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寡人的左相
紫色身影一怔,雙手落在她的肩上,風華的臉色戲虐道:“陛下在怪微臣今日沒有侍奉好陛下,讓你暈倒,而未享受到着洞房花燭夜嗎?可是這會微臣還不是偷偷的進來陪陛下了嗎?”
方汝溪自然聽懂了他言語中那特彆強調的二個字‘享受’
洞房花燭夜?
微臣還不是偷偷的進來陪陛下了嗎?
望着來人,方汝溪眉頭緊蹙,鼻子裏冷哼,冷聲道:“原來是你,寡人的左相。”
她一字一頓,似是有着深仇大恨般仇視着眼前的這個極美的男子,怎麼有男子可以這麼美,比女人還要美上幾分。
但是來人並沒有因為她的冷眼而生氣,反而關心的問道:“你本知你的身子一直都不好,為何最近不好好休息,就算不願意與我成親,也不該拿自己的身子過不去,下一次絕對不許這樣了,可明白?”
面對他濃濃的寵溺與憐惜之意,讓方汝溪一時迷惘。
“陛下,這般看着微臣,是不是被微臣的樣貌迷住了。”上一刻他還是寵溺無限,下一秒又化身成了無賴。
“哼!這裏是皇宮,立刻滾回你的窩去。”方汝溪冷眼以對,對於這個男子她雖有好感,但對於這樣的奸臣,她可以忽略心中那不明的情愫。
特別是想到剛才奏摺上的那些,她可是更加的厭惡他,但又不得不說,心中還有一些小小的懼怕。
她故意說‘窩’就是要他知道,她才是天子,他的一切都是她給的,休要在她的面前囂張,否則……,哼!
他狹長的鳳眸炯炯的望着她,許久才幽幽的丟下一句話:“陛下,今夜微臣留下侍寢。”
“什麼?”方汝溪睜大了一雙瞳目,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你……你不要太放肆了。”
逼寡人立鳳君,這會還想睡寡人的床榻,想也不要想。
他不等她將話說完,便已經鑽上了六尺大、床。
方汝溪望着他,氣的咬牙切齒,爬上床榻,揪着他的衣領,警告道:“寡人已經忍你很久了……”
他不以為意地拍拍方汝溪的手,瞟了一眼玉枕,才轉過頭來看她,笑眯眯道:“微臣又沒讓陛下忍着。”
看着他唇畔那抹邪、氣的笑意,險些化身禽獸——撕了他!
方汝溪突然被自己腦子裏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之前的身體並不討厭他,只是並未認清自己的心?
想到這個,方汝溪心中一陣煩惱。
“滾下去!”方汝溪齜牙咧嘴恐嚇他。
“溪兒……”南宮名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攬住了她的細腰:“今日婚宴未能成功,為夫的心,傷的極深,你真的忍心在我心上再捅一刀。”
要麼忍,要麼殘忍。他讓我別忍,我就只能殘忍。
方汝溪獰笑着說:“非常之忍心。”話一說完,她就感覺不對勁了,低頭看着他環在她腰上的手,問道:“你在幹嘛?”
南宮名鈺食指勾住衣結,輕輕一扯,她的前襟頓時鬆開來,淺色的肚兜若隱若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