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又見村民
宋寶靈為了不讓爹爹和哥哥擔心,又寫了兩封信,一封告知宋佰她和宋連明二人平安無事,因為一些日子要耽擱着時間,晚點才能去前線。
一封飛鴿信給柴梁,雖然有些打攪他和公主二人的甜蜜時光,但是前線戰況緊急,送完公主,趕緊前去幫忙。
這天,城中風波更甚,每一個想要出城或者進城的百姓,都要大面積搜身,以防止高越逃出城。
一時間,搞得城裏百姓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有些人心惶惶。
城門口,突然湧現一大批百姓過來,門口士兵按照慣例,搜查放行。
他們都是一個村子來的,所以進城后的百姓,也不忘等着後面的同胞。
搜查到最後一人,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攙扶着自己受傷的丈夫。
士兵見色起意,在搜查時,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胸口,臉上還掛着一副狡黠的笑容。
看了一眼她扶着的瘸了腿的男人,表情逐漸猥瑣。
一把摟過女子的腰,死死錮住,將一旁的男人一腳踹倒地上。
女子有些猝不及防,吼道:“你幹什麼!”
“喲,模樣生的如此俊美,性格為何這樣潑婦呀?”守衛當即調戲起來。
其餘村民見此場景,面對軍官的威嚴,只是擔心地看着,想上前卻又不敢。
男子見自己媳婦,光天化日之下被調戲,自己又瘸着腿,瘋狂咒罵著這個畜生。
守衛也不在乎,聽得煩了,直接賞了男人幾棍,直至男人暈了過去。
“相公!”女子努力掙扎,臉上早已爬滿淚痕,奈何自己是個弱女子,又哪裏是這守衛的力氣。
衣裳被扯破,眼瞅着,這守衛竟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欲行不軌。
突然,一腳猛烈地踹在守衛身上,宋寶靈趕緊脫下外袍遮擋女子露出的肌膚。
“你誰啊,知不知道你軍爺是誰啊!”
話落,宋寶靈以迅雷之勢,扼住守衛手腕的穴道,守衛看清來人後,心中恐懼,瞬間涌了上頭。
還不等自己求饒,只聽一個清脆響亮的把掌聲響起,守衛直接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宋寶靈怒目,光天化日強搶名女,氣的她渾身發抖,緊接着又是好幾個巴掌,打得守衛皮開肉綻。
守衛被打的已經說不出話,只能嗚咽,他顫顫巍巍的雙手合十,想要求饒。
宋寶靈也不給他機會,拿過一旁的狼牙棒,棒棒落在守衛身上。
女子抱着昏迷的丈夫渾身顫抖着,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直到守衛在地上抽搐着,宋寶靈這才稍微覺得解氣了着,兇狠的扔掉手中的狼牙棒。
對周圍的守衛,大聲呵斥着:“拖下去砍了!”
那守衛已經奄奄一息,其餘守衛怕波及到自己身上,趕忙上前,不敢有一絲拖泥帶水,連忙將人拖走。
隨後,便恢復平日的模樣,連忙給被打暈的男子把脈。
確認無礙后,才對女子道:“放心,他只是一些皮外傷。”
宋寶靈剛觸碰到女子,女子下意識地縮了,仍舊有些心有餘悸。
當女子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當看清宋寶靈后,哭的更狠了。
剛才進城的那些婦孺,也認出了宋寶靈,有些激動。
“恩人!您又救了我們一命啊!”一個老婦人趕忙上前跪下叩謝。
身後的其餘人也跟着叩謝,宋寶靈認出這個老婦人。
瞬間頓悟,他們是那日村子裏的人!
“婆婆趕快請起!你們這樣,我實在是受不起啊!”
見到之前的救命恩人,眾人都格外激動。
宋寶靈將其安頓好后,才從他們口中得知,那晚眾人本來已經離開了那個村子。
但到了第二天,攝政王發怒,跑了人,還死了那麼多自己的手下。
於是,便派了一隻十人小隊,前去尋找,找到后格殺勿論!
幸好這些男子之前被強行訓練過,亦有能力與之抗爭,拚死殺了那些人,后拚命逃到此處。
雖無人死亡,但還是有好些人受了傷。
宋寶靈一一檢查,萬幸的是,這些受傷的人,及時得到治療,應該不會落下殘疾。
為了以防萬一,宋寶靈還是每日過來,反覆檢查傷着的情況。
“來,把這個葯喝了,病就會好。”宋寶靈攪了攪手中的葯,輕輕吹了吹。
溫柔地喂着一個孩子喝葯,過程中,一個空葯碗不慎被宋寶靈碰到。
眼見空碗就要落在地上摔碎,接是來不及接了,可是空碗破碎的聲音並沒有傳來。
宋寶靈回眸,看見一人雖吊著一隻胳膊,可另一隻手卻穩穩噹噹的接住了空碗。
二人對視,宋寶靈眉心一挑,那人似乎有些心虛,默默地咽了咽唾沫,心虛的移開視線。
“年輕人就是好啊,反應就是敏捷。”宋寶靈笑道。
可這笑,不達眼底,讓這人有些渾身一顫,有些心虛,他迅速離開視線,尷尬地笑了笑。
“姑娘謬讚了,還是攝政王訓練的好。”男子說完,又趕緊低下了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端起一碗葯,一飲而盡,轉身離開。
還沒走兩步,宋寶靈看着一旁的小孩,正玩着地上的石子,眸子一閃。
連忙撿起一塊,直接朝那人扔去,那人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猶豫的一下,最終硬生生地吃下這枚石子。
“哎喲!”男子驚叫一聲,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回頭正看着那個小姑娘拿着石子對他笑着。
也正是這男子猶豫的一秒鐘,邊讓宋寶靈確信,他會武功!
看剛才反應的動作,沒個十年五載,是到不了這種程度的。
宋寶靈笑了笑,連忙抱過剛才在地上玩石頭的小姑娘,玩笑道:“小孩子生性愛玩兒,沒傷着你吧?”
男子露出一副憨笑,摸了摸腦袋,后搖了搖頭:“沒事兒。”
隨後趕緊轉身,轉身後,卻立刻變了臉。
宋寶靈這日下午,都偷摸着關注着那人的一舉一動,卻發現他和其中好幾人,關係十分密切。
不由地懷疑了起來,她在院子來回踱步,低頭思考着。
想起村民同她講的話,一群普通的村民,雖說訓練了幾日,居然能逃過攝政王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