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尋找
撒少風看着朱夢問道,“你告訴過她方向?”
朱夢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沒有告訴過她。”
“什麼也沒有告訴她嗎?”撒少風能感覺到,那個苗琳對他很提防,甚至他說出來的話,她根本不曾信過。
雖然他不樂意聽朱夢的話,弄死那個少女,但是為了他心愛的朱顏,他還是願意冒一些險,最好是讓那少女自己離開了,再也不要找上門兒來。
但是現在貌似事與願違了,那個少女跑了,她到底是感覺到他有危險,還是感覺到了朱林有危險?
說起來,他們跟那少女也算是有血緣關係的,其實對於朱顏這個表外甥看上表舅的戲碼,他有點兒看不過眼,但是誰讓朱顏是青王的舔狗,而他是朱顏的舔狗呢,逃不掉的,他是真的逃不掉的。
苗琳和顧淵這一次直接坐上了飛行器,原本打算打這裏的異獸來着,但是苗琳現在失了興趣,她現在只想找到那個青王問清楚,如果他真的有了新的老婆,她會悄悄帶着自家奶奶和娘親離開的。
反正她不允許自家奶奶卑微地活着。
苗琳和顧淵一路前行,飛行器的速度很快,差不多飛了半個月的時間,時空巨獸醒來了,不過它現在跟小彩去玩兒了。
讓苗琳和顧淵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個的記憶傳承里都有對方,這說明時空巨獸也是神獸的身份。
不過不和怎樣,它們兩個在苗琳的眼裏都是戰五渣的存在。
苗琳他們這一次又找到了一個小鎮,這個小鎮上依然有了個細箭頭,但是苗琳已經沒有了認親的打算。
她跟顧淵這一路上二人互換着用靈力掩飾飛行器的存在,真的有點兒太累了,他們二人需要停留下來休整一下兒。
顧淵租了一個小院兒,他們二人直接居住了進去。兩個人先是待在小院裏修鍊了兩天,把自己的靈力恢復了,顧淵這邊兒在研究一些小東西,苗琳自己出去轉悠了。
苗琳走到了茶館裏,她直接坐到了一角落裏,就在她慢慢品茶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那個綠箭頭已經出現在了茶館裏。
那人走進來以後,起初並沒有注意到苗琳,一直到店小二四處續茶的時候,走到了苗琳的跟前,他才注意到了苗琳,那人直接愣住了。
這女孩兒怎麼跟他們的青王長得那麼相似?
這個人也算是跟撒青比較親近的,他直接站到了苗琳的跟前。
苗琳抬眼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撒家的人,她沒有什麼心思應付。
苗琳沒有說話,也沒有搭理他,不過這個撒家人可不是那麼容易退縮的人。
“小姑娘是來找撒青的嗎?”
苗琳搖了搖頭沒有吭氣,這時男人像是想起什麼來似地,“小姑娘先前是碰到了撒少風或朱夢了吧?我就說青王就不該留着這些有異心的人,不知道他們對小姑娘說了些什麼呢?”
“抱歉,你說的這些人我都不認識。”苗琳直接站起身準備離開了。
但是這個很明顯不是那麼容易退縮的。
“小姑娘別走,我們青王說他的孫女可能會來找他,讓我們一直留意着,我看小姑娘長得就像我們青王,如果是朱夢和撒少風他們胡言亂語了,小姑娘千萬別信,我們青王從始至終只有一位伴侶,而且也只有一個兒子,一個孫女,沒有別的子嗣。”
苗琳回頭看向了他,“兩個妻子六個小妾,五兒三女,孫輩無數?”
聽到苗琳的話,走在苗琳身邊兒的人都要氣死了,“他們這是造黃謠,青王從始至終只有水藍星娶了王妃,在其他地方沒有任何女人的,我們青王專心着呢,小公主,抱歉屬下眼拙現在才認出你來,你可千萬別聽撒少風和朱夢瞎說,他們都是為了朱顏那個女人,朱顏是青王的侍女,但是青王只允許她在外面侍候,可不曾讓她進過卧室和書房,那女人老給自己加戲,總覺得她是青王的例外。”
他都很不恥,這個人開始給苗琳說著撒青一些事情,而這個人的名字叫撒少文,他是撒少風的堂哥,但是他可不是什麼戀愛腦,也沒有被朱顏洗腦,知道朱顏那個女人不懷好意。
撒少文把朱顏說得一文不值,而且還跟苗琳保證了,青王一直惦記他們,甚至曾經還去找過他們,不過因為別的事情,匆忙的離開了。
苗琳在撒少文的保證下,決定跟他一起去找青王,苗琳把顧淵叫來了。
他們二人就直接跟着撒少文給離開了。
撒少文是真心對待苗琳的,因為他一點兒都沒有在路上耽擱,直接朝着青王所在的方向去了,苗琳也看地圖了,的確是地圖上最粗的那個箭頭。
看來這些細箭頭也未必都是壞的。
不過苗琳也不敢徹底的相信撒少文,畢竟他跟撒少風的名字太相近了,苗琳真的擔心他們感情深厚,到時被他們給算計沒了。
不過,這一路上倒出沒有出什麼么蛾子,苗琳看着地圖上那個粗的綠箭頭真的距離她越來越近了,她並沒有什麼緊張的念頭,左右她經歷的事情也多了,說實話,認不認這個爺爺都無所謂,她只是想確定一下兒這個男人到底值得不值得奶奶愛。
而且撒少文也說過,他曾經回過水藍星,但是為什麼離開了?為幹什麼沒有見自家奶奶?
這些事情都需要問清楚,而且最重要的是苗琳現在已經過了需要爺爺家和父親愛的年紀了。
她有一種感覺,她的那位父親還活着呢,如果那位父親也有了新歡的話,她也一樣選擇母親,跟那位父親斷絕一切聯繫,當然了,如果奶奶願意跟着父親,那就隨奶奶去。
撒少文帶着他們到了凌城,凌城很龐大,陣法也很強大,而且守衛也很森嚴,也虧得有撒少文帶着他們二人,如果僅靠他們二人,想進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綠色的最粗的箭頭就在這兒,而且還分成了兩股,一股稍微粗一點兒,一股稍微細一點兒,不過比先前的箭頭可是粗了不少。
苗琳微眯起了眼睛,那個最粗的應該是自己的父親吧?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改變自己病秧子的體質,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什麼新任的妻子。
說實話,那些四散在外的細箭頭,她不知道有沒有她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說實話,如果真的有了,她可以直接退讓的,畢竟這麼久爹娘沒有在一起,娘其實應該可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