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

第23章 、

雲初發現和陸祁年鬥嘴經常鬥不過他,他好像不怎麼會生氣,臉皮厚就算了,說出來的話還賤兮兮的。

本以為這已經夠賤了,更賤的還在後頭。

他勾起唇,隨手抓了抓凌亂的頭髮,似笑非笑地問:“下午跟誰打遊戲?”

雲初不告訴他,努了努嘴:“你猜!”

“你看我像是有興趣猜的樣子?”他連想都不想一下,就開口逼問,“誰?”

“不說!”雲初見他這麼拽,擰了擰眉,還真就打算跟他犟到底,“不猜,那你就更別想知道了。”

“真不說?”陸祁年扯了扯唇,看向她的眼神略帶濃濃的警告,仿若早就想好了治她的辦法,在下最後的通牒,“初初,我給你機會主動自首了,是你自己不要,等下可別怪我……”

雲初不清楚他要幹什麼,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動作,“嗯?”了一聲,“你要幹嘛?唔——”

男人摸了摸她的頭髮,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就着現在彆扭的姿勢,薄唇勾出幾分輕佻的笑后,驀地俯首,含住她濕軟的唇瓣,輕吮了下。

隨後,並沒有蜻蜓點水,見好就收,修長的手指撫上她迷糊的臉蛋,將她掰正過來,扣着後腦勺更深地吻了下去。

雲初沒想到陸祁年會突然親她,他倆除了床笫之事時的前戲,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沒有目的去親對方的。

這下被打個措手不及,還被他日漸嫻熟的吻技親得渾身發麻,她莫名感到羞澀,掙扎着推開他,卻被他帶着懲罰似的扣着腰禁錮在懷,一直吻到她呼吸絮亂快要窒息了才總算鬆開。

雲初軟得沒骨頭般被他抱在身前,不停地低喘,眼帶嗔怪地瞪他。

陸祁年沒穿上衣,光着上半身,怕她掉下去,擁她時自然與她嬌軟的身體嚴絲密合地緊貼着。

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血氣方剛,沒一會兒就有了反應。

雲初自然能感受到,而且感受得很強烈,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要離他遠點,實在是不想給他滅火,又不是她勾他才起的反應,跟她有什麼關係。

可男人偏偏不讓她走,還在計較方才那件事兒,低啞着嗓音略帶隱忍道:“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她徹底惱了,瞪着他來罵:“陸祁年,你是不是有病!”

陸祁年嘖嘖有理地說:“婚前說得信誓旦旦,我們之間的婚姻要保持忠誠,這條規定只對我限制?”

“我就打了盤遊戲。”雲初快搞不懂男人這種生物了,小氣到令人髮指,“我不會玩,人家學長教我一下怎麼了?就只是學長而已,我們連微信都沒說過幾句話!真不知道你在意什麼!還忠誠不忠誠,你有病就去治。”

她開始反擊地說,“你敢說你公司里沒有女秘書嗎?你不需要跟女秘書通話溝通事情?那我能不能也生氣一下?”

“隨你。”陸祁年心情忽然好起來,漾起唇角逗着她說,“如果你發脾氣的方式是回家來跟我‘打一架’的話,樂意奉陪。”

雲初嗤他:“不要臉!誰要跟你打架……”

真當她是傻子,最後還不是她被欺負的命。

她懶得理他,卻又被他問了一遍:“真的只是學長?”

“不然呢?要不要我當著你的面微信跟他聊幾句?”

陸祁年沒再發問,看樣子是相信了,而是轉了個話題說:“你要是不喜歡女秘書,改天我就辭了或者派去別的地方幹活。”

雲初:“我沒你那麼幼稚,還要害人家丟了工作。”

最後,那股莫名被勾起的火,還是讓她滅了下去,就只能靠她來滅了。

自此,雲初明白了一個道理,惹誰都不要惹陸祁年,以後再跟別的男人打遊戲或者幹什麼要躲他躲得遠遠的,但想限制她的人身□□兒都沒有。

第二日,雲初早起搭陸祁年的順風車回了學校上課。

清明前後,天氣總陰晴不定。

上課前還艷陽高照的天空,忽然就黑了下來,天色昏沉沉的,偶有閃電驚雷,一副即將要下雨的節奏。

祝檸盯着窗外的天氣,狠狠地皺起了眉,小聲嘀咕道:“又泡湯了。”

“什麼泡湯?”她不明所以地問。

祝檸“嗯?”了一聲,像是有事瞞着她,小聲說:“沒什麼。”

雲初總覺得自從她結婚以後,祝檸跟她的關係就疏遠了不少,這丫頭現在有心事都不跟她說了。

可她不想說,她也不好意思逼問,只能心裏暗暗地不爽,想起上周她錢包掉了的事兒,關心地問:“你錢包找回來了嗎?”

祝檸點頭:“找回來了呀。”

“找回來你也不跟我說一聲。”雲初埋怨道,“飯卡身份證都在吧?誰撿到的?”

祝檸:“什麼也沒丟,連我前陣子去商場玩遊戲換的硬幣都在。”

雲初呼了口氣,放心下來:“那就好。”

她猶豫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是一個老師撿到的。”

“我說呢,難怪……”雲初一邊偷偷摸摸在桌下打着無聊的小程序遊戲一邊回應她,“我錢包丟了每次要麼找不回來,要麼就是找回了裏面現金全沒了。話說是哪個學院的老師啊?”

祝檸一時口快說了出來:“新聞學院的。”

“啊?”

雲初下意識就想到了那天在樓梯口撞到的那個拿着《新聞學概論》的教授,不會是這麼巧吧?他也是新聞學院的老師……

祝檸見她這幅表情,出聲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雲初直搖頭:“沒有問題。”

下了一節課的傾盆大雨,課後還沒有停,但雨勢總算小了些,滴滴答答的小雨點估計也構不成什麼威脅。

下午吃完飯休息一下還要去訓練,雲初打算直接跑回寢室……

她還沒邁出半步,就被祝檸拽回來:“你別淋雨啊,你周六剛發燒了,下下周還有比賽,要是再生病怎麼辦?你等着,我去找個人給你借把傘。”

說完,她就轉身跑去借傘,人影都不見了。

雲初懵在原地,想着祝檸要是能借到傘,那還是別淋雨了。

因為她也不想再生病。

景城大學的課程時間分佈每個學院都不一致,一上午有四節課,學習任務重的專業會將四節課都排滿,相對來說任務不重的一般就只需要上兩節或三節就下課了。

祝檸想去找上三節或四節課的同學借傘,用完再還回來,這樣自己既不會淋雨也不會耽誤別人。

於是,她去找了一個接下來還要上課,現在尚在課餘時間的班級。

剛將腦袋通過窗口探進教室,想要物色一位比較和善且好說話的學姐或者學妹時,還沒來得及掃視一圈,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襯西褲,帶着眼鏡站在講台上的男人。

——那個撿到她錢包的新聞學老師。

雲初等了十分鐘左右,瞧見祝檸拿着一把黑傘折返了回來,笑着走過去:“真給你借到了?”

“嗯。”祝檸低頭笑得一臉蕩漾,頰上還殘存一絲別樣的緋紅,打開手上的傘,對她說,“走吧,先送你回去,等下我再親自還回來,借傘的人還沒下課。”

雲初沒多想,跟她一起攀着肩膀走回了寢室。

她點了外賣,剛掰開筷子,還沒開始吃,手機倏地收到陸祁年發來的信息提醒:【記得吃藥。】

雲初努了努嘴,真煩,怎麼會有這麼嘮叨的人?

她回復他:【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會記得!】

陸祁年秒回了過來:【你不是?】

雲初:【你不就大我七歲嗎?真把我當小孩兒了?】

許是在床上聽他說露骨的話聽多了,她也開始沒個正行,直白地懟他:【上我的時候怎麼不把我當小孩兒?】

陸祁年回了六個點。

雲初無趣地關掉手機,吃完飯就上床休息。

午休半個小時,醒來下意識地摸手機,跟往常一樣慣性地瞄一眼有沒有人給她發信息,果然發現有條新信息躺在她的手機里。

陸:【因為你哪哪都不小。】

我日!!!!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她硬是看出了裏面暗藏的玄機,也看懂了其中的意思,惱怒地回他:【騷不騷啊,陸祁年?】

而後不知為何,她又點擊【撤回】,給撤了回來。

陸祁年:【?】

作者有話說:

一更!二更我還不太滿意,修完再發出來,不確定什麼時候,建議別等,沒有會被和諧的內容哈哈……

評論前66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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