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第394章 距離裴安竹還差得遠

394.第394章 距離裴安竹還差得遠

第394章距離裴安竹還差得遠

鶴扎就在入口處,所以不需要另外派車去接,很快就有異調局的同志將他引了出來,帶到了大家面前。

沈悅然開口道:

“現在各位評委可以公佈鶴扎的分數了。”

杜警官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積分表,開口說道:

“根據我的計算,鶴扎最後的總分是79,其中30分是因為找到了木牌,30分是說對了陣法的數量,14分是回答對了最後狐妖的三個問題之一,另外5分,是救下怨鬼的分。”

“不知道其他評委,有沒有不同的意見?”

大家聽了這話,都搖了搖頭,贊同杜警官的打分。

可鶴扎卻不服氣:

“憑什麼?我從進去到出來,不過兩個小時,比起梅麗莎所用的時間大大減少,她都有72,為什麼我才79?據說,她有十幾分是破解關卡得到的,難道這方面我一分都沒有?”

楓葉國的評委聽他提起了梅麗莎,便不等杜警官開口,直接說道:

“你當然沒有破解關卡的分!”

“因為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破解過關卡,起初就利用八個鬼魂探路,避開了關卡,除了那兩個誤入的陣法之外,什麼也沒碰見。”

“後面你又召喚了20個惡鬼,卻死了十九個,幾乎是用這些惡鬼去填平關卡,據我所知,惡鬼雖然級別不高,但也是資源,你闖一個小小的比賽,卻消耗了這麼多惡鬼,還想得分?”

楓葉國評委的話也很好理解,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假設AB兩國打仗,A國的將軍用兩個士兵去打B國的一個士兵,然後三個人同歸於盡,最後B國因為兵力不足,所以全軍覆沒,而A國因為兵力充足,還剩不少士兵。

難道這能代表A國的將軍領兵有方,大獲全勝嗎?

他直接是用兩倍的兵力卻消耗敵方,而自己這邊死亡數量甚至是雙倍,就因為兵力多,打贏了,難道還能稱他一句戰神?

簡直是笑話。

鶴扎也是同樣的道理,他用自己手裏的鬼魂去探索陣法,雙方價值根本就不對等。

沈悅然佈置這幾個陣法,頂多花三天,成本就是一堆符紙毛筆和硃砂,然後不眠不休畫個幾天幾夜,畫出足夠多的符紙來佈陣。

可鶴扎要是想抓到20個惡鬼,就算不眠不休三天,可辦不到。

杜警官笑着對鶴扎說道:

“雖然你的確用的時間短,但是你消耗的資源多,而且都是不可再生資源,所以破解關卡的分,你拿不到,這是我們所有評委的共識,你們大象國本國的評委也認可。”

鶴扎聽了這話,臉上的青筋凸起,顯得面目有些猙獰。

大象國評委看着鶴扎,開口說道:

“你別忘了這次來龍國是為了什麼,你口口聲聲要跟龍國的玄門第一人青竹仙君比試,可是現在還沒見到她的面,你就損失了二十多隻鬼,等你真正見了她,你拿什麼跟她比?”

沈悅然這時候說話了,她小心眼兒,之前鶴扎對她放狠話威脅過她,所以現在她要報復回來,於是諷刺道:

“依我看,鶴扎還是別想跟青竹仙君比試了,因為他根本不是青竹仙君的對手。”

“還沒比過,你又如何敢大放厥詞?”鶴扎不服。

“真是笑死了,我是青竹仙君的徒弟,她的修為和功力比我高深許多倍,你連我在比試場地里設下的低級符陣都躲不開,還炸傷了腿,又如何敢跟她比?”沈悅然反問着。

杜警官聽了,在一旁默默的補刀:

“事實上,我覺得鶴扎都不能跟你比,畢竟他親口承認自己打不過小狐狸,可小狐狸卻是你的寵物,他連你的寵物都打不過,又如何敢越級碰瓷青竹仙君?”

這簡直是赤果果的侮辱。

對鶴扎這種心高氣傲的降頭師而言,也太侮辱人了,說他連一個畜生都比不過,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說的卻是事實。

比不過小狐狸,是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口承認的。

“哼。”鶴扎無話可說,只能冷哼一聲,然後轉身離去了,他的腿被扎傷,一直沒有包紮,現在急需處理。

秉承着人道主義原則,杜警官喊了異調局的通知親自把他送醫,免得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大象國借故找茬。

而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還要繼續比嗎?”沈悅然問那些評委。

大家面面相覷,隨後互相交頭接耳商量一陣,然後萬塔國的人出面開口道:

“要不,今天就不比了?你看,這天色已經很晚了,直播的話也不太看得清楚,若是看錯了或者看漏了,對比試者的打分也會有影響。”

“更何況,剩下三個人在等候室等了一天了,不如放他們回去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再來,否則太過疲憊影響了狀態,這也不公平,是不是?”

“最重要的是,沈小姐也需要時間還原和佈置場地,畢竟剛才那一場,很多陣法和符籙都被鶴扎的惡鬼給踩了,總不能讓剩下的三個人,去一個沒有任何關卡的場地吧?”

沈悅然下意識看向杜警官,卻見他微微點頭。

於是,沈悅然答應下來:

“那行吧,既然大家都這麼要求,那今日的比試就到此為止,明日一早我們再繼續。”

話音落下,那些在這裏坐了一天的評委們紛紛起身,揉着肩膀扭着腰,捶捶胳膊捶捶腿,舒展着筋骨,離開了這裏。

大家都各自回去了,候場室里的三個人也都跟着走了。

至於他們回去之後,是互相串通在一起,泄漏考題,還是私底下做什麼手腳,那都不是沈悅然要關心的,她現在有最重要的兩件事要做:

第一,記錄下鶴扎的弱點,這是重中之重。

第二,修補那個比試場地,除了小狐狸不用動之外,其餘的都要重新佈局。

其他人都走了,沈悅然和杜警官留在最後,卻見沈悅然掏出本子,拿着筆在上面奮筆疾書,接着梅麗莎弱點部分,寫了鶴扎的弱點。

杜警官就在旁邊看着,一邊看一邊點頭:

“這個鶴扎,控鬼術的手段很高超,一次性控制十幾隻鬼出去探路、辦事,卻絲毫不費力,很顯然這不是他的極限。”

“我現在懷疑,他的極限可能是一整個萬鬼帆裏面的鬼,如果都放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光景。”

沈悅然也說出自己觀察的結果:

“鶴扎的萬鬼帆里,幽魂和惡鬼數量應該是最多的,畢竟厲鬼以上需要很長時間形成,不是那麼常見的,我猜測他不同鬼魂等級的比例應該是4:3:2:1。”

“遊魂和惡鬼佔四成,厲鬼和怨鬼佔三成,鬼將和鬼王佔兩成,鬼帝佔一成,而且有且僅有一個,畢竟有句古話叫:一山不容二虎。若是兩個鬼帝在裏面,恐怕早就劃分地盤、爭權奪利,打的不亦樂乎了,不可能這麼和平。”

“而我認為,鬼王和鬼將的數量也不會很多,基本上加一起不會超過十個,這些都是他留下來的底牌,用來對付小竹的。”

杜警官認同沈悅然的推測,並開口道:

“確實如此,你看他一開始釋放的八個鬼魂,是厲鬼和怨鬼,這說明他認為這個比試,用厲鬼和怨鬼就足以碾壓,根本不足為懼。”

“但是在厲鬼和怨鬼一死一傷之後,他才開始重視,覺得這裏不簡單,但他又不想暴露底牌,更不想提前把高級別的鬼放出來,於是只能用惡鬼去探路,死了也不值錢。”

“另外,他還有個很大的弱點,就是他的身體素質不怎麼好。”

沈悅然聽了這話,笑了:

“您也發現了?我正想說呢,他對鬼魂的依賴性太強了,一旦放出了鬼魂,他自己都不愛動彈,只停留在原地,等着鬼魂給他反饋,所以他本身的身體強度並不高。”

“就看他得知厲鬼和怨鬼被陣法困住,想要去營救的時候,他奔跑的速度也不快;後來,救怨鬼的時候,他都沒來得及躲開爆炸符,任由自己被炸傷了腿。”

“這些都足以說明他身體素質不行,速度慢,反應慢,身體防禦不高,如果沒有那個萬鬼帆,他比普通人也強不了多少。”

杜警官點頭歸點頭,但還是提醒道:

“鶴扎的控鬼術我們只見識了冰山一角,我們並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有其他招數,所以必須得小心,說不定他可以隨機控制那些孤魂野鬼呢?”

“全龍國這麼多孤魂野鬼,萬一都成了鶴扎的棋子,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龍國雖然有地府,有六道輪迴,但是那些錯過了投胎,或者不想去投胎的鬼,也還是不少,只不過有一類鬼並沒有作惡,只是單純的眷戀人間,所以沒有製造出什麼離譜的靈異事件,也就沒有被異調局盯上。

畢竟,異調局成立的時間尚短,優先處理的也只是那些危害比較大的鬼。

所以杜警官說的這種情況,是完全可能的,鶴扎萬一真的控制了龍國所有的孤魂野鬼,那就算沈悅然畫符,也不一定能畫的過來。

“那就還得拖。”沈悅然斬釘截鐵,“我的符威力不大,但小竹的符卻完全可以一張抵千軍,她當初還沒有修為的時候,就敢拿着樹枝抽打百年怨鬼,那些什麼鬼王鬼將在她面前,還不是小兒科?”

兩人一邊商量着,一邊記錄了關於鶴扎的弱點。

沈悅然記錄完之後,讓杜警官先回去休息,她自己留下來重新佈置場地,等着明天到來,開啟新的一輪比賽。

她重新再裏面埋了符紙,佈下了陣法,稻草人和樹墩子也安排了不少,總而言之在大致機關不變的情況下,改變一些路線,讓國外術士那群人即便私底下串通,也摸不清楚她的套路。

搞完之後,她派人守在這裏,然後抱着小狐狸回到了沈家。

小狐狸今天立下了大功,沈悅然專門抱着小狐狸回沈家吸取功德的,它只要回到了沈家為它打造的專門供家仙居住的牌樓里。

進了這個牌樓,等於是享受香火,沈家的香火和功德就會往它身上涌。

這也是小狐狸的一種修鍊方式。

這個夜晚,註定很不平靜,除了龍國異調局的人守着比賽場地之外,國外術士團那群人也折騰到半夜。

他們也沒幹別的,就是聚在一起,復盤今日白天的比試。

唯二兩個已經參加比試的,梅麗莎跟鶴扎,成了他們討論和對比的對象——

無可否認的是,梅麗莎要比鶴扎弱。

可梅麗莎卻完好無損地從場地里走出來了,不管是稻草人陣法,還是爆炸符等,都沒有給她造成太大的傷害,頂多就是炸毀了巫師袍,她本人沒有受傷流血。

可反觀鶴扎,公認的實力強,卻在裏面被炸傷了腿。

這種差別是需要他們格外注意的,也給他們敲響了一個警鐘,並不是實力強大,就一定能完好無損的出來,他們永遠摸不清楚,場地內到底有着什麼樣的陷阱。

他們聚在一起商量到半夜,推測了各種可能,也讓沒有比試的三個人心中有了底。

不管怎麼樣,他們五個人之中,總要有一個贏得漂亮點,起碼把該拿的分都拿了,證明自己比沈悅然厲害,也不用被龍國諷刺,不夠資格挑戰裴安竹。

一夜過去,天漸漸亮了。

眾人早上起來,在迎賓館吃過早飯,然後坐車前往比賽場地。

直播設備和桌椅還擺在原地,評委們按照昨天自己的座位依次入座,杜警官還特地加了幾個選手座位,也就是說,已經比試結束的梅麗莎和鶴扎,能夠有在現場觀看比賽的資格。

梅麗莎沒受什麼傷,睡了一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

可是鶴扎腿傷有些嚴重,即便上了葯、包紮好了,但是走路也有些疼,只能頂着眾人異樣地目光,一瘸一拐的在座位坐下。

昨天比賽之前,他的語氣有多麼狂妄,今天走路的姿勢就有多麼狼狽。

鶴扎心中不服,畢竟他的鬼王和鬼帝還沒放出來,他並不覺得這是自己的真實實力,可是現在裴安竹還沒出現,他還不能暴露。

殊不知,他的一點底牌,早就被沈悅然和杜警官摸的差不多了。

沈悅然施施然來到了現場,例行公事說了一些問好的話,很快大家就催促比賽儘快開始。

早些開始,就能早些結束,相信有昨晚的復盤和攻略,今天應該沒有人會在裏面待很久了,他們可不想像昨天一樣,在這裏一坐一整天。

“好,那我宣佈,今天的比試正式開始。”沈悅然開口,“有請我們第三位比試者,苦厄大師。”

苦厄依舊穿着那身破袈裟出場,由工作人員佩戴上迷你攝像頭,才轉頭看向沈悅然:

“阿彌陀佛,沈施主,不知道貧僧的任務是什麼?”

沈悅然也不賣關子,直接開口道:

“苦厄大師的任務同樣有三個。”

“第一,場地中的某處,擺放着一個白色的盒子,請大師將它帶出來。”

“第二,請大師弄清楚,場地中究竟插了多少個顏色的旗幟。”

“第三,請大師回答守關boss妖狐的三個問題。”

和昨天的情況大差不差,都是找東西,數數量,以及回答妖狐的三個問題,苦厄經過昨天梅麗莎跟鶴扎的復盤,知道前兩個任務不難。

至少梅麗莎和鶴扎都拿到了前兩個任務的所有積分。

真正難的是第三個任務,因為這其實包含着需要找到守關boss在什麼地方,昨天兩次都在入口處的木樁上,今天可不一定在這裏。

換句話說,還是得學習梅麗莎那種“窮舉法”,把整個場地摸個遍,親身去走一遭,像鶴扎那樣驅使鬼魂走捷徑,反而不合適。

苦厄心中有了底,然後被沈悅然送到了入口處。

進去之後,直播開始。

卻見苦厄第一時間將門口的那幾個木樁,全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沒找到狐妖的痕迹,這說明沈悅然把守關boss換位置了。

苦厄沒找到小狐狸的下落,便也不糾結,直接往裏面走去。

他沒有想鶴扎那樣藉助法器或者外力,而是跟梅麗莎一樣,一步一個腳印往裏走,同時還觀察着整個場地的情況,爭取將整個場地所有的東西都記在心裏。

畢竟,小狐狸提問,提的也是跟場地有關的,絕對不可能問其他的東西。

梅麗莎也就算了,她壓根沒見到小狐狸,就那鶴扎那三個問題來說——

第一個問題,問他這場地之中一共多少棵樹,事實上昨天比試的時候,場地內只有門口種了樹,鶴扎但凡膽子大點,直接將目之所及的數量說出來,他就能得30分。

只可惜,鶴扎沒有留心,也沒有賭一把的運氣。

第二個問題,問他救怨鬼用了多長時間,實際上他完全可以估摸一個,小狐狸說了,只要誤差不超過三分鐘就算他對。

這已經算很寬鬆的條件了,但凡他心裏有點數,就不會錯過這一題。

只可惜,或許是鶴扎對鬼魂的依賴太強,每次戰鬥他都只需要放出鬼魂,驅使鬼魂去戰鬥,自己則坐在那裏眼睛一閉,坐等結果就行。

長此以往,他對戰鬥的時間沒有太多的印象,因此就算粗略估計,也估不出來。

苦厄吸取了之前兩個人的教訓,所以非常細心。

但苦厄的體力比梅麗莎要好,他在萬塔國那邊,走的應該是苦行僧的路子,渾身上下十分強壯,像是煉體的,拳腳功夫很厲害。

因此,苦厄的速度比梅麗莎還是快了不少。

隨着苦厄的深入,屏幕前的眾人看到他也遇到了不少關卡。

首先就是稻草人關卡,這一關梅麗莎遇到過,稻草人會圍着他不停地飛速旋轉,讓他沖不出去,停下的時候,會形成一個困陣。

苦厄既沒有像梅麗莎那樣,每一個口子都要詢問神秘力量,也沒有像鶴扎那樣,消耗太多資源來破陣,而是擼起袖子,直接上了。

沈悅然見到這一幕,和杜警官對視一眼,兩人露出個心照不宣的表情。

猜對了,苦厄果然是煉體的。

他的功夫非常厲害,已經修鍊出了輕功,只是他的輕功不似龍國武俠小說里說的那樣踏雪無痕,姿勢很是怪異,但是架不住它很快。

苦厄的速度,基本上跟飛速旋轉的稻草人是差不多的。

同時,苦厄還有一身好拳腳。

只見他在稻草人陣法中踢腿出拳,每一擊都打在了稻草人身上,他時刻謹記着梅麗莎說的,稻草人陣法的要點是毀滅,只要打破了一個稻草人,他就能出去了。

於是,苦厄不遺餘力,打掉了稻草人的腦袋。

如他猜測的那樣,稻草人陣法果然停住了,而且也打開了缺口,他可以出去了,但是他卻發現了一個很殘酷的事實:

稻草人的腦袋掉落之後,脖子上正插着一面綠色的旗幟。

這個發現讓苦厄沉默了——

他有一個任務,就是弄清楚場地之中,一共有多少顏色的旗幟,如今他見到了第一種,就是綠色。

可是,如果一個稻草人腦袋打掉之後,裏面有旗幟,那麼其他稻草人呢?

它們的腦袋打掉之後,會不會也有旗幟?

如果苦厄想弄清楚這些旗幟的顏色,是不是意味着,他必須把每個稻草人的腦袋打掉?

他看了一圈稻草人,暗暗鬆了口氣:

也就二十多個,不算多,更何況這些稻草人停下了,比之前飛速旋轉的時候好對付,直接摘掉稻草人腦袋就行,頂多浪費點時間,不算麻煩。

於是,苦厄出手,摘掉了距離他最近的那個稻草人的腦袋,露出裏面的旗幟,是紅色。

就在他打算繼續的時候,這些稻草人又開始飛速旋轉了起來。

苦厄一驚,這意味着他又要追着一個稻草人打,否則這些飛速旋轉的稻草人,會躲開他的攻擊,讓他打不掉腦袋。

他又打了兩個,然後衝著上空的無人機喊道:

“沈施主,你是不是把這一關變難了,梅麗莎進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沈悅然開口回答他:

“沒有變難,一直都是這樣。”

“梅麗莎進去的時候,雖然她用了巫術,毀滅了稻草人,可是沒有弄掉稻草人的腦袋,所以當時裏面的旗幟並沒有露出來。”

“更何況,她很小心,毀滅一個稻草人就走了,沒有弄壞第二個,如果她那個時候弄壞了第二個,稻草人陣法同樣會再度改變,再次旋轉。”

梅麗莎:……

其他國家的評委聽了這話,不由得感慨沈悅然的卑鄙,連這種局中局的招數都能想的出來,真是太卑鄙了。

反倒是鶴扎,看到苦厄與稻草人對戰的一幕,不由得笑了。

說不定,苦厄用的時間比他多呢?

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此前的狼狽,希望別人比自己表現的更差一點,藉此來襯托他還是厲害的。

苦厄沒有辦法,只能拼了命跟這些稻草人對打。

他足足打了二十八個稻草人,除了第二個稻草人比較輕鬆之外,其餘二十七個全都讓他拼盡了全力,等他把所有稻草人的腦袋摘下來之後,他才算數清楚旗幟的顏色:

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一共九個。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最終的答案,苦厄不敢斷定,他必須把整個場地探查一遍,才能確定最終的數量。

經過這一戰,苦厄消耗了很多體力,而時間也過去了四十多分鐘。

而這,僅僅才第一個關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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