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惡

罪孽、惡

晚上一直孤零零坐在路邊的老婆婆最近看不到了。總感覺缺少了什麼。

電梯內的尋找手機廣告我早上才看到,晚上告示就被他人撕掉,隨意丟棄在地上。

這件事是不是可以說明,撿到手機的那個人,現在就居住在我所住的這棟樓里。

不過也不關我事。這也不能成為證據。但非要我判斷的話,八樓和五樓可以排除。

夜晚,九點半,我回家進入電梯,有時會聞到一股清香,不知是哪位女士用的什麼牌子香水。

廠里有很多“卡卡西”,也就是戴面罩的人。尤其是炎熱的夏天,就算站着不動也會汗流浹背的天氣。他們戴着厚厚的布料或者絲綢遮住口鼻。

這樣不會感到很難受嗎?

開車也要講究快慢的。哪怕是父親再怎麼朝我大喊大叫,讓我死下車來,換他來開,也要保持慢速行駛。與其說是“這樣下去完不成工作任務——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不如看父親正悠閑的和別人聊天抽煙,一點也不在為工作而賣力。

用力踩油門累死人了。那麼只需要踩一點油門,不要踩到底,讓車慢走,速度也不會快,而且安全隱患可大大減少。

腳也不會那麼勞累,一般來說踩死油門,能堅持一小時就很了不起了。但別忘了,我的工作有八小時的時間,也沒有休息一會的功夫。且只有不斷重複高效工作,成為機器一般的存在。

所以領導把三個人的工作全部交給父親一個人,他能按時完成工作內容,是因為他鍥而不捨的工作,但勉強自己,壓榨體力,得到的是各種病患在身體內潛伏發作。

頸椎病什麼的或能許讓人癱瘓在床,一步也動不了,造成這種結果,說不定就能令他得到教訓了吧。

我發現了件古怪的事,用“離奇”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夜深人靜,我大着膽子,脫下了戴了六個小時的帽子,享受着片刻的自由,頭頂沒有了束縛,腦袋感覺輕飄飄的,彷彿靈魂出竅般暢快。

過了幾十分鐘,我一直警惕的觀察周圍的人。父親說過安保部發現不戴帽子的人會進行罰款。

白天有專人檢查,夜裏同樣有人巡邏。

深藍色的天空下,四周漆黑,我看什麼都不清楚。但我此時處於緊張的狀況,沒有戴帽子,要是被發現後果不僅是要罰款,而且被領導知道一定會辭退我的。

我知道抱着這樣做的風險,但還是義無反顧做了。囚禁我自由的規矩,既然看不慣就打破它,免得遭罪。

車前迎面出現另一輛電動車。我沒有打開車燈,但依稀可以分辨那輛車上的人穿着安保部的服裝以及紅色特殊頭盔。

在工廠的上空有巨大的探照燈,分佈不是很密集,做不到像白天一樣明亮,但也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他此時因為黑漆漆的環境似乎沒第一時間發現我的存在。

而我在一瞬間就做出了反應,立刻把帽子戴上。

等到他把手電筒對準我的時候,我已經戴好了帽子,從他身旁經過,毫無懼意。

——真是驚險刺激。

翌日徬晚,天還沒黑。

我總結了一下,下午五點半下班就看不到安保部的身影了,昨天是八點四十撞見安保部的。所以,現在一直到八點半不戴帽子也沒有事。我如此獨斷,打量了四周,沒有安保部,那就脫。

我的動作乾淨利落,似乎很熟練了。

正當我跟車來到大路,在我剛脫下帽子不久后,側路突然來了個安保部的成員。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沒戴帽子的場景。我也看到他頭盔上的攝像頭。

但我沒有亂,更沒有把電動車停下。只見我騎在電動車上,兩隻手直接放開車,左手趁此機會拿上掛在車把手的帽子,右手接過,往頭上一戴。

這戴帽子的一系列操作比我脫帽子還熟練。

安保部直接看呆了。從他發現我到我戴上帽子的時間都不超過一秒鐘。他騎車剛靠近我一點時,我不緊不慢將手放車上,繼續騎着車跟着父親開的大車。

緊張的神情沒有表現在臉上,甚至一點心虛的樣子也沒有。但是如今也只能這樣了。我已經把我能做到的做到最好了。接下來,就是決定勝負的時刻。

安保部的人離我越來越近,我還是往前騎着車,慢慢跟進。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穿的指揮服,最後一眼看了父親開的車子,以及我帽子上貼的名字就任由我離開了。

等他一走,我懸着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等父親開車到人煙稀少的道路,我又摘下帽子,脖子脫離沉重帽子的壓迫,頭部得到放鬆以後,渾身上下輕飄飄的,感覺靈魂都要升天了。

不過,我經歷了這次危機,變得比以往更加警覺了。

待我往後一瞧,發現路口來了輛電動車。顯眼的地方不用多說,一身全是討厭的顏色,戴着大紅色帽子,穿着硃紅色安全服,明晃晃朝我這裏緩慢的前進。

真是陰魂不散。

我再次把帽子戴上,以防萬一。

父親說過安保部的工資是罰多少拿多少。可我想,這樣一來,他們不是想拿多少工資就能拿多少嗎?比如不擇手段去誣陷他人。

在有了前三次的前車之鑒,我這次乾脆到堆場才脫帽子。這裏下班時間基本是沒什麼人在的。

雖然我工作幾小時後身心俱疲,但依然沒放鬆警惕,時不時扭頭一看,背後就是有人也無所遁形。

令我沒想到的是,遠處的人是比安保部更為恐怖的存在。父親車前來了個戴白帽的領導。

我看了眼他后,及時把帽子戴好了。上次是被大領導看到就差點被辭退,這次可要猥瑣發育,別被打野偷家了。

當雙方近距離接觸,觀察時間到了。我沒什麼精神跟着車,頭低着,游移的目光獃滯,忽然等領導用冰冷的眼神盯了我一會,在他收回目光后,我不經意撇向那人的臉,看清了他的樣貌。

倒也是個大領導。還是我和父親直屬領導的上級。也就是領導的領導。

我剛進廠,也見過他,不如說是誰想進廠,入外業車隊,都必須經過他的同意。

那個打野是廠里的大頭目,魔王中的大魔王。不和他在一個等級上。在他之上,還有一個階層。

普通人進廠撐死混個隊長級別就很了不起。

總之,我讓那位領導看見沒戴帽子就慘了,說是死定了也不為過。

網上有趣的人真多,看到個貼子:

“我愛人跟我是相親認識的,我今年35了,小孩都12歲了,但是平淡的生活讓我在這個家一分鐘不想多待,老婆性格很好,就是不漂亮也不打扮身材走樣,雖然她跟我一路打拚,成功也有她的一份,但是她一直給我打下手而已,這些年我在外面一直有人,這樣躲來躲去也不是辦法,就想到離婚再結婚,娶個自己真正愛的女人,擔心財產分割問題,一直下不了決心,有幾套門面是我們婚後一起買的,但是我是出大頭,和這個老婆離婚,20w以內我能接受,想問什麼辦法讓她主動和離最好。”

“家境不好的時候出於生育下一代隨便結的婚,現在我的各方面條件高於她在一起也不合適,現在有個女孩我真的很喜歡,趁自己還不算太老,想給她一個未來。”

“所有成功的男人都會換老婆,找個自己喜歡的共度餘生,我不是個例,是感情已經走到了盡頭。”

有人評價:

“世上竟然會有這種人,把狗東詞這個詞解釋的淋漓盡致。”

我也總結了一下:

“正常,人要是沒有慾望,和鹹魚沒有區別。別為了一點小事大驚小怪,離婚也是他下決定,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也影響不了對方,甚至不會理解,有人一味的辱罵,有人指責,但終究是改不了本性,換成是你,有了錢也會翻臉不認人,這就是人性啊。”

父親曾經說過:“村裏有人賺了幾個臭錢就把老婆休了。然後仗着有錢找新歡去了,他那點錢一下子就花光了。”

春物這部輕小說提到了隱語表達,也就是藏在語句里的真物,是人真正想要表達出來的東西。

我靈光一閃,如果自己學會在合適的時機利用這種寫作方式,未必不能成為一個“謎語人”。

宿環的作者在卷末總結被人說成是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我明白真正的原因和問題的癥結,等作品完結,再好好分析一下,很有趣的閱讀心理狀態,但現在糾結這些沒有意義,也不解決問題。”

有人評價:

1“整個字裏行間全是上位者俯瞰底層人的滋味。”

2“作者可以不接受讀者意見,但是他這個說法,真的沒把讀者當人了,毫無尊重可言。”

3“先解析一下他這句話的含義,就是說,他覺得他知道讀者噴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直到寫完都不會改,去處理讀者不滿意的點是沒有意義的,解決不了這本書存在的問題。

那問題來了,到底是根據讀者的反饋去調整,解決不了問題,還是烏賊覺得讀者的那些意見,根本就毫無意義呢?

好,就算他有自己的想法,那麼那一句“很有趣的閱讀心理狀態”,我可以看出他已經徹徹底底的破防了。

讀者花時間花錢看你寫的東西,有誇的也有罵的,這很正常,罵你的,你可以不在乎,可以不接受,但是你說很有趣?分析一下?

這就好像,我做實驗的時候,對一堆實驗材料添加試劑,然後這堆實驗材料中,有反應溫和的,有反應激烈的,還有徹底爆炸分解的,這很有趣,值得分析。

無論讀者罵的多激烈,他都會覺得“很有趣”,好像在看一堆實驗材料的反應似的。

你踏馬的是真把自己當高緯俯視者了是吧?這都不是在反駁噴子了,這是平等俯瞰所有讀者,包括結晶粉!

我就拿名聲最臭的唐三出來,就算他雙標,吃完飯砸他鍋,他徹底淪為商人,他起碼知道讀者還是爹,表面還是要哄一下的。你算什麼玩意兒?

如果說你之前只是寫書寫得爛,是能力問題,但是現在,你是有人品問題,我甚至覺得,你已經不配當一個網絡作家了。”

4“在作者發出這段話后,還能追讀的人。我是真的佩服,這書是非看不行嗎?真就精神食糧了唄。人家已經把你的臉都抽腫了。”

5“這都他媽是給他慣的,財富自由就開始裝名師了。”

我看了第一卷,感覺寫得不錯。之後的付費內容看不了,也懶得網上費勁找資源。

這本書沒有完結,也不能蓋棺而論,海賊王的作者不看劇透的評價,說是會影響自己的創作。我總算是可以理解一些了。

當工作時再聽一首充滿鬥志的歌,我都想哭。

最好去死。

這樣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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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趣聞,用詞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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