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乾一
‘娘子！我有錢了！’聲音疲憊，即十分興奮，一張粗糙的大手打開房門，歡快的腳步止於門前。
好看的瞳孔猛縮。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衝破雲霄。‘娘子！’
幾乎用一切換妻兒一場盛大的葬禮，行如走屍，無處可去，看了看四周，走進暗巷，乞丐群居之處。
坐在一旁。
第一天。
乞丐一看，多了一個人。
多一個人，少一份飯。
男子被群毆了。
不肯乞討。
餓了兩天。
腹中飢餓難耐，聽見銅錢聲，回頭去看，驕陽萬丈下一女孩兒精雕玉鐲，臉頰粉嫩，吃着糖糕，身邊兩個膀大腰圓的彪形大漢保護着女孩兒，這女孩子好奇地看着自己。
一想到自己餓死的孩兒也如女孩這般大。
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啪！’軟鞭落下，自己面前的碗瞬間碎開，銅幣掉在女孩兒腳邊，不知打傷了多少人才使得一擁而上的乞丐飛快閃開。
女孩兒嚴肅:‘四弟，不可以欺負百姓。’
一身輕騎裝走到男人面前，一張稚氣未脫的男孩兒，嚴肅地看着男人，看了看:‘會武。’
男人不語。
男孩兒一隻手掐住男人脖子，一隻手扒拉男人眼睛，又看了看頭髮，鬆手，扒拉男人手掌:‘小時候練過武？’
男人:‘嗯。’
男孩兒:‘當我侍衛，一日三錢。’
男人:‘我不會。’
男孩兒:‘我識得你，我母與你母有交情，出於情面幫你。’
男人:‘不了。’
男孩兒一臉可惜:‘可惜是個殘廢。’
男人？？？覺得奇怪:‘我沒有殘廢。’
男孩兒:‘思想殘廢也是殘廢，有合適的地方去，一大好兒郎不為國不為家，好好活着都做不到。’
男人:‘妻子餓死了。’
男孩兒:‘食物一起分，你和妻子是一起死的，你也想餓死？不想替妻子看看大好河山？’
男人動搖了:‘但是，我生疏了。’
男孩兒伸出手:‘沒關係，美好未來向你招手，只要你願意。’
男人將手放到男孩兒手裏。
男孩兒用力將男人扯起來，看向乞丐:‘我快十五，獨立門戶，你們能做什麼？歡迎應聘。’帶着男人走了。
‘十五？
七尺多高。
我以為他十七。’
男人:‘你叫什麼？’
男孩:‘呂布字奉先，你叫什麼？’
男人:‘你起一個吧。’
呂布:‘隨我姓呂，怎麼樣？’
男人點頭:‘好。’
呂布:‘有乾，乾表天空、蒼穹，寓意，頂天立地、廣闊前途。’
呂有乾點頭:‘好。’
呂布走進自己的小院子:‘娘子！’找了不少地方，去了廚房，打開鍋蓋，家裏溫着飯菜，在筷子下找到紙條。
‘又去客棧看了。’呂布撥了一半米在另一碗裏。
呂有乾，呂布吃着燉蘿蔔。
‘么兒客棧知道吧？’呂布見呂有乾吃完飯。
呂有乾點頭。
‘有名的人傻錢多。
不消費也可以送小粥。’
呂布拿出畫像與錢給呂有乾，笑眼彎彎:‘你去找老闆娘，另外，給老闆娘帶兩份西街醬牛肉，娘子喜歡這家，量小還貴，捨不得吃，但買下了，我對牛肉過敏，娘子不得不吃。’
呂有乾點頭。
‘早有耳聞，這兒有個丈夫牛肉過敏天天買牛肉的傻逼。
但好像。’
呂有乾找了好久，在離邊境較近的么兒客棧。
只是。
呂有乾聞着濃厚的血腥味，看着一群屍首分離的屍塊。
呂有乾早年是個百夫長，後漢廷腐敗，怒而辭職。
呂有乾上前分辯老闆娘，走到二樓打開房間，聽見洗澡聲:‘老闆娘？’
洗澡聲停下。
一個帶着哭腔的女聲:‘你老闆也來了？’
呂有乾:‘沒，老闆在吃蘿蔔。’
突然有開窗聲。
呂有乾:‘老闆還在家裏等你。’
空氣安靜了許久。
一個帶着哭腔的女聲:‘你帶了多少人？’
呂有乾:‘我一個，老闆娘，老闆不會不’
房間三個大漢提刀衝出來。
呂有乾！！！
‘草！’
呂有乾跑地比兔子還快，畢竟武力不足，衝出客棧，看見一臉凝重的呂布:‘老闆快跑！’
跑出幾里，發現呂布不見了，糾結了一下，跑回去。
呂布死死綁住一個壯漢。
呂有乾看見呂布地上的壯漢屍體，一個打暈活捉，一個脖子內部可能是被呂布一掌打下去，沒暈但意外搞死了，另一個是手腕骨折，被過肩摔，然後生生扼死。
呂布:‘有乾，帶回去。’
‘哦。’呂有乾扛走。
‘老闆娘在一樓廚房，用呂布教的防身術與十八位羌胡兵周轉，但，羌胡兵，無論如何是見過血的十八個大漢。
而老闆娘也才學了一個月，雖然老闆與老闆娘也才結了十五天婚。’
慘叫聲吵得呂有乾睡不着，去了地下室:‘老闆，慘叫聲太大了。’
呂布看見呂有乾，用鉗子生生扯下指甲，這壯漢痛暈過去。
呂有乾心下一驚。
‘老闆是變態？’
呂布聲音顫抖:‘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的妻子會這樣死去。’
呂有乾:‘節哀。’
呂布:‘你去取錢，我要買官，百夫長，今年打羌胡的軍隊。’
呂有乾:‘好的老闆。’
‘買官。
百夫長。’
呂有乾看着呂布離去，幹着清掃院子之類的活。
呂布憑戰功加錢節節攀升，十五已是正五品戎巳武將。
商業也步步擴大。
家族內鬥，呂布被刺，除族，官職連降三級，同年呂布商鋪遍佈并州，呂布轉幽州抗烏桓，得次四品戎巳校尉，同年建學堂，救濟鋪，娶妻，轉并州抗羌胡，得斄鄉侯，正四品戎巳將軍，歸族，被稱并州飛將，家族內鬥，妻子死亡，和容背叛，捲走呂布大半身家。
呂布買府邸，發通緝令，懸賞十金買和容的命，同月，呂靈、降絳一起殺死和容，得金十兩。
呂布將其收入麾下，同年丁原到來，將呂布收為家臣。
只是。
好久沒來九原城了。
面如冠玉，鼻如玉柱，口若含珠，一身輕騎裝修身，人高馬大，少年郎，翻身下馬，看向呂有乾。
呂有乾獃獃地看着坐在棗馬上的少年郎，頓覺天地無聲，渾身燥熱，世間一切全成了少年郎的陪襯。
一位秀才模樣的人一聲呵斥。
呂有乾方如夢初醒，眼神閃躲地行禮。
‘這人方才說什麼呢？’
少年郎看着院門口，比記憶里白了不少的壯漢:‘有乾，我，呂布。’
呂有乾看着呂布:‘老闆，我三年加薪了。’
呂布一頓，扔給呂有乾一個荷包:‘年終獎，另外，你升職加薪了。’
呂有乾打開一看，金子，惦了一下，大約二十兩，偷樂:‘老闆，還是你對我好。’
‘管，家？’
呂有乾？？？？
‘我有升職嗎？’
呂布憋笑:‘除非我破產，年終獎你定有八金，你每月十金，你至少加薪了。’
呂有乾:‘好吧，十金呢！’
呂布:‘對了，我娃，比較吵。’
呂有乾？？？
‘哇！’嬰兒突然哭起來。
吃手吃的好好的嬰兒也嚇哭了。
呂有乾:‘沒乳娘？’
呂布:‘有的，一會兒上職。’
‘也沒什麼。’
呂有乾伸出手指逗一個嬰兒，嬰兒似黑葡萄的眼睛圓溜溜地轉，滿是好奇，小小的手伸出來抓住呂有乾的手指，疑惑地含住呂有乾的手指。
‘這娃，顏值真高。’
呂有乾動了動手指，嬰兒一臉震驚，鬆口，大大的眼睛充滿震驚、疑惑與好奇，盯着呂有乾的手指，張口‘依依丫丫’地叫似乎想知道呂有乾的手指為什麼會動，現在為什麼不動了。
‘好玩。’
‘有乾。’呂布疑惑進門。
呂有乾:‘你娃真好玩。’
呂布無奈:‘該睡了。’
呂有乾:‘好，但，客房還沒清理出來。’
呂布:‘一起睡吧。’
呂有乾:‘好。’
‘床好軟。’
呂有乾第二天，查賬，發現多用了蠟燭，才知道呂布在書房睡了一晚。
‘為什麼？’
呂布草草看了一眼賬本，吃着牛肉乾，寫奏摺。
呂有乾等呂布處理完政務:‘為什麼？’
呂布？疑惑抬頭:‘牛，牛肉乾好吃，我喜歡。’
呂有乾-_-||
‘我下次不在飯前吃零食了。’呂布補充了一句。
呂有乾:‘我們可以在一張床上睡，但，為什麼你要在書房睡？’
呂布恍然:‘我睡覺不老實，你睡覺比較淺，怕打擾到你。’
呂有乾:‘我睡覺不淺的。’
呂布:‘嗯，’收拾了一下政務，挑出幾個竹簡‘這個送去。’
呂有乾:‘好。’
‘有點兒呆萌。’
呂有乾在一個小嬰兒十步處:‘綺靈，過來，來，過來。’
一個小嬰兒呂綺靈聽見，放下波浪鼓，顛顛撞撞走過來:‘叔叔。’
呂有乾抱起呂綺靈:‘平安過來。’
呂平安？看了看四周，爬過去。
呂有乾放下呂綺靈，扶呂平安走路。
呂平安走了幾步，推呂有乾:‘滾，滾蛋。’
呂有乾冷臉:‘你聽誰學的。’
呂平安指着只會叫叔叔的呂綺靈:‘滾，滾蛋。’背手，昂頭走路，沒走兩步，摔了，哇哇大哭。
呂有乾記起一個奶娘罵人罵贏了就是這姿態，用詞大多是滾蛋，去辭了人，換了個奶娘。
‘兩歲了。’
呂布張口教呂綺靈:‘啊。’
呂綺靈死死咬着靴子。
呂布又不好將呂綺靈扯走，但這是呂布第四雙靴了，靴子老被長牙的兩個孩子咬。
呂布:‘呂有乾，你多大腳？’
呂有乾:‘比老闆腳大，呂靈腳跟老闆差不多。’
呂布:‘呂靈也沒靴了，請假去吧，叫人快點加工，你想法子，叫綺靈、平安別咬靴子，平安昨天還咬掉了一顆牙。’
呂布陪呂綺靈、呂平安玩了一天。
呂綺靈、呂平安爬上床，睡覺。
呂布:……
呂布:‘有乾，上來，睡覺。’上床睡覺。
呂有乾:……
‘靠！
四人一床，要擠死我？’
呂有乾上床，呂布:‘過來。’
呂布抱住呂有乾:‘這樣正好。’
呂有乾抬頭。
‘靠！
你敢信！
當年七尺長到現在九尺！’
呂有乾轉身看着呂布。
燭火灰黯，呂有乾看着面容皎好，痞帥的呂布眉目溫柔，衝動之下。
呂布呆住，看着呂有乾。
呂有乾見呂佈滿臉驚訝，轉身蓋好被子。
呂布沒說什麼，抱住呂有乾。
心跳如鼓，呂有乾緊張地屏住呼吸。
等了好久，呂布沒有說大話，扭頭一看，呂布靠着自己的背脊睡著了。
‘不否認，不拒絕。
拿我當備胎嘍？’
呂有乾見呂布黃昏回家，急急忙忙抓了一個竹簡就又跑出去，想了想。
不做呂布的飯，到時候要吃自己做給呂布。
呂有乾等到子時。
呂布才出現，下了馬車。
呂綺靈靠在門框邊，伸手喊:‘抱。’
呂有乾上前抱起呂綺靈。
呂綺靈看向呂布，一隻手抓着呂有乾衣服伸手:‘抱抱。’
呂布上前抱住呂綺靈:‘也不嫌凍？回家，下次不用等我。’
將呂綺靈放回床上，呂布見呂平安在床上睡得老死，哄呂綺靈睡覺。
呂有乾看着呂布。
呂綺靈睡着。
呂布出門看見呂有乾，抱住:‘你都凍僵了，下次不要等我。’
呂有乾抱住呂布:‘綺靈非要等你，不然就哭，我也沒有辦法，她不聽我話。’
呂布:‘我餓了。’
呂有乾:‘要吃什麼？’
呂布:‘雞腿，蛋炒飯。’
呂有乾:‘你等一會兒，我去做。’
呂布:‘給你加薪，廚娘這時候下班了，我幫你。’
呂有乾:‘好。’
‘呂布會燒火，會殺雞，但是。’
呂佈點蠟燭，拔雞毛。
呂有乾:……
呂有乾:‘這是府里最後一隻母雞。’
呂布茫然？？？:‘啊？’
呂有乾:‘你有看到雞蛋嗎？’
呂布:‘這個’母雞突然掉下來一顆蛋，碎了。
呂有乾眨巴眨巴眼:‘做不了蛋炒飯了，我不知道哪裏有蛋。’
呂布:‘好吧，我們吃只燒雞。’
呂有乾:‘好的。’
‘靠！’
呂布:‘我記得燒雞，不需要加這麼多水。’
呂有乾把水從鍋里舀出來:‘意外，意外。’
呂布:‘算了，燉雞吧。’
呂有乾:‘好！’
‘這個我熟！’
兩人一隻雞下肚。
呂布:‘我睡覺去了，明天，我沐浴。’
‘哦。’
呂有乾:……
呂布:……
呂有乾:‘忍着點兒。’手按住呂布的頭，用力扯打結的頭髮。
呂布果斷一剪刀下去:‘好了，把頭髮燒了，當不存在。’
呂有乾看着呂布到膝蓋的頭髮變齊腰了，震驚地看着呂布。
呂布:‘抓緊的，不要叫別人看見。’
呂有乾把頭髮分出一縷下來，將剩下的頭髮放在火盆里燒完。
呂布:‘打開門窗，散散味道。’
呂有乾點頭。
‘奇怪。’
呂布去了長安，丁原被刺身亡，劉備領并州牧，呂布歸順朝廷，董卓廢帝，曹操繳詔，大半個天下，十八路諸侯皆一應允。
‘劉州牧。’呂有乾行了一禮，看見芝蘭玉樹的劉備。
劉備:‘不知足下可有為朝廷效力的想法？’
呂有乾:‘使君，不防其言，過後，我自會潤色，詢問主家的意見。’
劉備一頓。
十八路諸侯與虎牢關相戰。
三英戰呂布，名聲大噪。
呂布任溫侯，中郎將。
但，董卓仍然被打到遷都。
劉備班師回朝。
呂有乾帶着醫師一系列人，前往長安。
‘唔。’呂有乾看着呂布被一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男人強吻。
心中突如其來的刺痛。
呂布看見呂有乾，推開:‘有乾。’
呂有乾:‘主家。’
呂布看着呂有乾:‘有乾，你有把自己的房子整理好嗎？’
呂有乾只覺遍體生寒:‘沒有，過來，報告，一下。’
呂有乾看着呂布與趙公子一年多的愛慕，覺得毫無希望。
但是。
呂布突然開始着手處置董卓。
呂有乾敲門。
呂布:‘進。’
呂有乾進門，發現趙公子坐在呂布懷裏，吃着牛肉乾，看着小說，千瘡百孔的心依舊刺痛了一下:‘主家，臣子做過最大的錯，莫過於弒主、背主。’
呂布:‘董卓對趙公子有意思。’
呂有乾:‘不過一個小館，送去又何妨？’
茶盞穩穩噹噹地砸向呂有乾。
額頭鈍痛。
呂有乾看着呂布。
趙公子！扭頭看着呂布:‘你幹什麼！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呂布委屈地抱住趙公子:‘我氣糊塗了，你莫氣我。’
呂有乾看着滿臉擔心的趙公子掙扎出來找葯。
趙公子一臉擔心地給呂有乾擦血。
不知為何，鼻尖一酸，眼淚滾落下來。
趙公子閃過一絲慌亂:‘對不起，我剛才下手重了。’
呂布上前:‘我來吧。’
呂有乾看着呂布認真地取出茶壺碎片。
‘趙公子確實很好。’
呂有乾看着趙公子:‘對不起。’
趙公子一頓:‘沒關係。’
呂布憤憤不平:‘這是在侮辱你的人格！’
趙公子沉默不語。
呂布滅殺董卓。
呂有乾在城外梅花庄等了好久。
‘趙公子怎麼沒有出來？’
呂有乾左思右想，先帶着孩子跑了。
‘可能被發現了。’
事後一個月。
呂有乾才知道，和眉善目的趙公子是趙雲，呂布下牢了，劉備進長安了，一咬牙，一跺腳，決定養兩個孩子一輩子。
呂有乾教呂綺靈寫字:‘綺靈，你以後就叫麒麟，神獸麒麟的麒麟，平安你以後就叫免危，記着，你們以後是我的孩子。’
呂綺靈咬着牙，點頭，眼淚忍不住往下掉。
呂平安嚎啕大哭。
呂有乾也沒有什麼辦法。
呂靈走進院門。
呂有乾！回頭:‘快跑！’
呂綺靈，呂平安剛準備跑，一群以呂靈為首的人闖進院子，無處可跑。
呂有乾咬牙，跪了下來，五體投地:‘主家對你很好，當年大半身家被席捲走，依舊沒有停過對你母親的醫療資助，如今你就不能留娃兒一條命？’
呂靈飛快上前扶起呂有乾:‘不是的，主家現在是鄉侯，中郎將，投降於劉使君，主家覺得你很聰明，親自去了一條消息不怎麼準確的地方。’
呂有乾:……
‘草！’
呂有乾看着呂布。
呂布氣質罕見的變得低沉，眸中一片死寂，看見呂綺靈，呂平安才有些生機。
原以為自己重生一回，會稱王稱霸，統一天下。
可重生一回，仍是失敗。
還是敗在了同一個人身上。
這對呂布的打擊可謂不大。
呂有乾奪過呂布的酒壺:‘溫侯。’
呂布看了一眼戰戰兢兢的兒女:‘回來就好，綺靈，平安，你們已經十五了，我給你們開了府，每人各有五十個店鋪，七十個客棧，每人八十萬錢，摺合七十五金，我送去了，綺靈多七十金。’
呂綺靈愣住。
呂平安抱住呂布:‘不要。’
呂布:‘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已經娶妻了。’
呂平安:‘不要！’
呂布:‘我死了以後，你是鄉侯，你姐姐沒辦法繼承爵位，我是按賣爵位的錢給你姐姐算的，你還要怎樣？’
呂綺靈上前:‘不要分家。’
呂平安點頭。
呂布:‘傻逼，我是在保你們，當然平安我沒把握保住’
呂平安瞪大的眼睛:‘你不喜歡我？’
呂布:‘別人認為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只要把綺靈嫁出去，綺靈就沒事兒了。
平安，別人認為贅婿等於嫁出去的女兒，但也有人認為贅婿還是自己家裏的人。
我犯了罪，到時候，綺靈不需要懷疑，肯定會保住，平安就不一定了’
呂綺靈一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嚎啕大哭:‘我死也是這家的人！我要跟你一起被處死！’
呂平安一聽，妹妹嫁出去就沒事兒了，而自己嫁出去還不一定有沒有事兒，哇的一聲哭了:‘憑什麼妹妹嫁出去就沒有事！我嫁出去不一定有沒有事！’
呂布一看，正要說話。
呂綺靈聽后，推了一下呂平安:‘你想活着，我寧願做為呂家人去死，要不我們換身份，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呂平安一臉震驚地回頭:‘你放屁！我是要做為呂家人活着！我儘管嫁出去了，我依舊要作為呂家人活着！’
呂布看着呂綺靈，呂平安邊哭邊吵架邊打起來:……
呂有乾扯開兩小孩。
呂布安撫着兩小孩。
呂有乾:‘可以在我名下記兩個孩子嗎？一個叫呂麒麟，一個呂無畏。’
呂布看着呂有乾。
呂有乾看着呂布:‘我會終其一生，保護他們。’
呂布死死抱住呂有乾，耳邊有抽泣聲。
呂有乾回頭，呂布在呂有乾肩上忍不住哭泣。
‘……’
呂有乾:‘主家。’
呂布:‘有乾。’
呂布不知道說什麼:‘你在我這兒，做到頂了，錢，我也給不了了，我會想辦法叫你當個五品武官，日後，看你的了。’
呂有乾:‘主家，我不當官。’
呂布:‘給不了你錢。’
呂有乾:‘我不要錢。’
呂布？:‘要什麼？’
呂有乾:‘要美人奴隸。’
呂布一頓，找出奴契:‘你去挑個。’
呂有乾:‘是。’上前找了找，‘我都不喜歡。’
呂布:‘你。’想起了什麼，‘美人不行。’
呂有乾:‘我因主家了了數語而活，只想住在主家耳房，伴隨主家，保護主家。’
呂布:‘耳房？你搬罷。’
‘……’
身材高大，膚色偏健康的小麥色，扎着長馬尾，白襯衫黑長褲，呂有乾猶豫再三，將呂布的臉畫上去。
‘看上去，還不錯。’呂有乾看着與之格格不入，呂布的一雙凌利的虎目，不怒自威。
‘草！
與禁慾有毛線關係！’
呂有乾想了想。
改成呂布看奶娃的眼神。
‘好嘛，這叫一慈祥！
還不是格格不入！’
呂有乾記起呂布看趙雲的眼神，心狠狠一揪，不願畫上，收了起來。
‘……’
趙雲前來。
呂布:‘什麼事？’
趙雲:‘找你。’坐在呂布身邊。
呂布:‘什麼事？’
趙雲看着呂布。
呂有乾:‘主家，帳上有錯處，但金額過大，不好處理。’
呂布:‘趙將軍，我先行一步。’
趙雲:‘嗯。’
時間長了。
趙雲發現不對，自己一來，呂布就有事。
也就少來了。
直到大軍開撥，呂布與趙雲率軍砍黑山賊。
回來一月後，兩人和好了。
一年後，關羽被圍，呂布率軍投敵，呂牧、趙統反攻，呂布失蹤。
呂有乾聽完，與人在太行山一脈尋找。
終，是找到了。
呂有乾看着夜裏山洞，小心撥開一點洞口的草，呂布正吃着生牛肉，牛肉還跳動着，鮮血淋漓，洞內還有十幾騎兵，個個吃着帶血的牛肉，恐怖至極。
但呂有乾只有開心，沒有半分害怕，高興‘主家！’
呂布！
十幾個騎兵一應看向山洞口。
呂有乾推開草，興高采烈:‘主家，我可算找到你了！’
呂布看着呂有乾，唇邊還沾着鮮血，肌肉放鬆:‘有乾，我想回去。’
呂有乾點頭:‘嗯！’
‘(-^〇^-)’
呂有乾給呂布做了初步檢查:‘營養不良，有點太飢餓，沒什麼了，最近三天吃粥，一點點恢復身體。’
‘……’
呂布將財產轉移到呂綺靈、呂平安、呂有乾、趙雲四人身上，回去看一眼趙雲。
但呂布又失蹤了。
呂有乾找到趙雲卧室，聲音不入堪耳。
呂布被人用鐵鏈鎖住，鐵鏈不斷響着。
呂有乾次日再來。
呂布正用桌腿用力砸着鐵鏈。
呂有乾進門。
呂布身體一僵，回頭:‘有乾。’鬆了口氣。
呂有乾看了看，呂布腿腕上鐵鏈的鎖孔，用鐵絲撬鎖。
呂布看着呂有乾，滿是希冀。
呂有乾撬開。
呂布飛快穿上衣服，聲音沙啞帶着哭腔:‘走吧！’
‘嗯。’
呂布:‘有乾，守着我睡好嗎？’
呂有乾點頭，上床。
呂布抱住呂有乾，反覆驚醒，查看呂有乾的模樣。
呂有乾想了想，湊近呂布，臉貼臉。
呂布！推開。
呂有乾想了想，往下睡，抱住呂布，將頭放在呂布胸口處。
呂布揉着呂有乾柔順的頭髮。
‘什麼時候我也睡著了。’
呂有乾看着睡着的呂布，看了看窗外，約為子時，等呂布醒。
呂布醒來，低頭，看見呂有乾，緊緊抱住呂有乾，沉默不語。
呂有乾回抱呂布。
呂布！看着趙雲。
趙雲站在床前，看着呂有乾。
呂有乾回頭看見趙雲。
呂布用被子蒙住呂有乾:‘子龍，我們分開。’
一行清淚劃過，唇瓣輕啟:‘好。’
呂有乾從被子裏冒頭，看着趙雲:‘我沒有介入你們之中。’
趙雲:‘知道。’
呂布緊緊抱住呂有乾。
趙雲:‘我會還你清白。’
呂布坐起身。
趙雲捧起呂布臉。
呂布沒反抗。
呂有乾心碎了一地。
‘草。
在情敵面前。’
趙雲看着呂布:‘還喜歡我，你走什麼？’
呂布:‘人不能沒有自由，就像魚兒沒有水。’
趙雲:‘天下無純粹之自由，亦無純粹之不自由。’
呂布:‘我無法反駁，但你不能讓我過我不想過的日子。’
趙雲:‘好吧，但同理，你也不能阻止我過我想過的日子，我想你留在我身邊。’
呂布:‘我不願意。’
趙雲:‘你不能阻止我。’
呂布:‘你什麼意思？’
趙雲:‘跟我回家。’
呂布:‘你在開什麼玩笑？’
趙雲坐在呂布身旁:‘我可以說，除了在你的事上，我一直都尋規蹈矩。’
呂布看着趙雲:‘你怨我撩撥你？你若不動如山，哼。’
趙雲看着呂布:‘我沒有，我在強調你的特殊性。’
呂布:‘分手。’
趙雲:‘好吧。’翻窗出去。
‘……’
呂有乾:‘我們可以回處看看。’
呂布不理呂有乾，出了門。
‘……’
呂有乾正吃着包子。
呂牧進門，狼吞虎咽地吃着包子。
呂布進門，關上門，吃包子。
呂有乾？？？
‘一回來就搶我包子吃？？？
不對。
呂牧？’
呂牧噎住，用力捶胸口。
呂布見了，倒了杯水給呂牧順下去。
呂牧喝了下去，順了下去，看着呂布。
呂布:‘假死，我給你整好了。’
呂牧點頭:‘我父母。’
呂布吃完包子:‘已告知，你以後想幹什麼幹什麼，另外，我能教的，我都教了。’
呂有乾:‘我去拿包子。’
呂布:‘嗯。’
‘四處看看？’
呂有乾有些茫然。
呂布:‘對的。’
‘呂布手下願意跟着就跟着，不願意跟着的也有好的去處，可以拿錢，也可以拿一部分錢，加上一個安穩的工作。’
呂有乾看着呂布在荊州找了座山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四處走走？
呂布能出門都算好的，蠟燭不分晝夜地燃。
呂綺靈、呂平安經常去找呂布四姐姐玩，呂靈之類的人後悔了，呂布憑着他們以前的功績，給了店鋪加上部分金子，送走了。
呂有乾進門。
呂布正看小說，吃牛肉乾。
‘說實話。
除了沐浴的勤，每天花兩小時辰練武功。
真的特別像宅男！’
呂有乾特別不理解。
呂布？:‘你也要走了嗎？’
呂有乾:‘主公，你怎麼可以萎靡不振呢！’
呂布看着呂有乾，吃牛肉乾:‘這不是萎靡不振，你不明白。’
呂有乾火大:‘你準備這輩子都這麼過嗎！現在已經澄清了，劉使君知道你沒有背叛他！’
呂布:‘只是這次事件解決了，但事件的根本原因，信任危機始終存在，這一次是誤會解決了，下一次呢？’
呂有乾！:‘哦，我們爭天下去！’
呂布:……
呂布:‘你想讓我怎麼干？’
呂有乾想了又想:‘去江東！主公去江東打過仗，有一定的基礎，孫策牛逼，但是他最近死掉了，趁着政權不穩，我們跑過去’
呂布:‘你忘了嗎？曹操攻佔了荊州，正攻克漢中，他要走漢高祖的路子，想要南北分治，然後搞死劉備。’
呂有乾:‘劉備不會眼睜睜看着南北分治！’
呂布:‘是的，但，他們在攻佔青州、幽州，而且他們剛剛才經歷了一場大戰，要休養生息，怎麼著也不可能三線作戰了。’
呂有乾:‘但是，手還沒有伸到江東，我們可以提前’
呂布:‘你說的這些我有想過，但是我的部下已經全部被散了，高順在青州，張遼在幽州，其他幾個人分散各地根本沒有帶出來，況且，并州狼騎只有十七人了，我不想讓他們死。’
呂有乾沉默。
呂布:‘就這樣了，我不準備打仗了，你還有野心，另謀高就吧。’
呂有乾看着呂布，沉默良久，上前:‘你有練武功。’
呂布:‘我準備廣收徒弟，既然你提出來了，我也不想做什麼工作。’
呂有乾看着呂布，眼淚掉了下來。
呂布抱住呂有乾:‘你是個有天賦的，排兵佈陣也有自己獨到的看法，你走吧，這裏不適合你。’
呂有乾輕啄了一下:‘我有獨到的看法，但與張遼等人不值一提，無名小將，不如在將軍身邊。’
呂布頓住:‘你應該娶妻生子。’
呂有乾黯然神傷:‘我年少上戰場時，傷了根本，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
呂布十分意外，因為呂有乾沒有半點陰柔之氣，相反陽剛之氣滿滿:‘抱歉。’
一
呂有乾:‘沒事。’
‘……’
呂有乾進門:‘主家，我院子被潑糞了，住不了。’
正在吃面的呂布？:‘你一向很是貼心，為什麼在我吃飯的時候’
呂有乾:‘因為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吃，我沒辦法了。’
呂布:‘你胡說！我有鍛煉的。’
呂有乾:‘可是你鍛煉的時候，我在睡覺，我去夜店蹦迪了，我醒了之後是午時，我不知道，我喝醉酒得罪了誰，我的院子被人潑糞了。’
呂布:‘這件事情很嚴重，上報給官府吧？’
呂有乾:‘我問了街坊鄰居，是我自己潑的。’
呂布:……
呂有乾:‘我當時還放了一場火，然後到卧室睡覺，要不是鄰居救火，差點兒把自己燒死。’
呂布:……
呂布:‘好吧，所以，你要住哪？’
呂有乾:‘我能借住在這兒嗎？’
呂布:‘可以，但是你不能喝酒。’
呂有乾:‘我只能露宿街頭了。’
呂布:‘客棧拒絕你入住？’
呂有乾:‘因為我上報官府了，大家都來看熱鬧，一傳十，十傳百，半個縣都知道了。’
呂布:……
呂布無奈:‘好吧，你住我這裏，喝酒的話，也可以，但要在我的面前。’
呂有乾！
‘在心上人面前丟臉一次不算。
還要現場再丟一個。
這誰敢喝了？’
呂有乾背着呂布在房角角落，拿起酒就喝。
‘我可能是個有酒癮的男人。’
呂布找出繩子，一拳過去，打暈呂有乾。
‘我操！
喝酒就要死嗎？’
呂有乾再次醒來，呂布正給呂有乾解開繩子。
呂布看着呂有乾:‘你是不是夢見了廁所？你尿我身上了。’拿出一件衣服，上面濕了一大半。
呂有乾==(●●|||)
‘殺了我吧！
我再也不喝白酒了！’
呂布:‘衣服送你了。’
呂有乾看見被子也濕了:‘主家，我。’
呂布:‘就是你想的這樣，還有，嗯，你清理一下。’出門了。
呂有乾趕忙收拾被子，發現了不對，自己衣領也濕了。
呂有乾:……
‘我能尿到自己衣領里？’
呂有乾俯身聞了聞，沒有尿騷味，猶豫了許久，記得自己之前用過水缸，知道水位，飛奔出去看水缸。
水缸少了不少水。
呂有乾:……
‘靠！
至於這樣逼迫我不喝酒嗎！’
呂有乾把被子，衣服之類的都換了，順帶換了個床板，因為床板也濕了。
‘話說。
呂布是不是不太清楚一個人最多能尿多少。
床板都濕了一大半，清理床板的時候還往下滴水呢！’
呂布看着呂有乾的酒，好奇，全給喝了。
呂有乾做好飯過去一看。
呂布醉倒在桌，不省人事。
呂有乾:……
‘劉備搞的白酒真烈。
不過受眾搞錯了。
太容易醉了。
這個應該賣去禦寒。
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沙漠冬天特別冷，所以不少人都會選擇帶上烈酒，禦寒。
呂布都醉了。
不過，仔細想想，呂布酒量一般。
能不喝酒就不喝酒，儘管裏面他是有將軍的原因，但喜歡酒的話，一天三頓也不耽擱。’
呂布看着呂有乾。
呂有乾:‘我已經發現了你潑的水。’
呂布裝聾:‘啊？你說什麼？’
呂有乾o(^｀)o:‘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呂布見呂有乾生氣，如實說了:‘沒辦法，我怕你潑糞，燒火。’
呂有乾:……
呂布:‘我頭痛欲裂。’
呂有乾:‘哦。’
呂布推了一下呂有乾:‘叫大夫，傻逼！’
呂有乾:‘沒有大夫，我就能治好。’
呂布給呂有乾錢，等了一會:‘你去拿葯啊？’
呂有乾把錢收起來:‘用不到藥材，頭痛一會兒就好了。’
呂布:‘把錢給我！’
呂有乾想跑出去:‘我不給。’剛起身，叫呂布一把抓住衣領往後一拽。
呂有乾倒到呂布膝蓋上。
磕得呂布膝蓋疼，呂有乾腦袋疼。
呂布揉膝蓋:‘傻逼！’
呂有乾一臉震驚:‘你怎麼會爆粗口的？誰教你的？’
呂布:……
呂布:‘我一直都會。’
呂有乾:‘粗鄙！’
呂布一巴掌過去:‘我其實一直都可以爆粗口的，但我忍住了，因為我想文明一點。
但現在我忍不了了，所以我爆了粗口，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
呂有乾懵:‘我怎麼欠你一巴掌？’
呂布:‘我差點被你這蠢貨氣出內傷，給你一巴掌很划算了，當然，你願意的話，我以後不爆粗口，不打人，我扣你工錢。’
呂有乾生氣:‘你扣錢吧！’
呂布:……
很明顯，這出乎了呂布的意料。
呂有乾:‘你可不要說話不算話。’
呂布:‘呃，好。’
‘呂布說是頭痛欲裂。
應該。
記不起來了。’
呂有乾:‘大夫，你就說能不能治？’
大夫:……
大夫:‘不就是喝酒之後頭疼嗎？你也太小瞧我了。’
‘操！
宰客呀！
這麼貴！’
大夫:‘你不懂，藥材到成才可以入葯，時間是非常長的，現在正處亂世，找着葯就不錯了，你計較什麼價錢？’
呂有乾:‘但這也太貴了，給點兒優惠吧？’
大夫故作為難:‘也，行吧，少一文。’
呂有乾傻眼。
‘媽的！
十幾兩的銀子出去就少一文！’
呂有乾看着喝葯的呂布，拿出一塊方糖:‘葯苦。’
呂布吃了塊糖，寫字:‘還不錯。’
呂平安跑進院子:‘阿翁！我遇到喜歡的姑娘了，我要娶她！但是我不知道她叫什麼，我就匆匆見了一面’
呂布-_-||:‘你在胡逼逼什麼？你覺得我可以在萬人里找到一個人？’
呂平安？？？:‘你以前可以的。’
呂布:‘當時在并州，我對并州的把控度很高，當時在長安勉強可以，荊州我剛來，還沒三個月，而且我把財產已經分了，這種事情你只能找我姐了。’
呂平安聽完扭頭就走。
呂布不開心:‘喂，不陪陪我嗎？’
呂平安回頭:‘我要追我的妻子。’
呂布:‘可是我身邊沒有什麼人陪。’
呂平安:‘我不在意你給我找小媽。’
呂布懵:‘哦。’
‘平安着急談戀愛。
綺靈正跟一個書生熱戀。
兩個孩子都自己有獨立的院子。
呂布怪像孤寡老人的。’
呂有乾:‘嗯，你多大了？’
呂布？？？:‘三十。’
呂有乾:‘我有一種你是孤寡老人的感覺。’
呂布？:‘你有病？你家老頭單挑天下無敵手？你家老頭身邊有個暗戀老頭多年的人？你家老頭兒醉了被人說年少風流？’
呂有乾一噎。
呂布:‘我年輕着，事實上，再過一月才是我三十歲，剛結束一段戀情，不到兩個月，你家老頭兒能這樣？’
呂有乾生氣:‘我知道了。’
呂布突然好奇:‘你多大來着？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這個長相，最多也就是有鬍子沒鬍子的區別。’
呂有乾:……
呂有乾回憶:‘我三十五，你快十五遇到二十的我。’
呂布看着呂有乾:……
呂布:‘真不要臉，我這麼小你就開始惦記！’
呂有乾！！！:‘我沒有！你二十左右的時候我才開始惦記！’
呂布！:‘還是不要臉！我當時還有妻子呢！’
呂有乾！！！:‘不是的！不是的！你，我，我，就你接我的這會兒！’
呂布！:‘忒不要臉了！我剛死了妻子！還有兩個娃呢！’
呂有乾！！！！:‘我當時不知道’
呂布！:‘更不要臉了，在你的印象里我是有妻子的！’
呂有乾急了:‘你怎麼能這樣！好吧我，我也分不清什麼時候喜歡的。’
呂布一噎。
‘……’
呂布翻身抱住呂有乾，胡亂摸着。
剛上床的呂有乾？
‘呂布沒睡。
但，找什麼呢？’
呼吸粗重。
呂有乾:……
‘草！
找東西，找快一點！
我都。’
呂布收回了手，蠟燭點燃了。
呂有乾閉上眼，呂布又在摸。
手伸入內衫，在肌膚上滑動。
呂有乾心跳如鼓，呼吸雜亂。
‘靠！
找毛線呢？’
呂布搖醒呂有乾:‘我的金馬呢？’
呂有乾佯裝剛睡醒，一張口，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柜子裏。’
呂布:‘哦。’找到了金馬，打開底座，在文件上蓋章。
呂有乾低頭看了看，想了想，想等自己下去。
蠟燭滅了，床上一沉，呂布抱住呂有乾四處摸:‘地契。’
呂有乾:‘不在我身上，在床底。’
呂布:‘哦。’下床，拉出箱子，打開箱子，找了找，關上‘青春閣呢？’
呂有乾:‘分與四小姐了。’
呂布:‘哦。’上床抱住呂有乾。
許久。
呂有乾猶豫試探地轉身，見呂布睡覺了:……
‘青春閣。
做姑娘生意的。
加強了月事帶之類，還賺胭脂水粉，買東西的是女人，賣東西的也是女人，侍衛也是女人。
趙雲給的想法，呂布實行，趙雲占股50%。’
曹操攻入漢中等要塞。
劉備攻青州，幽州仍然拿不下，攻徐州。
張飛等猛將去了幽州，準備全部殲滅，以絕後患，關羽、劉備、徐庶、趙雲去干徐州。
曹操自然不肯丟下徐州，但，五子良將等，曹操盛大的班底在這兒。
雙方對峙不下。
許諸、典韋與趙雲也打的不相上下。
曹操有荊州，糧草資源自然是夠的，可比起劉備來，有些不夠看。
偶然間。
曹操聽到一個小道消息，呂布還活着，帶着呂綺靈、呂平安到了荊州投靠他四姐。
曹操沒有第一時間相信，先派人去查呂綺靈、呂平安還在不在，再者就是去呂布四姐處找人看着。
這一看。
便發現了呂綺靈、呂平安，但是呂布並沒有出現。
順着呂綺靈、呂平安往下一查，不到一個月，呂布確實活着，還跟一個男的你儂我儂，恩恩愛愛。
曹操:……
曹操捉了呂有乾、呂綺靈、呂平安、呂布四姐。
為什麼不捉呂布？
笑死！
根本捉不到。
抓呂綺靈，知道他有一個男友書生，在書生這兒等着，抓到了。
呂平安心裏有個女人，天天跑人家府上磨岳父，在女人家等着，捉到了。
呂有乾偶爾會出來購買物資，但是由於呂布的口味，會有幾處購買的地方重合，於是，捉到了。
可呂布愣是連一個門都不出。
偏偏又找不到他家。
呂布等了半月，東西都吃完了，快要餓死，才出門，下山買東西，又回去，去查。
呂有乾不是因為跟自己吵架，賭氣不回家，而是被曹操抓起來了。
呂布？？？
呂布看着黃榜。
‘草！’
曹操看着呂布。
剛說呂布不會來的許諸:……
呂布:‘曹使君，他們是我的妻兒，斷斷不會做偷盜之事。’
曹操笑:‘原來是你的妻兒，誤會一場。’
呂布:‘使君，我有什麼能為你效忠的嗎？’
曹操笑。
出牢的呂綺靈，呂平安飛奔撲進呂布的懷中。
呂布推開:‘男女有別，你是女人了，不能這樣。還有你長大了，需要成熟。’
呂有乾看着呂布。
呂布:‘我的錯，畢竟葯這麼苦。’
呂有乾擔憂:‘你答應了他們什麼？’
呂布強顏歡笑:‘我又能步入官途了。’
呂有乾:‘什麼時候走？’
呂布:‘明天。’
呂有乾:‘刀槍無眼，萬事小心。’
呂布:‘我會的。’
呂有乾抱了一下呂布:‘我在家等你。’
呂布:‘你一定要等我。’
不到一個月。
呂布嘎了，在趙雲手上嘎了。
呂有乾懵了。
‘我！’
呂綺靈、呂平安得知。
呂平安嚇懵了。
呂綺靈憤怒不已，提槍奪門而出。
呂平安！呂有乾！衝出去找呂綺靈。
找不到。
再次得知呂綺靈的消息是呂綺靈為父報仇，十幾騎千里奔襲被趙雲活捉。
呂平安！！！！要氣炸了:‘趙子龍安能如此欺我一門三口！’奪門而出。
呂有乾！！！！飛快去找呂平安。
呂平安為呂布、呂綺靈報仇，幾百騎千里奔襲，被趙雲生擒。
呂有乾懵，崩潰。
‘靠！’
一家三口子斷送在趙雲手上，這一家三口還個個不凡，給曹操看懵了。
呂有乾沉默良久，自刎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