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不算結局的結局!

第一百四十四章:不算結局的結局!

(ps:孩子由於身體長得太快,導致嚴重貧血,正在住院中,僅有的點存稿發完之後,此書將無限期停更,請大家諒解!

……

蛂離沒有回答大長老的話,而是躬身對着秦尚鄉道:“師尊,弟子不孝……”

沒用有任何猶豫,蛂離撲騰一聲,就對着景博跪了下去,並且尊尊敬敬的叩了三個頭道:“師尊在上,受弟子一拜。

景博沒有叫蛂離起來,而是笑呵呵的說道:“沒多大事!”

“師傅,我不問你這些年去了哪裏,我不問你這些年做了什麼,我不問你這些年為什麼沒有回來,我不問你經歷了多少苦難折磨,我只是想問你,為何闖山門,為何打傷南宮ducái……”

景博抬起了頭,眨了眨眼睛笑着回答道:“闖山門是因為守山門的幾個道童狗眼看人低,打傷南宮ducái,是因為南宮ducái首先出手傷害華天生,有人虧待我的兄弟,我的徒兒就不行!”

跪在景博一左一右的華天生和司徒星月,眼淚無聲的流淌而下,恐怕這若大的仙界之內,也只有他景博能為他們二人說句公道話了。

“虧待華天生和星月?”蛂離疑問道:“此話怎麼講?”

景博一笑,指了指華天生道:“華天生的來歷你也清楚,他在凡人界是什麼人,你也清楚,可如今飛升到仙界來到你玄黃派之後,卻被安排到火房,當了幾千年的火童……”

蛂離的臉sè微變,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師兄后,一時語塞的沒有說話。

景博不理會蛂離難看的臉sè,又指了指腦袋差不多變成了豬頭的司徒星月道:“星月是我景博收的唯一一個徒弟,可是你看看他現在是什麼樣子,就在剛才,有幾還叫罵著要把他的魂魄煉上十天十夜,你說他們二人算不算是遭了虧待?”

蛂離的臉sè更加難看了,華天生當火童的事兒,他也知道,曾經他還為此事和大師兄吵過,怎耐大師兄是門內第一長老,說話就是命令,就連他蛂離也必須要聽,而司徒星月這些年他經常關注,也知道司徒星月在門內經常會受一些欺負,不過他也曾經勸過司徒星月,大丈夫要能忍,ri后才會出人頭地。

一直過了好半天,蛂離緊緊的盯者景博的眼睛道:“你是在怪我嗎?”

景博光棍的點了點頭道:“怪,怎麼不怪!我景博的為人就是永遠也不允許別人欺負我的朋友,親人。”

蛂離苦笑的搖了搖頭,並且對着景博微微鞠躬道:“那我在這裏向你認錯,至於你要離開玄黃派的事兒,就此打住如何?”

景博一愣,他沒想到蛂離會如此,更沒想道蛂離會當著同門宗主與師兄弟的面給自已鞠躬道歉,況且他的心裏也並沒有想讓蛂離道歉呀,雖然有一點替自己的徒弟和華天生鳴不平,但也沒有怪罪到蛂離的身上呀!

蛂離不理會景博那滿臉的窘迫神sè,而是對着秦尚鄉跪了下去,並且叩首道:“師尊,景博今ri他回到我玄黃派,我們不該拒之門外,更不該以那些莫須有的罪責強加他身……”

蛂離說完后,就直接叩頭不起身了。

秦尚鄉的臉sè微變,這蛂離的脾氣古怪得很,雖然玄黃派弟子眾多,但蛂離卻是他最喜愛的一個。

“蛂離,此子自說要退出門派的,可並不是為師為難於他。”秦尚鄉的臉sè有些不好。

蛂離點點頭,道:“師尊,那懲罰一事?”

“呃……”

秦尚鄉看了看殿上的其它長老,最後把目光停留在大長老的身上,道:“ducái,這件事就算了吧,蛂離難得收了一個弟子,我等就不要為難了。”

那大長老雖然滿臉不情願,但自己的師尊都開口了,所以他只能哼了哼不說話了,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

但大長老沒意見,不代表其它人沒意見,人群里又走出一個長老,他冷笑的瞥了一眼景博,道:“此人離經判道,缺失道德,應該關進面壁室內千年,罰抄宗規千萬遍,否則ri後有人借口以今ri之事無理取鬧。”

景博的全身一抖,面壁千年?抄宗規千萬遍?這老頭瘋了不成,自己這幾ri可就要走了,還得去開啟那幽暝通道,還得去尋找自己的兒子和兄弟呢,面個屁壁呀。

此長老一言即出,所有人都聲援應該如此,要不然他玄黃派豈不讓人抓住了笑柄。

秦尚鄉看着眾長老一致同意景博面壁千年後,馬上下令道:“傳我口令,罰景博,面壁千年,罰抄宗規千萬遍,即ri起開始實施。”

“等等!”

景博騰的一下就跳了出來,伸出手制止道:“面壁千年那是萬萬不行的,我明ri就要走了,我還有事情要辦呢!”

“什麼……”

秦尚鄉等人的臉sè再一次的冷了下來,其他長老也都露出了不悅的神sè。

景博此時也顧不得他們高不高興了,他對着秦尚鄉抱了抱拳道:“我兒子,兄弟至今下落不明,我要去尋他們,你要我面壁千年,我是絕不會同意的。”

“呵!”

秦尚鄉輕聲一笑,道:“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潑皮,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這玄黃派難道為你一人而開,你得寸近尺……”

景博臉sè有些不好,不高興的沉聲道:“那你如何才能放我們離開玄黃派?”

秦尚鄉還未說話,大長老就接茬道:“每一個外出雲遊的弟子,須要過三關,三關一過,可以無限制的在外雲遊,當然,本門有重大事情發生時,要在第一時間趕回來。”

“又是三關?”

景博眉頭一皺,他的本意是真不想與這些烏龜王八蛋廢話,但如果自己強行離開,那ri后蛂離該如何交待。蛂離不像自己,可以離經判道,如果自己強走的話,那他肯定會飽受無惘之災的,所以景博在考慮了片刻后,沉聲道:“只要能放我離開,別說三關,就是三百關,我也要過。”

“那好吧,今ri你且先行休息,明ri開三關。”秦尚鄉沉着臉的大袖一揮,所有人等逕自躬身退了出去。

玄黃派的確夠大,蛂離帶着景博三人七拐八拐的走了小半個時辰才走到一處偏辟的山鋒上,那山峰上有一處乾淨的宅院,那宅院內有一棵參天古樹,古樹下有一石桌,四個石凳。

蛂離臉sè不好的坐在了石凳之上,而景博三人卻是恭敬的站到了一側。

景博知道蛂離這次是真生氣了,這玄黃派的山門,再怎麼說這玄黃派做的都是過分了。

蛂離坐在石凳后就一直打量景博,一次次的打量,一次次用仙識不停的打量,一直過了十幾分鐘后,蛂離突然咧開嘴笑了,並且無不嘰諷的說道:“師傅,你怎麼不坐呢?”

景博一瞪眼,怒道:“我沒心情坐!”

蛂離用鼻吼一哼,白了景博一眼道:“這個天底下准還有師傅你的機遇多,這個天底下怎麼會有第二個景博敢在仙界如此殺人,而且我聽說那黑龍之主在當年不也一起被抓了嗎,如果沒有那黑龍之主當時被抓之舉……”

景博的全身猛的一顫,兩隻眼睛突然暴發出一股極強的殺機,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道:“你說黑龍之主被抓了?被誰抓了?”

蛂離驚駭的看着景博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那是一種即將憤怒的氣息。

“師傅,你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么?先別急,坐下聽我慢慢說。”蛂離用手拉住了景博的胳膊,並且用力的把景博按在了凳子上。

深深的吸了口氣,景博重重的點點頭道:“你說吧,我聽着。”

蛂離點了點頭,道:“據我所知,於六千年前你被那右神使打得魂飛魄散,而且當時神界三大神之神使同時出現在妖界天河岸,器神杜炎之更是直接將黑龍之主帶到了神界去,我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傳說中的第四神使,會是黑龍。”

“被器神帶走了?”

景博的眉頭一皺,靈魂深處埋藏的一塊青sè符籙突然憑空出現在他手中,並且他毫不遲疑的捏了下去。

“噗!”

符籙剎那間變得粉碎。

“師傅,你這是?”

蛂離和華天生,還有司徒星月都不知道景博此番動作是幹什麼。

景博搖了搖頭,道:“明ri過得那三關后,我必須走,而且星月和華天生也必須帶走,當然,你如果想跟我一起走的話,那更好不過。”

蛂離笑了笑:“我知道留不住你,剛才正殿之上,我只不過是做樣子罷了,如今這仙界有幾人能留得住你呢!說實話,如果我剛才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我那大師兄恐怕早己沒得xing命了吧!”

景博點點頭,道:“不是老子自吹,現在我只需一拳,整個玄黃派山門之內,一切都會變成細粉。”

“什麼?”

蛂離驚得跳了起來,華天生和司徒星月更是全身激動得顫抖起來。

只需一拳?

化為細粉?

整個玄黃派山門內所有一切,化為烏有?

下意識的,蛂離咽了咽唾沫,沒有了剛才的俊逸瀟洒,有的只是臉sè變幻不定,並且結結巴巴的再次疑問道:“那你如今的修為?”

“具體不清楚,但卻能和那神界神使有得一拼。”

“神使?!”

華天生和司徒星月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而蛂離則癱軟的重新坐在了石凳上,張着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恰在這時,蛂離所居住的院子內憑空出現了一道空洞的鴻溝,那鴻溝內閃耀着無數的閃電,那一道道風刃像刀子一樣的呼嘯着。

蛂離和華天生三人不明所以,全都緊張的看着那道鴻溝,反倒景博一臉yin沉,不喜也不怒,靜靜的等着那鴻溝之內即將要走出的“神”。

只稍片刻,啾的一聲,鴻溝內就閃出一個全身金光閃閃的巨人,扛着一根金槍的巨人。

“嘎嘎,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死不了,看來俺老爹推算的很准嘛,嘎嘎……”

槍神杜倫那特有的嗓音,在景博幾人耳邊炸響,並且他毫不客氣的坐到了景博身邊。

蛂離乾巴巴的坐在石凳上無法移動半步,只憑藉這金身男子身上放出的氣勢,就已經讓自己無法動彈了,而且他清楚的知道,這氣勢還不是針對自己的。

“這人?這人的修為,怕是達到了神將級別吧!”華天生感覺到嘴裏陣陣發苦,這個曾經的弟子,帶給他的總是不斷的驚喜與不可思議。

景博瞥了一眼杜倫,哼了一聲道:“姓杜的,我家黑龍何在?”

“呃……”

杜倫尷尬的掃了一眼景博yin沉的臉sè后,嘿嘿笑道:“你那個兒子呀!黑龍之主是吧,他沒事兒呀,在我爹那裏住着那,而且我聽我爹說,他很快就會變成第四至尊神了!”

“砰”的一聲,景博把面前的石桌拍得粉碎,並且冷笑的站起來道:“帶我去見他!”

景博震怒的把面前的石桌拍成細粉時,那滿臉堆笑的杜倫也怒了,他的兩眼瞪得溜圓,一雙眸子裏暴發出一團邪火,並且金槍一抖,指着景博叫囂道:“你跟老子吼什麼?你那兒子卻是在神界的清幽宮不假,可那清幽宮連我都進不去,我那老爹也是古怪得很,這六千年來我只知道你那兒子還活着,至於他們要把你那第四至尊神的兒子怎麼樣,我知道個鳥蛋。”

不等景博反駁,杜倫像找到了發泄口一樣,繼續指着景博罵道:“你那一群兄弟,兒子,還有女人,這六千年來老子不但指點他們功夫,而且幫助他們全都躲避了神劫,你以為老子願意管你的鳥事兒,沒有老子,那群小崽子早就死一百次了……”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杜倫的話沒有停:“你可知道你的那些兄弟,兒子,女人,早就被神界列為必殺對象了。這六千年來我老爹用青天避ri圖把他們藏在千幻島,為的不就是延續他們的壽命,你跟老子喊?憑什麼?”

景博身上的氣勢早就消散得一乾二淨了,如杜倫所說是真,那自己剛才的行為就真不對了,人家老爹救了你兄弟,兒子,女人,你跟人家發什麼火呀!

尷尬的笑了笑,景博對着杜倫抱拳道:“槍神大哥,剛才是我心急,我還以為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在神界飽受折磨呢,既然他在伯父那裏,想必也是安全得很。”

杜倫兩眼一翻,嘟囔道:“死是沒死,而且修為也快到了至尊級別,但以後我就不知道啦,那三個老傢伙不知在搞什麼玄虛,也不知你爹對他們有何用處。”

景博感覺杜倫的話里有些不對,也感覺到黑龍很可能現在被控制起來了,要不然怎麼連杜倫都不讓見。

暗暗的把此事記在心裏,景博繼續說道:“其它人都在千幻島嗎?這六千年來,他們怎麼樣?”

杜倫剛剛發泄了一通,心裏也暢快許多,而且他本來就不是什麼yin險小人,直xing子的他發泄完之後,又變成了正常狀態,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景博的肩膀道:“姓龍的,你可知道那青天避ri圖是何種法寶,有何功效?”

景博白了杜倫一眼,道:“你不說我哪裏會知道……”

“嘿嘿……”

杜倫嘿嘿一笑,道:“青天避ri圖雖算不得極品神器,但也是上上之品,他最大的功效就是關閉時間,吸收靈氣,躲災避難,消除氣息。

景博的眉毛一挑:“此話怎講?”

杜倫的眼珠一轉,正要吹噓那青天避ri圖有多好時,只見四面八方的天空中突然shè來二十幾抹劍光,那劍光凌厲,殺意暴漲,只是眨眼之間,二十幾個高手已經飄在了蛂離居室的上空。

杜倫的鼻子哼了哼:“這些小牛鼻子怎麼殺氣這麼大,難道他們想殺老子不成?”

景博微微一笑,小聲的附在了杜倫的耳邊嘀咕了幾聲,杜倫聽到景博的話后,嘎嘎一樂的將自己所有的氣息以及他那桿金槍收了回去,就連那金sè的身體都變得與普通人無二,最重要的是杜倫那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戲謔。

蛂離看到杜倫那玩味的眼神后,嚇得肝膽yu裂,這天空中的二十幾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同門呀,如果這槍神一個不高興,那自己這些同門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吧!

也不知哪裏提起了一絲力氣,蛂離憑地拔起,對着自己的師尊秦尚鄉迎了上去。

“師尊,你們怎麼來了,我這裏沒事兒,沒事兒,你們回去吧!”

蛂離有點慌了,必竟下邊坐着的可是槍神呀,憑自己師尊那幾斤幾兩,還不夠那槍神塞牙縫的吧!

然而,秦尚鄉並不知道下面坐着的生面孔是槍神,也不知道那景博是個比槍神還要強的,殺人從來就不眨眼的惡魔,畢竟無數年來,他秦尚鄉高高在上慣了,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種皇帝般的派頭,誰讓他玄黃派有幾萬門人弟子呢。

仔仔細細的,肆無忌憚的,秦尚鄉用仙識把杜倫的身體看了個透徹,就連景博的本體他也重新觀察了一變,然而,探查后的結論就是,那生人的修為只不過在君級罷了,而景博依然是那般模樣,像用了什麼法寶把身體上的氣息隱藏起來一樣。

得到結論后的秦尚鄉,嘴角似乎掛了一抹冷笑,他瞪了一眼蛂離道:“蛂離,剛才有人看見你這裏的天空中出現了一道鴻溝,而且還隱約的聽到了吵罵和打鬥聲,是不是有人欺負了你,那個古怪的壯漢是誰?什麼時候來的?”

蛂離的腦袋使勁的搖了幾下,道:“沒有,沒有,我這裏沒有吵罵和打鬥呀,也沒有看到什麼鴻溝呀,你們回去吧,那個壯漢是我幾千年前認識的一個道友,特地來拜訪我的。”

此生沒有撒過幾次謊的蛂離,其撒謊的樣子太假了,假得讓坐在下面的景博都感覺到汗顏,很是無奈的對着忍不住笑的杜倫攤開了雙手道:“沒辦法,我這徒弟,就是這麼不着調!”

對於秦尚鄉等人的到來,景博與華天生,還有司徒星月三人沒有絲毫的尊敬之心,甚至景博都沒站起來,像沒看見一樣的與杜倫坐在那裏小聲的嘀咕着。

此時飄在空中的秦尚鄉以及各位長老們的眼眉都豎了起來,這景博也太目無尊長了吧!還有華天生和司徒星月,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怎麼也變得如此了。

大長老深深的提了口氣,指着坐在下面的景博喝道:“龍景博,難道沒有人教過你,見到尊長的時候行禮嗎?還有你們兩個小斯,怎麼今天連教養都沒了。”

景博抬起頭瞥了大長老一眼后,呵呵笑道:“大長老,您老也不用跟我過不去,明天我就走了,行不行禮我景博心裏有數,況且各位尊長們好像對我景博不怎麼樣吧!你們教過我功夫呀?還是給過我錢花呀?我尊敬你們作甚?”

“大膽!”

秦尚鄉終於忍受不住,這等忤逆之徒留他何用。只有殺了才能解了心頭之恨。

“黃東,黃西,黃南,黃北,黃中,給我拿下此三子,如有反抗,取其首級。”

秦尚鄉大手一指,這五個蛂離的師兄已經對着景博攻了過去。

蛂離仰天長嘆,強大的恨意從身體上散發出來。

“蛂離,對不起了……”

隨着景博話音的落下,黃東,黃西,黃南,黃北,黃中五人的劍體己經觸在了他的肌膚之上,火光電徹間,五柄上品的仙劍同時粉碎,五人被景博肌膚上的反震力道直接震得飛出了百里開外。

“嘶!”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就連那杜倫的眼神都變了,一道道金光連閃,驚駭的看着景博那猶如jing鋼一般的身體。

“乖乖,比老子的金身強悍何止百倍?這他娘的是什麼體?我ri……”

最為震驚的當屬秦尚鄉了,他做為中級仙帝的高手,清楚的知道自己那五個弟子是什麼實力,那可是聯起手來能成功絞殺兩名頂級仙帝實力的呀。可是那跪着的景博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就將自己的五個得力弟子震得沒了蹤跡。

這……這…….難道他比頂級仙帝的實力還要強,那他……豈不是神人?

而此時的蛂離,偷偷沖景博一眨眼,揮着戾焰寶刀就沖向了景博。同時他的嘴裏還喊着:“呔,休要張狂,看刀……”

“罷了罷了,我這xing子最是爆燥不過,如果沒有華天生的受辱,沒有星月的受欺,我也不會對玄黃派上下抱有成見,為了蛂離,一切都罷了。”

低頭嘆息了一聲,景博喃喃的繼續道:“姓杜的,帶着他們兩個去千幻島吧,我過些時ri便會去尋你們,今天我要給這玄黃派上他一課,再怎麼說也是蛂離的師門不是。去吧,去吧,這裏交給我吧!”

杜倫古怪的看了景博一眼,然後又瞥了瞥飛身而下的蛂離,拍了拍屁股后,瞬間化為一抹流光消失不見,而且臨走時還把華天生和司徒星月帶走了。

景博全身放鬆,嘴角出現了一絲苦笑的盤膝而坐,與此同時,他的周身出現了七彩流光,那七道彩sè流光像七條小龍一樣,將他的周身團團纏繞。

蛂離的戾焰寶刀上傳出陣陣熱浪,那熱浪似乎要將一切燒焦一般,方圓百米之內變成了紅彤彤的一片。

景博清淅的感覺到那戾焰寶刀的獨特氣息,這個曾經屬於自己的上品神器,至今還與他有着一絲共鳴,他能感受到戾焰寶刀上自己殘存的微弱氣息。

蛂離的速度很快,做為中級仙君的他來說,雖然算不上什麼大人物,但他此時卻將力道發揮了極致,這一擊,似乎真想要了景博的xing命。

景博沒有躲,沒有動,那七道彩sè氣流,很是詭異的將他包裹其中,在他身體四周形成了一道軟綿綿的防護能量圈。

“啵”的一聲,蛂離的戾焰寶刀撞在了那能量圈上,當然,那軟綿綿的能量圈並沒有傷害蛂離,輕輕的將蛂離盪了出去。

蛂離氣急,再一次的刺向了能量防護圈,然而,與之前一樣,他依舊沒有傷害景博分毫。

“蛂離,不要攻擊了,那五個人的傷並不重。”

景博臉sè不好的站了起來,而隨着他那緩慢的向上動作,周圍的空氣竟然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尖銳聲。

那聲音難聽至極,就好像那擦玻璃時發出的磨擦聲一樣,讓人有一種心裏直翻個兒的感覺與此同時,整個天地為之一變,方圓百里之內的壓力驟增,翻滾的烏雲也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一種壓抑的氣息將整個玄黃派籠罩其中。

景博輕輕的向前走了一步,這一步的動作很輕,但帶給整個玄黃派的壓力卻是比天塌下來還要大。

蛂離早就無法動彈半步了,就連天空中飄浮那秦尚鄉都一個跟頭從天上栽了下來,滿臉驚恐的像見了鬼一樣。

“蛂離,為師對不起啊!”

景博一鞠躬,指尖上突然放出一股氣流,那氣流的速度根本無法捕捉,連千分之一秒的時間都沒到,蛂離的全身一震,兩眼一閉,撲騰一下就倒在了景博面前。

輕輕一笑,景博瞥了一眼不遠處倒在地上的秦尚鄉后,突然郎聲道:“玄黃派眾弟子都聽着,限你等一柱香的時間前往正殿集合。”

聲音猶如炸聲般在整個山門內響起,就連遠在百里之外的五大弟子都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門人全都在驚訝此人修為的同時,也在疑問這人是誰呀,如果有重大緊急事故是要敲鐘的,怎麼今天不敲鐘,反倒是用喊話的方式進行呢,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一隊隊門人弟子飛向了天空,腳上駕着各種各樣的法寶,緊張的飛向了玄黃派正殿。

景博抱起蛂離,拎着秦尚鄉,身後跟着十幾個臉sè嚇得蒼白的長老,冷笑連連的飛進了玄黃派正殿。

那正殿之上早己坐滿了前四代的門人弟子,至於四代以下的全部擠在院子中,各處院子擠得滿滿的,一個人頭挨着一個人頭,雖然那些普通的弟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他們卻是感覺到了剛才那滔天的壓力,所有人都生出一種危機感,一種生死存亡間的危險時刻。

景博蠻橫無理的,目中無人的坐在了正殿上的宗主位置上,至於那宗主秦尚鄉則一聲不響的坐在了平時大長老的位置上。

這一詭異的一幕被那些弟子看到后,皆是滿臉的震驚與憤怒,這人是誰。他竟然坐在了宗主的位置上,他也太膽大包天了。

人群里一下子就炸開了,鬧哄哄的玄黃派弟子們像一群蒼蠅一般,吵得大殿的房梁都微微作響。

秦尚鄉一皺眉,但卻無法言語半句,因為至始至終,他身上早就被景博下了盅,不能開口,也無法動彈,只能眼巴巴的不知如何是好。

冷冷的一笑,景博突然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冷哼雖然很輕,但所有人卻感覺到好像是一口大鐘在耳邊敲響一樣,功力高一點的搖了幾下,功力低的則口鼻流血不止。

當然,冷哼的效果出來了,鬧哄哄的幾萬人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全都用着不解的眼神看着景博。

景博瞥了一眼坐在下面的秦尚鄉以及各長老后,自報家門道:“我姓龍,名景博,是蛂離以前的師傅,也是六千年前殺了三大帝君,滅了一百多個仙帝的龍景博,更是玄黃派火童華天生的朋友,四代弟子司徒星月的師尊!”

“嘶!”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景博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可是仙界的傳說人物啊,而且還聽說和師門的三代弟子,蛂離的師傅同名,所以景博的大名,在他們的心裏印象更加深刻。

可是,現在坐在宗主位子上的這人自稱是那個六千年前的景博,自稱是蛂離的師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整個玄黃派越發的變得安靜了,甚至這幾萬人連呼吸的時候都小心亦亦的,沒有一個人再敢私底下互相議論了。

看着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景博繼續說道:“玄黃派也可以算是我的師門,尊師重道是天道法則,但如今這個玄黃派卻不值得讓我尊敬。”

“當然,我這個人是個護短的人,更是一個見不得親人朋友吃虧的人。”

不理會所有人露出的疑問表情,景博繼續道:“華天生是我的兄弟,但卻是因為得罪了你們的大長老,而被安排到了火房,做了幾千年的火童,從凡人界飛升到現在,還特么的是天仙級別。”

重重的哼了哼,景博不屑道:“實話不瞞你們,我那另外與華天生同期飛升的兄弟們,早在六千年前就是頂級仙帝了。”

“呃!”

所有人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就連不能說話的秦尚鄉,和各位長老們都被景博的話驚得後背直冒冷汗。

“還有司徒星月,雖然他的修為達到了金仙中級,但卻是受到你玄黃派各勢力的擠壓,有一個叫王月明的是吧,你特么的是個五代弟子,卻敢欺負四代弟子。是誰給你慣的臭脾氣。”

景博剛說完,就聽到大殿外“撲騰”一聲,一個倒地的聲音響了起來。想來也是那王月明嚇得尿了褲子吧!

狠狠的在大殿之上胡亂的發泄一通后,景博解開了秦尚鄉與各長老的禁制,並且臉sè不好的對着秦尚鄉疑問道:“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秦尚鄉點了點頭,沉聲道:“聽到了。”

“那你有何感想。”景博歪着脖子問道。

秦尚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斬釘截鐵道:“沒有感想,這很正常,無論哪一個大的門派,這類事件數不勝數,不論在哪裏,有實力才可以說話,否則你只能忍耐。”

景博一皺眉:“那我剛才說的都是廢話了。”

秦尚鄉冷笑一聲,道:“確是廢話,今ri落入你手,我無話可說,只求你博爺不要傷害我門普通弟子,再怎麼說你也曾是我玄黃派之人。”

“放屁!”

景博一下子就從坐位上跳了起來,氣得指着秦尚鄉的鼻子罵道:“老子要是想殺人的話,還和你們廢什麼話,你看老子是那種沒屁亂放的人嗎?”

秦尚鄉一愣:“難道你不殺我們?”

景博很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我還沒有忤逆到那種軾殺同門的程度,我怎麼會回到本門就殺人。”

“那你……”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像猴子一樣亂跳的景博。

輕輕的嘆了口氣,景博緊緊的盯着秦尚鄉的眼睛,光棍的笑道:“實話不瞞你們,就今天些舉就是為了我兄弟和徒弟出氣呢,氣出夠了,我就走了。”

秦尚鄉古怪的看着景博,你一個三代弟子回到本門后,就綁架宗主與長老,然後又大逆不道的胡罵亂噘,鬧騰了大半夜,把宗主和一通長老的面子徹底踩在腳下后,就是為了幫自己的兄弟和徒弟撒氣,你景博也太胡鬧了吧!

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秦尚鄉站了起來,並且對着景博抱了抱拳道:“博爺,你鬧也鬧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我與本門眾位長老的老臉也被你扒光了,不知你還承不承認你是我玄黃派弟子。”

景博點頭道:“是啊,怎麼不是,我如果敢說不是的話,蛂離醒了之後,還得和我拚命啊!”

“好,是我玄黃派弟子就好。”秦尚鄉突然冷笑一聲,全身氣勢一變,直接坐上了宗主的位子,朗聲道:“本門門規第九條,目無尊長者,杖刑二百。”

“第十六條,無故擅自招集門人聚眾者,杖刑五百。”

“兩罪並罰,杖刑七百,馬上執行。”

秦尚鄉的大手重重一拍,殿外突然蹦出四個拎着像扁擔一樣的弟子。

景博白痴一樣的眨了眨眼睛,這老頭沒病吧!他真敢打自己不成。

古怪的氣氛籠罩着整個玄黃派大殿,不只是景博被秦尚鄉的命令弄懵了,就連玄黃派所有的門人弟子都懵了,那四個拎着扁擔的弟子更是嚇得兩腿發軟,站在大殿入口處渾身發著抖。

“你要打我?”景博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秦尚鄉嚴肅的點了點頭道:“打,為什麼不打。”

“為什麼要打?”

景博滿臉的疑問,這秦尚鄉的膽子比自己的還要大呀,明明知道自己是殺人魔王,卻還是敢打自己,這人不簡單那。

秦尚鄉臉sè一板,道:“你剛才親口承認你還是玄黃派弟子的,而玄黃派弟子犯了門規后,必須受刑,就算是我犯了門規,都要以杖刑論處。”

“可……可……可……”景博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出好的理由反駁秦尚鄉,難道自己還要以武力反抗不成。

很是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景博喃喃道:“我剛才承認是玄黃派弟子了嗎?我特么的幹嘛承認呀?”

用着無辜的眼神抬起頭看了一眼秦尚鄉,景博訕訕的笑道:“剛才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就是被氣糊塗了,能不能不打我呀。有什麼條件可以不打我,你儘管開。”

消褪了怒意,發了一通邪火之後,景博不想再鬧了,蛂離仗劍刺自己的時候,景博就已經把一切都放下了,他面對的不是敵人,而是自己的師門,所以發泄過後,他又重新變成了一個好人。

秦尚鄉似乎早就等着景博這句話一樣,當景博剛說完的時候,他就對着殿外的眾弟子命令道:“除了各位長老,所有弟子馬上回去睡覺,今ri之事,不得外傳,如有外傳者,定斬不饒。”

頓了頓,秦尚鄉繼續道:“五代弟子王月明,以攪亂門宗秩序,判罰面壁百年,即刻實施。”

所有的弟子雖然很想在這看看熱鬧,但無奈宗主的話就是聖旨,所以他們只能按照命令各自飛走。當然,那五代弟子王月明也被兩個執刑人托走了。

所有人都飛走之後,那大門也被兩個守衛關閉了,只留下一干長老還坐在正殿之上。

看着大門被關閉后,秦尚鄉原本嚴肅的表情上突然出現了一絲笑意,並且對着景博示意道:“多謝龍先生剛才給我秦尚鄉一個薄面。”

景博古怪的看着秦尚鄉道:“怎麼又叫上龍先生了?我是你徒弟的師傅,按道理你應該叫我兄弟吧!”

秦尚鄉趕緊站起來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龍先生抬舉了,我玄黃派的修神法門只是二流法門,想必龍先生殺那一百多仙帝之時,也不是用我玄黃派的功法吧!”

景博點點頭:“那倒也是,我學的東西很雜,很多,自從來到仙界后,玄黃派的意境篇早都放下了。”

“就這是了,以龍先生的神通,我小小的玄黃派怎敢妄自收留,就連我這宗主,恐怕也不及龍先生的百分之一吧!”

景博淡淡一笑,對着秦尚鄉抱拳道:“宗主你過獎了,不管我的修為有多高,但我的根基卻是意境篇的法門,這是想抵賴也不成的,還請宗主不要再叫我龍先生,叫我景博就成了。”

“這……這不行吧!”秦尚鄉忐忑道。

景博擺了擺手:“沒什麼行不行的,今夜我就走了,以後再見面還不知何年何月,再說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當年一怒殺了一百多仙帝,現在想想也是做得太過火了,而且世人都知道那景博被右神使殺了,所以現在的我,只是咱玄黃派的弟子,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眾人的眼睛皆是一亮,這景博行呀,怎麼一點架子都沒有,就算他是蛂離的弟子,但是憑他的修為,說什麼話也都是對的呀。

“好吧,那我就託大,叫你一聲景博。”

秦尚鄉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這個能一擊殺了一百多仙帝的超級高手,如果坐鎮他玄黃派的話,那他玄黃派還怕什麼。在整個仙魔妖界,他玄黃派還不得變成第一大派呀。

景博點點頭:“沒問題,直接叫名字顯得還親切一點。”

“嗯,景博,你剛才一直說你要走,不知你要去哪裏?什麼時候能回來呀?用不用我派幾位長老與你同去,起碼有個照應呀!”

秦尚鄉那關心的語氣還真像一個師公在關心一個徒孫兒的樣子,弄得其它長老們一愣一愣的,就連景博都被秦尚鄉的突然轉變給弄得暈呼呼的了。

“得得得,宗主,你老人家就不用跟我在這玩虛的了,你說吧,想要我幹什麼,我能做的盡量做到。”

秦尚鄉嘿嘿一笑,道:“景博,咱玄黃派雖然算得上仙界的大門派,但與那些古老的,在仙界一直紮根的門派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今ri我舍下我這張老臉求你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景博疑問道。

“你在辦完事情之後,能不能回到咱玄黃派。將你這些年的一點小心得與所見所識傳予門中子弟,或者你有什麼無用的法寶留下幾件,供我玄黃派鎮派之用。”

秦尚鄉這一翻話說出來后,景博就徹底的明白了他的用意,而其它長老也都是兩眼發賊的緊緊盯着景博。

景博沒有直接回答秦尚鄉的話,而是快速的從自己的靈魂深處的齊天塔中翻出了十幾柄下品的神器。

單手輕輕一翻個兒,那十幾柄下品神器就明晃晃的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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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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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不算結局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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