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帶領全村奔小康
“我當然放心杜大娘,等我將涼城那邊解決好,就正式雇傭你,大娘再等我幾天好嗎?”
“好好好!”杜瓊高興的合不攏嘴,“大娘等着你!”
張鳳見狀生怕錯過這個機會,連忙問:“小寧啊,你那裏還缺人嗎?”
常寧道:“缺啊,我暫時決定要雇傭十人,大娘那裏如果有為人耿直能吃苦的人選,都可以幫我提前物色物色,都是一個村的,咱有機會一定帶着大家一起掙錢!”
他們最開始接濟過自己,現在有掙錢的機會當然要帶領全村奔小康!
兩人激動得當下就回去幫常寧找人,連工錢都沒問,邊走邊感嘆:“就說這小寧是個能幹的,這麼快生意做這麼大,真好,以後能掙點小錢養家,我家那口子也不敢朝我叫囂了。”
張鳳道:“就是,我看小寧有頭腦又有本事,關鍵心好願意帶着我們,咱們給她物色人手一定要仔細,不能坑了人家。”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周圍的其他人聞言,也紛紛有些心動,開荒種地村裏有幾個人不會幹,這不是送上門的專業對口么,一個月要是有個幾十文的收入,那也是錦上添花的事兒!
心裏有意願的都紛紛私下去找杜瓊和張鳳,一時間人跑了個乾淨。
只有苟富貴在看見兩匹馬兒之後穩如老狗,沒如村民們那般以為常寧在涼城發了大財。
因為那兩匹馬兒的品相,送給他騎他都嫌在侮辱他。
“這倆馬是賣菜送的?”
常寧白了苟富貴兒一眼,“八兩銀子買的。”
“買倆這玩意兒。”
旁邊倆馬兒聽不下去了,朝着苟富貴兒嘶了一聲表示抗議。
苟富貴兒挑了挑眉,“喲,還能聽懂點人話。”
常寧道:“這倆我們騎了一路,耐性還是不錯,明天早上套上板車用來送貨吧!”
“成!”苟富貴問:“剛剛你說要雇菜農,我們這是要準備正式進軍涼城了么?”
“算是吧!”
苟富貴不解:“怎麼還帶不確定的?”
“能不能順利,主要看明天。”
常寧與寒洺淵對視一眼,關鍵在於明天能不能拿下無恨。
“那個何掌柜真的可靠嗎?”
常寧雖然從寒洺淵的口中知道了何進的過往,但畢竟時隔多年,人心都是會變的,若是何進選擇與無恨狼狽為奸,那麼寒洺淵的真實身份有可能已經暴露了。
“不用擔心,何掌柜很可靠。”
或許先前何進還在觀望,但在他自爆身份后,何進一定會站在他這邊。
“你就這麼篤定?”
寒洺淵勾了勾嘴唇,答非所問:“我先去做飯吧!”
另一邊,自從常寧他們離開黑市后,何進一個人在櫃枱後面坐了很久。
小廝進門送飯見他愁眉苦臉,忍不住問:“掌柜的,你還在想怎麼引無恨大師回來的借口嗎?”
何進嘆了口氣,“要合理又不能引起他的懷疑,還真有些棘手。”
小廝面露疑惑:“小的不明白,這場地是大師提供給我們的,也算是我們的老闆,掌柜的讓我給杜弘光的手下送信寸步不離的保護他就算了,現在還要配合外人算計大師,這會不會不太好?”
“你不懂。”何進眼底閃過一絲不忍:“你沒見過戰場,不明白眼下的安穩有多來之不易。”
他原本是打算自己動手的,雖然沒什麼勝算,但現在有那個人在,讓他突然就看見了希望。
雖然無恨的遭遇悲慘,但這份悲慘不應該讓多年遭受戰火,好不容易恢復生機的牧州來承受。
小廝知道自己的掌柜家人全部在五年前的守城大戰中戰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順着他的話說:“放心吧,無恨大師一定會明白掌柜的苦心的。”
何進並沒那個自信能說服無恨,只希望王爺.
王爺?
“對啊!”何進瞬間醍醐灌頂,“有他活着的消息,無恨大師知道后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現身!”
何進一個彈跳起身,喜氣洋洋的飛快的奔到書案前寫暗語,看得小廝還想安慰的話一時間全咽了回去。
杜府,祠堂西偏房內,一身着灰色僧袍的年輕和尚正跪在盤腿坐在蒲團上打坐。
房間裏幾乎沒有什麼陳設,除了一個簡易的床板外,就只剩下一方案幾,案几上供奉着一個牌位,寫着“家師無塵大師之靈位”。
此“苦行僧”正是杜家家主杜明軒花重金請回來專程為杜家祈福的妖僧無恨。
房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冥想,緊接着不等他起身,便聽得門外杜金寶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還敲什麼敲,直接給本少爺踹開!”
隨後房門發出一聲巨響,房門被踹開,先是八名殺氣騰騰的護衛左右而立,隨後才見杜金寶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他瞧見無恨端正平和,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揮手就掀翻了案几上供奉的香爐。
無恨眉宇間霎時陰雲密佈,戾氣橫生,卻礙於杜金寶還有利用價值,只得生生壓下這份殺意。
“杜公子為何發這麼大火?難道刺殺不順利?”
杜金寶絲毫沒感受到無恨話語中的陰冷,與尋常一般高高在上的訓斥:“你那什麼黑市就是廢物,連杜弘光這麼個膿包都殺不死,你還敢號稱黑市無所不能,簡直笑掉人大牙!”
“二少爺沒死?”
無恨雖然猜到杜金寶生氣可能是刺殺沒能成功,但真從他嘴裏知道這個結果還是忍不住有些驚訝。
黑市有多少能耐他比誰都清楚,沒可能殺不死一個紈絝少爺。
唯一的可能就是出了計劃之外的變故。
“不僅沒死,還活蹦亂跳的,連根頭髮絲都沒少!”
杜金寶氣得胸腔上下起伏,目眥欲裂的瞪着無恨。
暗道他當初究竟是被什麼蒙蔽了眼睛,才信了這個來路不明的和尚能幫他奪得杜家!
無恨知道自己在杜金寶心中的信賴程度已經被動搖,若是不能拿出些誠意,只怕不利於以後操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