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故事中的人類。
……
“好好好，都到這裏來。”
林凡招呼三女來到坐在床前，準備開始講故事，首先是講述小雪喜歡的紅樓夢。
“後來，黛玉……”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講訴，林凡這才把紅樓夢講完，發現三人聽得十分認真，流露的感情波動不亞於人類。
林凡清楚：在一定程度上，兩個文明是可以互相理解彼此的感受，尤其是小雪，流出了眼淚，腦波帶着悲傷的情緒。
小蝶一般般，主要是它喜歡的內容是“霸道總裁”類，喜歡男主角霸道，強勢，實力強大。
小絮則比較喜歡奇幻類冒險故事，尤其鍾愛美食類故事，因此對紅樓夢並不太感冒。
另一邊，小雪如有感悟，發出腦波：“原來是這樣，結局居然是悲劇，黛玉早逝，賈府被抄，寶玉出家，賈府最終落得個家破人散，各奔東西……”
林凡見小雪有所感悟，發出腦波詢問：“小雪，你可明白這其中的悲劇是何造成的嗎？”
小雪深深看向林凡，露出思索眼神，但還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見小雪不明白，林凡向小蝶和小絮看去，發現兩人心不在焉。
小蝶發出腦波：“哥，雪姐的故事講完了，該輪到我了，我想知道龍傲天最終選擇哪個女主當正妻。”
林凡眼皮跳動，如此感傷氛圍被打破，讓林凡既無奈，又感覺哭笑不得。
林凡知道，自己講訴心故事中：“霸道總裁有九個老婆，各有特色，一直爭搶龍傲天寵愛，其中就是圍繞爭奪正妻之位，選擇誰做正妻，就是這個故事的核心之一。”
另一邊，小雪也是陰沉下來，林凡知道，小雪喜歡紅樓夢，是因為紅樓夢故事精彩，甚至是其中流露的情感十分細膩。
要知道，在人類舊文明時期，華夏國四大名著可是聞名世界。
林凡用手指彈了小蝶的額頭，發出腦波：“你們等等，沒看到我給小雪分析內容嗎？”
小蝶被彈額頭也不惱，反而催促起來：“哥，記得快點，最後一天了，我可等不及了。”
林凡看向小雪，小雪露出期待的眼神。
“小雪，紅樓夢的悲劇其實是時代和環境造成，導致兩人註定是難以美滿，就像我們這個時代，三體人終其一生都要為文明延續而付出。”
林凡一邊說，一邊觀察小雪的反應。
此時，小雪流露出思索神色，腦波不斷回想紅樓夢的故事背景和當時所處的環境。
林凡知道，小雪這是在進行印證。
不多時，小雪發出自己的感悟：“哥，我們明白了，個體在環境中的力量有些限，要想改變原有的環境，只有打破束縛才行。”
“你明白就好，就像我們現在，倘若沒有三顆恆星帶來的影響，也許我們會生活的非常美好，我們的文明會穩定發展，過上美好的生活。”
小雪沉默，面露猶豫之色。
林凡見小雪如此，顯然是有事情要說。
林凡發出腦波：“小雪，今天是最後一天，有事的話，你可以說出來給我聽聽。”
林凡不會輕易探測三女的想法，這是林凡作為人類的底線。
聽了林凡的話后，小雪發出腦波：“哥……你覺得故事中人類是真的存在嗎？”
林凡心中一震，深深的看向小雪，連帶小蝶和小絮都看了過來，顯然非常想要得到答案。
林凡看向牆頂，彷彿能看到四光年外的太陽系，那裏有他的起源母星。
林凡發出腦波：“可能存在吧！”
“是嗎？”小雪的大眼睛盯着林凡，讓林凡生出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於是林凡開啟腦波感受小雪的想法，發現小雪腦波斷斷續續信息片段，這些信息不成連貫。
“這怎麼可能？”
“難道小雪徹底掌握了隱藏思維的辦法嗎？”林凡不動聲色，以為自己感知錯誤了，於是向小蝶和小絮發起感知。
非常清晰展現出兩人此刻的想法，此時的小蝶腦波極其活躍：“我也希望人類真的存在，他們們可真有意思，哪像我們文明這麼枯燥。”
小絮則是發出腦波：“要是人類在的話，我想吃人類制‘做蛋糕……”
林凡心想：“你吃不了，人類消化系統和生命本質與我們不同，想要吃蛋糕，只有依靠基因技術塑造一個人類的身體，並且將意識轉移到這個身體當中，才能品嘗人類的食物。”
結束探測，林凡發現小雪帶着笑意，越發讓林凡摸不準了，但林凡大致猜到原因。
於是，林凡發出腦波，打算測試一番：“小雪，你希望得人類存在嗎？”
小雪面露微笑，在林凡看來，這種微笑帶着一種特殊的含義。
小雪發出腦波：“也許吧！人類說不定真的存在……”
林凡瞭然，這時小絮發出腦波，抓住林凡的手：“哥，快點給我們故事，雪姐的故事已經講完了。”
“該輪到我們了。”小蝶散發出期待腦電波。
林凡暫且結束和小雪“遊戲”，給小蝶講訴“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結局。
“是這樣的，龍傲天……”林凡一頓扒拉，講訴龍傲天沒有選誰當正妻，因為九位主角都是龍傲天最重要的存在。
小蝶悶悶不樂，發出腦波：“原來結局是這樣，我還以為龍傲天會選一個人做正妻呢？”
“端平一碗水，也是一種好的結局，以後龍傲天慘了，一個人要對付九個老婆。”
林凡無語發出腦波：“小蝶，這只是故事，不要太當真了！”
小蝶傷感起來：“人類真好，生育後代不會死亡，相比較我們，生育後代代表着生命的結束，如果生來是人類該多好。”
小雪和小絮同樣如此，認為人類的生育方式比三體人要好的多，不會死亡。
但林凡可不這麼認為，人類生育雖然有一定優勢，但這並不是最好的辦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