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張遼西征,新王卒
延漢二年,春
漢皇昭曰:感已故“濮水都亭侯、安鄉將軍、兗州牧”劉岱伐逆有功!特封其子劉澤為“東平侯”,封地——東平!
濟南郡丞儲弋這位陳憲的元從之一,被任命東郡太守。
“典軍將軍”曹孟德忠勇體國、屢建功勛、討逆有功特進為“后將軍”,領譙郡守!
在張遼率四萬兵馬到達泰山郡“矩平縣”補充糧草時,還在攻打許縣的曹孟德也接到了臨淄的詔書和的的急報。
曹操索性命留守東平的夏侯惇率部退往睢陽,駐防寧陽的李典退往濟陰,至此青州西進的路已經打開。
張文遠抓住機會令北宮沖領軍五千火速殺向濟北國,“校尉”吳鳴率部四千進駐寧陽。
張遼率余部迅速西進濟北國與東平國一河之隔的蛇丘縣,隨即渡河攻下剛縣。
“任城郡守”劉澤率軍四千自樊縣北上東平國,於四月初十與張遼會師剛縣。
然此時,張文遠率兵兩萬已經揮師北上“東平陵”,駐守此城的翟波是曹操征伐黃巾時收服的,也算得上一員戰將、智將。
張遼剛到城外,翟波隨即率部突襲,張遼果斷率所部所有親騎迎戰。
雙方從天黑戰至黎明,翟波最後率殘部藉助地形才退走,就在天魚肚白時張文遠一記“穿雲箭”直中其左臂。
此戰,並非翟波不勇也非其兵鋒不盛,倘若他們突襲的是尋常“青州軍”比如戲忠那一萬,可能就大勝而歸;可偏偏他突襲的是虎賁軍,“虎賁軍”之勇當世難尋敵手。
昨夜最早隨張遼迎敵的輕騎只有幾千人,而翟波可謂傾巢而出上萬留守兵卒全力出擊,雙方交戰張遼一方局勢已經弱了,被翟波所圍。
可“虎賁軍”尋常練的就有快速反應能力,即使張遼不在一個時辰營寨外圍防護已經立起,隨即在袁烈帶領出戰。
袁烈一根混鐵棍帶着五千“虎賁”在翟波的包圍圈撕開一道“口子”,隨即張遼化被動為主動,愣是擊退正面敵軍退回營壘。
隨即陣地戰變成攻防戰,張遼憑藉穩如泰山的營壘只用五千兵馬穩住了一整夜的攻擊。
天明之後,張遼率軍掩殺而出,翟波所部本就激戰一夜傷亡不小,隨即一觸即潰,逃亡東平陵。
而就在翟波回到城下,城頭已經換了旗幟,原來昨夜袁烈率軍一萬五繞道突襲東平陵,彼時城中只有千餘兵,主力都被張遼死死牽引着。
翟波見狀拔劍自縊,張遼派人厚葬且善待其家屬。
翟波死後,東平國諸城已無強兵悍將,東平國平定!
戲忠也施計助北宮沖連克臨邑、東阿等城,徐晃出兵攻下東線的“虛縣”
劉澤於東平陵登臨王位,儲弋也開始治理諸東平國,張遼等待戲忠、北宮沖準備西進。
劉澤帶着酒肉犒勞陳軍諸將,席接着酒勁留張遼做東平國的國尉。
袁烈笑言:東平王豈不知虎將豈能投犬主乎?
劉澤聞言大怒,拔劍怒斥:汝怎敢如此羞汝本王邪!
袁烈大笑后說道:怎地?汝欲殺吾乎?
劉澤還未說什麼,張遼拍案道:東平王可是當張文遠不存乎?
袁烈道:將軍何須擔憂?犬子豈有虎膽邪?
劉澤見狀怒氣衝天拔劍要砍袁烈,袁烈豈會坐着給他砍,一個閃身躲過,隨即將劉澤踹了出去。
劉澤方才起身準備喊人,只聽張遼賬後有人說道:東平王武藝一般啊!
劉澤聞言怒斥:何人不敢坦誠相見?躲躲藏藏,鼠輩乎?
只見來人現身,來人是一身輕甲,劉澤見到來人頓時冷汗直流,不是別人正是陳憲。
陳憲輕蔑的笑道:東平王不得了啊!這做了王看誰都是鼠輩了?
陳憲為何突然現身東平陵?暗衛密報“劉澤勾結袁紹,欲獨佔兗州”,劉澤不管如何都是漢庭的“東平王”即使這個王弱的可以,但張遼戲忠他們不好隨意處置。
所以陳憲隨即動身只帶典韋許褚並五百虎衛一身常服+黑袍趕來東平陵,一是收拾他二是查看戰況。
劉澤見到陳憲冷汗直流,畢竟他今日剛剛與袁紹密使接觸過,陳憲就出現了。
劉澤顫顫巍巍的說:兄長怎突然現身此地,來前也不通報一聲,小弟可掃榻相迎!
陳憲端坐於主位把玩着一尊酒樽突然砸在地上:劉安國汝可懂上下尊卑乎?
陳憲:論公!“丞相”、掌朝政乃百官之首,位在你任城太守之上!而且陛下還賜假節、讓吾行周公事!即便汝乃王侯,見了本相不也該尊稱“相國”?
劉澤以為陳憲只是給個下馬威當即改口道:丞相教訓的是!本王,不!本太守……
劉澤話還沒說完,只見陳憲抬手道:論私!吾與汝父平輩相交,汝見吾當尊稱“叔父”,何來“兄長”之說法?
劉澤聞言一頭黑線,心想“丫的當初不是你說各論各讓我喊你兄長的嗎?”
礙於陳憲威勢劉澤還是低三下四的回稟:叔父教訓的是!澤貪杯了!還請叔父原諒則個!
只聽,陳憲怒喝:汝背逆朝廷是為叛賊!勾結庶母是為不孝!軟禁兄弟是為不義!吾豈有汝這等“不忠、不孝、不義”的子侄?吾大漢又怎能有這等逆王乎?來人!押下去砍了!
在劉澤一臉茫然無措的表情下,典韋許褚二人架着他就往外面走,他還想說什麼,袁烈拿起一塊布直接塞進他嘴裏。
就這樣,剛剛當上“東平王”的劉澤,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