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娃娃親
就算是受些氣,又能怎麼樣呢?
到手的才是真的。
等他強大了,自然就不用受這些氣。
別人也會給足他尊敬。
丁介森不在意曾辛夷對他的敵意,和別人對他的生疏。
跟陸夢弦等幾位大師攀談。
“我一直很喜歡京劇。
幾位都是大家,我神往已久。
這次有幸見到諸位大家,還是託了曾總的福。
我敬諸位一杯!”
他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交際的場面。
但陸夢弦幾位,卻並不習慣。
幾人都是隨意敷衍了一下。
“這位是景州景先生吧?
我之前看過您的比賽。
您的作品巧奪天工!
我都羨慕曾總能有您這樣的朋友!
這位是妹妹?
我來之前剛好看到一款很好看的首飾。
肯定比不上景先生的作品。
但到底設計比較巧妙。
就送給妹妹,留着賞玩吧。”
他拿出一個看着就華麗貴重的首飾盒,遞給景逸。
景州挑了挑眉。
這怎麼看着,像是衝著景逸來的。
還提前準備了禮物。
要說是碰巧。
你看他信嗎?
“我們與丁總不過初相識,不好收禮。”
景州直接強硬的拒絕了。
甚至連客氣都不願。
這明顯是早有預謀。
之前丁介淼還挑撥周藝茹,來找茬。
現在丁介森就來示好。
想也知道,肯定是有所圖。
這種人,還是不要沾上的好。
省得這次收下禮,下次就能說是朋友了。
“我們小逸可不缺首飾!
她哥哥就是做這個的!
哪裏還看得上別的?
再說了,也不好讓丁總破費!
你還是拿回去送給你妹妹吧!
不然,她要是知道你買了新首飾不給她,生氣了怎麼辦?”
曾辛夷絲毫不給面子。
雖是開玩笑的語氣說的。
但話里的意思很清楚。
丁介森眼睛眯了眯。
想起他妹妹之前攛掇周藝茹做出的事情。
心中不由得罵了句拖後腿的蠢貨。
到底還是沒能將這個見面禮送出去。
“也是!下回,我買個別的補上這個見面禮吧。”
他還是給自己留出了餘地。
也是給自己找個台階。
有沒有下回見面還說不準呢。
景州和曾辛夷倒是沒有再懟他。
景逸從頭到尾沒有說話。
顯然是支持景州和曾辛夷替她說的那些話。
吃飯過程中,丁介森還想要向景逸獻殷勤。
也被景州和曾辛夷擋了回去。
他被攔了幾次,也就老實了。
這頓飯吃得不怎麼開心。
結束后,曾辛夷就讓景州和景逸回去了。
主要是丁介森再次提到有一個合作要跟曾辛夷談。
曾辛夷不好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只好將其他人都安排好。
陸夢弦幾位還要排練。
現在已經將各人的部分劃分好了。
需要磨合細節。
曾辛夷不在,他們也能夠練習自己的那部分。
倒是沒有影響。
景州沒有過問曾辛夷跟丁介森談的什麼合作。
他相信曾辛夷有自己的判斷。
應該不會吃虧。
他帶着景逸回去。
立馬就問肖棋,這個丁介森是個什麼來頭。
跟林家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這兒為什麼會對景逸十分特別。
很顯然,他說的合作是真的。
但衝著景逸來,也是真的。
肖棋很快就回了信息。
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
《清廷剪影》後續用不上他。
他也沒有必要跟着學。
倒是跟着他爸的另外一位朋友,去看選角了。
也算是觀摩學習一下。
肖棋對丁介森其實也沒多了解。
但他不傻。
丁介淼一直跟在周藝茹身邊,充當閨蜜。
有些事情也有她的影子。
他當然會去了解。
“丁介森是丁家唯一的兒子。
當然,私底下他有多少個兄弟姐妹就不知道了。
他母親是他父親的初戀。
很早就結婚了。
娘家條件不是很好。
丁介森沒有外祖家助力。
要不是靠着名分,也做不了夢杞的總經理。
但這是一次考驗。
他要是做不出什麼成就,不能服眾。
有的是人接手他的位置。
他找辛夷談合作,可能也是為了給自己增加籌碼。
至於林家……”
肖棋沉吟了很久。
“我不太清楚。
周藝茹是周姨娘家侄女。
丁家與周家交好。
許是有什麼關係吧。
或者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要不我再去找人打聽打聽?
我對這些事情倒是不怎麼了解。”
肖棋有所猜測,但沒有聽到風聲,也不敢妄下定論。
他打定主意,要回去問問。
總能夠問到一點消息的。
丁家的女主人,沒有經過什麼培養。
管家理事的能力一直都不行。
想要打聽他家的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的。
“不管到底有什麼,這個人是無利不起早的。
還是讓小逸注意一點。
能不接觸就不接觸。”
肖棋叮囑着。
擔心景逸吃虧。
“嗯,他對逸逸有所圖。
態度很明顯。
我會叮囑逸逸小心的。”
景州表示贊同。
算盤聲那麼響。
他不聾,聽得很清楚。
掛了電話之後,景州真的跟景逸說了此事。
讓她小心一些,留心保護自己。
同時,他還不放心的特地問了周語。
這個丁介森他們是否了解。
特意將今天的事情拆開了說。
沒有給丁介森留面子的意思。
周語立馬打了電話過來。
“小州,我記起來了。
當年丁家跟我婆婆定過娃娃親。
就是丁介森和小逸。
小逸還沒生出來,他們就交換了信物。
我和先生當時就不同意。
但是後來小逸被搶走,一直沒有下落。
我們也忘了這回事。
丁家也一直沒有提起。
甚至霜霜出世之後,他們也沒有再提這件事。
這次可能是聽到什麼風聲,知道我們找到了小逸。
你放心,小逸是我們親女兒。
我們疼她還來不及。
不可能同意這種事情的。”
周語也是聽到景州這麼說起。
特地跟林遇函回想了一下。
這才想起來這件陳年往事。
他們也是沒想到,丁介森居然還記着這件事。
當時丁介森都還沒有記事。
想必是之後長輩有提起過。
他就記在了心裏
這明顯是不想就這麼放棄。
他們對丁家那些事情也很了解。
當初還覺得丁家兄妹挺可憐的。
母親不爭氣,父親在外有那麼多兒女,也不在意他們。
後來卻看明白了。
這兩個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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