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工藤新一:我是警視廳的特聘人員!
“關於這一起剝皮殺人案的兇手,您覺得和一年前那個連環凌虐殺人案有關嗎?”
“時隔一年再次出現同樣的殺人案件,作為當年的主要負責人,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一次案件再現,警視廳是否有信心找到兇手的相關線索破獲案件,還是說會等到偵探甚至二十面相出手找到兇手?!”
警視廳外,目暮警官被眾多記者圍住,長槍短炮都懟到了嘴邊,滔滔不絕地問着問題。
“各位!請聽我說!”
目暮警官皺緊眉頭,梗着脖子吼叫道。
但是僅憑他的一己之力,根本壓不過眾人的聲音。
直到他的臉上發黑,隱隱有發火的趨勢。
就在這時。
“讓一下,讓一下!”
一道身影從眾人的身後擠了進來,人群中立刻傳來了陣陣的驚呼聲。
只見,工藤新一蹙緊眉頭擠到了眾人的面前。
眾多記者先是面露不喜之色,但看到來人後瞬間興奮起來。
“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請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警視廳,你和這起案子又有什麼關係?”
“難道警視廳已經淪落到光明正大和偵探合作破案了嗎?”
此話一出,工藤新一前進的腳步頓時一停。
然後轉身面對鏡頭,臉上滿是冰冷之色:“案子才剛剛發生,你們就急着報道?”
“難道不知道你們耽誤的每一秒時間,都在為犯罪分子創造逃脫的機會嗎?!”
“還有,我要鄭重聲明一點!”
工藤新一的語氣加重,一臉嚴肅道:“這次我是以警視廳特聘人員的正式身份參與行動,而不是以高中生偵探的身份,請你們千萬不要誤會了!”
“現在,所有無關人士請立刻離開這裏,不要影響我們警方的正常工作!”
說罷,他的腰板也變得越發挺直。
一股舒爽的感覺更是從腳底板衝到頭頂。
這簡直太爽了!!
上次被目暮警官叫做“無關人士”的事情他還記得呢,沒想到他自己也有用到“無關人士”這四個字的機會!
“讓一讓,讓一讓!”
他直接推開了面前的長槍短炮,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警視廳。
只留下原地一眾目瞪口呆的記者在風中凌亂。
“呵呵。”
看着下面啞口無言的眾人,目暮警官挺着自己的大肚子,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見諒,各位見諒啊,年輕人性子比較急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等我回去就好好教訓一下他。”
聞言,眾多記者這才回過神來,面面相覷都看出了彼此的懵逼。
“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還沒睡醒?”
“啊!混蛋!伱掐我大胯幹什麼!”
“嘶!我沒聽錯吧?工藤新一加入警視廳了?!”
“警視廳到底是給了工藤新一多少錢,這消息可比什麼剝皮殺人案炸裂啊!”
在眾人七嘴八舌討論的時候。
卻沒有發現一道身影從人群中閃進了警視廳。
正是和工藤新一一起來到警視廳的雲川。
不過他並不打算在鏡頭面前出風頭,所以才趁人群雜亂時偷偷走了進來。
“雲川先生,晚上好啊。”
“晚上好,高木警官。”
“這麼晚了還辛苦雲川先生跑來幫忙。”
“沒關係,各位也辛苦了。”
“雲川先生是來找伊達前輩的吧,他就在那邊的解剖室、”
“好的,謝謝。”
對於一眾警員的問好,雲川都笑着點頭回應。
雖然外面關於他的消息不多,但是經過棲見少的那起案子,他的名聲已經在警視廳傳開了。
這些警員對他這位協助警方破案的“熱心市民”態度很是友善。
來到警視廳的解剖室門口,雲川隔着門都聽到了從裏面傳出來的笑聲。
“哈哈哈哈!臭小子,真沒想到你會當眾打那些無良記者的臉!幹得漂亮啊!”
“我也沒想到扯虎皮這麼爽,哈哈哈!”
門外的雲川不禁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看來他這隻“蝴蝶”揮動翅膀扇出的風,已經讓一些人逐漸脫離原本的航道了。
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
不過……
“這樣變化的世界才更加真實啊,一成不變的東西有誰會喜歡呢!”
雲川嘴角翹起一抹弧度,伸手推開了解剖室的門。
除了勾肩搭背的伊達航和工藤新一以外,還有着兩個法醫正在記錄著屍體的情況。
“雲川!你可算來了!”
見到雲川進來,工藤新一瞬間拋棄勾肩搭背的伊達航,滿臉得意地走過來說道:“看到我剛剛的樣子了沒?我當時是不是很帥啊!”
不過這副模樣在雲川眼中和搖着尾巴的二和沒什麼區別。
“還沒破案就這麼高興了?隔老遠就聽到你的笑聲了。”雲川直接笑着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雲川先生說的沒錯。”
伊達航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默默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道:“這案子如果破不了,那些記者一定會笑死。”
“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雲川都在這裏,還有什麼破不了的案子。”工藤新一撇了撇嘴。
但還是走到那具女屍旁邊,目光在女屍的身上打量着。
“手法同樣是剝皮,確實有可能是同一起案子。”
說著,他戴上手套,伸手捏住女屍伸手的刀傷處。
“誒!你……”
那個法醫臉色驚疑正想開口時,就見到伊達航對他們搖了搖頭。
相處這段時間,伊達航對這個偵探小鬼多了一些了解。
雖然行事風格有些莽撞,但關鍵時候還是靠譜的。
“死亡時間應該在昨天凌晨三點半到四點之間。”
工藤新一這時收回了手,若有所思地開口道:“兇器應該是一把長約十三公分,寬約兩公分的匕首。”
“但匕首並不是很鋒利,應該是經常使用所致,導致被刀割的血肉,會出現些許拉扯的跡象。”
“致命傷口應該是胸口的那一刀,不過……”
工藤新一皺緊眉頭,有些苦惱道:“這兇手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明明可以一刀解決,然後直接對其剝皮,結果捅了這麼多刀。
“他是在泄憤嗎?”
正當工藤新一心生疑慮的時候。
“很簡單。”
雲川也走到屍體旁,語氣篤定道:“兇手只是一個拙劣的模仿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