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留宿我家吧,溫老師!
秦游被溫孀狠拒以後。
討債人的行為變本加厲。
之前他們只是在溫孀的培訓機構大肆傳謠,現在竟然有時候還抓着孩子家長,說溫孀是個欠錢不還的老賴,小孩子被她這種人教可要小心了!
家長們的意見很大,通通退課,生怕和她沾染上一點關係。
溫孀在機構里原本續課率是第一,經過這事之後直接變倒數第一!
她報警,警察過來處理,但說這只是普通的民事糾紛,管不了太多,討債人還更加囂張了。
老闆迫於壓力讓溫孀先回去,等處理完了這件事情再出來。
溫孀知道她是說得委婉,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情,她也別想再回機構了!
她精疲力盡回到家。
剛插進鑰匙擰開門把,就察覺到不對勁!
這鎖被人動過!
她警覺要跑,結果下一秒一雙大手打開門,把她直往裏面拽,正是那個經常找她討債的大叔!
溫孀尖叫,大叔卻獰笑道:“溫孀,我翻遍你家,都找不到一件值錢的東西。現在你剛好回來,你就乾脆拿自己還吧!”
說著他就要去摸女人的胸部和腰臀。
他對這小狐狸早就眼饞了!
因為有上次被秦游偷襲的關係,溫孀現在每天回家都要提前在包里演練一遍防狼噴霧。
她飛快避過,瞬間從包里掏出噴霧對着男人的眼睛猛摁一番!
這回她的防狼噴霧還是加強版的辣椒油。
大叔頓時捂住雙眼,發出嗷嗷的痛叫!
“啊啊啊!老子的眼睛!臭娘們兒,竟然敢噴我!!老子今晚弄死你!”
大叔被她噴得醜態畢露,滿嘴噴糞。
溫孀逃竄出門,飛快撥打了電話。
六分鐘后。
警車鳴笛。
季深一腳將男人踹翻在地,身後敏捷的從後方拷住了手銬。
溫孀長發散亂,手裏還死死捏着防狼噴霧,咬着紅唇,驚魂未定。
季深將大叔丟給旁邊警察,望着大半個月沒遇見的女人。
“溫老師,怎麼每次碰見你,都這麼狼狽?”
溫孀見是他,默默放下了防狼噴霧。
“季警官,又麻煩你了。”
剛才遇到危險,她不假思索打給了季深,沒想到男人出警這麼速度。
“當不起麻煩二字,為群眾除害,是人民警察應該做的事。”
季深是在下班的路上忽然接到溫孀的求救電話,他當即飆車回警局,迅速出警!
“他為什麼要追你?”
溫孀低着頭,輕聲細語把這段時間家裏欠債的事情說了一遍。
季深沒想到,女人看似柔弱的外表下,竟然扛着這麼多事情。
一千多萬,可不是什麼小數目。
怪不得溫孀上次要去酒吧跳舞。
季深轉頭厲聲道:“先帶回去看押起來,等我明天到局親自審訊!”
溫孀起來的時候因為腿軟,不小心趔趄一下,季深手疾眼快扶住她柔軟腰肢,“小心點,溫老師。”
溫孀不太自然撩了下頭髮,重新站好。
“那謝謝季警官,我就先....”
“我陪你再一起上去。”季深不容置疑往前走,“幫你勘察下屋裏的情況,以免再有波折。”
溫孀也害怕家裏還藏着人,於是點了點頭,亦步亦趨跟了上去。
這回,有季深高大的身軀頂在前頭,心裏一下子也不覺得那麼害怕了,安心許多。
原本乾淨整潔的屋子被翻得其亂無比。
溫孀之前精心佈置的各種小傢具都被砸爛,衣櫃裏的衣服也全部掏出來,大紅色的蕾絲內衣褲在男人眼前暴露無遺。
溫孀下意識想去收。
季深卻慢條斯理,“溫老師,害羞什麼,我之前又不是沒有看過。”
溫孀的膚色這麼白,身材又這麼好,光想想都讓人覺得血脈噴張。
溫孀還是硬着頭皮拿走,“季警官之前看到的又不是這條。”
季深若有所思點頭,“確實,之前溫老師穿的是黑絲交叉蕾絲,我搞錯了。”
溫孀:“........”
季深拿出手機,拍完屋子內被破壞的全景,其中也注意到掛在陽台的男士衣服。
“溫老師,最近家裏還藏男人了?”
溫孀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不是。是我在網上看到,獨居女孩得在家裏掛一套男士衣服,表明這個家是有男主人的,他們說這樣就不會被某些變態盯上了。”
季深瞭然點頭。
“主意不錯。就是內褲尺碼小了點,會讓被人誤以為這家男主人戰鬥力不行。”
溫孀:“.......”
她又沒買過男士內褲,之前超市拿了兩條直接付款走人的!
“損壞的物品,我已經記錄好。到時候會讓那個人索賠。你看看房間裏有沒有什麼貴重物品丟失的?”
溫孀搬進來才不過兩個月,沒什麼值錢物品。
她搖頭。
季深起身,“你這兒現在已經被討債的盯上了,估計他們以後還會再找你麻煩,你一個女孩住這並不安全。再說房間被砸成這樣,我看你今晚也睡不着了。走吧,我收留你一晚。”
溫孀美眸微睜:“....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季警官,這樣太麻煩你了。”
一個月前她明明都說好井水不犯河水了。
“你麻煩我也不止這一次了。而且,我也不介意被你麻煩。”
季深目光流連在女人漂亮臉頰上,他之前以為溫孀拒絕他,是已經抱上了其他男人的大腿,沒想到還是孤零零一個人,看起來還更可憐了。
這段時間他也瘋魔,好幾次夜裏夢到女人前凸后翹的身材,醒來之後總得換床單。
再次來到季深家裏,他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透着冷清。
溫孀去客房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真絲睡衣躺在床上,明明已經疲憊至極卻怎麼也睡不着覺。半夜口渴得要命,她躡手躡腳出門喝水。
發現季深竟然還坐在客廳里辦案件。
“溫老師,還沒睡?”
溫孀捂着胸口,“口渴,想出來喝個水。”
季深起身給她倒了一杯,眸光不經意落在真絲睡衣上。
女人沒穿胸罩,就算捂着胸口,也是清晰可見的波濤起伏。
他眸色漸暗,一把勾住了她的細腰,“溫老師,這麼多天沒見,深夜裏有想過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