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古家村
浩瀚的星空,一眼望去,散佈着密密麻麻的星辰。
在廣袤無垠的星空之中,無數星辰晶光閃閃,泛着光芒,點綴着這片星空。
那些無數的閃亮的星辰,有一顆散發著的土黃色的星辰,格外耀眼。
土黃色星辰巨大,其中面積極廣。
其中,有一座大山,山高百丈。
山下,有一個小村,村中只有八戶人家,均是古姓。
八戶人家散落在山腳邊緣,都是茅草屋。其中一戶人家,茅屋建在山坡之上,正好一塊平地。
茅屋向南,面積不大,推開門,薄薄的木門,門外邊沿中段扣了一個環扣,門后,環扣下方約莫2寸的位置,有一插栓。正中擺了小桌,四張凳子,應該是有些年月。桌上放着一個茶壺,兩個喝水的茶杯。
在桌子旁邊,砌了鍋灶,只有一口鍋的小灶,鍋灶旁,留有一人通過的距離,有一個水缸,其內,大約小半缸水,旁邊兩隻水桶,桶高不到半米,有把手,能提水。
在門的另一側,還有一門,男孩推開,裏面只有一張木板床,上有一床薄被。
床的旁邊,有一個木箱,裏面放着一些木匠的工具,在牆上掛着一把木劍。
側面牆上,有一扇小門,推開小門,在裏面有一張小床,上面也放有一張薄被。
門外,還有一片長三丈,寬約兩丈的距離的一個場地。邊緣堆放着一些雜物,屋檐下搭起一張板棚,下面堆起幾捆乾柴。
一大一小兩人正在幹着木匠活,大人正在刨着一塊木板。邊上,小個子男孩,應該有十歲樣子。
此時,遠處的白日剛爬上來不久,照在
“爹,這張小桌子,後天能完成嗎?”男孩瓮聲瓮氣,正在發育的年紀,身體稍顯肉感,一身充滿力氣。
“沒問題,把那根木頭從邊上鋸下八寸長。”男人聲音粗礦,身材並不是很魁梧,不過一身肌肉充滿力量。
不一會時間,男孩將一根木頭鋸下一段。
“爹,給,這根木頭,我來修吧。”男孩張開嘴,嘗試着向男人要求。
“你可以修下外面,裏面我來。”男人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笑着說。
不一會,男孩削去了外面的樹皮,男孩用小鐮刀削掉凸起的部位,額頭也是微微出汗。
兩人幹了一個時辰左右,從山間小路上,走來了一位婦人牽着一個更小的男孩,大概在五歲的樣子。
小男孩背着一個小布包,一顛一顛的小跑起來,快到山坡時,大聲的喊了起來,“爹,爹,我回來了。”
小男孩跑到山坡上,大男孩放下手中的鐮刀,張開雙臂,一把抱起小男孩。
“去山裏有沒有淘氣?”大男孩詢問到。
“沒有呢,你去問娘,我可乖了,給,我摘的果子,都洗乾淨了。”小男孩得意的說。
小男孩又來到男人面前,嘴裏還在嘟囔着,“大哥總是不信我。”
又用手摸摸已經制好的木工板,“好漂亮,爹的手藝真棒,以後我也要學,哥哥,你要加油哦。”
大男孩扔一個果子給小男孩,“吃你的吧,爹,您也吃一個,這果子還挺甜的,比喝茶好。”
男人笑道,“嗯,給你娘留着,爹不喜這些甜果。”
這時,婦人走了回來,小男孩趕緊遞上一個果子,“爹不吃,娘,你吃一個。”
婦人面帶微笑,接過果子,“好,小元真乖。”
婦人又把果子塞外小男孩的嘴裏,“我去做飯。”
“我也去,我要幫娘做飯。”小男孩高興的說著。
一家人吃過午飯,小男孩昏昏欲睡,眼皮不自覺的合在一起,男人將小男孩抱回房間,背上一把鐮刀,幾根繩索系在腰間,朝着山裡走去,後面跟着大男孩,兩人手中都有一柄尖叉。
行至一會,開始進入山林。
“進山之後,每一步都要小心,尖叉在前面掃過,驚走毒蛇,被蛇咬中了,就沒命了,我們只是驚走它,不要蛇的命,這些都是凶物,要想活着,就不要碰他們。”
“我明白的,您都說了幾百遍了,我都進山兩年了,每次您都說一遍,不止是蛇,還有大蟲,也不能去碰,我們敵不過,遇到就麻煩了,還好大蟲不出深山,我們也不進深山老林。”男孩一邊說,一一邊模仿男人的語氣。
“哈哈,好吧,小時候,我剛進山的時候,你爺爺就這樣叮囑我,可是,最後還是沒有逃過蛇毒。”男人面色暗淡,眼神朦朧。
“爺爺幹嘛要進山抓蛇?”男孩問道。
“毒蛇因為有毒,城裏的醫者要煉藥,就出高價收,那時,你奶奶病的厲害,沒錢抓藥,你爺爺就去山裏抓蛇,第一次抓了一條,不過,人吧,還是沒有止住自己的慾望,你要切記,即使成功了九次,也不能保證第十次還能活着回來。”
“我知道的。”
男人在山裏檢查了昨日佈置的陷阱,收了一隻野兔,又摘了一些果子,重新佈置了一些陷阱,兩人就下山去了。
小男孩醒來,睡了一個多時辰。
小男孩來到門外,看着山裏的方向,神色很是沮喪。
“想着和你哥一樣進山去,以後有的是時間,不要難過,現在還小,要睡覺養身體。”門內,婦人笑着說道。
小男孩依然擠出了兩滴眼淚,“明日,我一定要進山去。”
說完,就坐在門口的小凳子上,不說話。
一直坐到白日即將西下,看到男人回來,小男孩沮喪着臉,“你們說過帶我去的。”
一句說完,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
“看你睡著了,就沒叫你。”大男孩笑着說,“別哭了,我們去溪邊洗果子,再游會水。”
小男孩立馬開心起來,“好,好,我們去游水,爹也去。”
“等一會,我把這隻兔子送到你大伯家,我們再去。”
男人邁步去向另一處,大約百丈多距離。
“大哥,在家嗎?”男人站在門外,開口問道。
一個男孩探出頭來,“二叔,你來了,我爹在呢。”
男人走進去,放下兔子,還有幾捆乾柴,“大哥忙呢。”
房內走出一個稍微老一點的男人,“不忙,剛剛老四送來的東西,他剛走,你就來了。”
“呵呵,又要大哥辛苦了。”
“有什麼辛苦的,兄弟們都信我,我就跑一趟,明日讓大牛跟着去,和大熊一起,正好要換點糧食回來。”
“好,我讓大牛起早來。”
“嗯,要趕早,城門剛開,我們就要到,早去能賣好價。”
“唉,大哥我回去了。孩子要去溪邊洗果子,大熊要不要一起去?”
“好,我也去。”屋內的男孩趕緊說,並且一溜煙的跑了。
一行四人,來到山間一處深潭處,深潭延伸,有一處小溪,順着山脊往下流淌。
溪水較深處,約有半丈,旁邊有淺水,三個孩子邊洗果子,一邊吃着果子,分外開心。
不一會,吃完果子,三個孩子開始在溪水中玩耍,一會戲水,一會打水仗。
大牛把小男孩擰起,放到深水中,驚的小男孩一陣一陣尖叫。
男人也是哈哈大笑。
大牛把男孩放在淺水處,和大熊在深水中潛水。
不一會,浮出水面。二人在水面上互相潑水打鬧。
小男孩跑過去,拿腳試試水深,不敢下水。
水中,大熊距離小男孩較近,游過來,“騎在我肩上。”
小男孩騎在大熊的肩上,大熊在水中慢慢的行走,一會蹲下,讓水面漫過小男孩的脖子,小男孩哈哈大笑,用腳在水面撲騰着水花。
四人在水中遊戲一會,擦乾身上的水珠,離開了溪水。
夜裏,一家人早早睡去。
待至雞叫一遍,男人叫起大牛,來到大伯家。
大伯牽出一頭老驢,架上一輛平板車,裝上乾柴,一些獵物。
大熊牽着老驢,大牛在旁邊,大伯在後面跟着,屋外還站着幾位與男人年紀相仿的漢子,都是古家村的獵人。
大伯擺擺手,大熊喊了一聲“駕”,三人跟着老驢走出古家村,沿着小道,走向遠處的城池。
老驢頭前,大牛舉着一盞油燈,微微亮。
三人走了大概一個時辰,來到城門口,已有數人在等待。
後面又來了幾位。
又過了半柱香時間,城門處,“嘎嘎”之聲傳出,青峰城的東門,漸漸打開。
大伯對着城門口的值守的小兵鞠躬點頭,又交了一個錢幣,才進了城門,另交了一個錢幣,拜託城門處的守衛,照看着老驢。
城內,老驢可以進,只是木板車進不了,阻礙了通行。
沿着城內石板路,快步向前走去,身邊數人背着小竹簍,也在快步向前。
來到一處街面,有一些固定的攤位,那是城內,有固定生意的商販才有的位置。
山裡來的獵戶,還有城外莊戶人家,只能在外圍,找個地方擺放着自己的東西。
大熊,大牛背着幾捆乾柴,大伯也背着幾捆乾柴,手上還領着獵物,找到一處比較開闊的地方,放好乾柴,上面擺放着獵物。
大伯清清嗓子,“一會來人時,看好眼色,那種上年紀的,穿着樸素的,你二人就叫喊,上好的乾柴啰,一點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