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踢到鋼板上了

99.踢到鋼板上了

我說:“要不我們乾脆找個小包間吧,正好我也有點事情想跟你聊聊,這裏太吵了。”

錢鳳兒喜歡熱鬧,在這吵鬧的環境裏她特別有感覺。

我恰好相反,我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也不喜歡往人群里湊,那怕是看熱鬧,我都會繞着走。

錢鳳兒說好吧,我招呼過來狗剩子,讓他給我們安排一個小包間,狗剩子拿對講機跟二樓溝通,報了房間號,然後安排服務生把我們的東西拿上去。

我跟錢鳳兒跟在服務生後面往樓上走,這時候突然闖進來一幫人,穿着黑色圓領體恤,裸露的手臂上紋着刺青,邊走邊扒拉走道上的人,帶頭一個嘴裏喊着:“三子,三子,你給我滾出來!”

說著話,他們已經走到了我倆跟前,我本能的把錢鳳兒往我側面推了一下,我擋在她前面。

帶頭的那個歪頭看了我一眼,瞄到了我身後的錢鳳兒,站住指着錢鳳兒說道:“你算一個,站着別動!”

錢鳳兒不知所以,拿出電話就想撥號。

我扭頭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先別打電話,看看這幫人想幹什麼。

這時候三子從樓上下來,趕緊跟帶頭的那個打招呼:“哎,哎是王哥啊,宋老闆來了?是不是需要安排啊,馬上辦!”

王哥:“給我安排一個大包,安排二十個姑娘上去,今天老大有重要招待,歪瓜裂棗的別往上送,別讓我到時候打人!”

然後他又轉頭看着錢鳳兒說:“十九個就可以,把這個給我送上去。”

三子站在樓梯那裏,正好有一個大花瓶擋着,沒看到站着我倆,陪着笑臉說:“行行,王哥看上的一定錯不了,你們先上樓,我馬上辦。”

王哥又一指錢鳳兒說:“就她啊,錯了我一會兒把你店砸了!”

三子點頭哈腰的說:“你們先上去,錯不了,錯不了。”

三子以為我們還坐在卡包里,他沒想到我們站在這裏,以為是樓下的陪酒女。

等這幾個人上樓,三子走過來,剛說了個你,突然愣住了:“你們站在這幹啥?”

我說我們換地方了,上去喝,三子撓着頭說:“這不岔劈了嗎?我以為……,你們上去吧,沒事,你們上去。”

錢鳳兒早氣壞了,還是執意要打電話叫人,我按住她的手說:“我們上去喝酒,何必呢,好歹是個生意,人一來生意不就黃了?”

錢鳳兒氣的瞪了我一眼,使勁兒摔開我的手,氣呼呼的往樓上走。

我們剛邁上樓梯,從門口進來一大幫人,為首的是一個五短身材的胖子,頭大臉大肚子大,看上去就像一個移動的肉球。他穿着一個花格子襯衫,嘴裏叼着雪茄,後面跟着一幫中年人,前呼後擁的進了大廳,我估計這就是剛才說的宋老闆,推了錢鳳兒一把,緊走了幾步,服務生在樓梯口等我們,把我們迎進了包間。

錢鳳兒坐下后說:“你推我幹嘛,我看看到底是一幫什麼鳥人。”

我說:“管他啥鳥人呢,我們喝我們的。”

服務員把我們的酒打開,給我和錢鳳兒把酒倒滿,我示意她出去,房間裏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我端起杯,她看了我一眼,遲疑了一下才端了起來。

我跟她碰了一下,喝下去一大口。

她說:“喝乾!”說著一口悶了。

我的杯子沒放下去,只好把剩下的大半杯喝掉。

我說:“你跟酒有仇啊,別那麼急,咱倆說說話,慢慢喝。”

錢鳳兒:“有啥好說的?我看到你就來氣!”

“我不是不想讓你喊人,說實話,他只是那麼一說,他真要再糾纏,我就動手了,我能把他干廢你信嗎?”

錢鳳兒一臉的鄙視:“就你?”

我笑笑說:“怎麼?你不信?”

錢鳳兒:“不信。”

“不信就沒辦法了,他沒給我機會,如果給了我估計他現在已經上救護車了。”

錢鳳兒:“你就吹吧,算了,看在你哄我開心的份上,我不生氣了,來,接着喝。”

我趕緊把酒倒上,這次她主動跟我碰,不過沒那樣喝了,只喝了一小口。

我們剛把杯放下,門突然被人踹開,我倆一愣,只見剛才在下面說話的王哥從門口走了進來,衝著錢鳳兒說:“nm的剛才讓你過去你沒聽見嗎?給你臉了是吧?”

說完掄起起巴掌就要打錢鳳兒。

我起身一個箭步衝到他跟前,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擰,只聽他唉吆一聲半蹲下去,我就勢用膝蓋頂到他下巴上,他一個後仰倒在地上。

這時候三子已經跟進來,慌忙說:“旭哥,旭哥,別動手!”

我冷眼看着他說:“這沒你的事兒,出去!”

三子站在原地,我有說了一句:“出去!”

三子只好倒退着走到門口,兩隻手舉在半空,示意我不要動手。

我說:“把門關上,給我守在門口!”

王哥掙扎着想起來,我一腳跺向他的襠部,只見他疼得呲牙咧嘴,身體縮成一團。

錢鳳兒站起來,恨恨的走過去,照着他的腦袋踢了一腳,王哥兩腿一伸,暈了過去。

我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蹲下身倒在他的臉上,他一激楞,睜開眼看着我,我說:“姓王的,你知道你今天錯在哪了嗎?”

王哥用手把臉上的水擦了一下,說:“我錯你mb,你讓我起來,我倆干一架!”

錢鳳兒飛起又是一腳,這次沒踢他的頭,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他又暈了過去。

我把剩下的半瓶水又給他洗了一次臉。

他睜開眼說:“有本事你把我滅了!”

我用手拍拍他的臉:“別著急,讓你走的太快就不好玩了,來,你不是想站起來嗎?我們不打你,你起來吧。”

他翻身掙扎着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站在我面前,錢鳳兒還想上去踹他,我一把拉住她,她畢竟是個女生,王哥雖然站都站不穩,他畢竟是個練家子,他萬一拚死掙扎一下子,錢鳳兒肯定吃不消。

我走過去,用手拍拍他的臉說:“下次看人的時候多在你的豬腦子裏過幾遍,別他媽連自己的親娘祖宗都不認,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我讓你這輩子都斷了念想!”

說完我再次提膝,又一次頂在他的襠部。

他捂着褲襠倒退了好幾步,一下子坐在地上。

我說:“滅了你?想的美,我讓你永遠只有看着的份,你要實在受不了,要麼出家,要麼去泰國把多餘的東西割了,省的在褲子裏礙事。”

說完,我跟錢鳳兒說:“現在可以打電話了,把他扔到到黃浦江,命大,就爬上來,命小就餵魚。”

錢鳳兒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過來四個人,拿一個裝屍體的袋子,二樓208。”

那邊應了一聲,姓王的臉都白了,佟的一聲跪下來:“大哥大姐,我錯了,饒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錢鳳兒上去就是兩個嘴巴子,罵道:“誰他媽是你大姐?睜開眼再看一會兒這個世界,再不看就得等下輩子了!”

他伏在地上,不停的磕着頭,泣不成聲的說道:“我家裏還有一個八十歲的老母,還有一個剛會走路的孩子,我是畜牲,我不是人,看在一家老小的份上,饒了我吧,我保證立刻馬上離開上海,滾回老家,永遠不幹壞事。”

錢鳳兒冷笑道:“你能不能編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你把你老婆的電話給我,我問問,如果是真的,老娘發一回慈悲,你沒了,我替你養你老娘,養你老婆孩子!”

姓王的哆哆嗦嗦的說:“我家在山溝里,哪裏有電話啊,求您了,饒過我吧!”

這時候四個保鏢走了進來,錢鳳兒:“把人綁了,嘴堵上!”

一個保鏢從地上把姓王的拉起來,另外一個拿了半包紙巾塞到他嘴裏,另外一個拿來尼龍繩把他捆了個結實。

一股騷味瀰漫開來,姓王的兩腿間濕了一片。

錢鳳兒:“帶走!”

保鏢拿着袋子把他套上,兩個人把他抬了出去。

錢鳳兒:“換房間,這也太他媽難聞了。”

我喊在門口站着的三子,讓他給我們換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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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表姐閨蜜在魔都打拚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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