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郭二上鉤(求追讀)
就在傻柱打晾秦淮茹家的同時。
秦淮茹屋內的氣氛卻如同這外頭的寒冬臘月一樣,氣氛無比的壓抑。
賈張氏正面無表情的坐在炕上,那小胖墩的身材,圓嘟嘟的臉,活脫脫像個土豆成了精。
要說這副長相,其實也能算是慈眉目善,但奈何其人卻不似其貌。
在這個老巫婆心裏,整天來回算計的就是三件事:養老、改嫁、寵孩子。
養老,是她無時不刻不在為她自己個兒將來的老年生活做打算,所以,每月從秦淮茹的工資里最低苛扣三塊錢。
改嫁,是她經常想方設法的阻止秦淮茹和其他男人有過深的接觸交流,現在這家裏就秦淮茹能有賺頭,所以賈張氏一直緊緊的盯着秦淮茹,一旦有出格的舉動,她就一哭二鬧三請兒(兒子賈旭東遺像)。
寵孩子,是她對棒梗的隔代寵愛,這說到底其實也和養老有關,為了將來能讓棒梗照顧她,所以賈張氏對棒梗的寵是無理由、不分對錯的溺愛。
此時,眼瞅着桌上剛拿回來的十斤棒子麵,賈張氏心裏頭雖然開心,但面上卻十分冷漠,就連飯桌上秦淮茹早已做好的饅頭、小菜都不願去動嘴。
或許,也可能是因為是棒梗他們幾個小屁孩還沒回來。
但生悶氣,對於賈張氏來說,那是不可能的,她一向是有怨則說。
所以,心頭算計好后,就沒好氣的對着秦淮茹問道:
“這些又是從哪裏弄來的”問完,還補充道:“傻柱那平日裏也就能蹭點吃喝,從不見有麵食上門兒。”
秦淮茹不願和她過多解釋:“這您甭管,收着便是。”
但她越是這樣,賈張氏就卻是覺得有貓膩兒,當即站起小身板,冷哼一聲,不依不撓的進行追問:
“別以為我年紀大了不知道,你最近後院去的那麼勤快,是不是又在動啥歪腦筋“
“我可提醒你,人家易立可是年輕小伙,連你表妹那模樣兒都瞧不上,更甭提你這顆黃花菜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睡了那麼多年一張炕頭,直到此時絕不能示弱:
“唉嘿,當初是您讓我死乞白賴把京茹介紹上去的,現在還怪起我來了,我貼上去幹嘛呀我。”
經這樣一試探,賈張氏也知道這些棒子麵應該就是後院的了,為了防止秦淮茹真有出格的舉動,只能緊張的叮囑道:
“幫人家把這兩頂帽子抓緊給做了。”
“今後少摻和他家的事兒,這小子年紀輕輕,但做事卻有章法的很,他那院子裏的二大爺和許大茂,近來可是屁都不敢吱一聲。”
秦淮茹一聽,今天本就報着想和易立“親近親近”的想法,現如今沒實現不說,回家還被這老太婆一頓數落。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本就冷風陣陣的冬天,家裏應該是溫暖的港灣,可在秦淮茹看來,卻比外頭院子裏更讓人覺得寒冷。
淚腺發達的她,此時只能無聲無息的留眼着淚,心裏頭滿是委屈,也找不到人訴說。
就在倆人氣氛尷尬之時,棒梗帶着槐花和小當沖了進來,對着秦淮茹就高興的喊道:
“娘,今兒個我和槐花、小當都已經吃飽了。”
“嗯”
知子莫若母。
秦淮茹原還淚眼婆娑,一聽這話,立馬擦了擦眼角,兩眼一瞪,她知道,棒梗吃飽的同時,準是又闖禍了。
棒梗卻毫不知情的繼續賣弄道:
“咱今兒個在機修分廠裏頭撿到了個大傢伙,賣掉后買了包子吃。”
這事兒,放在以往,秦淮茹頂多也就說上幾句。
但這次卻不同,本就怨氣十足的秦淮茹,又想到前些天易立對她說的那些教育孩子的壞。
當即抄起雞毛撣子。
“啪。”
“啪。”
“啪。”的對着棒梗屁股上抽了起來。
邊抽的時候邊教育道:“告訴你多少次了,別去廠裏頭,那是公家的東西,你是想去少教所”
賈張氏剛數落過秦淮茹,現在只能在旁邊雙手來回搓着干著急。
倒是棒梗挨了幾下打,立馬機靈的喊道:
“娘,別打了,傻柱、傻柱在外面等您。”
秦淮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別一直傻柱、傻柱的叫,人家平日裏對你可不薄。”
奈何面對秦淮如的教導,棒梗仍是一向左耳進,右耳出。
......
轉眼間。
三天時間過去。
此時。
距離年慶會,還有三天。
距離關餉殺豬分福利,還有五天。
距離過年,還有十天。
而這三天,易立每晚都會喬裝打扮一番,來夜市主動當一頭肥羊。
但奈何郭二等人始終對他無動於衷。
不過易立也不是沒有發現,經過蹲點,他知道郭二喜好賭博。
而賭博,必是十賭九輸。
所以,易立在等,等到他們沒錢,自己這頭肥羊估摸着就會引起他們的興趣。
而今夜,已經是易立來的第四個晚上。
“哐鐺”停好自行車,兜到後頭把車一鎖,再三確定鎖住后,易立才繼續往裏走去。
由不得他仔細對待,要知道,這裏可不是尋常之地,不鎖車的話,等出來車不見到時候哭爹喊娘都沒屁用。
再次緊了緊臉上的布罩,全副武裝一番,易立才正式跨進巷子。
說來也巧,這裏距離最近的是城東區的標誌性景點—地壇。
也就是血色浪漫中,小混混被砍之地。
“咳咳。”
易立主動發出響聲引起注意,然後止步,散煙,動作一氣呵成:
“哥們兒,今兒個還沒貨?”
“您先候着。”
這次,這個叫三麻子的小混混不僅沒有直接拒絕易立,反而開始嘴上留人:
“我去問下二哥。”
易立面上一愣,內心卻是狂喜,暗想:三麻子口中的二哥,不就是郭二嘛!
看來,魚兒馬上就要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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