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拾章:放棄?
西裝男子一直待在遲滿達的住處待了很久,知道天色漸漸暗下來才離開。
西裝男子和遲滿達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儘力了解關於遲滿達了解的一切。而就算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也不過是多得到了一些遲滿達與老闆的好關係。更多的則是西裝男子不斷的安撫着遲滿達,見遲滿達的情緒逐漸的穩定下來,才和遲滿達道謝后離開。
“我叫柳血,你以後需要的話,可以知道到接待所報我的名字。”臨走之前,西裝男子溫柔的對遲滿達說道。
柳血也不管遲滿達到底知不知道接待所在哪裏,就這麼離開了。
在出來看到那宛如穹頂的夜幕後,柳血長長吐了口氣。
“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除了那硫磺以外,並沒有什麼別的線索啊!”柳血心道。
“看來我的小夢想實現不了了。也不知道那位大人到時候會用什麼樣的手段讓我去死啊!”想到這裏柳血不禁苦笑一下。
“也不知道啊簡那邊有沒有發現什麼新的線索。”柳血搖搖頭道。輕輕說完這句話,柳血向著案發地走去。
啊簡的原名叫簡淡,正是那位面罩男子。對於他人來說,簡淡十分的崇拜柳血,甚至要超過那些狂熱的宗教信徒,就像一個跟屁蟲一般總是跟在柳血身邊。他們就像是一對天生的兄弟一般要多和睦有多和睦。
天已經黑了,走在地上的每一步都會發出“咔咔”的聲音。這是皮鞋在石頭地面摩擦的聲音。
“咔咔”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柳血來到了案發地點。
“啊簡。。。啊簡!”柳血以一種不擾民的大聲對着周圍喊着。
可喊了半天也沒有任何人回答。
“難不成是回去啦?”柳血神情有些奇怪的暗自說著。他慢慢的走在石頭地面上,不時地四處張望着。他嗅了嗅空氣中沒有了難聞的煙味的新鮮空氣,又露出了心曠神怡的表情。
眯着眼睛悄悄的打量起四周來。
柳血靜靜的蹲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彷彿一尊雕像一般。他凝望着周圍,尋找着不知什麼東西。他在地上撥弄起石子來,接着又把它拋到遠處去,像極了一個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孩子。
看起來好像是他在自暴自棄,不想繼續查案了,給人一種來自黑暗的深陷感。
而就在柳血彷彿與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徹底無光時,一聲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的“鏗”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兩條鐵鉤劃破長空,又發出“哧”的呼嘯聲直奔柳血而來。
可在鏗鏘有力的一聲“叮”后,柳血消失了,只留下了刺耳的“嗡嗡”聲。
再看時,柳血已經來到了偷襲的人的身後。他已經伸出了自己的一掌,他的手掌上帶着淡藍色的光點,又有一個漩渦般的淡藍色氣旋在他的手心裏旋轉着。“轟”的一聲,柳血一掌拍在了那人的身上。
那人被這一掌拍到后先前飛了出去,“轟”的巨響傳來,一陣濃煙掀飛而出。將現場掩蓋起來。而濃煙中除了煙塵翻飛的聲音外,沒了任何的動靜。
“咔”,一隻皮鞋與石頭地面發出了摩擦聲。柳血落在了地上。
“喂,起來。我知道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