陪陪張玲。
為了能讓閻瑗完全觀察她的授意。
他又答應了一套價值不菲的化妝品作為報酬。
這套化妝品閻瑗非常喜歡,卻從來都是在單獨購買。
這次有了李想的任務。
她終於有機會可以用全套了。
不但有機會成全了張玲的幸福,而且還有機會幫她成就了幸福。
對閻瑗來說這場交易簡直太過於值得。
即使她現在正在酒吧舞池裏,享受着來自男人們的甜言蜜語。
她都毫不留情的將他們拋棄。
馬不停蹄的出現在剛到家的張玲面前。
張玲一臉疑惑的再次詢問:
“閻瑗,最近你真的好奇怪!每次都說不會回來,要臨|幸那些你久久冷落的男朋友們,可轉眼間你又回來。”
“哦,是嗎?別瞎說話,人家不管什麼時候,都最重視你我的姐妹情了。”閻瑗說。
張玲抬手按在閻瑗的額頭上推開說:
“得了吧。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哎呀,好痛!”閻瑗摸着自己額頭,裝作委屈的模樣,“張玲,你不知道的自己手勁兒大。”
“矯情!”她知道閻瑗就是在裝蒜,“對了,我記得某人說過,她要洗心革面,從此只愛一人。這才保持了幾天?你就忘記了!”
“不可能!我閻瑗怎麼會說這樣的話?絕對不可能!”
閻瑗激動的看着張玲說完。
她的心中卻莫名的多了幾分酸澀感。
試圖從大腦中回憶自己是否忘記了什麼?
“不可能?”
張玲因為閻瑗的反應。
這才猛然想起閻瑗選擇性忘記了與陳劍的那段感情。
於是話鋒一轉笑着道:
“對,你說得對,是不太可能。”
閻瑗看出張玲表情有點兒不正常。
那笑容令人有種被看戲的感覺。
於是閻瑗猜測性的問:
“你這什麼表情?弄得我就像是忘記了什麼。”
這種問話確切的說,並不是閻瑗有意說的。
更多感覺就像是閻瑗的另一種人格在說話。
張玲對閻瑗現說話狀態感到一點兒不舒服。
略微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開口承認道:
“不錯,你確實有事情忘記了。不過,既然忘記了,就說明是無關重要的小事,你不需要太過於在意。”
閻瑗明顯感覺張玲在故意隱瞞。
“不對!直覺告訴我,這事一點兒都不小。”
閻瑗說話間,湊到張玲身邊坐了下來,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彷彿在防止她不願意回答,逃了。
“張玲,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想過要撮合我與陳劍在一起?”
閻瑗看着張玲一臉驚訝的模樣,以為自己猜對了,接着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有種此生勢不兩立的感覺說:
“不行,絕對不行!讓我和那個紈絝在一起,你還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來得痛快。”
“啊,你誇張了吧。”
張玲更費解的是閻瑗為何會說出這番話?
還有更讓她瞠目結舌的是閻瑗接下來說的話。
“張玲,這個想法你必須給我趁早掐滅。否則,我就和你絕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