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奸人之下場
起初馮管家還是一臉的茫然,直到太爺爺道出他輕薄楊氏的事情之後,馮管家這才明白了太爺爺如此發火的原因。
馮管家撲騰跪在了地上,一雙目光死死地瞪着楊氏,對其怒聲的喊道:“二夫人,我馮某自問與你並無半點的仇怨,你何以如此的含冤於我,我何曾輕薄與你,你莫要血口噴人,毀我一世聲譽!”
被馮管家這麼一喊,楊氏立刻裝出膽怯的模樣,渾身顫抖的躲到了太爺爺的身後,嬌哭着說道:“老爺,事到如今你看他還在威脅與妾身,妾身好是害怕。”
見此狀況,太爺爺心中也是犯起了嘀咕,就像馮管家自己所說的,他身為一個讀書人,名譽看得比命還要重要,怎麼會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來呢。
而另一方面,楊氏也不可能以自己的清白來詆毀誣陷他人。
所以思前想後,太爺爺還是更相信自己的夫人所言。
“不必再說了,念你多年輔佐於我向家,今日我便不懲戒你這個齷齪之人,你滾吧,滾出清水鎮,永遠不要讓我在看見你!”
馮管家聞言渾身就是一震,他抬頭看向了怒目相向的太爺爺,隨即又看向了躲在太爺爺身後正在竊竊暗喜的楊氏,心中百感交集。
馮管家忽地猛然起身,揚天大笑了起來,隨後面色陰冷的開口說道:“好,我可以走,但我馮某自問清清白白,不曾做那卑鄙的小人,為表我馮某之聲譽,我願當面自裁!”
說罷馮管家竟將隨身所帶之短刀抽出,對着自己的胯下就猛然地刺去。
鮮血淋漓,染紅了一片,明明腦門已經疼的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是卻剛硬的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
嘡啷……!
滿是鮮血的短刀落地,馮管家艱難的轉身離去,雙眼中滿是憤恨與不甘,但是更多的則是無畏與坦蕩。
馮管家就這般的離開了,果真是再未在清水鎮露過面,或許真的已經離開了。
馮管家被趕走了,楊氏算是如願以償,隨後又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將自己的表兄郭三推薦給了太爺爺,並且對其是一陣的誇耀,說其是多麼能幹。
向府此時也是急需一人掌管一切的事物,即是楊氏推薦的,太爺爺也沒再說什麼,便讓那郭三當了向府的管家。
家裏的亂攤子算是告一段落了,太爺爺將心事全都放在了尋找小天佑上,終日裏是四處的奔走尋找,卻仍是一無所獲。
這日太爺爺獨自一人回府已是深夜,全府上下皆已熄燈,卻唯獨楊氏的房間燈光猶亮,似有聲響。
對此太爺爺並未在意,因那浩然生性頑皮,深夜不睡已是習慣,便無暇搭理,邁步準備前去書房歇息。
卻發現自己的大兒子小浩然竟從一下人的房間中走出。
“浩然,你這是……?”
小浩然揉搓着眼睛,打着哈欠說道:“爹,我尿急,出來尿尿。”
說著湊近庭院的一株花草就方便了起來,太爺爺也並未打擾。
待小浩然再次返回下人房間之後,太爺爺的眉頭當即就緊鎖在了一起,隨即邁步就朝着楊氏的房間走去。
行至房前,內有一男一女歡笑的聲音傳出,好不快活。
就聽楊氏嬌媚的說道:“大表兄,這回你可是如願以償了,當上了向府的管家,以後還要多多關照一下妹妹哦。”
“那是自然,若不是我的計謀,那姓馮的哪會那麼容易被趕走,不過這一石二鳥也並不完美,竟然沒能毒死那個小畜生,讓他給跑了,早知道我就加大些藥量好了,也省得終日擔心那小畜生前來報復。”郭三心有餘悸的回應着。
隨後楊氏再次的說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沒看多少人去找了嗎,找了這麼些天都沒有找到,恐怕早就已經被山上的野狗給吃了,你還怕個什麼勁兒了,還是好好的當你這個滿是油水的大管家吧,不過這話說回來,你這差事妹妹我可是費了不少的氣力,你可得好好的補償我呦。”
郭三聞言壞笑着說道:“巧兒妹妹的心思大表兄怎麼會不懂呢,不然你也不會將浩然送去下人房間睡了,趁着那向木匠不在,就讓大表兄好好的補償補償你吧。”
隨後,房間內就傳出了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
站在房間外的太爺爺此時已經氣的是雙目泛紅怒目圓睜,抬腿一腳就將房門踹開,隨即跨步而入,對着床上兩個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二人怒聲的咆哮道:“好你個楊巧兒,竟然背着我跟這廝苟且,真是瞎了我這雙眼,今日我便親手殺了你們這對不知廉恥心機暗詭之奸人!”
見一側竟有一把剪刀,太爺爺當即握在了手中,一個跨步就衝到了床前,二話沒說對着那郭三就是一通的猛刺。
郭三是哀嚎連連,鮮血四濺,沒一會兒就徹底的沒了動靜。
再看那楊氏,此時已經嚇的花容失色,驚懼慘白的臉上均是所濺之血液。
“老……老爺,妾身知道錯了,看在妾身替老爺育有一子的份上,求老爺饒過妾身一命吧。”
太爺爺這是生平第一次殺人,見了血之後,整個人都處於了癲狂的狀態,他抬手擦了擦濺在臉上的斑斑血跡,再次怒聲的吼道:“育有一子,你這個賤人,你當我還會再相信你的鬼話嗎,天知道那個野種是你跟哪個奸人所生!”
說罷太爺爺一把抓住了楊氏的頭髮,竟將其硬生生的扯落在了地上。
如此之大的響動,早就驚醒了整個向府的人,此時眾下人和丫鬟已經全都獃滯在了門外,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並無一人敢上前制止。
“你這賤人,活着何用,現在便送你去與你那姦夫團聚!”
噗呲……!
說罷,太爺爺手中的剪刀猛的就是一刺,直接就刺進了楊氏的咽喉當中,隨着剪刀拔出,鮮紅的血液如泉涌般湧出。
那楊氏雙眼含淚,嘴巴大張,卻再也發不出半點的聲響,隨後就如一灘爛泥一般癱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