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手機2做頭髮王富貴夜探楊超月日拋型女星想進步
第661章1手機22做頭髮3王富貴夜探楊超月4日拋型女星5想進步
在剛剛結束的導協獎上，馮曉鋼和他的《芳華》大獲全勝，包攬了年度導演和年度電影兩大表彰。
不過這一年的導協獎辦的有些低調，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宣傳，邀請的明星也很少，更沒有在電影頻道直播，直到都已經頒完，出了結果才有了些聲量。
有人說是因為今年王權沒有入圍，缺乏討論度。
也有人說是因為金雞百花在打壓導協獎，防止被分走關注度，甚至動用了行政力量。
還有人說是因為電影局被划給了ZX部，今年情況特殊，所以低調舉辦。
要讓馮曉鋼說的話，這導協獎分明是在針對我。
我好不容易又拿了雙獎，而且這次票房也爆了，十好幾億呢，一洗當年《一九四二》的恥辱，你卻突然低調了起來，逗我玩兒呢！
其實馮曉鋼也知道，今年金雞獎背後的勢力確實在打壓導協獎。
但導協獎明明可以反抗，卻躺平了，就是想製造輿論，然後趁着電影局被劃了出去謀划個大的，把這個表彰變成真正的電影獎，甚至取代金雞獎的地位。
如果成功，明年肯定要大辦特辦，跟金雞百花碰一碰。
而馮曉鋼也希望明年可以蟬聯這個獎項。
所以他決定新片拍一部有點深度，討論社會議題的，事實證明這種電影拍好了也能有高票房。
正好這時華宜的王忠磊提出，“馮導，你看春節檔這麼多續集電影，要不咱們也拍一部經典續集。”
“非誠勿擾3啊？”
“非誠3確實可以有，不過我現在想說的是手機2。”
“啊，已經寫完了嗎，小王總還真是悶聲干大事啊。”
馮曉鋼是跟劉振雲說過《手機2》的事，之後就忙活《芳華》了，沒想到這就已經寫完了。
看完劇本后他讚不絕口，15年前的《手機》，短訊業務興起，而現在是移動互聯網時代，手機對人們的用處更大了，幾乎再也離不開這個玩意兒。
當年的名嘴嚴守一也輾轉網絡做起了脫口秀主播，依然要和手機深度綁定。
“還得是震雲啊，不過這女主角還是武月，那得找胖冰啊，人家現在榜上大腿了，還能看得上這個角色？”馮曉鋼表示了擔心。
現在誰不知道胖冰跟王權混的，而且都已經當上史匹堡的女主角了，當初《頭號玩家》宣佈女主角的時候，四旦雙冰里另外幾位，尤其是國際章的后槽牙都咬碎了，聽說她那會兒生孩子，氣的堵奶，幸好汪封肺活量大。
時間過得真快啊，《頭號玩家》這個月就要上映了。
小王總肯定道：“不會的，胖冰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懂得感恩的人，當初是武月讓她第一次拿到了影后，這才在電影圈站穩腳跟，而且大不了這次多給她一些片酬，給她國際巨星的待遇嘍。”
當初怎麼把章紫怡請進《夜宴》劇組，這次就怎麼對待胖冰，女人都是虛榮的，說點軟話還怕她不就範。
“現在咱們先不提，等《頭號玩家》首映禮的時候咱們都去捧場，她腦袋一熱也就答應了。”
馮曉鋼點點頭。
他們自始至終都只是擔心胖冰會不會答應，卻從沒想過跟這部電影相關的另一個人。
小崔~
按照小王總和馮導的想法，這次嚴守一的故事又沒有影射你，你說脫口秀當主播了嗎？沒有吧，我們劇本里沒有關於轉基因的話題，你要是還沒完沒了，那就有點過分了。
……
對於不同的人，春節的結束也各有不同。
對於大部分打工人，初六結束后春節就結束了。
對於大部分學生黨來說，元宵節一過，春節就結束了。
而對於字節跳動的大部分員工，正月結束，這個春節才剛開始。
在臘月和正月這兩個月時間裏，字節跳動大部分員工都沒有放假，假期期間全都三倍工資，甚至連各種補助也是翻倍。
直到現在，字節跳動才陸續開始放假，讓員工們過個晚年。
他們先是在臘月通過《百萬英雄》這個燒錢節目把公司所有軟件的流量都搞了上去。
大年三十兒《百萬英雄》活動結束，接下來這一個月就是穩固了，同時利用春晚、春節檔、楊超月等熱門話題把用戶留下來，變成他們的活躍用戶，尤其是抖音。
這一套組合拳可以說是近些年互聯網經典營銷案例了，一下子就讓原本跟快手還有不小差距的抖音把這些差距填平了。
在正月結束的最後幾天裏，抖音首次日活人數突破5000萬，第一次超過了同類產品快手。
不過差距並不算大，而且總的用戶還是快手更多。
快手也不甘落後，也在拚命反超，出台了很多新政策，現場兩個產品屬於你追我趕的僵持階段。
“現在的情況是，快手在三四線城市和農村的佔有率更高，我們抖音在一二線城市佔有率更高。”
在字節跳動，張一名親自為王權介紹兩個產品的情況。
王權笑道：“快手這是要走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啊。”
張一名推了推眼鏡，非常自信：“打仗用這招或許有用，但短視頻恐怕並不容易，我們想要向下兼容很容易，但快手想要讓時尚精緻的都市男女喜歡上他們，卻千難萬難，畢竟現在快手的名聲已經很不好了，世上老鐵千萬萬，快手獨佔一大半，這些都市男女為了保持自己的格調也不可能用快手的。”
“當然，快手也不是沒有優勢，”張一名又道，“他們的紅人賺錢更容易，在直播帶貨這一塊快手走在了抖音前面，對頭部主播的吸引力很強，就說那個叫辛巴的吧，一個90后小夥子，現在身家幾個億，躥紅速度非常快。”
王權看看張一名：“怎麼，忍不住了？”
張一名搖搖頭：“現在還不是帶貨的時候，什麼時候把快手打的直不起腰來再進行這一步，到時候抖音可以建設自己的網上商城，快手算什麼，我覺得淘寶京東才是我的對手。”
王權知道張一名野心很大，他不僅要掘阿狸、京東的根，百度也不打算放過，要不是QQ+微信形成的護城河太深，他連騰迅都想拿下。
雖然貳月貳也投資了騰迅和京東，但王權並不打算摻和他們之家的商戰。
要不是聽說抖音日活這就把快手超了，王權都沒打算過來。
當一個企業走上發展的快車道就不是他甚至都不是張一名能夠輕易左右的了。
“走啦~”
“王先生，我還沒說TikTok的情況呢。”張一名在身後叫王權。
王權擺擺手，“今天我生日，我要做頭髮。”
二月二龍抬頭，也是王權和桃樂絲的生日。
王權往年都是這個時候理髮的，今年有點不一樣，去年年底因為金馬影后小露，做頭髮已經變成了一個有些曖昧的詞。
所以王權也想曖昧一下，恰好聽大美圓說過她會理髮，於是王權今天第一次去了她家，讓她給自己理髮。
這是一棟位於海店的獨棟別墅，院子裏的花草打理的井井有條，一看就很有生活氣息。
房子的裝修則是現代簡約風，高媛媛房子不多，所以把這裏經營地很宜居舒適。
王權剛進來還沒轉轉她就把王權的指紋和虹膜錄入了門鎖系統，以後就可以自由進出了。
就像她自己對王權一樣，隨你進出。
大美圓也是個貓奴，光家裏就有三隻貓，工作室里還養了不少。
也並不都是品種貓，有兩隻就是她撿的，然後就養到了現在。
她先是給王權介紹了一下家庭成員。
王權問：“你都是怎麼自稱的，媽媽還是姐姐？”
“媽媽~”
“那我就是爸爸了。”
聽到王權這調情的話，高媛媛立即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沒有太深入，因為還有正事呢。
“我就給我小侄子理過發，伱不要期待太高哦。”高媛媛把人帶到浴室。
“不過我看你傢伙事兒挺齊全的。”
“為了你特意置辦的。”
浴室里，兩人把衣服脫了，省的頭髮茬兒落在衣服里，連圍布都省了。
當大美圓在王權身後的時候，一邊理髮，一邊看鏡子裏他的形象，當她轉到王權前面的時候，王權還能吃兩口自助餐。
“哎呀，別鬧，老實點~”她嬌嗔道。
本來王權頭髮也不長，也不需要什麼特別的造型，結果卻理了一個小時。
理完沖了沖兩人又炮了個澡。
“哎呀，差點忘了，你等一下。”
高媛媛從浴缸里出來，徑直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她端着一個小蛋糕走了進來，上面還插着一根蠟燭。
“知道你等會兒還要回家，現在不好吃太飽，所以就做了這麼一個小蛋糕。”
“你自己做的啊？”
“對啊，做蛋糕很簡單的，我還做過更大的呢。”
“給誰做的？”
“我爸媽。”她湊近王權親了一口。
然後兩人邊吃邊親，之後還把蛋糕塗到身上吃。
當王權離開的時候，高媛媛坐在窗邊看着他的車子駛遠身心無比滿足。
她聽說為了給王權慶生，楊蜜在家裏大操大辦，還把那些跟王權有關係的女明星都請了過去搞什麼睡衣生日宴，唯獨沒請自己。
還好他心裏有自己，這就夠了。
其實楊蜜也沒有都請，都請的話，家裏也放不下，不過就是請了一些她相熟的，而且恰巧都在京城的。
什麼師師啊，糖糖啊，志玲姐啊，胖冰姐啊，娜札啊，鈞甯啊，天艾啊，婧初導演啊，小天助理啊。
不過劉藝妃沒有參加，就在隔壁別墅看孩子，照顧小仙米睡覺。
雖然她可以忍受王權在外面拈花惹草，不過真把這些人招到自己眼前，她還是有些彆扭的。
她做不到楊蜜那麼大度，哪怕這些人裏面有自己的朋友倪昵、萬倩、大甜甜。
不過她沒參加，她這些好朋友反而也才能放開手腳。
只有一個楊超月有些放不開手腳，她覺得自己在這些人里顯得格外突兀，別人穿的睡衣都很性感，裏面也沒穿內衣，只有她，穿着厚厚的毛絨卡通睡衣，跟別人不是一個畫風。
她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在哪兒，她以為蜜姐還沒有解開誤會，還以為自己跟權導有關係。
其實楊蜜早就搞清楚了，但誰讓超月你現在這麼火呢，整個火箭少女101，她一個人帶動了一半以上的流量。
火少的團綜活動，有楊超月的和沒有楊超月的點擊量能差一倍以上。
就連對綜藝不感興趣的王權，當電視上出現有超月的綜藝也會停下來看幾眼，聽着她人間清醒的有趣發言，嘴角露出一抹老父親般的微笑。
於是大蜜就想，既然熱芭忙着拍戲暫時用不上，那就讓超月頂上去好了。
這精緻的臉蛋，這有趣的靈魂，還有這20歲的年輕身體，不比高媛媛那個老baby強，她就指望超月讓王權喜新厭舊了。
所以當群美環伺的生日晚宴結束后，楊蜜特意把超月留了下來。
“超月啊，你幫着收拾一下家裏，你看亂糟糟的。”楊蜜把其他客人送走後道。
楊超月都準備換衣服了，蜜姐竟然讓自己留下來幹活，好過分啊，我都好久沒幹過這種服務員的活了。
不過幹起來確實很麻利，她一邊幹活一邊回憶這一晚上發生的事，不禁感慨做導演真快樂，做男導演更快樂，做名滿天下的導演簡直加倍快樂。
很多自己特別喜歡的女演員，比如萬倩老師竟然也同流合污了，太污了！
這時王權正在車庫裏送人，不知道送別的時候會不會又發生什麼故事。
超月正想着，王權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超月你沒走啊？你現在不走等會兒可就沒車了。”
楊超月來的時候是坐天艾的車來的，現在天艾都要走了。
楊超月露出一個勤勞質樸的笑容：“我可以打車的，沒關係。”
這時楊蜜倚在樓梯口，“打什麼車啊，都這麼晚了多不安全啊，超月今晚就別走了，又不缺你一個房間。”
“啊，蜜姐不用了，這多不合適啊。”楊超月不好意思道。
“有啥不合適的，都是一家人，就三樓東側那間，已經收拾好了，明天一早跟姐的車去公司，正好有部劇的女主角跟你談談。”
聽到要讓自己演戲，還是女主角，楊超月也就不再扭捏了，蜜姐果然是把我當自己人啊。
隨即王權和楊蜜上樓進了房間。
玩了一宿的遊戲，卻沒有真的幹什麼，王權現在火氣很大，正要拿蜜蜜撒火。
她推着王權：“一身臭汗，先去洗個澡。”
“你不跟我一起啊。”
“我都洗過了，你自己去吧。”
在王權沖澡的過程中隔壁的楊超月也回到房間了。
王權出來后，他直撲楊蜜，“拿來吧你。”
楊蜜卻抓緊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啊哥哥，我來親戚了。”
“啊，這個月怎麼提前了。”
“春節檔累的唄，不規律，不信你看。”她還要給王權展示。
王權擺擺手，他也確實聞到血腥氣了，錯不了。
“算了，睡覺吧。”本來今天也在大美圓那裏衝動過了，不是很饞。
楊蜜卻不好意思道：“要不你去茜茜那吧。”
“不用了，她現在只有在危險期才允許我以身犯險，別的時候不許麻煩她，而且她現在估計已經和閨女睡了。”
楊蜜又建議：“那要不你去找超月啊，她就在隔壁。”
王權看着她：“你真不知道啊，我跟超月沒什麼的，我就是欣賞這個一路苦過來的小丫頭。”
楊蜜笑了：“我知道啊，不過你就算去找她，她應該也不會拒絕的。”
“說的你很了解她似的。”
“我不了解她，但我了解女人，你這麼優秀的成功男人，對女人就是春藥，沒有女人能抵抗的。”
“我謝謝你啊，”王權好笑道，“蜜蜜你是不是有那個什麼綠毛坯啊，就喜歡看我跟別的女人干點啥。”
楊蜜誇張地捂着嘴，“哎呀糟糕，被發現了~”
隨即她笑道：“我說真的，你總不能指望着人家超月一個小姑娘主動吧，這樣，你去推她房間的門，如果她沒鎖，那就相當於歡迎你，如果鎖了，你就回來，我用其他奇技淫巧幫你。”
王權低頭看了看，剛剛慶生被那些妖精勾起了興緻，確實有些衝動。
他現場才穿了身衣服，“那行吧，你聽牆根可以，別衝進去嚇壞人家孩子。”
二十分鐘前，當楊超月進了房間后，她第一時間就是把門反鎖上，結果發現門壞了，不僅鎖不上，甚至都關不嚴。
於是她連澡都沒洗就鋪床睡覺了，不過卻怎麼也睡不着，耳朵支棱着，似乎想聽到點什麼。
然後她就聽到門開了。
王權沒想到超月連門都沒關嚴，她渴望自己的想法已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啊。
隨着王權朝床走近，楊超月怕極了，權導怎麼這樣啊，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她拿着手機，不知道該找誰求助，周吔？田夕薇？還是火箭少女的隊友程簫？亦或是孫一寧？
可是她們也鞭長莫及啊，倒是有人能治得了他，110啊，但超月覺得權導可能就是一時上頭，沒必要搞的那麼僵。
就在這時，一雙屬於男人的手已經伸進被子，摸上了她的腿。
超月握緊手機，大氣都不敢喘，隨後王權上了床，掀開被子，就躺在自己身後，他的手也越來越不規矩了。
超月一開始想做鴕鳥，隨他去吧，自己不配合你能奈我何。
但一想到自己都沒談過戀愛，就這麼稀里糊塗被人家摸遍全身，多虧啊。
而且她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在權導的手藝下自己開門，她沒經歷過這個，不知道意志能否抗衡本能。
就在自己身上的重要地帶接連失守的時候，楊超月突然鼓起勇氣，她不裝了，她直接按住了王權的手，不許他再動了。
王權笑了，“小丫頭，不裝啦。”
楊超月：“導演你別這樣，蜜姐還在隔壁呢。”
王權：“我們離婚了啊。”
“雖然離婚了，但我心裏你還是我們老闆的丈夫，我尊敬您。”
一句“我尊敬您”把王權干蒙了，他突然放下手上的物件，感覺自己突然有些為老不尊，老不正經。
可是你門都沒關啊，所以這是欲擒故縱？還是想從自己這裏得到什麼承諾？
“超月，”王權不再動作，“你是不是還沒想清楚啊？”
我有啥想不清楚的，我想的很清楚，今天就算跟你睡了，我也只是你幾十個女人里的一個，還是很不起眼的一個。
跟青華的小天，霸氣的范爺，世界小姐梓琳，灣灣第一美女智玲她們相比，我算什麼啊，我連初中文憑都是花錢辦的！
這時一股自卑的情緒湧上心頭，自己也就能跟唐煙比一比，都是江浙滬獨生女嘛。
就這，自己還是個單親的，只是爸爸的獨生女，媽媽跟她老公還有一個愛女。
想到這，超月委屈的眼淚唰的一下子就下來了，老師教演哭戲的時候她哭不出來，而這時卻哭的停不下來。
王權沒想到自己還沒怎麼著就把超月弄哭了，這種情況以前從沒發生過，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
他一下子慌了，忙閃身來到另一側，跟超月面對面。
“超月你別這樣，是我不對。”
聽到他承認自己不對了，楊超月不客氣的捶在王權胸口上，還不是那種撒嬌的小拳拳，她是真的帶着怨氣的。
她心裏是傾慕王權的，畢竟這是自己漫長社會生涯中接觸過的最近乎完人的人。
但今晚他卻突然像個色狼一樣輕薄自己，不僅破壞了他在自己心裏的形象，而且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我那麼隨便嗎，他是不是打算睡一次就扔掉的日拋型女演員！
不過捶着捶着，超月發現自己的手有點疼，倒是王權面不改色，於是她改捶為摸。
這時王權穿的單薄，超月輕而易舉摸到了王權的胸肌，好強，難怪手疼。
她的哭聲漸漸止住，變成了帶着慣性的小聲啜泣。
王權看着她梨花帶雨的樣子，有一種破碎的美感，不愧是能從愛豆這條路殺出來的，這顏值確實能打。
見她平復了些，王權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反應這麼大，我以為你門沒關是給我留的，所以我就，對不住了。”
“你這也太自戀了吧~”楊超月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那扇門，“你難道不知道那扇門壞了，關不嚴。”
“啊，我不知道啊，真的！”王權最近比較少住家裏。
“好，就算退一萬步講，哪怕我門開着，哪怕我脫光了，你就能進來，進來亂摸嗎？”
看來這裏面確實有誤會，王權嘆息：“對對對，是我自作多情了，我還以為你對我有點意思你呢，那我走了，請把你的手從我的胸肌上拿開。”
“我不拿，你摸了我的，我摸回來不行啊。”楊超月另一隻手抓住王權的腰，不讓他走。
王權有點看不懂了，那你現在這樣是要鬧哪樣，我現在火很大啊。
楊超月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樣，剛剛自己已經被這個大壞蛋摸了個遍，如果當無事發生，那自己不是白讓他摸了。
可是不讓他走，那又能怎麼樣呢，讓他賠錢？那自己不真成賣的了？
所以她一時間有點不知道今晚的局面該怎麼收場了。
這時超月的腿動了一下，王權立即“哎呦”一聲。
她磕到了自己的軟肋！
超月也明白那是什麼了，秒懂的她臉紅了一下，突然想到該怎麼辦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大半夜摸進女孩子房間，那就別走了，不過我罰你今晚不能碰我。”
我要你忍着巨大的誘惑卻什麼都不能幹，哈哈哈，夠狠吧！
“啊？你確定？”
“確定，”說完，超月還把睡衣解開從被窩裏扔了出去，“好了，睡覺。”
完成這個大膽的行為後，楊超月有種報復后的快感。
只留下王權目瞪口呆，這是報復還是獎勵啊？
隔壁。
楊蜜貼着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不應該啊，老權就算憐香惜玉也不至於這麼躡手躡腳啊？
什麼情況啊，早知道就該提前佈置好攝像頭的！
~
超月的房間裏，王權和超月一樣閉上了眼睛，但他知道，她沒睡着，她也知道，他睡不着。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假裝睡覺，直到有人真的睡著了，另一個人才睜開眼睛。
超月瞪着眼睛，她聽到王權輕微的鼾聲，意識到他竟然真的睡著了。
啊！可惡，被窩裏藏着一個我竟然能睡得着！你怎麼睡得着啊！
她現在想把睡衣穿上，安全點，但扔地上了，夠不着，如果自己下床搞不好會把王權吵醒。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怕把他吵醒，從剛剛的君子約定來看，其實他挺紳士的。
換成別的男人，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誰還能忍得住啊。
之前因為王權闖進自己房間動手動腳的壞印象此刻已經徹底修復，權導在超月心裏又變得金光閃閃如聖人一般，而且還要加一條，身材很好。
而且……好傢夥！
~
第二天，王權先醒的，而且發現自己和超月抱在一起，親密的狀態宛若熱戀。
這時自己如果離開，肯定會驚動她，但王權也顧不得這些了，他現在必須儘快解決一些問題。
昨晚太丟人了，竟然自作多情，都特么怨楊蜜，是她的吹捧讓自己忘乎所以。
果然，就在王權撤出超月枕着的胳膊時，她醒了。
“超月早上好啊。”
楊超月：“嗯。”
“我先走了，你接着睡。”
“這一晚上忍的很辛苦吧。”超月調侃道，她記得昨晚什麼狀態，今早還是什麼狀態，她都有點擔心憋出毛病。
其實她多慮了，這只是早上的正常現象而已。
王權苦笑：“這是我應得的懲罰。”
“那你還記得我昨的懲罰是什麼嗎？”
王權一愣，開始回憶，“你說罰我不能碰你。”
楊超月瞪她：“嚴謹一點，你漏了個關鍵詞。”
“啊？”
楊超月重申了一遍：“我罰你今晚不能碰我，少了‘今晚’，其實就是昨晚。”
說完，楊超月轉過了身，把背影留給他。
王權琢磨着剛剛這句話，這次自己應該沒有會錯意吧？
他碰了一下超月，她沒哭唧唧。
王權：哈哈，這次應該沒錯了！
隔壁。
楊蜜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有什麼聲音擾了她的清夢。
她小聲罵了一句，一分鐘后，她突然猛地睜開眼睛。
“靠，現在才開始嗎！延遲啦？”
~
王權和楊超月一直沒從房間裏出來，楊蜜覺得自己貿然進去也不合適，他們膩乎膩乎也好，於是給王權留了條微信就去公司了。
到了公司，心情大好的楊蜜幫超月選了一部劇，其實算不上女一號，相當於女二號，但更適合超月的本色。
以她的演技，稍微超出本色的角色她駕馭起來都有難度，自己對你算是很好了吧。
直到下午，超月才來到了公司，進來後有些緊張地站在楊蜜面前。
“快坐吧，看你腿腳也不是很方便。”
楊超月心裏吐槽，還不是怪你前夫。
“冰橙準備拍一部起點小說改編的電影，叫《全職高手》。”
“哦，我知道，蝴蝶蘭的。”超月對知名網絡小說如數家珍了，而且在她沒什麼錢的時候都能盡量做到支持正版。
“沒錯，我們公司將和冰橙聯動開發劇版，我打算讓你演女主角之一的蘇沐橙，你願意嗎。”
“願意，我願意！”
“好，你下去休息吧，今天就別參加火箭少女的活動了。”
楊超月紅着臉離開了楊蜜的辦公室。
恰好今天田夕薇也來公司了，她看到好朋友彆扭地走路，忙上去攙扶，“超月你腫么嗎？”
“嗯，腫了，”楊超月隨口回道，“呃，崴了一下，沒事。”
“哈哈，我看你也應該沒什麼事，臉色還挺紅潤的，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嗯，算是吧，蜜姐給我安排了一部戲。”
超月跟她說了一下《全職高手》的事，把田夕薇羨慕壞了，果然人紅了是不一樣。
再看自己，比超月紅的早，可是自從《魔音天團》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活兒了。
經紀人說讓她好好學習，好好沉澱，但她覺得自己應該趁熱打鐵，她也好想進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