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第1004章 扶不上牆
直到後來張嵐有了遊戲面板之後,給大姨一家人都調理了身體。
結果就是身體好了之後,張嵐大姨就把目光轉向了孩子的學習之上。
張嵐大姨想讓孩子成績提上去,但一方面從小多病,孩子本身基礎就一般。另一方面孩子的爺爺奶奶本來就比較溺愛,再加上因為孩子經常生病,就更加的寵的利害了。
因為孩子的問題,張嵐大姨一家人是沒少吵架。
而張嵐大姨的婆婆,從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厲害的,一家人在她的控制之下,年輕的時候是指哪打哪,說一不二。
到了現在年齡大了之後,自私自利和控制欲就更加的過分了。
沒事就喜歡裝個可憐,說自己這不舒服那不舒服,但葯也不吃,醫生也不去看。一問就是還能堅持,忍一忍就好了。
這種人有一個特點,就是極度的自我中心化,她們心裏是只有自己的,如果真的有病了,她根本不會不看的。
張嵐聽母親說過幾次,說大姨的婆婆這個人,屁大一點事,說的跟天塌了一般。但凡真的有點病,那是早早的就住進醫院了。
但只要是躺在家裏直哼哼,讓去看病就是不去的,那就是一點病都沒有,就是想讓人關注她,通過別人的同情心和愧疚心來控制家庭。
這種人從本質上來說,屬於人際關係中的“操控者”。讓別人關注她,圍着她轉,像她手底下的兵一樣指東就不打西,她享受的就是這種“所有人以我為中心,被自己擺佈來擺佈去”的快感。
只要其他人在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沒說實話,這種人就會表現得天塌了砸她身上了一樣。
然後就是編造經歷來證明你的錯誤,比如“你勾起了我特別痛苦的回憶,我前女友當初就是這麼欺騙我的,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的經歷。
這種人往往歇斯底里,以“自己的感受極度糟糕”為由,巧妙偷換掉“其實這根本不是什麼錯誤”的概念,讓你覺得你好像辦了一件極其要緊的錯事一樣,他們就是用這種方法打擊你的自信,讓你產生自我懷疑。
遇事就是常有理,不管跟這種人相處多久,從來不會有一件事是他做錯了。
每當這種人犯了錯誤,永遠是別人錯,永遠會找別人的原因,“我發脾氣是你惹的”,“我做了錯事是你影響的”,他們認為一旦自己的形象出現了瑕疵,會威脅到他們控制別人的強度。
跟他人說話的時候,特別喜歡用大人對孩子說話的語氣,為什麼?這會客觀上給人造成一種印象“他是比我能力強的,他是比我成熟的,他是關心我的”因為日常生活中,只有這時候才會出現這種語氣。
其實這個人啥也不是,他只是摸准了人注意力的盲區,用偽裝的語氣觸發他人心理上的條件反射,施加了欺騙性的心理暗示罷了。
這種人對他人的要求會特別多,成天到晚給人戴高帽子,拿一大堆冠冕堂皇的道德標準想盡辦法限制人的行為和思想。
而且特別喜歡拿自己的長處比他人的短處,想辦法讓自己高人一等,如果自己不好使,就會強詞奪理“你驕傲什麼?我認識的誰誰誰如何如何,比你可是要強得多”
如果不打掉另一方自信和自我,另外一方又怎麼會依附於這個人呢?
原來的時候,張嵐的大姨覺得自己沒有兒子,從心理上就覺得好像虧欠了孫家人一樣。
孫家人的種種行為,張嵐大姨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張嵐母親等人覺得張嵐大姨不爭氣,但實際上也改變不了什麼。
因為當事人自己都不在意,其他人說什麼都是白搭。
而張嵐大姨夫孫增林,怎麼說呢,雖然孫增林算得上是一個明白人,但很多時候,就是這種明白人做事才讓人無奈。
孫增林是體制內的人,在早些年的時候,家庭的關係好壞,對於他的職位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這個時候的孫增林,在大多數的時候所作所為,就是和稀泥。直到後來兒子出生之後,張嵐大姨開始有了反抗。
那時候張嵐大姨覺得,我為你們家生了兒子,你還天天罵我,公公婆婆也不講理,我還能忍的了你。
張嵐母親和張嵐舅舅都去調解過幾次,孫增林每次都答應的挺好,但是他管不住家裏的老人。
這也能解釋,媽媽、爸爸、這兩個身份和別人是截然不同的。
和朋友玩的不高興,無非別聯繫了,和對象吵得不可開交,相處不下去,沒事,不過了,兩條腿的有的是,再找一個唄。
但媽媽怎麼找?爸爸怎麼找?媽媽爸爸有替代品嗎?
每個人都有孺慕之情,出乎天然,沒人不願意在父母膝下承歡,哪怕七老八十,如果回到家之後能喊一聲媽,這是人世間最幸福的事情。
得到父母毫無保留的愛,是每一個人核心的,恆定的心理需求。但話說回來,不是每個人的父母的品行都那麼完美的。
孫增林談不上愚孝,不過是在身邊人的相處模式之中,默認的把張嵐大姨的利益給犧牲掉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張嵐大姨更能忍,更好欺負罷了。
張嵐母親去大姨家裏鬧了一通,在張嵐看來一點問題都沒有。都這麼多年了,兩口子都五十多歲了,你們孫家人到現在還這麼欺負人啊。
七老八十年齡到了,做長輩的該撒手就撒手。每天有吃有喝就行了,有點精力呢就幫忙看看家門。
沒點精力就整天管好自己,不給子女添亂比什麼都強。
不聾不啞,不做家翁。整天想要掌控住這個家,都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還以為是舊社會呢,婆婆一直在,做媳婦的就得時時刻刻被立規矩。
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你強他就弱,你硬他就軟。不好好的鬧幾回,蹬鼻子上臉只會越來越嚴重。
不要講什麼公平不公平,人生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人生的實質就是攤上什麼就是什麼,無奈這個東西,它就是人生的常態,有偏有倚的存在在每個人身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