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大傻帽
三人回到房間,劉艷紅剛要開口,唐輝做了個門被人打開的手勢,隨後三人開始尋找竊聽器。
結果從沙發墊與靠背的縫隙中,找到了一個微型竊聽器,還從床頭櫃後面找到一個。
婉茹心想,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人?這麼快就盯上自己三人。看來這個酒店的水很深。
看似一片和諧的背後,卻是暗潮湧動。
婉茹坐在沙發上,劉艷紅把竊聽器取下來,直接丟進了馬桶用水沖走。
出來時,看到婉茹從空間裏取出一部分礦泉水,不解地問道:“姐,這是想做什麼?”
婉茹平靜地說:我們把商標全都撕下來,而後用配置好的安眠藥注射進去。
資料中說,王先生他們攏共三十多人,說不定還有老落病人,我們三人沒法掩護這麼多人離開,只能讓他們睡一覺。
唐輝兩人立馬秒懂。
劉艷紅和唐輝忙着做事時,婉茹取出手機,給小亮子打過去。
“姐,你那邊什麼情況?”
婉茹向他簡單地說了一遍后,問道:“你有離開的辦法嗎?”
“國際航班沒受影響,就是價格貴得很。尤其是這幾天,已經買不到機票。”
婉茹說道:“沒關係,三天後會有一場衝突。所以很多人都想儘快離開。那就再等一等吧。明天上午你來酒店,我介紹你和魯迪斯認識一下,他的人脈比較廣,說不定會有辦法的。”
“好的。現在留在這裏這麼多人,食物不但難買,價格也很高,就是真要打起來,也會有危險,有些國家的使館人員已經撤離。正好我也得去他的超市購物。”
“你過來談完后,我跟你回去,具體的明天再詳談。”
在清晨五點鐘時,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此時到處一片安靜。無論將要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太陽的朝起夕落。
隨着太陽的升起,東方一縷縷的霞光,猶如胭脂紅,把天空的雲朵也鑲嵌上了金邊。顯得那麼鮮亮與柔美。
可是,在這個國家的很多人,肯定沒有心情去欣賞,因為他們都掙扎在饑寒交迫的生死線上。
我們的張大小姐,自從走出房間,來到酒店後面的庫房附近,也沒用心欣賞日出的美景。
她正做着擴胸運動,時而在這寬敞的地方,慢跑着鍛煉身體。
其實,她正在凝聚精神力進入了庫房,探查到裏面有大量的物品,當她發現有許多方便麵,餅乾,火腿腸,毫不客氣地收進了空間裏一部分。
正當婉茹要回酒店時,魯迪斯朝她走過來。很禮貌地打招呼,笑着說:“女士,早上好!”
“哈哈,您好!”
“我已經打聽到消息,政府那邊的雇傭兵,也會去農場解救那些企業的老闆,因為以前,這些老闆都是受政府保護。”
婉茹左嘴角微翹說道:“看來他們那些人,就是一塊大肥肉,不吃進自己的嘴裏,都不肯罷休。”
露迪斯不解地問:
“你還笑得出來?這樣一來,就給你們救人增加了難度。我就是安排人去接應你,好像也做不到了。我的立場是中立的,不想介入他們任何一方。”
婉茹笑着說:“沒關係。我不會讓你為難。你只給我安排一輛能坐下六七人的車就可以。我不會救很多人的。但是你的嚮導必須給力才行。”
“這倒沒問題,他叫阿里爾,在陽光農場工作了十幾年。閉着眼也能把你們帶過去。”
婉茹說道:“首先聲明,我可沒法保證他的安全,槍彈無眼。但是,我可以給五萬元,作為對他的補償。”
魯迪斯立馬眉開眼笑地說道:
好的。我給了他兩萬元,是他自願去帶路的。至於死傷都不關你的事。最好讓他永遠閉嘴,以免被抓后再胡說八道。
在這亂世,人命如草芥,他能留給家裏這麼一大筆錢,就能活下來。這麼多錢,他就是一輩子也掙不到。
婉茹說道:“好的。魯迪斯先生,我不需要你去接應,我會自己回到酒店的。聽說你神通廣大,能不能與機場聯繫,給我們包一架飛機。”
魯迪斯聽到婉茹的奉承,有點小得意,淺淺一笑道:
“可以,我與機場算有點交情,每年運送物資,我可是他們的大主戶。不過需要的錢,肯定比平時要高一些。”
婉茹抿嘴一笑道:“我們可算是不打不相識了,而且我們之間的交易,你可是大贏家。”
“哈哈,那成吧。我會想辦法的。”
“好的,一會兒就有人過來,你與他商談此事,具體的時間,就等我們把人帶回來后再確定。”
“好的。你們越早離開,我越安心。別看酒店裏風平浪靜,牛鬼蛇神全都有。他們打探消息的辦法,無所不用其極。”
“沒錯。昨晚從你辦公室離開,回到房間就發現了竊聽器,我知道,你是不會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我們的事敗露,對你不但沒有好處,還會失信於人。”
“哈哈,那是當然。”
婉茹看到他的目光,沒有一絲的慌亂,更加篤定,他不是個糊塗人。
在九點鐘時,小亮子開車來到,婉茹告訴他:“少買點物品表示一下就可以,我已經從他的庫房裏取走了一些。”
小亮子聽后喜形於色,說道:“好的,你一起跟我回去一趟。”
婉茹帶着他去了魯迪斯的辦公室,給他們做了相互介紹。
小亮子與他商談了,包一架飛機的事情,並交換了聯繫電話。在離開前,又從他的超市裏購買了大量的食物與必需品。
魯迪斯安排車輛,給他們送了過去。
婉茹坐着小亮子的車,來到大使館,看到每個房間都有很多人。
小亮子帶着婉茹來到辦公,看着她從空間裏取出大量的食物,終於不用擔心,這裏的人吃不飽了。
對她說:“姐,我也想跟着你一起去農場。”
“不用,你留下來等我的電話,做好離開前的準備工作。”
小亮子把婉茹送回酒店,立馬返回。
當吃過午飯後,魯迪斯親自把阿里爾帶到婉茹面前。
婉茹當著魯迪斯的面,親自交給他五萬美元,讓他先送回家去。
阿里爾回來后,開着酒店的一輛七座的越野車,帶着婉茹三人上了路。
車子開出酒店,朝着城西方向開去。
透過車窗玻璃,就看到很多流離失所的難民,有的灰頭土臉,蓬頭垢面。有的大包小包,拖家帶口的,在各處尋找吃的。
與順昌酒店相比,明顯地有了貧富之分。
婉茹昨晚的那杯貓屎咖啡,就花了三百五十美元。
當車子開出市區,在坑窪不平的道路上行駛,看得出道路上都是炮彈落下后造成的。
婉茹問阿里爾:“這裏曾經發生過激戰,對嗎?”
阿里爾操着流利的英語說道:
“是。還不止一次。反政府武裝背後有大國支持,他們的武器比較先進,幾場衝突下來佔了上風,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婉茹問:“陽光農場還有多遠?”
阿里爾自信地說:
現在這裏都是泰勒姆的地盤,離農場還有一百多公里。不過你們不要擔心。我們的車上有酒店的標誌,他們不會對付我們的。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會帶你們穿過森林的道路,那條路很安全,而且也能近一些。
婉茹朝他點了點頭,心想,除了我們三人外,我不會完全相信任何人。
車子在森林裏的道路上,顛簸着穿插着行駛。
儘管婉茹被車子搖晃的,有點昏昏欲睡,可是,她強打精神,全都把道路記在心裏。
她從空間裏取出一瓶藥酒,小呷了一口。而後遞給劉艷紅和唐輝。
當車子行駛了近三個小時后,太陽透過樹梢,落下的斑駁光點也逐漸淡了起來。
婉茹看了一眼,已經調到當地時間的手錶,此時已經是下午的五點鐘。
秋天的森林,因為這裏都是針葉樹木,並沒有多少落葉。
當車子開到一處丘陵前,徹底沒有了道路。
阿里爾把車停下后,對婉茹說:“把車子停在這裏,只要翻過這道丘陵,就算進入了陽光農場的地界。”
說完,拿出一張圖紙說道:“這是我自己畫出來的。”
又把農場的情況,大致地講了一遍。
而後說道:“我就在這裏,等着你們回來。”
婉茹面色立馬陰冷起來,淡淡地說道:
我和魯迪斯說好的,他給你兩萬元,是讓你給我們做嚮導。不是只讓你給我們當司機的。
我可給你了五萬元。你必須全程,給我們帶路才行。
阿里爾立馬翻臉,厲聲說道:“我們做嚮導的,只能做這些。”
婉茹面部變得猙獰起來,目光銳利地盯着他的眼睛,陰冷地說道:
做嚮導能有七萬美元嗎?
你最好乖乖地帶路,如果有什麼差池?你活不了,你的家人也不會好過的。我可給了魯迪斯幾百萬美元,你掂量一下,他們會得罪我們嗎?
阿里爾立馬認慫,苦着一張臉不敢再吭聲。
先前還認為這三人就是大傻帽。自己掙了一大筆錢,看來這些錢不是這麼好拿的。
唐輝來到他身邊,在他身上推搡了幾下,但是他的手法非常巧妙,三下五除二,就迅速地在他身上搜了一遍,他沒有帶任何武器。
而後厲聲對他說道:
“你現在,已經和我們捆綁在了一起,要活一起活,如果我們有不測,首先死的就是你。你最好是想好走哪條路?”
大家下了車,劉艷紅把車鑰匙,從他的手裏奪了過去。
婉茹四人,每人迅速地,穿上了一身迷彩作訓服和作戰靴。
三人每人一把衝鋒槍與十幾個彈夾,各自裝進了迷彩作訓服各處的口袋裏。
阿里爾弱弱地說:“我不會用槍,能不能給我一枚手雷,關鍵時刻也能幫到你們。”
婉茹毫不猶豫地,就給了他一枚手雷。
唐輝看到后欲言又止,總覺得,這傢伙會在他們背後下黑手。
劉艷紅嘴角微翹,低聲對他說:“放心吧,婉茹姐不傻,裏面沒有料。”
唐輝立馬咧開了大嘴,笑得一臉邪魅。
劉艷紅和唐輝,在阿里爾的一左一右,三人朝着丘陵走去。
婉茹迅速地把車收進空間裏,並從空間取出一件紅色的上衣,撕下一塊布條綁在樹枝上。而後跟了上去。
當翻過第二道丘陵后,也走出了樹林,眼前豁然開朗,大片的玉米田,已經被收割,桔梗在地里橫七豎八地堆在一起。
當夜幕降臨后,圓圓的月亮就像一顆明珠,與閃爍的繁星匯聚在一起,如清澈的湖水傾斜在地面上,使周圍清晰可見。
婉茹目光看着農莊,問身邊的阿里爾:
“你知道農莊裏面有沒有地窖,或者密室?”
阿里爾小聲說道:
我讓你們看過圖紙,在西面共有四個糧倉,而在倉庫北面有一個很大的地窖,以前是儲存蔬菜的地方。
東面與北面就是住人的地方。
尤其是北面這個院落,就是主人們住的地方,這裏有許多房子。
他們之所以,在這裏用作基地,就是因為這裏的房子,能住下幾千人。
而在東面的那個院子,住的是農莊裏的工人。
劉艷紅問道:“你覺得,他們最有可能,把人關在哪裏?”
阿里爾沉思了一會。
而後說道:地窖里可能性不大。因為在裏面晚上非常冷,會把人凍病的,就失去了他們的利用價值。
也不可能關在糧倉里,現在糧倉有很多糧食。
我覺得最有可能關人的地方,就是東面,工人住的大房子裏。那裏每間房子,都在二百多平米,也有很多床鋪。
當四人走過大片的農田后,離農莊已經很近了。
他們趴在一片低洼處,抬頭朝農莊方向看去。
就在前面三十多米的距離,就是農莊外面的鐵絲網。
阿里爾急忙說:“我聽一位朋友說過,再往前走就是雷區。”
就在這時,還看到鐵絲網內,有一隊士兵牽着狼狗在巡視。
阿里爾急忙把頭低下,驚恐地說:“這裏的狼狗,被他們訓練得非常聽話,有時候還會監督着地里的工人幹活。”
婉茹取出酒瓶小呷了一口,而後問空間裏的小帥:
“你能對付狼狗嗎?”
“不能!但是,你帶來的蓑衣,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婉茹立馬抿嘴笑起來,師叔還真的這麼說過:
“編製蓑衣所用的材料,味道非常怪異,很多動物都不喜歡這種味道,都會遠遠地躲開的。”
正在這時,小帥說道:“在正西方向,有許多人,除了我們,還有一股力量奔着農莊而來。”
婉茹說道:“我們必須,搶在他們前面把人救出來,我讓你先去尋找我們的人,你能做到嗎?”
“當然,你的兒子和女婿,在軍艦上時,和我們待了很久。”
“那好,你現在就去尋找,我們也會儘快進去。”
“主人,你對這個阿里爾一定要小心點,他心懷鬼胎。”
“好的。放心吧,我早就看出來了。他有秘密沒有告訴我。”
突然,就聽到西面,響起了地雷的爆炸聲,很快農莊裏也響起了警笛聲,官兵的吆喝聲,犬吠聲。
摻雜在一起,響成了一片。
就在大家剛想起身,準備往前走時。
婉茹轉頭一看,發現阿里爾,已經往後移動着身體。手裏緊攥着手雷。
婉茹朝他邪魅地一笑,正與阿里爾目光相遇,他還被嚇了一哆嗦,手中的手雷,差點脫手掉在地上。
剛才看到婉茹臉上那瞬間的微笑,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他立馬站起來,轉身就朝後跑,當感到足夠遠后,拔掉手雷的拉環,朝着婉茹他們趴着的地方,丟了過來。
婉茹就像一頭獵豹,身體一晃就已經追了上去,剛到近前,就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隨後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他拖了回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此時,阿里爾被摔得七葷八素,可是心裏還在納悶,怎麼手雷沒有爆炸呢?
唐輝撲上阿里爾,就是一頓爆錘,嘴裏罵道:
“你他娘的!你還真不是只好鳥。給你那麼多錢,你還想害死我們。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婉茹看着阿里爾,被打得在地上亂爬,也沒有阻止。
立馬把蓑衣,從空間裏取出來后,自己和劉艷紅各自披上了一件,把草帽也戴上。
正像雨晨說的,兩人就像稻草人了。
婉茹把最後一件蓑衣交給唐輝,而後來到阿里爾身邊,陰狠地說道:
“老傢伙,我們三人,如果沒有兩把刷子,敢來這裏嗎?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已經觸及到我們的底線,快想一想,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吧!”
阿里爾的小眼珠子,嘰里咕嚕地轉了一會,急忙說:“是魯迪斯,讓我把你們殺了的。”
婉茹冷冷地說:“編!再編個更好的理由。你一個人赤手空拳就能殺死我們三人。你好大的能耐啊!”
阿里爾知道,自己的瞎話被揭穿,剛想再爭辯。
婉茹一巴掌,打得他滿嘴流血。
厲聲說道:告訴你吧,魯迪斯已經把你的小命交給了我。他不但沒有讓你對付我們,還讓我們殺你滅口。
我不但給你錢,還在想,如果你好好配合,事後放了你。可是,你竟然狼子野心,想着先下手為強。那就去死吧!
在婉茹,將要擰斷他的脖子的瞬間,他急忙說道:
“我知道農莊的密道,而且直通一間庫房。你饒了我,我給你們帶路。”
婉茹立馬住了手,說道:“哈哈,你好算計啊。想炸死我們,好趁亂去密室偷東西對嗎?”
阿里爾沒有回答,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全都被這位看破。
阿里爾帶着他們,來到一處像是下水道的地方,指着面前的青石板說道:“進出口就在這裏。”
唐輝搬開青石板,婉茹拿出四盞照明燈,讓阿里爾走在最前面,四人沿着通道走下去。
這時,西面已經火光四射,子彈紛飛,雙方的火力非常猛。
噠噠噠------,
的槍聲不絕於耳,
轟轟轟----,
手雷的爆炸聲不斷地炸響。
雙方已經打成焦灼狀態。
婉茹他們走在地下通道里,通道高近兩米,寬約一米五。腳下是泥土,七拐八繞地走了進二十多分鐘,還真看到了一扇密碼門。
婉茹沒有去理會,儘快去救人,才是正事。
當他們沿着台階走到頭后,卻是一間大房子,這裏有許多武器彈藥。
婉茹向唐輝做了個手勢,隨後,一把明晃晃的軍刺,扎進了阿里爾的后心,為了安全起見,唐輝還又轉動了幾下。
知道阿里爾死得不能再死了,才肯罷休。
婉茹把倉庫里的所有武器,全都收進了空間裏,心裏還在發狠,你們對我們的人下手,就是我的敵人。
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唐輝和劉艷紅此時,已經把門打開,三人悄悄地走出來,婉茹呼喚着小帥。
這時,就聽到小帥的聲音:“主人,朝着東面的樓房走,謝浩然就在這裏,可是雨晨不在。”
婉茹三人把蓑衣都解了下來,急忙收進空間裏,而後三人朝着小帥指引的方向飛快地奔跑。
當來到中間一座三層樓前,在一樓的一間大房子門口停下。
唐輝迅速把門鎖打開。
婉茹一步就闖了進去,用照明燈在房裏照着,唐輝喊道:“謝浩然在嗎?”
就聽到謝浩然的聲音:“我在這裏。”
劉艷紅急忙問:“我們需要解救的人,都在這裏嗎?”
“是,在隔壁房間也是我們的人。”
婉茹立馬取出礦泉水分給大家,說道:“趕快喝下去,我們帶大家離開此地。”
又給劉艷紅了一些礦泉水,讓他去隔壁的房間分給大家。
婉茹看到,謝浩然的腿還綁着紗布,他精神還不錯,總算放下了一半的心。
遞給他一瓶水,問道:“雨晨他們幾人在哪裏?”
謝浩然沮喪地說:“他們三人,被帶着一起去運武器了。”
婉茹心裏又開始緊張起來,可是此時,也沒時間想太多,先把他們救出去再想辦法。
看他把水喝下去,又問道:“你們見到麗薩了嗎?”
“是。她一直都在暗地裏幫助我們。現在她就在保護農莊,能不能也把她帶走?”
婉茹說道:“沒時間了。看情況吧。”
這時,就聽到外面槍聲越來越密集。
婉茹顧不得太多,把大家都收進空間裏,又去了隔壁的房間,毫不猶豫地做完。
婉茹三人,迅速地跑回有通道口的房子裏,關上了房門。
當婉茹就要進入地道時,就聽到麗薩發出的一聲慘呼聲。
婉茹心中就是一緊,麗薩不是中彈就是被抓。
唐輝看到婉茹遲遲不下地洞,着急問道:“姐,你還等什麼呢?”
婉茹說道:“你先去打開那間密室的門,等我下來。我要去救麗薩。”
劉艷紅一個閃身,就竄出了洞口,不可置否地說:“姐,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