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子
在無數個平行宇宙中,就有某個平凡的平行宇宙中就發生這我們要講的故事。
“咚”“咚”“咚”隨着一陣陣心跳聲,劉安驚醒了,雙眼佈滿血絲,扶着額頭說道:“有完沒完啊。”
抬頭看向了天花板上,一個被繩子吊著男人面目猙獰,突起的雙眼像緊盯着盯着坐在床上的劉安。
劉安看了一眼窗外的天,還是黑的,黑的令人心裏發毛。“不能住了!明天就搬,不現在就搬!”說罷劉安無視了在天花板上那位吊著的仁兄奪門而出並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劉安剛走天花板上的那個傢伙也轉向了劉安所在的方向嘴也獰笑了起來。劉安簡單的裝了點衣服和細軟便準備打開門出去。
可就在此時他聽到了自己房間裏的繩子斷了。劉安心中震驚道:“不會吧這東西竟然還會動百度不是說是這玩意是幻象么,假的肯定都是假的。”劉安一邊安慰着自己一邊準備去打開房門。
劉安心中還在疑惑着到底怎麼辦,突然自己房間門口突然湧出了一片血海向劉安翻騰而來,劉安並沒有被眼前的湧出的血水所嚇的手腳慌亂,而是非常冷靜的去打開門把手。
可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轉動門把手心中震驚的喊道:“我天!不會吧!”令人疑惑的是等劉安再次扭過頭去時剛才的血海已經消失了,心中疑惑的想着“這也是幻覺么?”說罷他再次嘗試打開房門,隨着“咔嚓”一聲門開了。
劉安趕忙跑了出去剛踏出門便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被絆倒在地上的劉安心中吐槽道:“哪個不要臉的在我家門口亂扔垃圾真缺德。”
但當他頭扭過頭看向那堆“垃圾”時只驚得劉安臉色蒼白血液倒流驚得他大喊道:“這是......頭啊!!”劉安震驚之餘,脖子突然就被一雙巨手抓住了,那對手握力令人感到不可思議劉安根本掙脫了,只聽得那雙手的主人大吼:“去死吧!哈哈哈哈哈!”
劉安從床上直接被驚的坐了起來。床單上也都是被剛才的夢驚得冷汗。最近難道壓力太大了么怎麼一直做噩夢呢。
他擦了下頭上的汗珠,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六點啊。”
“算了先去洗個澡吧。”劉安生活在一個2022年的s市,而s市卻是一個怪談諸多的城市,例如半夜時候會有羊的叫聲或者是在月圓之夜會有狼嚎聲什麼什麼的。
“洗完澡就是舒服啊。”劉安呼了一口氣長嘆道。
作為一個不可知論者,他被剛才的夢而感到困擾,邊吹着口哨邊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滴在鏡子前擺弄着他的頭髮。過了一會劉安簡單的穿好了衣服。
去廚房給自己做了一份“富有營養的”“美味的”秘制小早餐,這早餐無疑也就是隨便拿上次的剩飯熱了熱,劉安拿着早餐到客廳打開了電視開始看今天的新聞,劉安與常人有一個不太一樣的習慣也就是在吃東西的時候必須要看點什麼,要不然飯就吃不香。
“海河公園有一個被陷害的屍體,屍體的腦髓都不知去向,現已有警方介入調查”
“某農場出現了一隻會打籃球的公雞。”
過了大概半個鐘劉安已經吃完了他的“美味小早餐”並把吃完的盤子放到了水池裏準備等晚上再洗,穿好鞋打開了門準備去外面晨牌。
劉安剛出門就看到鄰居也出門了“嗨!真巧啊。”劉安笑着打起了招呼,他的鄰居有着一頭酒紅色的短髮和那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讓人看上一眼便會讓人浮想聯翩,她還有着一雙貓兒般的眼睛,更是增添了一份靈性。
“平常的你不都是睡到十一點多才起床的么怎麼今天這麼早就起來了?現在才七點誒?”葯芷一臉疑問的問道。
“嗯.....這個嘛,早睡早起身體好。”劉安思索片刻攤開雙手一臉無奈的回道。
葯芷被劉安逗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劉安撐着頭紅着臉說道:“你笑什麼啊,我早起也沒什麼問題吧!”
葯芷略帶笑意的回道:“好啦好啦,不和你爭了我先出門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呢,再見咯小安安......”
劉安和葯芷二人是從小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高中大學時也都是上的同一所學校,在學校中也總是傳出兩人的緋聞,劉安也總是會老臉一紅的否定這些事情,而葯芷每次看到劉安這個樣子也總是引得她莞爾一笑,似乎說的有點多了那麼讓我們繼續回道劉安這裏。
劉安晨跑回來后,抓起桌上的水往嘴裏就是咕咚咕咚的灌。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他頭上的汗,坐在了電腦前開始了他屬於宅男的工作,他一坐就是一天,轉眼間就到了晚上,劉安癱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他今天的收穫感嘆道:“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不用一天天這麼累了就可以在辦公室啥也不幹就可以拿着最多的錢。”
劉安還正在yy時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劉安也趕忙的走向了門前前傾身體透過貓眼看到了門外表情十分着急的葯芷,便趕忙打開了房門。
葯芷慌張的把門給關上了,背靠着門急促的喘息着,劉安趕忙把她扶到了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水剛倒好葯芷便拿起了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喝完之後劉安疑惑的詢問道:“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著急?”
葯芷臉上浮起幾分恐懼之色,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外面......外面有一個山羊頭的怪物在追我!”
劉安以為葯芷在開玩笑,便笑着回道:“山羊頭的怪物?今天也不是萬聖節啊?”
葯芷的語氣似是了幾分生氣回道:“我很認真的!沒有開玩笑,今天下班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這山羊怪物張着血盆大口啃食着什麼東西,我發覺到不對趕忙離開了那裏,而他山羊頭怪物似是發現了我,突然回頭看到像我這裏跑了起來,幸好的是它跑不過我,我便加快速度跑了回來。”
劉安雖是心中還是有點不相信但還是問道:“不對啊......你家不就在旁邊么你怎麼突然就想來我家了。”
“我需要你來保護我啊!我一個弱女子又該怎麼辦呢......”葯芷理所當然的回道。
在兩人對話時,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陣山羊的沉重的嘶吼聲和重物砸門的聲音。
“劉安心中暗暗震驚道:“竟然還真有呢......但是我不管你是什麼羊頭牛頭敢嚇我的女人,看來已經做好死的覺悟了。”劉安快步走向屋中,從裏面拿出一把將近一米的血紅色長刀。
葯芷坐在沙發上看着劉安朝門走去的保護自己的背影,心中竟是出現了幾分幸福的感覺。
他透過貓眼確認了外面站着的就是那山羊人,那傢伙有着白色骷髏狀的山羊頭,身體像是那種公司老闆一樣,頂着一個巨大的啤酒肚和臃腫的身體,他揮着手大力敲打着房門。
劉安見狀,左手伸向門把手,緩慢的拉下來門把手,拉到最底部時一腳踹開了房門,一刀揮向了外面的山羊人,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那山羊人用着不可思議的反應力回退了一步,真不知道他那臃腫的身體是如何躲開的。
劉安也沒有過多的猶豫再次揮砍一刀,那山羊人突然一蹲,長刀只砍下了山羊人頭上挺拔的長角。
山羊人似是被激怒的樣子,朝着劉安大吼了一聲向前一撲將劉安撲倒在地劉安心中雖是震驚但他還是吐槽道:“真沉啊你這怪物!”
那山羊人張開了大嘴,口水滴落在劉安的身上和臉上,舌頭也是游弋着伸向了劉安的鼻子中。
劉安也沒有坐以待斃艱難的磨動着手,想拿起掉落在旁邊的長刀,他的腿也沒有閑着一直用力的踢着那山羊人的下體。
而後者卻是沒有絲毫的影響繼續將舌頭伸向他的鼻子中,劉安心中暗暗震驚道:“這傢伙是不是練過鐵襠功啊!”
就在此時葯芷拿起了那被砍落在旁羊角直直的捅向了山羊人的后心處,被捅后的山羊人立馬站了起來,沒有在管躺在地上的劉安,揮起他那臃腫的手臂打向葯芷,隨着葯芷的悶哼一聲,被擊飛在沙發上。
“媽的!”劉安突然暴起,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順手拿起地上的長刀對着山羊人的脖子來了一記“水調割頭。”
隨着黑色的血液迸濺而出,山羊人頭顱的掉落,趕忙扔下手中的長刀跑向倒在沙發上的葯芷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胛骨下面,腰稍往上的位置,另一隻手放在腿彎的位置,兩隻手同時用力,抱起葯芷慌忙的問道:“身體還痛不痛,用不用幫你叫救護車?”
葯芷則是躺在劉安的懷裏面色痛苦的回道:“救護車的話就不用了,但是我現在需要一個長發披肩氣質憂鬱的大帥哥把我抱到卧室一起好好休息休息......”
劉安的放下心來用着無奈的語氣回道:“那還真是沒有辦法呢,這裏只有一個死肥宅。”
葯芷的神色回到了平常的神態回道:“切切......”言畢她從劉安的懷裏掙脫了下來,邊走向浴室邊說道:“我要去洗澡了,剛才因為跑步出了一身臭汗”
她走進浴室剛準備關上門突然他纖纖柳腰一扭說道:“我要洗澡了你可以不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噢。”
劉安攤開雙手無奈的回道:“怎麼會呢,放心我肯定不會拿你的洗澡水下十幾婉米飯的。”
葯芷則是一臉嫌棄的回道:“咦~~~”說罷便關上了門,打開熱水開始洗澡。
劉安扭過身去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山羊人屍體說道:“那麼接下來就該想一想怎麼處理你了......”
劉安走向屍體旁蹲下身,伸出手觸碰屍體的頭部,手剛觸到地上那個山羊人的屍體時,那山羊人的突然便成一群黑霧,黑霧之中還飛出一隻潔白的蝴蝶。
那些潔白的蝴蝶透過了窗戶飛向了天空,那些黑色血漬和屍體都已消失不見。
劉安並沒有表現出震驚的神色而是一臉不屑的說道:“切,如果換做前幾年以我的暴脾氣,現在你的頭已經被我拖在門口砸成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