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斬將奪旗!
“哼!”
營將張超發出了一聲冷哼,不退反進,迎上了陳子昂和王虎兩人。
“鏗!”
張超躲過了陳子昂劈砍的長刀,然後順勢的又揮刀將王虎手裏的長刀給磕飛了出去。
王虎也沒想到這個營將張超的力氣這麼大,長刀脫手,頓時心中大駭。
營將張超獰笑着又一刀橫斬而出,直奔王虎的身軀,王虎嚇得急忙的翻滾閃避。
可是地面上到處都是殘破的盾牌和屍體,很快張超就居高臨下,一刀要結果了王虎的性命。
王虎也是嚇得面色發白,下意識的躲避,張超的長刀偏斜了一點,直接貫穿了他的臂膀。
“啊!”
王虎的臂膀被長刀貫穿,頓時痛的慘叫了起來,面頰都痛苦的扭曲了。
正當張超準備抽刀再補上一刀的時候,陳子昂已經轉過頭來,從後面對張超展開了攻擊。
感覺到長刀朝着自己劈來的勁風,營將張超不得不抽刀格擋。
長刀和長刀碰撞在一起,迸濺出了一連串的火星,陳子昂也是被刀身傳回的反震之力震的虎口發麻。
但是周圍已經有越來越多的黑騎軍騎兵朝着這邊衝過來了,陳子昂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
在稍稍的後退一步后,雙腿猛地蹬地,身子宛如離弦的箭一樣,再次朝着張超撲了過去。
“不自量力!”
張超也是面露凶光,試圖一刀斬殺陳子昂。
“嘩啦!”
雙方側身而過,陳子昂的長刀被張超盪開了,陳子昂的手臂被呼啦了一刀,頓時出現了一個血口子,鮮血橫流,痛得他倒吸涼氣。
張超沒有想到,一個無名小卒竟然能夠在自己的手底下撐住幾招,也是頗為驚訝。
不過驚訝歸驚訝,陳子昂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就敢挑戰他,他還是感覺到受到了侮辱。
不等陳子昂反應,他再次的拎着刀撲向了陳子昂,準備結束陳子昂的性命。
陳子昂也是心裏叫苦,本來以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其他人牽制住其餘的黑騎軍士兵,他和王虎兩個人對付一個精疲力盡的人,怎麼也有勝算。
但是他低估了這個黑騎軍營將的實力,廝殺了這麼久,竟然還這麼厲害。
可是現在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容不得陳子昂多想,面對張超的狂攻,他不得不轉為防禦狀態。
“嘶!”
雙方僅僅交手幾個回合,陳子昂的身上就多了好幾道傷口,他意識到,這個黑騎軍營將很厲害。
而張超已經從最開始的憤怒中恢復了過來,因為周圍的黑騎軍騎兵已經越來越多,而且他有把握擊殺陳子昂,現在只不過是戲謔對方而已。
當陳子昂再次的被張超一腳踹在腹部,倒飛重重的落在屍堆里的時候。
旁邊一名同樣受傷的黑騎軍騎兵躺在地上喘着粗氣,看了一眼摔倒在自己身旁的陳子昂,下意識的抓起手裏的刀,想順手幹掉這個起義軍敵人。
“噗哧!”
陳子昂顧不得渾身散架一般的疼痛,反手一刀結束了這個黑騎軍傷兵。
可是殺掉了這個黑騎軍傷兵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再次的幾個翻滾,張超已經不斷的揮舞着長刀劈砍下來。
王虎和另外的幾個起義軍士兵這個時候衝過來幫忙,總算是讓陳子昂有了喘息的機會。
就在陳子昂喘氣的這點功夫,黑騎軍營將已經又擊殺了幾名起義軍士兵,而王虎的身上再次增添了兩道傷口。
而他們的周圍已經廝殺的更加激烈了,他們這個百人隊其餘人和試圖過來保護營將張超的黑騎軍騎兵廝殺的難解難分,慘叫和兵器的碰撞聲交織成一片。
陳子昂不敢耽擱,怒罵了一聲,再次的揮刀沖向了張超。
張超沒有想到在自己手下撐了十多個回合陳子昂再次的撲了過來,也是怒火中燒。
可是雙方一交手,營將張超發現,陳子昂變得更加的兇悍了,讓他也是暗暗心驚。
剛才的陳子昂不缺乏勇武和血性,但是使刀卻顯得很笨拙,那是因為對他那身軀還沒完全的適應,但是現在不斷的廝殺,越來越適應了。
營將張超廝殺了一陣,也是消耗了不少氣力,而陳子昂隨着打的越來越順手,則是開始了瘋狂的進攻。
陳子昂隨着不斷的廝殺,以往在部隊時候學的那些招式也不斷由生疏變得熟練,再次變得得心應手起來,很快就殺得張超招架不住了。
面對陳子昂瘋狗一般的攻勢,張超很快就氣喘吁吁的被一腳踹翻。
“撲哧!”
戰場上屬於趁你病要你命的,陳子昂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張超還沒爬起來,陳子昂的長刀就扎進了張超的心窩子。
營將張超看到沒入自己胸口的長刀,他滿臉的不可置信,自己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給殺了?
陳子昂拔出了長刀,再次的捅了一刀,營將張超想要咒罵,只是感覺自己腦袋一黑,旋即失去了意識。
“死了!死了!黑騎軍的營將死了!”
王虎看到陳子昂殺了黑騎軍營將,楞了幾秒鐘后,一邊興奮的大喊着,一邊奔了過來。
很快王虎就砍下了黑騎軍營將張超的頭顱,拎着鮮血淋漓的頭顱高高的舉了起來。
周圍廝殺的黑騎軍和起義軍看到這一幕,起義軍的士氣大振,而黑騎軍騎兵們則是滿臉的愕然。
“弟兄們,殺啊!”
當黑騎軍騎兵們錯愕的時候,士氣大振的起義軍隨着軍官們的大喊,一個個宛如打了雞血一般,紛紛大喊着撲向了距離最近的黑騎軍士兵。
陳子昂縱步上前,一刀結束了舉着營旗的黑騎軍掌旗官,將其手裏的營旗給搶奪了,扔在了地上。
陳子昂斬殺了黑騎軍的營將,又奪了他們的營旗,頓時起義軍一個個嗷嗷叫,興奮的無以復加。
遠處廝殺的黑騎軍騎兵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當他們看到他們的營旗不見了,營將張超也不見了蹤影。
在聽到起義軍的喊聲時,頓時感覺情況不妙,面對起義軍瘋狂的反撲,他們宛如泄氣的皮球一般,頓時無心戀戰,在各自軍官的率領下,試圖向他們大營方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