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地底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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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博走到一面牆前,仔細看去,有着三個銅門的牆壁上,竟雕刻着一副浩瀚的星空圖。
星羅密佈的眾多星點之間,列有粗細不同的線條,顯示着它們在蒼穹中的運行軌跡,相互之間形成一個又一個交疊的圓。
圓形的邊上,還刻有不同的度數和怪異的名稱,亦是聞所未聞,看的景博眼花繚亂。
但是,其中像勺子一樣的北斗七星,他倒是認識,其他的卻一無所知。
“丫溪,快來看,這裏刻畫著一副星空圖!”景博向遠處的丫溪喊道。
一路小跑過來,看到眼前的景象,丫溪心中發悶,景博從末接觸過天文學,真不知他是怎麼認出,這是星空圖的。
丫溪好奇的看着景博,問道:“你認識上面這些星斗?”
景博一愣,他不知道丫溪為什麼會這麼問,不禁小聲嘟囔道:“我怎麼會認識!”
“真的不認識?”丫溪輕哼了一聲,帶着疑惑問道:“連我聽都沒聽過的,什麼上古十大玄陣,四通鎖魂陣你都知道,這星空圖你會不知道?”
景博聞言,尷尬的撓了撓頭,他對四通鎖魂陣的認識,是突然間就從腦海中冒出來的,現在除了四通鎖魂陣,他根本不知道其它的陣法。
見到景博這習慣性的動作,丫溪看出景博好像確實不知道。她雖對景博最近的變化,疑問萬千,但還是說道:“我在進入內門之後,倒是了解了一些陣法的基本知識。”
頓了頓,丫溪接着道:“每個陣法不管多麼複雜,怎麼排列,都絕對會有一個是生門。其他皆為死門,一旦進入,必死無疑!”
景博聞言,陷入了沉思。
生門?
機會只有一個,如果選錯了,兩人都會死。
十二選一,贏的機率並不高,到底哪個才會是生門?
景博開始對這四面牆壁進行逐一的查探,經過一番推斷,他終於在有星空圖的這個牆面前停了下來,眼神緊緊盯着眼前三個門的正中間那一道。因為他感到有一股其他門戶所沒有的,一種生機蓬勃,濕潤之氣,在內呼之欲出。
“就選它了!”
景博咬了咬牙,走向前,費力的推開了銅門。
“嘎吱,嘎吱……”
隨着一陣刺耳的聲響,石門終於被景博緩緩推開。
由於年代久遠,銅門上塵積了許多灰塵,在開門的那一刻,門框上無數的灰塵揚起,景博急忙閉上了眼睛,等了半晌后才緩緩睜開。
眼前顯現出一條長長的廊道,以三十度角不斷向下延伸,通道漫無盡頭,像是一直下去,直通地獄。
“咦!”丫溪走到景博旁邊,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輕呼一聲。
原來銅門后的通道,不像想像中那般黑暗,反而光亮異常,只是這些光芒,似乎是從兩側的石壁上發出來的。
丫溪上前摸着石,壁嘴中嘟囔道:“奇怪了石頭也會光?又不是熒光石。”
突然,她指着上方驚叫道:“雞脖,你快看上面……”
景博聞言抬頭望去,只見洞頂雕刻着一幅幅圖案。每幅圖案都不一樣,唯一相同的便是畫中都有一個威武不凡的男子,並被刻畫的栩栩如生。
景博數了一下共有四幅圖案,第一幅是那個男子與一個女子,卿卿我我的樣子,曖昧在一張造型怪異的床上;第二幅是那男子手指着天,橫刀而立;第三幅是那個男子,懷中橫抱着第一幅圖中的女子,一付悲泣的模樣;最後一幅是那男子,站在虛空,手持長刀,橫劈向天。
畫中的男子是誰?
畫中的女子又是誰?
這些畫又是誰畫的?
又為什麼會畫在這裏?
而且洞頂離地面足有十多米高,作畫之人又是如何刻畫上去的?
景博與丫溪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無比的震憾與疑惑。
景博嘆了口氣說道:“這幾幅畫,好像是在說一個故事。”
“是一個故事。”丫溪點頭道:“只是這畫中人是誰?又是什麼人畫上去的?”
景博苦笑道:“這也是我想知道的!”
收回目光,丫溪指着前方一條通道說道:“走吧,我們再進去看看,或許還會有什麼發現。”
景博點點頭,腳下緊走幾步,站到丫溪的前面,說道:“你跟在我後面……”
通道很深,洞的趨勢是逐漸向下的,走了這麼久,景博讓丫溪大體計算了一下,他們現在已經潛入地下幾十米的深度,看洞的走向,如果繼續走下去的話,可能還要繼續深入。
從石壁上出的光芒,越是深入,越是暗淡。只是光芒雖然微弱,卻足以看清前面的路況。
隨着兩人的深入,周邊的景物變化也越來越大。
最開始進入的越深,空氣越潮濕,溫度越低。在兩邊岩壁上,甚至掛着寒冰,這些寒冰終年不化,兩人猜測其中有一些,甚至已經有了上萬年的歷史。
繼續往下走,溫度居然開始慢慢回升。
而再向下,又重新冷了起來,不過比之前的冰冷要好很多。
這種冰冷的氣息,沒有持續多久,下面就有一股股熱氣從地底蔓延了上來,甚至能夠聽到不知從哪裏,傳來的轟隆聲。
丫溪側耳細聽了一會兒,小聲說了一聲:“前面可能有地底河流!”
景博點了點頭,也用着很小的聲音說道:“應該不在通道內,而是在這些石壁外。”
兩人緊緊牽着手。繼續往下走去。
驀地,溫度開始變得越來越高,空氣也越來越乾燥,兩人明顯都不太適應這種突變的環境,拚命舔着乾燥的嘴唇。
走着走着,丫溪皺着秀眉的臉上,突然一喜,好像想起了什麼,忙從懷中掏出了兩顆圓圓的小珠子,伸手遞向景博一顆。
景博看着眼前,晶瑩剔透,冒着絲絲寒意的小水晶珠子,詫異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冰魄珠,是我爹給我提神醒腦用的……”
說著說著,丫溪的臉色浮起了一絲憂傷。因為她想起了最後一幕,那手持中間的男子受傷的一幕。
景博沒有注意到丫溪的變化,他將珠子貼上臉部,果然感到有絲絲涼氣透過臉部皮膚,滲入進體內。源源不斷的涼氣,緩緩向全身流動而去,整個身體,包括大腦,頓感涼爽舒適。
“真涼快!”
景博欣喜萬分,但他的目光撲捉到丫溪臉龐的哀傷,他也突然想起了臨被那股神秘,不可抗拒的吸力,吸來這裏前的一幕。
“對了,你怎麼從未給我說過,你竟有一個位高權重,神通廣大,核心弟子的爹呢?”景博好奇的問道。
丫溪輕嘆了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好久才說了一句話:“這事,以後我在說給你聽。”
景博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知道丫溪肯定是有難言之隱,也不再問,忙岔開話題,說道:“這是用什麼做的,全身真的好涼爽。”
“是爹給我”
丫溪笑了笑,感激的眼神看着景博,道:“這是用千年寒冰製作而成的……”
……
漸漸地,隨着他們的深入,這條向下延伸的通道,似乎已經是最後一段。因為,前方未知的洞穴里,偶有呼呼的熱風襲來。
景博的表情開始變的嚴肅,小聲提醒着身後的丫溪,道:“應該快到末端了,你在後面,注意安全!”
再往前行,沒多久,眼前突然變的明亮起來。
一個巨大的空間出現在兩人面前,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火紅色的滾滾漿液。炙熱的氣浪,使這裏的溫度變得奇熱。
丫溪震憾中,顫聲道:“岩漿?”
“是岩漿!”景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再向前走了幾步,似乎已是盡頭。一股股冒着氣泡,上下翻滾的暗紅色岩漿從地底慢慢地,慢慢地,流淌而出,溢滿了前方的道路。
景博和丫溪面面相覷,沒想到,他們三選一,選出的洞口,竟然是一條死路!
過了許久,丫溪才嘆道:“唉,回去吧,前面沒路了!”
“等等!”
景博忽然伸手,指向前方,叫道:“你看前面……”
順着景博所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除了紅色一片,便還是火紅色,其它什麼也看不到。
丫溪忍着心中的怒意,沒好氣的嬌喝道:“看什麼?除了岩漿,就是岩漿,那有什麼別的啊!”
“好……好像有個人……”
丫溪大吃一驚,詫異的再次運足目力望去,卻仍是什麼也沒瞧見。
這時,丫溪以為景博是在與她開玩笑。因為她的境界要比景博高出許多,自己兩次注目都沒發現異常,何況才是肉身境的景博呢!她心裏這麼想,但是卻不能說出來,她怕傷了景博的自尊。
“過來了,過來了。丫溪你快看……”
突然響起的景博的呼喊聲,將丫溪從沉思中帶回。她剛想發怒,但眼光所及之處的景象,使她頓時呆立當場。
遠處隱約可見,一塊火紅色的巨大石塊,正順着岩漿漂浮過來。而那石塊上,果真站着一個衣衫輕飄的人影。
兩人不約而同的擺開架勢,做好了迎敵的準備。兩人四目,更是緊張的盯着那石塊的接近。
但是,隨着那漂浮的石塊,愈來愈近,在他們看清來人的相貌后,他們無比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了了下來。
因為,那漂浮的石塊上,所站立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