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番外
番外之婚紗的利用
蘇蕤和謝林雲回k城過春節,在親情這件事情上,蘇蕤發現謝林雲有些鴕鳥心態。
倒不是說他避着家人,或者和家人相處不好。
他和家裏人看着都挺親的,在一起時,談笑風生,而且還會和小輩們聊天,是個非常和藹的長輩。
不過,蘇蕤發現,他是那種能不回家去,他就不想回去的人。
蘇蕤覺得,謝林雲大約是覺得在家裏麻煩。
親人不像別的人一樣,可以由着他應付,這樣不能應付的陪伴,對他來說,就成了一種負擔。
蘇蕤並沒有點破,不過從s城回到k城之後,兩人只在自己的小窩裏住了一晚,第二天,蘇蕤就讓謝林雲和自己一起回謝家大宅子裏去了。
賴氏看兒子要比往年回得早,自然高興,也知道是蘇蕤的功勞,之後謝林雲和謝老爺子談論生意經,蘇蕤就和婆婆賴氏在一起,甚至陪着賴氏去逛了街。
賴氏就只有謝林雲一個親生兒子,謝家前面三個兒子,兩個是謝老爺子前妻所生,一個是外面帶回的私生子,即使他們也尊敬賴氏,但對賴氏來說,自然還是親生兒子要親一些。
再說,賴氏比謝老先生小了二十多歲了,只比謝家大少爺稍稍大了一點,她作為母親,也不好和前面的少爺太親近,自然,和兒媳婦們之間,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親熱。
但蘇蕤就不同了,是她親生兒子的媳婦,自然在心裏就要親近一些。
雖然她是因為沒有辦法才接受了這個兒媳婦,但自從蘇蕤和謝林雲結婚後,謝林雲和家裏聯繫的時間就多了很多,各種節日都會送禮物回家,這些,她當然知道是蘇蕤的功勞,於是漸漸地,對蘇蕤也有所改觀。
對謝林雲來說,他無需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來為自己添助力,那麼,娶一個他喜歡的女人,讓他高興,又有什麼不可呢。
賴氏這樣想后,心裏也就接受蘇蕤了。
蘇蕤頭髮比婚禮時要短些,應該是回s城后剪短的,穿白襯衫和一件黑白相間的寬鬆套頭毛衣,下面是黑色緊身牛仔褲,陪賴氏逛街時,走在她的旁邊,便有很多人打量,回頭率很高,特別是女孩子,還有追着偷偷打量的。
賴氏已經習慣性好脾氣,有什麼事,也總先隱忍,所以對於蘇蕤中性到偏男性化的打扮,她也沒說什麼,反正她兒子都沒覺得不好,她又知道蘇蕤的身體情況,所以何必要連兒媳婦的着裝髮型都要管呢。她不是那麼嚴苛的婆婆。
賴氏逛的地方是那些經常去的地方,裏面的店員幾乎都認識她,看到蘇蕤,誰都沒意識到是她兒媳婦,還以為是謝家孫輩,大讚一表人才,風度斯文,賴氏開始還有點尷尬,之後聽習慣了,又仔細審視了蘇蕤的長相和身材后,便又生出一些讚歎來,因為她發現蘇蕤的確是又帥又美,之後甚至和蘇蕤手挽手了,還給蘇蕤買了好幾件衣服,到回到家,她已經和蘇蕤又說又笑。
她已經六十齣頭,不過因為保養得宜,常年居家,並不在外打拚,故而看着還很年輕,是個美貌的婦人。
因謝林雲陪老爺子出門和世交叔伯喝茶去了,賴氏回到家,依然拉着蘇蕤喋喋不休說話,興緻高昂。
之後甚至讓女傭將蘇蕤結婚時穿的婚紗拿了出來,在謝林雲和蘇蕤的卧室里,和他一起打理那婚紗。
蘇蕤對這些事興緻並不高,不過要陪婆婆,便也表現得很投入。
謝家的大宅不小,但是謝家開枝散葉,至今人口也不少了,大宅里給每個人都備有房間,謝林雲的卧室便實在算不上大,不過作為小兒子,他的卧室乃是一個套間,比起孫輩們是要好多了。
套間裏是有一間專門的衣帽間更衣室的,只是房間小,不過謝林雲很少回來住,裏面便也沒放多少衣服,此時裏面就專門放了蘇蕤和謝林雲結婚時候的那些套禮服。
賴氏一邊收拾婚紗,一邊說,“你明年就畢業了吧,之後有什麼打算,要不陪着我到澳洲去住半年,如何?”
謝家對孩子的教育很重視,謝林雲這一代,每個都是世界聞名高校的優秀畢業生,包括他那嫁為人婦后就做全職太太的姐姐,到孫輩謝正鐸謝正樺這一輩,謝正鐸不用說了,是劍橋的雙學位,從小一路優秀到大,現在又是謝家最出色的孫輩,作為接班人每天忙於工作,連謝正樺這種找不到人生目標的胡搞的閨秀,也是靠自己能力讀的常春藤,所以蘇蕤的學歷,對謝家來說,倒算是一個小小的閃光點,大家不覺得做醫學研究,比讀商科法律等要差。
蘇蕤道,“已經定下了一家葯企的研發部門,也和林雲說過,我們決定再看看。”
賴氏本來坐在凳子上看着婚紗,此時則看向了蘇蕤,說道,“我看過你的診斷書,醫生的意思,你還是可以產生卵細胞的,所以我想着,你和林雲應當好好考慮考慮了,你調養好身子,到時候做體外受精,找人代孕生下孩子來。後代才是人生大事。”
蘇蕤不好說他和謝林雲都還沒有考慮過要孩子的事,只是道,“媽媽,我明白了,我會和林雲好好討論這件事的。”
賴氏拍了一下他的手,道,“林雲工作繁忙,你最好在家裏好好照顧他,孩子的事,也要往心上放,是一等一重要的。再說你身體的事情,你自己也知道,年紀越大,你能產生可用卵細胞的可能性就越小,所以千萬不要怠慢此事。”
蘇蕤只好連連應着,心中卻有另外一番想法。
賴氏對他比較滿意,又說起別的來,幾乎都繞着謝林雲轉,問謝林雲的很多事情,蘇蕤發現賴氏真的非常愛謝林雲,但謝林雲並不習慣他母親細緻入微嘮嘮叨叨的關懷,不是不知道賴氏的好和母愛,只是男人長大了,便覺得母親的這些叨絮讓他不知如何對待,以至於心煩意亂,還不如逃避來得好。
賴氏也發現了兒子對自己的逃避,所以就盡量剋制着不在他面前嘮叨,連關懷也盡量剋制,能不打電話的時候,就不打電話去佔用他的時間,現在抓到了蘇蕤,她就像拋開了所有的束縛一樣,叨叨絮絮把想知道的有關謝林雲的所有事,都來問他,和他商量,給他建議和意見,又因為蘇蕤說的有關謝林雲的一些小事而笑得合不攏嘴。
蘇蕤在心裏嘆氣,母親和兒子之間的愛和拉鋸,是一個複雜的論題。
晚飯謝家有一大家人在一起吃飯,近年關,在k城的謝家人,都回來用餐了,這座大宅子也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謝林雲就問蘇蕤這一天和賴氏去做了些什麼,蘇蕤知道他是隨口一問,倒並不一定是想了解兩人到底做了些什麼,他只是簡單回答了去逛了街,然後聊了不短時間的天,又說,“媽媽把婚紗都掛在了更衣室里,那好幾套,佔了好大空間,她的意思是,讓我收走放到我們自己的房子去,或者怎麼處置,都隨我。”
謝林雲晚上拿睡衣的時候已經看到了,說,“那就收回我們那裏去吧。”
蘇蕤道,“就只穿了那麼一天,好浪費。”
謝林雲盯着蘇蕤看,蘇蕤被他看得後背發涼,好笑地伸手摸了摸他臉,“你盯着我做什麼?”
謝林雲握着他的手在手心裏舔了兩下,蘇蕤癢得又笑又掙扎,“放開了,癢得很。”
謝林雲真放開了他的手,但是傾身過來在他的唇上親了幾下,笑意吟吟地說,“你說浪費,那咱們不能讓它浪費了,現在再去穿來我看看吧。”
蘇蕤的鼻子在謝林雲的臉頰上蹭了蹭,笑道,“鬧什麼。”
謝林雲卻興緻盎然,從床上下去了,一會兒就從更衣室里抱出了那條香檳色的稍稍短點的婚紗裙,蘇蕤道,“睡覺了,現在穿這個做什麼,又不是異裝癖,還穿着這種東西睡覺嗎,怎麼睡呀。”
謝林雲已經把婚紗放在了床上,然後撲到蘇蕤身上去,把他從被子裏抓出來,道,“來,來,穿着你先生我再看看。那天盡在敬酒陪客人,我都沒好好看你。”
蘇蕤實在受不了他的這種興緻來潮,但是被他鬧得沒法睡,而且還被他把身上衣裳都剝掉了,沒辦法,只好由着他給自己穿那條婚紗裙。
蘇蕤只穿着條三角內褲光溜溜站在地上,雖然溫度並不太低,他還是冷得想踹謝林雲幾腳。
謝林雲卻目光火熱地打量他,手裏拿着婚紗要給他穿,又扔到一邊去,摸着他的屁股和腰親了他一陣,蘇蕤也被他撩起了火,連冷都忘了,手解開謝林雲的睡衣扣子,摸他的胸。
在兩人滾上床后,蘇蕤把謝林雲壓在身下,分開他的腿摸他的□,謝林雲看蘇蕤又要佔上風了,不得不一用力,翻身將他壓在了下面,而且半騎在他身上,吻着他的嘴角說,“寶貝,乖了,先把裙子穿上。”
蘇蕤受不了地看着他,但也只好由着謝林雲把那裙子為自己套上,拉上了拉鏈,謝林云為他整理着上面的褶皺時,蘇蕤才說,“怪怪的,胸貼都沒用。”
謝林雲好笑地把他抱到了等身的穿衣鏡面前去,蘇蕤面頰緋紅,頭髮都被謝林雲弄亂了,好在頭髮短,所以甩了甩腦袋,就讓頭髮順下來。
身上的香檳色婚紗勾勒出了他的窄腰翹臀,謝林雲從他身後摟着他,手也從腰上摸上來,摸到了他的胸口,蘇蕤臉更紅了,說,“不要看了。”
謝林雲在他的耳朵上親了兩下,道,“看看,真漂亮。”
蘇蕤覺得自己怪怪的,只得轉過身來,捧着謝林雲的腦袋,踮着腳尖親他的嘴唇,吻得又賣力又動/情,謝林雲的一手托住他的臀部,把他抱了起來,蘇蕤的身體被這身裹着屁股的婚紗所束縛,連腿都不自由,被謝林雲托着,他生怕摔了,只得緊緊抱住他,然後被他扔回了床上去。
謝林雲下面那玩意兒早就精神奕奕地顯出念頭來,此時他也不再忍了,撲上去,手從裙子下面往上面摸,蘇蕤全身發熱,婚紗束縛着他,讓他既羞恥又快/感連連。
謝林雲把他的裙子不斷往上推,從他的小腿啃到他的大腿根部去,看他內褲濕得一塌糊塗,就用手指去逗弄,裙子卡在屁股那裏非常緊,蘇蕤伸着長腿在謝林雲背上蹭,手要去撈屁股上的裙子,卻被裙子堆在腰腹上,手根本沒法撈,而且也看不到謝林雲了。
蘇蕤的視線里只有香檳色的紗綢,紗綢軟中帶硬,又帶着滑膩,磨蹭着他的肌膚,他不得不叫謝林雲,“謝林雲,把我裙子脫掉。”
聲音又急又喘,謝林雲卻不為所動,隔着內褲逗他,又抓着婚紗揉他的屁股,蘇蕤都要神志不清,之後只剩下了喘/息和呻/吟。
謝林雲把他揉上了高/潮,這才把他的婚紗又推了上去,脫掉他的內褲,然後從抽屜里拿了潤滑液指套和安全套出來,開始揉弄他的後面。
蘇蕤因些許疼痛不適而稍稍回過神,眼中淚汪汪地說,“把婚紗弄髒了,可要怎麼辦。”
謝林雲撲上來,吻他的嘴唇,“沒事,反正要收起來。”
說到這裏,謝林雲想到第一次要蘇蕤的時候,蘇蕤流了處/子血在地毯上,此時想到要是他當時穿着婚紗,一定就染在婚紗上了,於是他眼神就更熱烈了,下面脹得發痛,顧不得別的了,掐着他的腰和腿,把那傲然的器官慢慢擠進他前面,蘇蕤在一堆婚紗里,簡直要找不準方向,不知道要被情/潮和快/感帶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