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端 三

次日，drrr。

dollars聊天室：秘制討論組w1/5

>>七羽進入了聊天室1/5

>>sparrowfei進入了聊天室2/5

>sparrowfei：空幫哇！

>>skyens進入了聊天室3/5

>七羽：晚好，剛剛睡醒。

>>玥玥進入了聊天室4/5

>>罪歌進入了聊天室5/5

>>罪歌連接聊天室超時

>>罪歌離開了聊天室4/5

>>文哥最帥進入了聊天室5/5

>skyens：喲！小七哥哥在我的旁邊！

>文哥最帥：卧槽不要這麼快就開始秀恩愛！

>七羽：玥玥呢？

>玥玥：在這裏

>七羽：天天已經給這個聊天室做了加密，大家退出這個聊天室之後數據就會銷毀，所以保證安全。

>文哥最帥：……小羽幹嘛這麼小心……職業病？

>七羽：呃，職業病。

>七羽：你們進入黑巴士的官網，大概十分鐘之後就會更新

>七羽：這次的更新是非官方的，是我們的人做的事，已經提前與黑巴士溝通過

>sparrowfei：你不能直接告訴我們么？

>七羽：不行，簽過保密合同，而且我還不想死

>玥玥：什麼死不死

>玥玥：小羽怎麼不說話

>skyens：小七哥哥去上廁所啦~

>skyens：大家不要着急，還有一會兒~昨天給大家的禮物差不多可以拆開了~

>skyens：拆開之後大家不要驚訝哦ヽ(′▽｀)/

>文哥最帥：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sparrowfei：這個東西……不是sao的nervegear么！

>玥玥：什麼不就是個頭盔

>七羽：你們打開禮物了？時間到，現在打開黑巴士的官網，一會兒他的頁面會被重寫

>skyens：@七羽你還沒上完廁所么_(:3ゝ∠)_

>七羽：昨天吃的拉稀

>文哥最帥：2333333333333活該讓你秀恩愛

>skyens：發送了一張圖片

>文哥最帥：卧槽怎麼是我！我攝像頭什麼時候打開的？！

>玥玥：噫

>sparrowfei：噫——

>sparrowfei：莫非你刷劇時都這樣？

>玥玥：@飛燕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sparrowfei：啥？

>玥玥：意思是你好噁心

>sparrowfei：馬季洗褲襪

>七羽：馬季洗褲襪

>玥玥：馬季洗褲襪

>skyens：_(:3ゝ∠)_我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

>七羽：並沒有，@skyens幹得漂亮

>文哥最帥：蒼天啊大地啊玥玥都這麼說我我以淚洗面無地可去啦！

>文哥最帥：快看黑巴士！卧槽太尼瑪炫酷了！

回到電腦前的齊羽刷新了黑巴士的官網，他的筆記本禁止腳本自啟動，必須手動運行腳本。

天天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搖晃着玉腿。她靠上了齊羽的肩頭，微笑着閉上了眼睛。齊羽這次少見的沒有拒絕，他不想去打擾她的歡喜。齊羽只能嘆了口氣，按下f12調出瀏覽器的控制台，輕輕的輸入一串代碼：

>$(document).publish;

按下回車，黑巴士雜亂的頁面瞬間變得一片空白，空白的頁面上閃現出幾百行代碼后再次清空。

齊羽心道，開始了。

>”linkstart.”

揚聲器傳來桐人的啟動命令，瀏覽器自動全屏，整個屏幕伴隨着sao的登陸特效，各色光柱延伸穿梭，人們的視野被中心吸引而去。

畫面變得白茫茫一片，隨後白光轉場逐漸消失，正中間，一個化在黑影中的男人浮在白茫茫的世界裏。沒錯，他是懸浮的，並不是後期合成，而是真正的懸浮着。

>”歡迎來到dol的發佈會，我能看到你們的神情。”

>”請不要在意，諸位觀眾的攝像頭已經強制啟動。諸位可以控制自身視野，請環視周圍吧。”

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裏，左右看去，竟然有極多的平面圖像。在這男人看來，面前恐怕是無數個顯示着觀眾神情的屏幕高低有序的排列着，彷彿身處高中的階梯教室。

>”倘若諸位有任何感想，請按下回車發送彈幕。”

齊羽輕輕笑了笑，敲下了回車。

>我是第一喲你們怕不怕！

畫面中的男人身前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條字幕，這字幕浮在半空中朝前移動而去，隨後繞着他順時針旋轉着。

有了第一條導火索，自然會有彈幕爆炸。

>第二！

>第三！哈哈哈有史以來！

越來愈多的彈幕開始圍繞着男人旋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參與到這個過程中。

>火鉗劉明！

>6ff報道！

男人微微抬起了頭，露出光潔的下巴。

>”諸位，讓我們開始吧！”

>”諸位，你們是否喜歡二次元？”

>直播！這麼吊！

>此生無悔二次元！

>”諸位，你們是否熱愛遊戲？”

>當然！

>”諸位，要是給你們一個機會，重生在異世界，你們是否會珍稀？”

>此生無悔入東方，來世願生幻想鄉

>東方的彈幕我承包了東方的彈幕我承包了東方的彈幕我承包了東方的彈幕我承包了東方的彈幕我承包了東方的彈幕我承包了

>”諸位，你們是否願意，在艾恩格朗特的草原上奔跑？”

男人抬手，露出纖細修長的手，輕輕打個響指。

啪嗒——

白茫茫的世界忽然切換了，變成了一處三維建模的世界。

夕陽昏黃的陽光撒在起伏的草原上，野豬牛羊不可思議的在草原上散步，微風吹過，草浪陣陣，盡頭是支撐世界的神柱。浮在半空中的男人緩緩落到了草地上，他周圍依舊是彈幕飛舞，人們從四十五度的斜角俯視着這個男人，只能看到他在暗淡陽光下瘦削的背影。

他放下了手臂，在這草地上走動起來。

>我靠，這裏不是桐人一開始打怪的地方嗎？！

>666666666666

>這到底是什麼鬼！

>”諸位，能夠想像在這裏，與他們相遇，與他們交匯的場景嗎？”

男人背對着大家，張開了雙臂，彷彿迎接着來自遠方的友人！

遠方，罩着白大褂的人慢慢朝他走來。

>尼瑪啊，那哥們兒是茅場！卧槽要不要這麼兇悍！

男人收起了雙臂，手插褲兜，再次懸浮起來。畫面里的茅場晶彥似乎注意到了這一幕，停下了腳步。

起風了，吹亂了茅場的頭髮，他緩緩抬頭，看着男人浮起的方向。

>”哈哈哈哈！”

男人長笑了幾聲，然後再次打個響指。

畫面轉換了，那是早晨十點的日本，只是環境有些老舊，看起來是一九九九年。

他緩緩的落地了，男人在街道上走動。

他上身着黑色的襯衫、下身黑色工裝褲、黑色尖頭皮鞋，黑髮披肩。

觀眾們能夠看到他的側顏，似乎，很年輕？

他走着，路過了一家麵包店，麵包店門前是一處小孩正在玩耍的空地。

空地旁，小女孩和她的媽媽坐在一起，栗色頭髮，兩根呆毛垂下。她的母親無比年輕，看起來堪比十六七歲的少女。

“秋生，加油哦！”

“爸爸，加油！”

>尼瑪，clannad！卧槽！clannad！神還原！神還原！！！！！

>”諸位，能夠想像在這裏，與他們生活，與他們交往的景象嗎？”

男人說著，再次緩緩的懸浮起來。

他反覆打着響指，觀眾面前的景色再不斷的變化着。

每變化一次景色，就會爆發出一陣駭人無比的彈幕。

對於宅來說，這些景色真是無比熟悉的，從sao的艾恩格朗特、clannad的光坂小鎮、魔法禁書目錄的學園都市、高達的side7，到弔帶襪天使墮天城、無頭騎士的池袋、美妙世界的涉谷，無所不包，無所不有，每個場景都精緻到了極限。一花一草都按照原作放置，就算鏡頭拉近男人的動作，甚至能看到花草葉片上的葉脈。

>”諸位，來吧！”

男人大吼一聲！張開雙臂浮到半空中！

>”來吧！加入諸多的世界中！”

>”來吧！我將賦予諸位機會！”

他彷彿在擁抱諸多的觀眾，彷彿在擁抱現實的世界！

>”來吧！在另一個世界中活着！”

>”來吧！在另一個世界中超越次元、真實存在的生活着！”

男人猛地睜開雙眼，抬起頭，面對着所有的觀眾。

他約有的二十四五歲，五官端正、清秀，有着深深的黑眼圈，然而此時他嘴角微翹，看起來十分興奮！

熱情蓋過疲憊，咆哮蓋過嘶啞！

>不是吧！他是我們數學老師！

一條彈幕被掩蓋在潮水中，彈幕狂刷着無限恐怖的梗。

>想知道或者的意義嗎？想真實的活着嗎？

>yesyesyes

>”我以神的身份，在此宣佈：從即刻起，全世界首款完全潛行vr——《dimension;online》正式發佈，並由公司正式運營！”

>”本遊戲收錄了上千個二次元世界！請不用擔心版權！公司已經和其餘各大公司洽談完畢！”

>”本遊戲使用nervegear專用主機登陸，即使2m低速寬帶依舊可以流暢運行！”

>”公司已經向部分幸運觀眾贈送遊戲及主機戲及主機！”

>”訂購主機，請訪問ne查詢相關信息！”

>”那麼諸位，我在超次元的彼端，等待着你。”

畫面轉黑，再沒有新的畫面出現，全屏黑幕。

沒有退出的觀眾們興奮的發現他們依舊可以發送彈幕，只不過現在的彈幕僅僅只是二維的滾動，沒有之前的立體特效。

>買買買有木有！買買買啊買買買!

>剛從官網回來，主機最便宜的1998，帶遊戲特典2488！

>這東西，軍方應該早就有了吧？

齊羽刷新了網頁，黑巴士的頁面回復了原狀，只不過多出了次元ol的獨立專題。

關上黑巴士的頁面，齊羽靠上了椅背。

天天已經坐回自己的電腦前，剛剛對於她來說是作品發佈的時刻。

她每次發佈完一段代碼或者一個帖子，都會選擇無視一段時間。

等沉靜下來后，她才會重新一一回復別人的留言。

對於她和齊羽來說，剛剛的遊戲發佈大會，也是她們的作品發佈會。

drrr，dollars聊天室：秘制討論組w5/5

>文哥最帥：@七羽我靠剛剛那是什麼鬼？！

>文哥最帥：如果國產網游能夠有如此高的水準那就太6了吧！

>七羽：這可是和@skyens以及上萬黑客一同努力的結果，試玩早在內部進行過了。

>sparrowfei：為什麼老班是發佈人呢？

>七羽：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甚至公司的全名都不了解。

>skyens：什麼信息都查不到，彷彿憑空冒出來的青煙。

>七羽：兩年前我被公司雇傭去開發遊戲，所以休學了。

>玥玥：好誇張

>七羽：我也認為很誇張，可惜是事實。

>七羽：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我的父親竟然直接同意了我的休學。

>skyens：是呢~老頭子當時也同意了~

>七羽：到了夏威夷之後，我們先後抵達了指定飯店。

>七羽：然後我和同一小組的同伴取得了聯繫，第一個就是天天。

>七羽：當我知道那個戰鬥力突破天際的skyens居然是這麼一個比我還小兩歲的美少女，我的心情是崩潰的！

>七羽：而

>七羽：且，她和我通過電話之後，若無其事的

>七羽：坐了直升飛機過來！

>七羽：啊啊啊啊啊，天天快哭出來了，我先掛機一會兒！

>sparrowfei：……你這經歷可以拿去寫小說了……

>sparrowfei：說重點，說重點，你的經歷咱們有空出來慢慢聊！

>玥玥：對啊官網上這個型號可是售價4998

>玥玥：太貴了吧而且到底有什麼用？

>文哥最帥：@玥玥話說玥玥女神（經）你沒有看過刀劍神域么？

>文哥最帥：看過你就知道啦！

>玥玥：嗯有空去補正在刷柯南

>sparrowfei：玥玥，盒子裏應該有說明書，我拆開之後看到了。

>sparrowfei：哇，遊戲的盒子很高級嘛，比起騰訊的帥多了！

>sparrowfei發送了一張圖片

>文哥最帥：比靈魂獻祭delta還帥了喲！

>七羽：好啦，我回來了。

>七羽：總之就是個虛擬頭盔，首次使用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會拔掉使用者的一根頭髮進行dna綁定。

>七羽：當然這已經是改良版本，開發版的會直接抽血，更加嚇人。

>文哥最帥：還有這麼高級的功能……話說各個版本的主機有區別嗎？

>七羽：區別在於本地空間的大小。遊戲的特典也是本地的附加功能，你們登錄主機之後會系統會詳細說明。

>skyens：小七哥哥又欺負我！哼！

>文哥最帥：嗯，話說現在可以登錄遊戲了么？

>文哥最帥：天天不哭站起來擼死小羽！

>七羽：可以了，去登錄遊戲吧。

>玥玥：我有問題舉手

>七羽：怎麼了？

>>文哥最帥離開了聊天室4/5

>玥玥：你說天天戰鬥力突破天際是怎麼回事

>七羽：你說這個？嗯，實際上天天是年輕一代黑客里最厲害的一隻，嗯，一個她比得過五十個我。

>sparrowfei：這……也太厲害了吧？

>sparrowfei：要這麼算，你們的小組不是能夠比得過一些大型公司么？

>skyens：不要小看我喲！

>七羽：啊，是啊，不謙虛的說。大型公司的生產效率都很低，我們的生產效率恐怕是它們的一百倍以上吧。

>七羽：簡而言之就是相當於很多大型公司一起合作。

>七羽：惡搞的是，經過這兩年，全世界的黑客都消停了。

>sparrowfei：哈哈哈哈哈哈2333333333，因為全世界大部分有名的黑客都認識對方了吧

>七羽：對……這種狀況雖然早就預料到……但是真實發生了依舊覺得十分扯淡……

>玥玥：除了天天@小羽你還認識別的黑客么？

>七羽：很多，雖然大多性子奇怪。

>玥玥：有沒有人叫程夭？

>七羽：@玥玥你認識他？

>玥玥：嗯

>七羽：6666666666666666666666666666

>七羽：等我一下

>sparrowfei：什麼鬼？

>>ac進入了聊天室5/5

>ac：喲嚯！這裏是帥萌的ac醬啦！

>七羽：請不要逗我！程夭同學！

>>skyens離開了聊天室4/5

>七羽：天天叫我去陪她玩遊戲，我先下了

>sparrowfei：欸？你還真是寵天天啊！那麼，我也！

>>七羽離開了聊天室3/5

>>sparrowfei離開了聊天室2/5

>>ac成為新的房主

>>ac修改人數上限為2/2

>>ac將房間內聊天設置為不可見

齊羽登出了dollars匿名聊天室，隨後合上了筆記本。

天天已經跑上二樓去準備兩人的登陸主機，屋子裏乾乾淨淨。看起來飛燕有好好幫忙打掃自己的別墅，倒也是辛苦他們了。嘛，能夠擁有這樣三位好友真是不錯的，至於天天，更像是上天贈予他的寶物吧。不知道未來會朝着怎樣的方向發展。身為一個黑客，踏實的說，寫好手上的代碼是最重要的。剩下的那些，隨着性子去吧！

天天的房間是齊羽房間正對面的客房，昨天五人（實際是四人，天天划水）把屋子收拾乾淨了，然後天天就正式寄住在他家中。昨天飛燕和尹玥兩人對齊羽好一番威逼，要是齊羽對天天圖謀不軌就把他的丁丁吊起來打。齊羽當時就嚇尿了，不過他雖然想，但是並不敢，本來就有天天的父親從中阻攔，現在又多了兩個女神經，真是不幸呢！

兩台根據用戶頭型定製的nervegear就這麼超越了現實，一大一小擺放在齊羽的床頭，pow提示燈顯示為綠色，已經通電。

現在是早上十點，齊羽做了breaklunch，兩人吃過之後上了樓。

齊羽房間裏的床比一般的單人床要大一些，據說是由於當年小齊羽睡相不好，經常從床上摔下，摔下還哭，吵醒老爹和老娘。有一次他老爹實在無法忍受，就給他做了這麼一張床。

嗯，齊羽先在床上躺下了，隨後側頭看了看天天。

天天微微低着腦袋，雙手攪在一起，獃獃的站着，臉頰已經是羞紅了。

“讓我……讓我……”

齊羽微微笑了笑，他決定做一次紳士。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細細觀察天天。

“嗯，伸出手來。”齊羽眨了眨眼睛，柔聲說。

溫柔的和風掠過兩人的心（齊羽被自己蘇到了），天天緩緩的抬起頭。

然後，她伸出了她柔嫩的小手。

齊羽輕輕的拉住了她，微微有些顫動，然後用勁一帶。

やべ？！用力過猛！齊羽慌了！

天天本就相當苗條，身子輕巧，齊羽並不是第一次感受天天的體重，可是還是玩脫了！

她直接被齊羽拉到身前，慌亂中被另一個更慌亂的人一把抱住。然後齊羽順着慣性直接倒在了床上！

爽！

齊羽雖然爽，但是此刻他必須忍住，再忍住！

南無阿彌陀佛……南無你家三姐妹啊！

忍不住了！

美少女雖然平時很大膽的抱着齊羽的手臂，但也僅此而已。

作為洛家大小姐，她從來不會讓一個青年如此輕而易舉的走進她的心，可是一同在夏威夷生活的兩年，齊羽與她朝夕相處，讓她對這個青年產生了別樣的情感。雖然她涉世不深，沒有理解這樣的情感為何物，只是覺得和齊羽在一起會很開心很開心，那就足夠。

齊羽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胸前的觸感，小聲說：“天天……”

“嗯？”

“為什麼，你想和我呆在一起呢？”

“不……不……不知道……”

聽到這樣回答，齊羽內心的火焰消散一空。

“嗯，沒什麼。”齊羽微微嘆了口氣，然後慢慢抱緊了天天，他望着天花板，緩緩說道：“別著急，慢慢會明白啦。”

屋內的兩人就這麼相擁着，等待着。

呼吸着熟悉的氣味，刺眼的陽光從窗帘的縫隙鑽入。

正對着床的是三台拼接在一起的二十七寸顯示器，連接着齊羽從美國帶回來的三進制電腦。

機箱風扇輕聲的工作着，在安靜的屋子裏嗡嗡直響。

天天抬頭看了看齊羽有些小鬍子的下巴，輕輕笑了兩聲。

齊羽微微動了動腦袋，低頭看去，天天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放……放……放開……我……啦……”

齊羽鬆開了雙臂，天天往旁邊一滾，躺齊羽身邊去了。

齊羽和天天從床頭拿下了頭盔，戴上了，然後天天如同平時一般，一把抱住了齊羽的手臂。

呃，齊羽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那麼，登陸遊戲！

朝着不確定的、可能讓自己麻煩的未來，前進吧！

“遊戲，開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