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3章 加入內門
晚櫻看向陳恪,馮銨給的禮物,她不知道該不該收。
陳恪點頭道:“既然是馮道友給的,你收下便是。”
馮銨笑着說道:“正是正是,你我兩宗分列東洲東西,以後可以來我太上宗多多交流。”
晚櫻收下禮物,道謝道:“多謝前輩贈物。”
“哈哈哈,不客氣。”馮銨笑着與陳恪說道,“你這弟子真是乖巧可愛,羨慕的我都想回去收一個了。”
青梅看向陳恪,笑着打招呼說道:“陳恪,下一場交手,不是我們遇到,就是你與雲婉姐姐遇到哦。”
陳恪訝異的看向雲婉,雲婉點點頭道:“我已經向宗門請求,主動要求挑戰你,我也想看看馮銨所言的你破解太上忘情道法的手段。”
“是馮銨道友留手了,哪裏是我真的有什麼手段。”陳恪說道。
馮銨卻是擺擺手:“陳恪道友不必為我解釋,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恐怕我真的要成為大宗門比斗的笑柄。”
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戰鬥結束之後,馮銨的後背都濕透了,是被陳恪嚇的。
陳恪破解他的太上忘情道法實在是太過簡單,導致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陳恪破掉了太上忘情道法,如此手段,越想越覺得可怕。
萬一陳恪裝作故意中招,引他近身,陳恪再抓住機會反擊,他完全不能反擊陳恪了。
這種力量之下,任何的對比,都將失去其本身的作用。
最主要的還是陳恪留手了,陳恪若是不
留手,他必定會折在陳恪的手中。以後拿什麼與其他人爭奪宗門的少宗之位。
馮銨認為這是陳恪主動釋放的善意,而且陳恪是五行宗的少宗,未來的五行宗宗主。馮銨作為爭取太上宗少宗之人,與陳恪這位五行宗少宗交好,也不是一件壞事。
至少清玄現在還不是少宗,他與清玄的關係都是如此,與陳恪更要交好。為何不能與陳恪交好,未來兩宗也可以跨着山海成為盟友。
“陳恪兄,是雲婉自作主張,我已經說過她了,但是她身為太上宗的聖女,比我在宗門受到的重視高,我也不能命令她,真是抱歉。”這一句是馮銨傳音給陳恪,是他在向陳恪釋放善意。
陳恪聽后看向馮銨,微微頷首,才接着雲婉的話說道:“雲婉道友為何如此想要與我交手?”
雲婉道:“理由就是剛剛的理由,我沒有找借口。”
陳恪說道:“看來你比道痴還要痴迷戰鬥。”
雲婉淡漠的說道:“我不痴迷戰鬥,我只是沉醉於太上忘情道,若是你真的有破解太上忘情道法的手段,我更要感悟一番,去補全我的太上忘情道法之中的缺陷。”
陳恪真是佩服這個雲婉,但是他已經不想解釋了,他根本就無法操縱太上忘情道法,太上宗的人一個個的把他當成了神仙不成。
陳恪只能無奈的說道:“雲婉道友,希望戰鬥過後能給你一個清晰的認知,讓你明白我到底有沒
有找到太上忘情道法的破解手段。”
“好,我等着。”雲婉平靜的說道。
清玄見狀也是微微搖頭,帶着他們與陳恪告辭。
“師尊,那個冷冰冰的姐姐你能打過嗎?”晚櫻跟在陳恪的旁邊,帶着擔心問道。
陳恪說道:“不知道。”
“啊?”晚櫻一呆,然後看向葉明月,她知道師尊總喜歡逗她,所以想要聽聽葉明月的看法。
葉明月搖搖頭,她也不知道陳恪是否能擊敗雲婉。
雖然陳恪告訴葉明月,他已經無敵了,但是任何事情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還真的會有紕漏之處。
“師尊,你就告訴我吧。”晚櫻纏着陳恪的胳膊,撒嬌個不停。
“嘿嘿,不告訴你。”陳恪笑着往前走去。
“哎呀,師尊。”
“何事。”
“你真的好討厭呀~~”
葉明月看着這一大一小兩個人打打鬧鬧,陳恪完全沒有個師尊的威嚴,不由得笑了起來。
來到秋園大門口,秋園的護衛看到陳恪身後跟着一個面生的少女,微微對視一眼。
少宗真是厲害,又找到了一個紅顏知己。
不怪他們亂想,主要是暄暄這幾日常來,已經讓守衛習慣了。
“她是陳恪的徒弟,以後也算是秋園的小主了。”葉明月看到守衛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立即與守衛吩咐,也算是一種解釋。
“是,見過小主。”守衛們齊齊行禮問好。
晚櫻也連忙回禮,這些守衛的境界,她感應不到,按照
師尊所言,感應不到的人,對方的境界很大可能比她強大。
人家向她行禮,她也需要還禮。
“少主無需客氣,我們是秋園守衛,本就比你低上一級,向你行禮也是應該。”一個守衛認出來了晚櫻,那日陳恪帶着葉明月幾人第一次回秋園,晚櫻就混在人群裏面。
只是他作為守衛,沒有太過在意這個少女而已。
誰知道她竟然是陳恪的弟子,少宗的弟子。若是他了解的不差,少宗應該只有這一個弟子。
這麼說,這個小丫頭以後就是五行宗的嫡傳小公主了!
以後必將受到萬千寵愛,所有長老的目光,宗門的庇護與加持。
說一句天之寵兒,不足為過啊!
“馮銨道友給你的玉符,是一塊可以讓人進入太上忘情道的符咒,你若是遇到敵人,可是釋放此符咒,把對方困在裏面。”陳恪與晚櫻說道。
這塊符咒陳恪也暗中探查過,裏面藏着一道威力極大的太上忘情道法,雖然只有一道,但是可以控制化神境界的修行者,讓其進入太上忘情境。
這種玉符當真是一大殺器,尤其是晚櫻這個水平,遇到的危險,最多也只是金丹境的弟子欺負她,她若是一旦動用太上忘情道的玉符,對方頃刻之間便會被拉下來,困在太上忘情之中。
道術可以存在玉符之中,但是道法存於玉符之中,需要施法者多長凝練,耗費心血才能做到。
可見,馮銨為了表示感謝,
真的下了血本。
回到秋園裏面,晚櫻終於與陳恪一起吃晚飯了,好久沒有一起吃晚飯,她吃的腮鼓鼓的,笑着看向陳恪與葉明月。
“怎麼像是離家出走的孩子在外面流浪幾個月,終於找到回家的路呢?”葉明月看向晚櫻,端過去一杯靈露,:“慢點吃,沒有人給你搶。”
“嗯嗯。”晚櫻像個小倉鼠,點着頭沖葉明月嘿嘿一笑。
“明日送你去內門,內門的修行方式與生活方式與外門不同,外門沒有人會約束你,你愛修行就修行,不愛修行就四處閑逛。”陳恪說道。
“外門弟子不能閑逛,我們每隔幾日都會有功課。”晚櫻抬頭說道。
“那是因為你去的外門不是外圍外門,而是核心的外門,每年都有一個名額可以直接進入內門。”陳恪解釋說道。
外門與外門之間還是有不同的,一些外門弟子,就像是葉明月的父親葉白叄所在的外門殿閣,基本上沒有入內門的名額,完全靠弟子的努力去考取進入內門的資格。
所以這樣的內門殿閣,完全沒有什麼積極進取的心,他們很慵懶,閑着無聊四處賞花弄月,邀請三五好友,閑而論道。
這便是這些外門弟子的日常,唯有那些年輕的弟子,被選入一些核心的外門之中,這些外門有着一點點的激勵,會讓年輕人不斷地努力,加入內門,成為精英弟子,成為核心弟子。
這些事情,是晚櫻經歷過的
,但外圍外門的生活,晚櫻沒有經歷過。
晚櫻聽到還有比外門更加舒服的氣氛,眼睛閃閃發亮,卻被陳恪制止了。
“再去外門就別想了,你加入內門之後,勤加修鍊,身為少宗的唯一弟子,你有資格加入五行門,不過,五行門的條件,你要達到一個基礎。”
陳恪聲音變得嚴肅,晚櫻點頭應下,想了想她又說道:“若是我達不到呢?”
陳恪道:“達不到,那就讓別人取笑我吧。”
“師尊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別人笑話你的。”晚櫻握着小拳頭,表示自己不會讓陳恪丟臉。
葉明月在旁邊說道:“你師尊與你開玩笑,不必執着,若是能行便行,若是不能行便不行。”
晚櫻點點頭道:“我知道的師娘,我不會亂來的。”
翌日,一早。
陳恪在葉明月的服侍下穿好衣物,走出卧房。
晚櫻早早地等在門口,葉明月臉色紅潤的走出來,看到晚櫻可憐巴巴,像是被關在門外面的小狗狗一樣,委屈巴巴的模樣,她的心裏忽然生出了一些不好意思。
吃過早飯,陳恪帶着晚櫻去往內門。
葉明月沒有跟着一起去,但是謝宏斐一起去了。
路上遇到了找過來的孔田靈,晚櫻立即甜甜的喊師伯,聽得謝宏斐心花怒放,交給晚櫻幾粒靈丹。
而且,謝宏斐在得知晚櫻要去內門的時候,也跟着陳恪一起去往內門。
他這幾日閑來無事,不是去找陳恪就是去找廣川。
內門的一個普通殿閣。
早早得到消息的殿閣閣主在外面等着陳恪。
幾個年紀不大的內門弟子看到閣主大早晨就在門口站着,像是個罰站之人,好奇的在旁邊看着。
“閣主他老人家在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閣主滿面紅光,似乎在等什麼人來。”
“什麼人來我們閣?我記得好久沒有外門弟子加入了。”
幾個弟子議論紛紛,旁邊站着的閣主微微皺眉:“離遠點,不要影響了我們殿閣的風氣。”
幾個弟子立即躲開,但是不明白閣主長老為何變得如此市儈。
不錯,就是市儈,像極了斤斤計較的小人,完全沒有大方豪爽的性格了。
他還是他們的閣主嗎?
就在幾個弟子非議閣主的時候,又有幾位殿閣長老走來,一起站在了門口。
其中一位身穿黃衣的中年女子問道:“閣主,你確定真的是那位?”
閣主道:“這還能有假?我昨日收到的消息,已經確認過了,找了殿主親自確認,若不是殿主擔心他親自前來會引起不必要的影響,他早就來了。不過,他雖然未來,但也與那位交流過了。”
“那位怎麼說?”另一個灰髮長老問道。
閣主道:“那位說一切照舊,按照尋常內門弟子對待,其餘的修道資源,秋園自己為她準備。”
“嘶,這是給閣主你送功績來了!”穿着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笑着說道。
灰髮長老道:“怎麼說話呢,這
不是送功績,而是閣主機緣到了。”
閣主點點頭道:“不錯,機緣到了啊!能教導那位的弟子,是我們這個殿閣所有人的榮耀。”
其他人紛紛點頭,對閣主的話深信不疑。
閣主笑了笑,走回了旁邊的位置,有人從對面走來了。
來了四個人,閣主認識其中兩個,中間的青年是少宗陳恪,左側的男子是第十天驕孔田靈。
另外兩個,一個中年男子,不是目標。
另一個是個少女,長相粉嫩可愛還很漂亮,一定是她了。
少女穿着淡黃色長衫,手裏拿着一柄高階玄劍,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寶衣,頭頂的簪子竟然是靈器。
若是仔細看去,少女身上的配飾,都是高階玄器、靈器級別的存在。
貴不可言!
這是殿閣閣主與幾位等候的長老的第一印象。
“見過少宗。”
閣主未等陳恪走近,當先一步走上前,微微拱手說道。
閣主是化神境中期的修行者,但是在陳恪面前,卻沒有多強,他也沒有仗着自己是長輩,就給陳恪一個下馬威。
陳恪是少宗,他的長輩,只有兩殿六閣的頂級長老。
其他長老敢在陳恪面前拿大,就要想想前些時日被陳恪整下去的那群大老!
最近還有一個傳言,少宗外出萬里追殺叛逃宗門的過去天驕,那可是化神境的存在,甚至都是後期巔峰的修為,結果死的死,認罪的認罪。
現在,陳恪已經在五行宗樹立了他身為少宗的絕對威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