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恐怖的提升,肉身成聖?

第675章 恐怖的提升,肉身成聖?

“試試就試試!”

呂慈躍躍欲試道。

他平時不找張之維切磋,不是因為他被打怕了,而是因為和張之維切磋敗得太快,難有什麼收穫。

現在張之維讓他試試,他又怎會不敢?

不過在試之前,有些該說的東西還是要說的。

“試試可以,但張師兄你可得手下留情點,別讓我輸的太慘!”呂慈提醒道。

張之維笑道:“你儘管出手,放心,這次我不還手!”

他只是想試一試天雷淬體的成果,並不是真想和呂慈切磋。

畢竟以他現在的實力打呂慈,和欺負一個三歲小孩在有什麼區別?

呂慈聽到張之維說不還手,頓時就放心了。

“既然如此,那張師兄,我就動手了!”

說罷,沒有半分猶豫,也沒有半點保留,他直接豁盡全能,使用了絕招如意震勁。

只見他的雙手,亮起兩團紫光,捏出拳印的時候,紫光周圍的空氣扭曲震蕩,竟出現一條條蛛網般的裂縫。

張之維瞥了一眼呂慈的雙手,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但道行還是太淺了點,難以模擬自己給他描述的狀態,如果是自己來施展的話,或許可以展現出一點天災場面,當然,二璧現在還年輕,隨着年歲增長,修為漸深,未必就不能有那麼一天。

“張師兄,我出手了!”

呂慈身形一動,朝張之維飛掠而出,同時捏起拳印,一拳對着張之維的額頭打去。

這一拳頭,罡風四御,周圍的雨水都被卷了起來,匯聚在他的拳頭周圍旋轉,彷彿形成了一個“鑽頭”。

面對呂慈勢若崩雲的一擊,張之維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金光咒都沒使用,就那麼施施然的站在那裏,不閃不避。

呂慈飽含如意震勁,宛如“鑽頭”般的一拳,狠狠的轟擊在他的額頭,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雙方碰撞產生的衝擊波破開雨幕,朝周圍盪去。

正面承受了如此一擊,張之維就那麼站在原地,腳步都未曾挪動過半分,好像剛才勢若崩雲的一擊,只是清風拂崗。

雙方有一瞬間的靜止。

張之維是沒有動,呂慈則是因為震驚。

為什麼是這種聲音……為什麼是這種觸感……他心裏不禁疑惑,為什麼不是鏗鏘般響的金屬碰撞聲?

這一拳給他的感覺好像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張師兄的肉身上。

但這怎麼可能?

他這一拳下去,打石頭粉碎,打生鐵也要折斷,打張師兄的肉身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張師兄使用了金光咒之外的護身手段嗎?!

還是這就是張師兄向我展示的手段嗎?

呂慈心道一聲,隨後不信邪的他,又是一拳打在了張之維的太陽穴上,依舊是“砰”的一聲悶響。

這一次攻擊帶來的觸感,比上一次更深,呂慈很確信,這兩拳都是打在了張師兄的肉身上。

而且,張師兄周身沒有炁息流動,不像是施展了手段的樣子。

不施展金光咒,也不用其他的護身橫練手段,僅僅用血肉之軀,擋自己的如意震勁?這還是人嗎?

呂慈不信能做到這一步,再次發動攻擊。

這次他高高躍起,旋腰擰身,聚炁於腿,狠狠一記鞭腿,依舊抽在張之維的太陽穴上。

但除了沉悶聲響,張之維依舊是毫髮無損,腳步都不曾挪移半分。

呂慈繼續攻擊,又是一記鞭腿抽在張之維另一邊的太陽穴上,依舊是毫髮無傷。

“呀呀呀……”

不信邪的呂慈吐氣開聲,他面目猙獰,對着張之維的周身上下,發起猛烈的攻擊,每一次拳頭都是用盡了全身的炁力,打得罡風四射,雨水亂舞。

而張之維依舊保持着最開始的姿勢,抱着手一動不動,腦袋後仰,微微歪斜,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他就好像是一個稚童,在拚命地擊打一個重量級的沙袋,即便是拼盡全力,即便是把手都打軟,也不能動搖沙袋分毫。

這讓呂慈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無力感。

這種無力感,甚至比上次陸家大院的比試還來得深刻。

陸家大院那次,他也這麼對張師兄發起過攻擊。

但那時候,張師兄使用了金光咒護體。

張師兄修為比他高那麼多,以他金光咒的造詣,自己打不穿沒什麼丟人的。

但這次張師兄沒有使用金光咒啊。

而且這次,自己的修為增長了很多,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此消彼長啊,可為什麼會沒有效果呢?!

為什麼會沒有效果?!

呂慈心裏吶喊。

他不理解,人的肉身,在不靠手段的情況下,怎麼能堅硬到這種程度?!

硬到這種程度了,究竟是人還是……還是其他什麼存在?

而這,也正是張之維想讓呂慈試一試的東西。

這也是張之維此次渡劫的成果,引天雷淬體,讓他本就強大無比的性命,再次發生了一次蛻變。

特別是他的肉身,在天雷淬體之後,就像是一塊百鍊的鋼鐵,被進行了一次淬火,無論是強度和硬度,都有了一個幾乎稱得上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面對槍林彈雨,即便是修為高強如他,也得施展手段。

無論是金光咒,太極勁,遁光什麼的都能擋得住,但唯獨不能用肉身去抗。

因為不管修為多高,他依舊是血肉之軀。

血肉之軀又怎麼能抵得過鋼鐵和火藥?

就好像劇情里的無根生,他的性命修為也不低吧,能以純粹的性命修為和左門長的二重逆生過過招。

二重逆生的左門長,擋個子彈跟玩一樣,即便是在槍林彈雨中,也不存在受傷的可能。

但無根生在衝擊鬼子大營的時候,還是會被子彈打穿了身體,可以說,這就是血肉之軀的桎梏,是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

但此刻,張之維有些掙脫這個桎梏了。

他的身軀超出了尋常血肉之軀的極限。

呂慈剛才的這幾擊,所蘊含的力道,絕對比一般的火器強,但打在他身上,不能說不痛不癢,只能說痛的很有限。

就好像一個三歲小孩在對一個高大的精壯成年男性拳打腳踢一樣,不管打再久,都難造成什麼影響,甚至會弄疼自身。

而此刻的呂慈,也確實有這種感覺,在全力對張之維進行了一番熾如濤流般的攻擊后,他的一口炁提不上來,已久有些乏了。

他最後蓄力一腳踢在張之維的肩膀上。

這一腳,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踢到的不是血肉之軀,而是一塊百鍊的鋼鐵,震得他小腿生疼。

而這一腳后,他剛才提起來的一口炁徹底散了。

他倒退了數步才穩住身形,站在原地大喘息着,沒有再次發起攻擊。

張之維依舊保持着先前的模樣,抱着手,微微歪着頭,目光下撇,一臉淡漠的看着他。

呂慈深吸一口氣,平復自身動蕩的炁息,目光灼灼的看着張之維,詢問道:

“張師兄,你覺得我的拳勁怎麼樣?”

“二璧啊,你的拳頭有些軟!”

張之維向來以誠待人,直言不諱道。

呂慈:“…………”

明明就是你太硬了。

頓了頓,他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張師兄,剛才你使用了什麼手段嗎?還是說……你剛才什麼手段都沒用,就純粹用肉身擋住了我的拳頭?”

此刻,他的心情很矛盾,既想張之維說用了手段,又想張之維說沒有。

前者代表自己不是很弱,後者代表張師兄強的可怕。

“沒用手段,剛才讓你出手,就是我想試試當前的肉身強度!”張之維如實說道。

得到張之維的承認,即便呂慈已經有了預料,但還是忍不住心裏震動。

居然是真的,這種強度的身體,真的是人能擁有的嗎?

他直愣愣的看着張之維,想到某種可能,失聲道:

“難道說,張師兄,你已經到了傳說中肉身成聖的地步?”

張之維想了想說道:“應該是沒有的,我的肉身強度雖然提升了不少,但也不是真的金剛不壞,比起金光附體來說,還是差了很多。”

呂慈:“…………”

所以說,還是我的拳勁力道不夠是嗎?呂慈有些沮喪。

張之維的注意力全在自身,沒關注到呂慈的臉色,他繼續道:

“我的現在的肉身強度,勉強可稱得上一句超凡脫俗,但還遠入不了聖。”

說到這,他注意到呂慈臉上的沮喪之色,安慰道:

“二璧呀,你也不必沮喪,雖然你現在打不動我,但你要是再練個幾十年,然後全力出手,應該還是能一拳打折我幾根肋骨的!”

這話倒不假,血肉之軀畢竟還是血肉之軀,和施展手段帶來的護體效果,終歸是有些差距的。

劇情里,逆生全開的老年陸瑾,交手的餘波,便能在地面轟出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他的全力一擊,說是堪比重炮也不為過,但打在張之維的金光上,一點反應也沒有,可打在張之維的身上,還是能弄斷幾根骨頭。

什麼玩意兒,這算什麼安慰,不會安慰人,還是別開口了為好……呂慈聽了張之維的安慰之言,頓時就更沮喪了。

明明他修行很刻苦了,差距卻越來越大了,這種落差感,可想而知。

張之維見呂慈的臉色越來越沮喪,彎下腰,扭頭去看了一下呂慈的眼睛,道:“不會哭了吧?”

呂慈連忙把眼睛一瞪,深吸一口氣,平復掉臉上的沮喪之色,道:“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你當我是老陸啊!”

張之維:“…………”

老陸要是在這裏,聽了這話非得和你拚命不可!

腹誹一句,他看向呂慈豎在不遠處的鋤頭,拍了拍呂慈的肩膀,道:“倒也不必沮喪,那次你半夜鋤地,我曾在旁邊看過一會兒,入定程度很高,性命修為增長明顯。”

他走過去,拿起鋤頭,這鋤頭已經被呂慈盤的油光水滑了,看來沒少被用,繼續道:

“不管是鋤地功也好,金光咒,逆生之法也罷,其實都是修性命的功法。”

“只不過後兩種,搭配一些儀軌,擁有了其他的能力,集修行和護道能力為一體。”

“而鋤地功所搭配的儀軌……嗯,也就是鋤地,它只是為了更好的進入性命雙修的狀態,並不具備護道能力,但在性命雙修上,它們本質差別不大。”

“你已經有了自己的護道手段,所以選一門純粹修性命的法子比較好,既然你能在鋤地的時候進入狀態,這就說明它適合你。”

“不管什麼東西,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張之維跟像交替皇冠一樣,把鋤頭交到呂慈的手裏,一臉鄭重道:

“依循此法修行,丹鼎之中煉沖和,養就玄珠萬顆,當必有霧散雲消徹,日瑩雲月明之契機!”

呂慈聞言,同樣一臉鄭重的從張之維的手裏接過本就屬於自己的鋤頭,沉聲道:

“張師兄的教誨,呂慈一定謹記,此法,呂慈一定會好好練的!”

“如此甚好!”

張之維面帶笑意,點了點頭,隨後猛地轉身朝前走去,再不走,要憋不住笑了。

不過,剛才的話,倒也不是騙呂慈,不管黑貓還是白貓,能捉到耗子就是好貓,不管是什麼功法,能增長性命的就是好功法。

呂慈練鋤地功能增長性命,未必就不能像禪宗少林的那個搭棚大師一樣,搭棚數年,出山之時,江湖上已經少有人能敵。

“張師兄,等等我!”

呂慈收整好心態,扛着鋤頭追過來,和張之維持平,兩人走在雨幕之中。

看着頭頂的大雨,呂慈說道:“張師兄,你渡雷劫搞出來的這個大雨,什麼時候能停啊!”

張之維往上瞥了一眼,道:“看這個架勢,應該還要下個半夜吧!”

呂慈想了想說道:“那你要是去一個乾旱的地方渡雷劫,豈不是能造福一方?”

張之維說道:“倒也不會如此,五行之中水生雷,若是天地間的水汽都拿來生成雷霆了,那隻會進一步加劇那裏的乾旱。”

“這之所以會下雨,是因為龍虎山這裏,本就全國下雨量排名前幾的地方,太多的水汽被聚集了起來,生成雷劫之後還有多餘的,自然也就變成雨水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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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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