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爺飛刀
回到基地,分隊解散后,李鋼立刻讓王偉業到醫務室去包紮一下傷口。王偉業對李鋼道:“隊長大哥,不用了。”王偉業一說完,人們驚奇地看見他手有一團青光,像水一樣在受傷創口上流動。女人漂亮的手都見過,可男人長的一雙漂亮的手,他們還真沒有見過。有一些人看見王偉業,白里透着紅,修長而又白嫩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每天對着滾燙的鐵砂,練成的鐵砂掌,除了皮膚粗糙以外,就是厚厚的一層老繭。他們有點懷疑,這漂亮的手,恐怕連螞蟻都打不死,怎麼會打殘了那麼多人。
當青光隱沒,神奇就出現人們的視野中。剛才還是鮮血淋淋的刀口已經不見了,沒有留下任何傷疤,如果不是剛才他們親眼所見,所有人都不會相信這是真得,這幫大老爺們可不管那一套,馬上就抓住王偉業細嫩漂亮的手,開始蹂躪起來。
王偉業現在是滿臉漲紅,他的手可從來就沒有被男人這麼搓揉過,只有他哪些馬子們,在他懷裏把玩過。他使勁將手從這些好奇寶寶們手裏掙脫出來。道:“各位大哥,請你們行行好,小弟的手都快禿嚕皮了。”
林雨菲她們幾個姑奶奶們,就站在一邊心裏偷着樂,一邊還在心裏不解氣地想:這幫男兵怎麼不用跟鋸銼的手,將那個不要臉的色狼,帥的讓人嫉妒臉給銼成大芝麻燒餅,省得他跑到外面去騙那些無知女人們!
王偉業一邊搓着手,一邊就想往外面走,他想趕快脫離這是非之地。可他剛剛一抬腳就被李鋼給拽住了,問他:“小偉,在想到那裏去?我還有很多事要問你呢。”
王偉業只好停下腳,他不知道隊長有問他什麼事情,就轉過頭問:“隊長大哥,你想問什麼?”
李鋼心裏有很多疑問,這個滿口髒話,流里流氣地還自稱三爺的流氓,剛才他療傷的方法實在是太離奇了,這好像傳說中的內家真氣。可這功夫只能是家傳或者是一個門派所有,能有這一身功夫的人,那些家族或者是門派,是不可能讓他到社會上去當流氓呀。如果真的是內家功夫,那分隊可就撿到寶貝了。他非常小心地問:“小偉啊,你剛才說使用的功夫,是不是傳說的內家功夫?”
王偉業他這一身神奇功夫,來的可非常離奇,到現在為止,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怕被別人知道了之後,會將他送進精神病院裏去,就為了這個他編了一套謊話。當他聽到連長問起他的武功來了,他就笑着說:“是啊,連長大哥,你也知道內家功夫啊,我師傅就是這麼說的。”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師門叫什麼?”
王偉業一聽隊長問他師門,他就哈哈大笑起來……“要說師門,師傅他臨去世的時候並沒有說,他只是說家傳武學,而師傅他家裏已經沒有人了,為了不讓這門功夫失傳,他就傳給我了。而我為了紀念師傅,就起了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叫‘飛刀門’。現在江湖上流行這麼一句話,‘三爺飛刀,例無虛發,’那就是指着我。現在我還沒有學到師傅一層功夫,師傅他曾經告訴我,如果我能在一秒之內,能發出八百把手中的飛刀,到那時我就可以在江湖上橫着走了。”
他們聽到王偉業的話,驚訝地就差一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所有人都像看一個怪物似的看着王偉業,一秒之內能發出八百把飛刀,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李鋼現在的心裏,可以用翻江倒海了形容。他不是不相信王偉業說的話,而是他感到王偉業這身功夫,會這麼如此厲害。為了驗證王偉業的話,李鋼就對王偉業說道:“你剛才放在墓碑前的薄薄的東西,就是你所說的飛刀?那你能不能給我們露一手,也讓我們大家開一下眼界。”
現在的王偉業,他已經知道,到了這裏就別想回家當他的什麼流氓頭了,這裏可沒有什麼複員這一說,除非是光榮了,想離開就不用再去想了。身上的功夫想隱瞞,那是不可能的。現在隊長大哥眼界說了,他也想在這些人面前顯露一下,就毫不猶豫地答應道:“可以啊,大哥。不過,這裏沒有什麼目標。你就讓各位大哥、大姐在八十米處,擺上一些明顯的東西,就當是目標了。”
分隊這些人都想看一下王偉業的功夫,也想見識見識王偉業嘴上所說的飛刀有多厲害。聽他一說在八十米處擺上明顯目標,這些人就呼啦一下就跑開了,去找他們認為可作為目標的東西。
一百多個目標,被這些人擺放在左右和前方。
看見這些戰友都回來之後,王偉業往前走了一步,將身體全部放鬆,兩隻手非常自然的垂下來。他用意識鎖定目標,在所以人還沒有反應的時候,王偉業的手動了。
而站在王偉業身後的人們,並沒有太多的注意王偉業,而是集中精神看遠處的目標。當王偉業身體動起來的時候,他們只見王偉業的手,就如同那千手觀音,一條條虛影就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而從王偉業的身體裏,突然發出一片白光飛向目標。
“砰…砰…乒…乓”的聲音傳入到人們的耳朵里,這時候他們才清醒過來。他們個個都睜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上,驚奇地看着王偉業。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人怎麼能將手揮動的如此之快。所有人都在心裏暗想:那些所謂的飛刀,被這個活寶藏在什麼地方?
王偉業將飛刀絕技,展現完之後,他輕輕地吸了一口長氣,有慢慢地將體內的濁氣吐了出來。然後他轉過身來,對李鋼他們問道:“隊長大哥,我現在可不可以將飛刀取回來啊?”
聽到王偉業的問話,李鋼和他的戰友們這才反應過來。開玩笑,讓你取回飛刀,他們看什麼呀。還沒有等李鋼發話吶,這幫人就呼啦一下散開,全部都跑向剛才他們放目標的地方。
等到他們跑到目標的時候,這幫人全都傻眼了。玻璃瓶被飛刀擊得粉碎,薄一點的木頭已經被飛刀穿透,而釘在目標上的飛刀,發出一道道寒光。
人們將散落在地上的飛刀撿了起來,他們手裏拿着飛刀走回來,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心裏又非常不舍地將手中的飛刀還給王偉業。
在見識到了王偉業的飛刀絕技之後,李鋼他心裏現在想的是,如果王偉業能將這門功夫傳給這些戰友們,那今後在同蘇修特種部隊作戰的時候,戰友們的身上就又多了一分保險。可李鋼明白,這樣的武功絕技,按照老輩人的說法,是不能傳給外人的。而李鋼他又不甘心,他非常小心地試探地問道:“小偉,你的這種飛刀絕技,能不能教給我們這些人?”
所有人聽到隊長的問話,心裏馬上就開始活躍起來,這要是能夠學到這門功夫,那以後在潛伏作戰的時候,可以不用槍就能解決敵人了。現在他們的目光,全部都看着王偉業。
作為現代人的王偉業,他的身上的功夫來的太玄乎,他只知道師傅的名字,其它的他什麼都不知道。所以,王偉業心裏根本就沒有什麼門第觀念。
在哈爾濱他的太子幫里,王偉業只是教了十三魔狼,而十三魔狼並沒有讓他失望。之所以他沒有將這門功夫傳給更多的人,一是害怕所傳非人,害人害己。另外一個,王偉業他不想擔什麼責任,說白了,就是他怕麻煩。
只從王偉業到了這裏,他想要脫下這身軍裝,那已經是不可能了。剛才他在烈士碑前,聽見隊長告訴他,基地里有那麼多的軍人,為了保衛祖國神聖領土,而光榮犧牲了。他本來就想將這門功夫傳給他們,現在聽到隊長問他了,王偉業馬上對隊長李鋼說道:“隊長大哥,我可以將手中武功秘笈交給基地,也可以將內功心法傳給你們。但有一點,在這裏我必須先說明一下,我所傳的武功心法,只能是各基地老虎分隊的軍人才能學。這一點必須得到上級首長的保證,我才能將修鍊心法傳授給大家。隊長大哥,你千萬可別多想,並不是我有什麼私心,基地里有太多人,他們幾年之後就得複員回家,如果他們在基地里學會了這麼高深的功夫,將來一但回到地方,並將這門功夫傳到外面去。誰也不敢保證,那些人回到地方之後,不會用在這裏所學的功夫去危害社會。所以,為了不讓這門功夫危害社會,除了各基地老虎分隊裏的人能夠學之外,我不管他是什麼人,他的社會背景又有多厲害,只要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而偷學我所傳給你們的武功,我必取他性命,這是我師傅在去世前,一再告誡我的話,而我不敢違背。”
李鋼他們根本就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這種高深的武功,尤其是家族武功,那可是傳子不傳女的。王偉業能夠傳他們一招半式,那他們一生將會受用無窮了。可他們沒有想到,王偉業他根本沒有任何猶豫,一開口就同意了。雖然他提出了要求,只要基地各級首長同意,他就將武功秘笈交給基地,讓所有人都可以學到這高深武功不說,王偉業還將內功心法教給他們,這對於他們來講,那真是天大的喜訊。現在他們在看王偉業,已經不是滿嘴髒話的流氓了,而是一個大公無私活雷鋒了。
現在最高興的是李鋼了,沒有想到他這麼一說,王偉業還真給面子。他就用熊掌般的大手,使勁地在王偉業肩膀上拍了一下。由於王偉業沒有防備,這一掌差一點就沒有把他給拍爬在地上。人們就看見他呲牙咧嘴地,滿臉通紅地看着李鋼。道:“隊長大哥,你可輕一點,我這一身小骨頭,如果被拍散架了,小弟那些馬子會找你拚命的。”
哈哈……所有人對王偉業的流氓話,逗得又開始開懷大笑了。因為,色狼流氓又回來了。
色狼就是色狼,你就是把他拉到尼加拉瓜去,他也改變不了色狼本色。
王偉業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按照他的說法,累的他跟王八犢子似的,終於用真氣將全體隊友的幾條重要經脈打通,為他們根基打下基礎。
色狼王偉業為了達到他個人的目的,那可真是煞費苦心。他對所有人道:“只有在胸前檀中穴打通經脈,才可以避免走火入魔。”
那些男戰友們,他們才不管這一套呢,只要能夠打通經脈,在什麼穴位上都可以。可隊裏那幾個姑奶奶,她們說什麼都不幹了,在她們的心裏認為,色狼王偉業是有意在她們身上佔便宜,馬上對他進行了聲討,並對王偉業展開了政治思想教育。
而王偉業面對這幾個姑奶奶,那真是發揚了我黨的光榮傳統,面對她們的嚴刑逼供,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他是指天發誓,絕對沒有想占她們的便宜。王偉業為了能夠達到他個人目的,在沒有男兵的時候,就偷偷地告訴她們。如果她們能夠勤奮修鍊,將內功練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們就可以青春永駐。王偉業這個在女人堆里鬼混多年的浪子,他太明白女人的心思了,只要她是一個女人,不管她是美與丑,如果你能給她一點希望,讓她能夠得到青春永駐,她們的智商保證在80以下。他現在的馬子張雅萍,就是聽見王偉業這騙死人不償命話,為了能夠青春永駐才獻身於他的。
連隊七朵金花之首林雨菲,明明知道王偉業是一條大色狼,可青春永駐實在是太誘惑人了,她徵求了姐妹們的意見,終於同意了王偉業的建議。但她還是警告了王偉業,如果他敢趁機對她們動手動腳,就對他不客氣。
王偉業見目的達到了,對林雨菲她們所提出的條件,他全部都答應下來。他在心裏想:到時候就由不得她們了,那挺拔的**握在他的手裏,想怎麼辦那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