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扭的瓜不甜
“師尊,你怎麼被趕出來了?”月杉眨這水靈靈的大眼睛。
“額…為師…咳咳。月杉今日夫子留堂作業做完了嗎?”
“還沒有…月杉這就回去做…”
月杉一聽到留堂作業,想着趕緊溜。
虛驚一場,竟然在弟子面前出窘,為師不要做人了。
傍晚,大家都在膳廳用餐,竟然看到平時不入半步膳廳徐令氿的身影。
大家紛紛不敢用餐,立馬起身作揖行禮。
“額…大家不必驚慌。為師…為師就是來看看你們平時的伙食…”徐令氿看大家還是不敢動筷“你們用膳吧,為師還有幾疊問卷。”
直到徐令氿出去大家才敢安心吃飯。
徐令氿在柴房等了很久很久。終於最後一個弟子也吃完了。
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給長儀找點吃的了。
鍋里只有幾隻地瓜和白饅頭。徐令氿放到布袋裏準備起身回去。不巧碰到正出來,端着香氣四溢桂花粥的幼月。
“師尊?你是來吃飯的嗎?”
“正是。”
徐令氿轉身“內個月幼啊,為師已經吃過了,先回汲秋殿了。”
徐令氿敲了敲門,裏面沒動靜。
長儀不會死了吧?
徐令氿當機立斷推開了門。
只見長儀驚慌失措倩倩身影,裹上了長袍。
“師尊這是為何?”
“你你…作甚?”
“也對,像師尊這種高昂的身份什麼沒見過。不就女子洗浴么…”
“為師告辭。”
徐令氿迅速關上了門。在門口長舒了口氣。
等徐令氿走遠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偷偷溜進來。
輕手輕腳的拿着桌上長儀早已備好的糕點。
“大膽小賊,竟敢在本姑娘面前偷東西?”
“哎呦。”月杉被嚇得撞到了牆。
“何人敢膽敢擅闖汲秋殿?”
“我錯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呦小屁孩?”
“小屁孩?論輩分你都該管我叫師叔了。”
長儀笑的肚子疼
“你?師叔??”
“哼要不是我自小靈力不足,也不至於一直保持離世時的模樣。就連月幼那丫頭都比我高出一個頭。”
月杉叉着腰上下打量着長儀。
“你就是師尊首位入殿大弟子?資質比月幼那丫頭差多了。”
“廢話少說,私闖汲秋殿可是重罪,可壓入水牢。”
月杉一聽水牢可是渾身發顫。
“別別別,姑奶奶。讓我去水牢還不如讓我死了。榴伏師姐就葬送那裏了…我還要修仙,我還要飛升。求求你饒了我,以後我聽你差遣。”
“榴伏師姐是誰?”
“噓,這是生辰廟的禁忌,誰都不能提的。”
“不能提?”長儀作罷“那隻能提提你擅闖汲秋殿的事,你到底是何企圖?”
“別別別,師妹想聽什麼我便說什麼…可千萬保密啊!”
月杉想趕緊溜“師妹隨我來,此地不宜久留。”
月杉帶長儀到了自己在畫裏創造的陰陽陣里。陰陽陣原生是水墨畫,只有所創者帶着的人才能進入此結界。
破結界的唯一方法就是燒毀此畫。人和畫都會人魂破散。
“師妹想要什麼,這裏遍有什麼。”
“你所言屬實?”
“是。”
“只要你心中默念,便會出現。手拿這杯子便可還願,但帶不出這陰陽陣。”
我想要…
阿姐。
在當長儀睜眼,阿姐彷彿從未離開似的,像以前一樣溫柔的看着長儀。
“阿姐…”
“這是…榴伏師姐…?”
“我阿姐怎麼不能動?你把我阿姐怎麼了!?你還我阿姐!”
“長儀,這是影像。你冷靜點。”
“阿姐…還我阿姐!”
“夠了!”
影像隨着月杉的輕揮的指尖,化成了細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