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說實話怎麼沒人信呢?
老光頭則看着薛朗,一臉的無語。
“小夥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有老年痴獃?你覺得,你說的這話我會信嗎?這麼美的歌詞,我不信在網上一點都搜不到。”
老光頭說完,現場頓時又是一陣哄堂大笑,直播間內同樣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光頭一臉無奈的看着老薛。”
“老光頭:你小子是不是覺得我有老年痴獃?”
“哈哈哈哈哈哈,老光頭這反應太逗了,笑死我了。”
薛朗也急了,立刻反駁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怎麼就不信呢?真不是我寫的,是我一個叫做趙雷的朋友寫的。”
這下,台下的鬨笑聲更大了。
老光頭也顯得更加無奈了。
“快,各位掏出手機,上網查查這個叫做趙雷的小夥子,這麼有才,怎麼可能一點名聲都沒有呢。”
“沒有。”
“沒查到。”
“查不着。”
沒過多久,台下紛紛傳來了聲音。
“你看,你還能說什麼?”
老光頭繼續追問道。
薛朗也是無語了都,這不廢話么,要是能查到才是怪事,這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他真的沒有撒謊啊。
“我查到了!”
台下忽然的叫喊聲,讓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包括薛朗。
“真的假的??我怎麼就沒查到啊?”
“快念念,讓我們聽聽。”
“好,趙雷,男,1974年出生,S省種子管理總站推廣研究員……”
“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老哥你太搞了。”
“種子?哪有種子?給我來一份!”
“你說的這個種子,他正經嗎?”
老光頭則是始終保持着他那一臉無奈的模樣,現在都有些生無可戀了。他不過就十幾年沒出來,但是又不是與世隔絕十幾年,怎麼現在這群觀眾變得這麼皮了嗎?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強迫你了。讓我們比賽繼續吧。”
薛朗自然沒有意見,點了點頭,就下了台。
到了台下,付濤也跟了過來,興奮地拍了拍薛朗的肩膀。
“我說,你在民謠也這麼厲害呢?沒想到啊,真是給我大驚喜了。”
“你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你就負責準備好錢就行,別的都不用你管。”
“放心,只要能幫我贏下來這場比賽,錢不是問題。”
付濤拍了拍胸脯說道。
“我說,我還沒問過你,你們這次到底賭了些什麼?讓你不惜花費大價錢也要勝出?”
薛朗好奇的問道。
“當然,你如果不方便說,或者不想說的話,也可以選擇不說,我就是隨便問問。”
薛朗繼續補充道。
“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就是他們想要我的這個老地方酒吧。”
“哦。”
薛朗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追問。轉頭看向了舞台上面。
老光頭雖然歲數已經不小了,但是上了舞台以後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也難怪,其他人對老光頭的評價如此之高。
現在唱的這首歌叫做天堂酒吧,大概意思就是說一對年輕的男女在天堂酒吧相遇相知相識,然後最後又不得已分開的故事。憑藉著老光頭嗓子唱出來,別有一番滋味。
天堂酒吧的老闆,也在一旁抱着肩膀站着,見付濤看過來,還挑釁似的挑了挑眉毛。
一首歌唱完,輪到了薛朗上台。由於剛才薛朗表現得特別出色,所以台下也收穫了一批粉絲。
“薛朗!薛朗!”
“對面都來天堂酒吧了,你不來一首老地方酒吧我可看不起你啊。”
“打起來!打起來!”
起鬨的有,叫好的也有。
薛朗微微一笑,對於台下的起鬨聲絲毫不慌。到了台上以後,拿過話筒放在嘴邊,緩緩開口。
“接下來,我給大家帶來一首漠河舞廳。”
“啊?這漠河舞廳是什麼歌?”
“不知道啊,從來沒聽過,該不會又是現場即興創作的吧?”
“嘶……今天這門票錢好像花的挺值啊,我似乎見到了了不得的東西。”
“哪有門票?哪有門票?”
直播間內,討論也隨着薛朗的話音落下隨之而來。
“老薛這是要逆天啊?人家老光頭好歹還唱了一首屬於他自己的老歌,他可倒好,首首都是原創,他這腦子是怎麼長得啊?”
“樓上的,我要是沒記錯,上次你也是這麼問題,上上次也是,上上上次還是。”
“我這不是驚訝么,你就不驚訝么?你說一個人要是能現場即興創作一首,那是能力強,能現場即興創作兩首,那是有天賦,能現場臨時創作三首,那是天才。
可是你看看老薛,從咱們開始關注他開始,他原創多少首了?你自己扒拉手指頭算算,算不過來再加上腳趾頭,還有你家裏人的手指頭腳趾頭。
他的靈感難道就沒有枯竭這一說嗎?而且,最主要的一點,老薛就算是現場即興創作的,那也是質量高的嚇人,首首經典。這不比之前那些這個明星那個明星在依博上一頓哭訴,說什麼自己創作出來這首歌非常不容易,希望大家多多投票多多支持之類的強?
他們寫的那些破玩意,不對,可能都不是他們本人親自寫的東西,那也配叫歌詞?說它是口水歌我都覺得有點埋汰人家口水歌了。
純純的就是一坨大便,強行給人喂屎吃。最離譜的,還真有那些沒腦子的人,上趕着花錢排隊去吃屎,吃完了還要說一句真香,這不是純純噁心人嗎?”
“頂樓上的大哥,說的太好了,我深有同感。我同學就是你說的那種沒腦子上趕着花錢排隊去吃屎的人,天天在我旁邊跟我說她哥哥這麼好,她哥哥那麼好,又是花錢投票,又是花錢打榜的。
最離譜的是,人家明星過生日,粉絲群裏面眾籌錢,我不理解。更讓我不理解的是,她偷家裏的錢去給明星過生日。她家裏面的情況我了解,並不是特別富裕。
她的父母都是普通職工,但是每年都有那麼幾次,注意,是幾次,每次都從家裏面偷一千到五千不等,去給明星眾籌過生日,我不理解。
更更更離譜的來了,我問過她,我說你花這麼多錢,能見到你口中的那個哥哥嗎?他送過你什麼沒有?
誰知道她竟然輕蔑的看了我一眼,不屑的說道。‘我只是把我的心意告訴我的哥哥,我又從來沒要求過他什麼。給,那是他注意到我了,不給,我也不能強求啊。’
這就是原話。
我又接着問她,我說那你見不到你的哥哥,這些錢你都給誰啊?
她竟然跟我說,她們依訊群裏面的所有粉絲,都把錢交給群主,也就是那位哥哥的生活助理。
這就離了大譜了,我就不理解,她是怎麼確定,這人就一定是她說的那個哥哥的生活助理的。
而且,更更更更離譜的是,她偷得那些錢,是她爸媽一點一點攢起來,留着給她上學的錢。結果全都被她花了。高中都沒念完,家裏面就負擔不起學費了。
為此,她的父母還以為她在學校被人校園霸凌了但卻不敢說,直接鬧到學校來了。又是誇她們家姑娘這麼好那麼好的。最後鬧得警察都來了。
結果調查結果一出來,發現根本就沒有校園霸凌這一回事,全都是她們口中的這位乖女兒把錢自己偷出來給她哥哥買禮物過生日了。
我真理解不了這種人的大腦是如何生成的,更理解不了他們的所作所為。”
“理解不了就對了,這不正好讓你了解一下生物的多樣性嗎?世界上這麼多人,要是不出幾個奇葩,你會不會以為自己活在天堂?”
“樓上的注意一下啊,我們是在國內,天堂那幫鳥人可管不到我們。”
“我說各位,差不多就閉嘴吧,還聽不聽老薛唱歌了?”
“聽聽聽,不好意思啊,大家都停一下。靈魂又可以接受到凈化了。”
“樓上的,你真逗。”
“噓,別吵。”
隨着薛朗的結他聲響起,無論是現場還是直播間內,都再次陷入了沉寂。
伴隨着前奏,薛朗緩緩的開口。
“漠河,中國最北的縣級市。
他對她一見鍾情,他知道她喜歡跳舞,便找借口讓她教他跳舞。
他們會在一個舊倉庫,點着燈一起練舞。
那一年,他們舉辦了簡約的婚禮。
“望見你,一生都不會忘,
唯嘆相識不着時,
情共愛往往如迷,難以猜破。”
四年後,一場特大火災,讓他和她天人永隔。
此後,他就會去漠河舞廳獨舞,來紀念逝去的愛人。
歌唱矢志不渝的愛情,也紀念因災難消失的生命。”
隨着薛朗的話音落下,再次引起了人群的騷亂。
“我的天,真的假的?編的吧?”
“看他那認真的模樣,應該不像是編的。”
“真有漠河舞廳這個地方嗎?”
“有有有,我剛才用缺德地圖查到了,確實有這麼個地方。”
直播間內,同樣也有不少人發出了質疑。不過,在一個人的彈幕發送過後,所有的彈幕全都停止了討論。
“各位,我可以證明老薛說的都是真實發生的事情,你們如果有不相信的,可以去搜大興安嶺特大火災,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