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豐叔,莫急嘛
第23章豐叔,莫急嘛
我背着稿子殺回來了!親愛的兄弟姐妹們5-22章都有改動,改動較大,希望大家能重新回頭看一下,不然前後劇情會銜接不上。我之後也會盡量注意不做修改,感謝大家體諒。【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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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你慌張什麼?”
那人不由分說拉起他就往寨尾跑去,安豐媳婦也好奇除了啥事,跟在兩人後面一齊跑去。
寨尾的茅草屋住的是一戶外來人,是一個女人和她的兒子,搬來約莫有二十年了,家徒四壁。只有後山腳下一小塊貧瘠的土地,種不出什麼糧食,只偶爾長出幾顆野生的豆苗。
她兒子在的時候時常下海打魚,也能夠娘兩生活的。可就在前一陣子,她兒子一次出海就再沒回來。
那幾天正是大風暴的天氣,寨子裏面就算最熟悉大海的漁民也不敢出海。只因她們是外來人,平素又很少和寨子裏面有來往,故而她兒子出海的時候,也沒有人提醒。
所有人都知道她兒子不可能回來了,只有這老嫗每天還坐在門口不停朝遠方眺望,等着她出海的兒子回來。
此刻,這間破敗的茅草屋門口擠滿了人。再這般擁擠下去,這牆壁都恐要塌陷了。這些人不是來看這位等候兒子的母親,而是另有其人。
所有人伸長了脖子,終於看到站在房間裏面顧景昭和他身邊的阿寧。
兩人背着手,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阿寧先繞着景昭正轉了一圈,又反轉了一圈,景昭手上做了幾個動作,阿寧繞到景昭面前的時候,景昭猛然一拍他的肩膀,少年忽然定住不動。
景昭手指捏了一個很奇怪的形狀,口中念了一段詞,朝着那空蕩蕩的糧槽一指,大喊一聲:“滿!”
他閉着眼睛,意識遊走在系統的面板上,點下了一張好評券換十斤的粟。
就在他喊完這個字之後。
驚奇的一幕出現了!
那隻空蕩蕩的糧槽竟然真的開始出現谷粟,從淺淺一層開始上漲,就像每天都會出現的漲潮一樣,一層一層,往上滿出來。
一直到把糧槽裝滿,這谷粟還是沒有停下來。圓潤飽滿的谷粟滿出了糧槽大顆大顆的掉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聲音比秋天打穀子的聲音還要好聽。
這裏的人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多的谷粟,很久沒有聽過如此動聽的聲音,一個個看得眼睛都直了。
直到景昭又大喊一聲:“停!”
源源不斷往外滿出的谷粟才終於停下來。但這個時候,谷粟已經裝滿了整個糧槽,還有很多掉在地上,鋪了一地的金黃。
景昭做完最後一個動作,緩緩睜開眼睛,雙手合十慢慢回落下來,最後長吁出一口氣。
景昭背着手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平靜出塵的聲音說道:“這些糧食是天神所賜,希望你能夠珍惜。上天保佑,祝你能平安渡過這次災難。”
他用食指輕輕一點老嫗的額頭。
老嫗面對一屋子的谷粟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大張着嘴巴,此刻面對景昭更是不知應該擺出什麼表情。
前兩日,便是顧景昭和阿寧一直給她送飯,今日又給她送了這許多的糧食。她滿眼感動,與她而言,他們就是天神。
她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天,天神顯靈啦!”
其他圍觀的人驚訝的嘴巴合不上。
這顧假嘴咋變出來的這些個糧食,他們昨天聽說他居然還解了大蟲的毒。
難道,他真的是天神的使者?
人群中,忽然有人道:“這顧假嘴不會真有廣大神通吧,他咋變出這些糧食的。”
“你咋還叫他顧假嘴,當心惹怒上天!”
“若他是天神的使者,一定能通感上天,說不定他能讓上天多給我們一些糧食。”
“有道理,我們去尚食記拜拜吧。”
安豐媳婦看完剛才發生的一切久久不能平息,她整個人還是處於愣住的狀態。
“安豐,咱也去吧。這顧假嘴看起來有大本事啊。”
“去個屁。”安豐大罵了一句,“都是假的,一定是他玩了什麼鬼把戲。”
“你們怎麼能信他?如果他有通感上天,豈不是和大巫一樣?他這麼一個混小子怎麼能和大巫相提並論!”
眾人唏噓,都不敢做聲了。
安豐闖入人群一把揪住顧景昭,將他往牆壁狠狠一砸。
“我就說你藏了糧食,現在被我抓到了吧,老實交出來!”
景昭淡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定在安豐面前。
“我沒有糧食,你所見的一切都是天神恩賜。”
安豐定定看了他片刻,哼笑了一聲,湊近景昭耳邊:“你敢同我玩鬼把戲,顧景昭你也不看看你毛長齊沒有!”
“來人,將他帶去宗祠!”安豐大喊了一聲,立刻有人將他和阿寧圍住。
景昭和阿寧對視一眼,很好,一切都在按計劃進展。
兩人被人綁着押到了宗祠,圍觀的鄉民見狀也緊隨其後。
到了宗祠,安豐直接讓人扒了景昭和阿寧的衣物,兩人身上除了一條短褲便什麼都不剩了。
兩人被扒衣服也很配合,只是扒光之後,景昭往旁邊掃了一眼,瞬間有些不悅。他這具身體還比阿寧長兩歲,可瞧瞧阿寧這發達的肱二頭肌、腹肌,而他……用骨瘦如柴來形容也不為過!
安豐咬牙切齒:“我看你這次還怎麼藏。”
他名人抬出一口巨大的糧缸。
“顧景昭,你不說你得了上天的昭示,能憑空變米么?你若能將這口缸裝滿,我便信了你,若不能,那便是假冒天神名義,頂撞大巫,我便即刻將你燒死!”
安豐越說越激動,到後面幾乎狠狠吼出來。
顧景昭看着那口糧缸差點吐血,這麼一大口缸,裝滿至少要兩三百斤糧。他要是照做了,他就是傻逼!
“裝不了。”顧景昭直接道。
安豐一聽他這話,當即跳起三丈高:“你既現在就承認了!來人,將他拖出去燒死!”
景昭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豐叔,莫急嘛。”
“我說裝不了的是這口糧缸,又沒說別的裝不了。”他說著,又慢慢踱步回大缸邊,敲了敲陶瓷缸壁,兩聲脆響在整個堂中都格外突出。
“為何?”
“我也不知道。”景昭聳肩,他又指了指天,“是天神告訴我的,這口缸不能裝糧,否則誰家的缸,誰家就要遭天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