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天命劍客的過往
子書學謙和武長空等人聽到,原來這個天命劍魂就是創造了天泉劍閣之人,這般說來天泉山莊的公孫步州乃是在此之上將他擴建的吧!
第五茗莎的妹妹點點頭,接著說。
“什麼不懂!我的好姐姐,現在魔教這般猖狂,那巫馬熠落草為寇,在巴蜀盤踞多年,禍害了多少家庭,讓多少人妻離子散。這些事情難道還需要我們一一說嘛!姐姐功力遠超過我,別人不知道,可我知道甚至連姐夫也打不過你,若是姐姐重出江湖,你我姐妹二人彈指間就掃滅這個惡賊,哪能容他在我巴蜀放肆!”
“唉……。”女人只是一聲嘆息,卻並未做辯解。
“哼!姐姐你的確是金盆洗了手,不問江湖事,但那惡賊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江湖中人,今日你空有一身本領卻坐看那惡賊凌辱良家婦女,殘害百姓,等正道衰微,那惡賊找上自家門前又有誰來為你出頭,拱衛正道!”
“夠了,不必再說了,我現在不再是什麼女俠,我現在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一個娘親,什麼正道邪道也罷這些東西都與我無關!”
“姐姐!既然說到這裏,那季蘭也無話可說了。”
“姐姐既然不再是江湖中人,我亦不再強求,聽說那巫馬熠最喜食人乳,若是其為了姐姐而來,妹妹作為正道女俠必會以死相博護住你安好,姐姐你只管做你的妻子娘親,看着妹妹死在你身前便好!
”
女人臉上有些發燙,半站起身來想要大聲說些什麼,卻又坐了下去,有些黯然神傷。
什麼人?!季竹一個激靈看向窗外,母性的本能讓她預知到了莫名的危險
一陣陰風猛地將窗扉掃開,吹滅了那盞油燈,藉著淡淡的月光可以看見窗台上斜倚着一個佝僂的人影,賊溜溜的鼠眼泛着寒光,一張臉扭曲着,似笑似哭頗為滑稽,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陰森感。
何方毛賊竟敢夜闖劍閣,不想要腦袋了?!季蘭拇指頂在劍格上緩緩向上推出半尺,露出的一道銀芒正晃在那個不速之客的臉上。
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季蘭毛骨悚然,握劍的指節發白,眼前這個暫且稱之為人的生物委實太過驚悚了一些。
此人體型不過與七八歲的孩童相仿,卻是滿臉褶皺,好似八旬老人,滿頭的疥瘡往下淌着膿水,倖存的一綹頭髮自腦門而下,搭在塌鼻樑上,其面容好像也被嚴重地灼傷過,五官歪七扭八地混在一起,就好像扒了皮的瘦猴子蹲在窗邊,從骨子裏就偷着一種妖邪氣。
阿福,你不去做事深夜闖入主人卧室是何企圖!季竹右手悄悄探到身後將藏在枕下的飛花劍握在手中
自是為你這主人而來!哈哈哈,看招!
季蘭,躲開!身懷六甲的女人兀然從枕下抽出一把寶劍,通體雪亮,有圓形青色鍛打花紋遍佈劍身,好似花瓣飄落,正是劍俠季
竹當年賴以成名那一柄飛花劍。
碰碰兩聲金鐵交擊的脆響,半空中爆開兩團火花,外往地上一看,有四截烏黑的斷針深深扎入地毯之中。
“銷魂針!”
這種歹毒武器對女性的殺傷力的確是太過驚人,其上塗抹的蝕骨春讓不知多少成名女俠栽其上,此毒雖不劇烈,卻可從身體上潛移默化地改變女性,許多三貞九烈的俠女身中此毒後起初並無異樣,但積年累月下往往難以自禁,或與人偷情,或被手法高明的淫賊暗中馴服,最終完全喪失自我,其中最為出名的就是鎮守四川的朝廷平虜大將軍將軍容君玉將軍的髮妻曾位列絕色榜第七,綽號女中諸葛的宇文茹卿此女才色雙絕更兼一身不弱的武功,與自家夫君更是伉儷情深,於景炎三年年三月,與蒙元韃子血戰數載間屢出妙計,使得韃子在門關前損兵折將,士氣全無,蒙古皇帝孛兒只斤·忽必烈的兒子孛兒只斤·忙哥剌此時已經是安西王,已經統治的乃是東西川的整個四川的大權,但是在在屢次挫敗后曾向長生天發誓一旦有人能取,封千夫長,若能生擒,賞赤金一千錠,快馬五千匹,牛羊十萬頭!其痛恨之深可見一斑。
“什麼當時還是蒙元時期。”武長空有些不敢相信。
“還是北宋嗎?”武長空有些不可思議。
葉梧聲道:“這個所謂的將軍難道沒有寫在史書上嗎?”
子書學謙道:“
有些事情不會寫在史書上。”
第五茗莎的妹妹接著說。我想你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是每一個甲子會恢復成年輕人的模樣,重新去尋歡作樂或者去習武。這還是他年輕的時候,我這些也是從家人哪裏聽來的,或是江湖上流傳下來的。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奇人,是夜,一蒙面騎手星夜馳入蒙古大營之中,忙哥剌安西王面前打開身後背負的大口袋,其中露出一女子面容來,既然是宇文茹卿!
忙哥剌只見此女雙頰酡紅,美目迷離,依蒙面人所教,問其兵力部署,糧草輜重竟然有問必答,更是獻出數條破城妙計。
“這位義士定然是使用了什麼手段吧!不妨直說吧!想要什麼。”
安西王果然是快人快語,我也不在隱瞞了,便直說了。
等等還望義士可以摘了面巾,去了這副鬼怪的尊容和我們談談,“我們草原人向來是直來直去,我希望你也是這樣的人。”
安西王早已看出了此人滿臉褶皺,好似八旬老人,滿頭的疥瘡往下淌着膿水,倖存的一綹頭髮自腦門而下,搭在塌鼻樑上,其面容好像也被嚴重地灼傷過,五官歪七扭八地混在一起的模樣是偽裝的。
此人將這些裝扮皆揭開之後,落出了本來的面目,看此人七尺的男兒,白凈的麵皮,一身的千山翠的衣裳,蒼煙落照的玄色混雜一道。忙哥剌已經看出來了,你是蒙漢混血吧!
“我知道你,
你應該叫巫馬熠對嗎!”
“你雖然用了下三濫的手法,被我所不恥,但是我經常聽漢人口中說一句話色字當頭一把刀,權、錢、色、酒、賭沾染了一中任何一樣這個人就廢了。但是話說回來你為大元立下了汗馬功勞。我還是得賞你的,這個女子就給了你了。”
“多謝安西王殿下。”巫馬熠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