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意料之外的死亡
紐約,大都會博物館。
大都會博物館位於位於美國紐約第五大道的82號大街。佔地面積為13萬平方米,收藏有300萬件展品。
很少會有人選擇把第一次約會的地點放在這裏,這裏太過吵鬧,經常會有學校帶着學生來參觀,但盧卡爾偏偏這樣去做了。
這裏人流量大,對盧卡爾自己也是個保護,他想着殺人誅心,不代表要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地方。
看凡妮莎的表現,她很喜歡這次約會的地點,作為一個畫家,她很喜歡這裏的藏品,尤其是伴隨着盧卡爾的點評,讓她對眼前的藝術品有了新的看法。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牽上了手,他們時不時地停在展品前,互相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盧卡爾笑得很是開心,眼前這個女人很合他的口味。
“我現在開始理解為什麼金並會喜歡上這個女人了。”他嘴角掛着溫柔的笑意,心裏的想法卻極為冷酷。
盧卡爾在搜集情報的時候最先打聽的就是哪些女人不能招惹,他很清楚,大人物們都會找人看守自己的女人,他對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就算這些大人物的女人不會喜歡自己,他相信憑藉自己的外貌,也會被大人物認定為威脅。
如果有一兩個心胸狹窄的,他就能省下很多時間,快速的發展自身勢力,無論是武力還是頭腦,盧卡爾對自己都很有信心。
只不過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金並的女人。
一開始盧卡爾也不知道這女人是屬於哪位大人物,直到昨晚和靶眼溝通,他才知道凡妮莎是金並的目標。
盧卡爾一聽,這真是巧了,他的目標就是取代金並,成為地下世界的王者。
所以就有了這次臨時約會,他要殺人誅心!
盧卡爾不僅要從肉體上消滅金並,他還要從精神上消滅金並。作為一個格鬥家,他很清楚,如果對手喪失戰鬥意志,那麼勝利唾手可得。
約會進行到終於,盧卡爾提出去餐廳吃飯。
凡妮莎笑着答應。
兩人挽手離開大都會博物館,在他們剛剛走到大門的時候,盧卡爾看了一眼街角。
“只是監視嘛?”盧卡爾玩味的笑着,心想“看起來,你很有耐心,是個好對手。”
仗着自身的實力,盧卡爾並沒有把監視放在心上,至於說身邊之人的安危,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盧卡爾帶着凡妮莎吃大餐,負責監視他的成員,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菲斯克大廈,金並接通了電話。
“嘿,老闆!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就可以開槍。”
電話里是一個輕佻的女聲,聲音熱切,彷彿十分期待着金並能夠下令。
“你是個瘋子,但我不是,瑪麗。”金並的聲音陰沉無比。
“別叫我瑪麗!”電話里傳來一聲怒吼,接着,聲音變得有放蕩輕浮,“哦,老闆!你知道的,叫我沃克。”
“沃克,不準開槍!如果你現在開槍,無論你有沒有解決盧卡爾,我都不會付錢。”
金並語氣強硬,他有着自己的計劃,他在地獄廚房裏還有卧底,通過這些卧底,他已經知道了盧卡爾的能耐,貿然開槍只會打草驚蛇。
這些卧底大部分都是見錢眼開的存在,說是卧底,不如說是容易收買的傢伙,畢竟盧卡爾剛剛在地獄廚房立足,對自己的勢力沒有管理,自然就會被下面人出賣。
電話的另一端沉默了幾秒鐘,幾秒鐘后,傳來了咯咯的笑聲。“沒問題,你是老闆。”
金並掛斷電話,拿起桌角的雪茄把玩。
“傷寒瑪麗......如果你真的有膽子,我給你一批火箭筒!”
金並不是不想動手,他要的是一招打死盧卡爾,不給他留機會。
在見識到盧卡爾的戰鬥力后,他很清楚,如果不能一次解決盧卡爾,他接下來的日子裏都要面對一個神出鬼沒,有着強大實力的殺手,這可不是陪着夜魔俠玩超級英雄的遊戲,他與盧卡爾之間,只能活一個!
電話掛斷後,傷寒瑪麗很是隨意的把手裏電話拋給了身旁的人。
接着,她用她那放蕩輕浮的嗓音說道,“你們都聽到了,金並不讓開槍,大家的一千萬沒法到手。”
她面前站着幾個全副武裝的部下,作為一個頗有名氣的傭兵,傷寒瑪麗也是有部下的。
“我看金並是商人當得太久,膽子變小了!”莫西幹頭雇傭兵不屑。
“把人一殺,把錢一拿,這麼簡單的事情,讓他弄得這麼複雜!”有人應和。
“你們在這裏盯着,我要去做其他的事情。”傷寒瑪麗伸手,她拉下皮衣上的拉鏈。
一席黑色小洋裝的傷寒瑪麗俏生生的站在原地,她無視其他人那或是貪婪或是驚艷的目光,笑道:“你們真要有本事也行,沒本事就老老實實地管好自己的眼睛!”
這話一出,剛才還無天無地的傭兵們立刻閉嘴,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乖得讓人驚訝。
傷寒瑪麗,一個多重人格的雇傭兵,殺手。
當她自稱沃克的時候,兇狠好鬥,惡毒又放蕩,誰要是真的信了她的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沒有本事的人想要爬上她的床,不如給自己腦袋一槍,這樣還能少收點折磨。
傷寒瑪麗拿起一旁的高跟鞋,套在腳上。
接着找來化妝品,簡單的在自己臉頰上塗抹一下,一位活色生香,美艷多情的就出現了,她邁步離開,留下了面面相覷,面紅耳熱的傭兵們。
也不知道是哪個鬼才,直接用狙擊鏡對準了自家隊長,有一就有二,就算手裏沒有狙擊槍,也要拿着高倍數的鏡子來窺視自家隊長的一舉一動。
在他們驚訝的目光中,傷寒瑪麗走進了盧卡爾所在的飯店。
傷寒瑪麗邁着步子,臉上掛着輕浮又挑逗的笑容,她直奔盧卡爾。
她人到餐桌前,掀開裙子,拔出手槍,對着還沒反應過來的凡妮莎就是一槍。
鮮血灑在餐桌上,也落到入了盧卡爾的酒杯。
盧卡爾面色不變,他看着眼前的女人,露出了感興趣的眼神。
“我讓你沒了一個女人,我就還給你一個!”傷寒瑪麗笑着,她推開凡妮莎的身體,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盧卡爾面前。
在遠處觀察着傷寒瑪麗的雇傭兵們傻了眼,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怎麼會這......”有人驚訝的大叫,但他話還沒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亂槍響起,血泊中只剩下了莫西幹頭一個人,他拿起電話,撥給了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