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與她坦誠
他哈哈一笑,又伸手來揉她的腦袋,俯下身在她唇畔偷了個吻,方汝溪心臟猛地一縮,便聽到他柔聲說:“我就喜歡看你色厲內荏的模樣。”說著帶着寵溺颳了下她的鼻子,“睡吧,大婚之前,我不會碰你。”
最後又補充了句:“除非你先勾、引我。”
勾、引?她會嗎?
方汝溪迷迷糊糊的進入睡夢中,恍惚中聽到身邊儒雅動人如清泉山水一般的音色:“溪兒,記住我的名字,這一次不要再忘記了,我叫南宮名鈺。”
南宮名鈺!
南宮名鈺……
***********、
一連幾天,方汝溪每天都是上朝、下朝,每天所見之人也就那麼寥寥幾個,接觸最多的自然就是貼身的公公:歡喜。
再說多,自然便是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們,每天見上一面,能不多嗎?
不過她的哪位冊封未成功的鳳君,自從那一夜見過之後,她並沒有再見過他了。
……
……
第一天的朝堂上,方汝溪的老師,國師已經幫南宮名鈺請過假了,只說:“陛下,微臣有事起奏,左相今日一早便離開了京都,需要多日才能折返,因去的匆忙,特讓微臣為其向陛下請假。”
“離開了京都?”方汝溪想着昨晚還睡在她的寢宮,調、戲着她,今天便已經離開了京都,還說去的匆忙,為何昨夜不與她坦誠。
“是的,請陛下莫怪左相先斬後奏。”國師大人抱拳惶恐。
方汝溪面對這位國師大人時,她覺得大多數惶恐的人是她。雖然她身為一國陛下,但國師乃是她從小到大的恩師,厲師,她豈有不怕之理。
而她對這位國師大人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親近感。
“國師大人言重了,想必左相此次出京都必然是有要事,寡人自然不會責怪的。”
“陛下聖明!”
這自古以來,作為聖主的哪一個不希望自己被下臣們言:陛下聖明。
寡人也希望寡人聖明呀!
為這聖明二字,寡人可算是搭進去了一生呀!悔之晚也!
……
……
剩下的時間,方汝溪大多數都是在御書房待着,批閱奏摺。
每天多的如山的奏摺,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真的不曉得,為什麼這麼多的人想着要做皇帝,不過……
不過想來也怪,她對這具身體的記憶依舊只記得在成婚的當天,之前的她都不曉得,面對着這些奏摺,她每天都批閱的得心應手,在處理國事上,也是井然有條,不慌不亂。
在朝堂上,對於每一個大臣的上奏,她也是回答的從善如流,對應的當。
真的是怪哉,怪哉……
難道這一切的功勞都是因為這具身體本身的原因嗎?
只是,只是她為何會穿越至此呀!
……
晚膳時分,方汝溪手中握着銀筷,有一下,沒一下的鼓搗着碗中的飯菜,心中感嘆:這皇宮的日子真的是苦悶呀!
歡喜直立一旁,見陛下鬱鬱寡歡,小步上前詢問:“陛下,可是這飯菜不合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