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秦少山與盧玉鳴在鳳凰酒店裏嘮話

第十八章秦少山與盧玉鳴在鳳凰酒店裏嘮話

這天盧玉鳴在龍陽城裏辦事中午正好遇上了干工程的秦少山,因兩個人從前在一塊喝過酒早就認識了,這次又碰巧了,兩個人上去握住了手,“盧哥好長時間沒見您了,中午我請客咱們去酒店裏聊聊去!”

盧玉鳴哈哈笑了,“那好吧!”

於是兩個人各自已開着自己的驕車去了省城鳳凰酒館……

兩個人在包間裏點了酒和菜,待酒菜陸續上來后兩個人就開始邊喝邊閑聊起來,秦少山道:“盧哥你干接水站這麼多年了都知道你掙發財了。”

盧玉鳴撓了一下頭,“嗨嗨!老弟不瞞你說是掙了些錢不錯,有些是讓我放出去,再說存進銀行的吃利息能漲幾個錢呢?”

秦少山眼睛突然一亮,“哎,盧哥那我向你你有錢了為啥不搞房地產開發呢?這利潤高呀?”

盧玉鳴一怔,然後苦笑道:“你看兄弟我雖有幾個錢不錯,可干工程我沒有經驗呀?”

秦少山乜斜的望着盧玉鳴笑了笑道:“盧哥你真想幹嗎?”

“我咋不想乾的?我早就想幹了!”盧玉鳴瞪大眼睛回道。

秦少山端起了酒杯,“來盧哥咱邊喝邊聊,兩個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秦少山喝了一大口老白汾酒放下酒杯,“盧哥這說起來了從前我開始干也沒有經驗呀,我也是找人後,幹着才慢慢的琢磨出來了經驗,這是對你說走不了的話里這些年來也多虧了我叔叔架了我的勢。”

盧玉鳴點了點頭,“是呀!你攤了個好叔叔!”

秦少山琢磨了一下又道,“盧哥說句良心話從前我資金周轉不開時您曾幫過我,這個人情我哪能忘了?”

盧玉鳴哈哈仰頭笑了,“那都是從前過去了的亊了咱不提了,再說後來我在桃花村建接水站時,我蓋起來的那兩棟辦公樓和工人宿舍樓也沒問我要工和料錢呀?”

秦少山道:“哎呀!除了一些爛鋼筋外那些都是鐵皮石膏板子不值錢的東西!”

“不管誰佔光吃虧吧!這都是人心換人心的事!”盧玉鳴知道從前借給秦少山五十萬,蓋那房子也沒花多少錢知道自己吃虧也沒法張口再要了,還不如落個人情呢。

秦少山心裏能不知道嗎?他干工程早就有錢還了。但又不想還這個錢。於是又道:“盧哥現在我又攔下了一大部分龍陽湖的開發活,這不桃花鎮已經又開始搞拆遷了嗎,肯定要蓋高層樓的,你想乾的話?”說到這兒他故意停住不往下說了,他是想讓盧玉鳴來說話。

盧玉鳴一苦瓜臉,“兄弟我剛才不是對你說了,這些年了我就眼饞想干,可我手下一沒工人二沒有技術人員三又不懂材料,再說又沒有架勢的哪有膽敢攬工程呢?”

秦少山道:“盧哥看您說的你咋不敢幹的?只要有錢啥事都能辦成了。”

盧玉鳴低頭琢磨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道:“論說你的有道理不錯!”

秦少山也是喝多了,便掏出心裏話,念你老兄從前在資金上幫過我的忙你要想乾的話,不過親兄弟咱也得明算賬,我可以提兩條路供你參考,一:你的資金可以融入到我的裏邊我給你提股分成。二來呢我攬下的活你可以自己干。至於工人和技術人員我可以給你提供由你來開給他們工資。雖第二種這樣你來干風險大一些!可您的利潤大呀。”

“當然了幹啥都會有風險,幹啥都也是從學中來,經驗都是總結出來的,我一開始干時也是擔心吊膽!不過雇下人員,有懂技術的人開始先少賺點,待慢慢的干順了也就掌握裏面的規律了,我這是給您說的掏心窩的話。

“既然你說這話了又能架我的勢我就敢幹了!”

………

過了會秦少山又想起拆遷的事來,“哎,對了盧哥這次拆遷你那在桃花村接水站上蓋的那房子咋辦?”

不提這事秦少山不煩惱,一提桃花村拆遷的事盧玉鳴就來氣了,我日他媽的這不正在準備拆遷嗎?那天去了讓我的人給阻走了,給他媽的劉永山喝酒他說的一套一套的,這事看來是阻擋不住了。

他們給你拆遷的補嘗費了沒有?秦少山又問。

“給是給了,就是拆遷了他們不分給我房子!”

“為啥?”秦少山疑惑的問。

“我喝酒時問過他桃花村裡書記劉永山,他說我的房子是非法建築,又不屬於他們村裡人口,只有拆遷的補償沒有參加分他村裡房子權。”

“哦!“你當時為啥沒置下房產證呢?”

“我要有房產證的話還費這事呀!那時也沒考慮的那麼細緻!再說當時他們桃花村委會的就阻擋我不讓蓋來,後來是從前沒調走的杜振林鎮長的面子,才讓我蓋起來了,這次拆遷我又找過從前的杜鎮長,他現在不是調到縣水利局裏去了嗎,他說他已不在桃花鎮上了說話已無權威了,他也後悔當時沒有給我弄下房權證。”

“哦!老杜我認識!這我守着你沒外人提起來給你說走不了的話里,原先我叔叔是書記他是鎮長來我是會計,後來我叔叔被提抜到縣裏去了,又來了個姓黃書記把我可整殘了!”

兩個人推杯換盞都已喝的有些多了。

“他們為啥整你?”盧玉鳴眯縫起眼睛又問。

“說我貪污唄!對了這提起來了我可恨那個姓於的女人了,她原先在鎮政府里管買菜我管賬來,我猜着肯定是她舉報的我,後來縣紀檢委把我整的差點沒坐了監獄,幸虧我叔叔的關係才把我調到外鄉去了,因到了陸口鄉那鄉里大夥都暗中知道了我的情況,我受排擠後來才搞起了工程。

“哦!”盧玉鳴點了點頭,皺眉想了一下又問,“哎,對了,你說的這個姓於的是不是她叫於鳳仙?”

“你咋知道的?秦少山反問道。

這鎮上開紗廠的大老闆周聖才你認識他吧?是他與我在酒桌上喝酒說起過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來的!”盧玉鳴夾了一筷子菜嚼着道。

“哦!原來是他說的呀,不錯我與周聖才也喝過酒不是深交!但我與他兒子周金寶關係相當密切!來盧鳴哥咱們幹了它!”於是兩個人一碰杯又將杯中的酒喝乾了。

盧玉鳴倒着酒斜望了秦少山一眼,“他兒子不是坐監獄了嗎?”

“卧槽早就出來了!現在還是那個弔兒郎當的樣子。”

停了片刻盧玉鳴又問:“那姓於的後來不是也搞起了工程嗎?”

“是的!他在龍陽城也包了好多活!她干工程也是嫁給這個姓黃的男人後幹起來的,是這男人架了她的勢,我調走後鄉里的食堂不也被這女人承包了嗎,這都是那姓黃的給她出的出的點子,要不她哪有這個膽子干這些事呢!”

“是呀!人幹啥都得有人捧才行!”

“後來這姓黃的不是又調到咱萬豐縣上干去了嗎,我給您說吧他整我!我叔叔對他……算了這事咱就不提了。”秦少山雖喝多了酒憤怒,但他的意識還有些清楚,所以他還是止住沒有往下說……

盧玉鳴也特聰明,“是呀!現在當官的哪個沒有後台呢!”

秦少山點只是點頭笑了笑。

“你叔叔現在是什麼級別了?”

他從咱鎮上抽調到縣裏,后又到了地委,現在是咱省城建局的局長了。

“卧槽!”盧玉鳴驚訝的瞪大了瞪眼,“怪不得你手下有那麼多活來?”

“這錯了今天喝酒提起這事來了,外邊我是不會說這種關係的!”

“是的!人心難料呀,不知遇到啥樣的人一旦捅了漏子……

“您說的一點不錯!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秦少山琢磨了一下,“哎,搞工程的王占元你認識不?”

盧玉鳴搖了搖頭,

秦少山突然又想起從前的一件事來,就掩嘴嘿嘿的笑了,

盧玉鳴有些莫名其妙的問:“你笑啥?”

秦少山憋住笑,“那次我和王占元也是在這鳳凰酒樓上喝多了酒去上邊做那事,路過走廊一個房間我一掀門帘遇到了一個人,所以我就把門帘放了下來。”說完觀察着盧玉鳴……

盧玉鳴一琢磨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兩個人都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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