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救人一命
第50章救人一命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蘇淺回樓上去的時候,剛踏進電梯,正要關上電梯,突然聽見一聲着急的呼喊:
“等一下等一下!”
一個女子抱着一個看起來只有一兩歲的女孩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衝進電梯裏,然後對蘇淺微微點頭:
“謝謝。”
蘇淺看了她一眼,略略搖頭禮貌問道:“幾樓?”
或許是她的聲音太過淡漠和冰冷,毫無感情聽起來讓人生畏,那女子抱着自己的孩子悄悄地往一旁挪了挪,道:
“7樓,謝謝。”
她的聲音有些小,蘇淺按下七樓的按鈕,電梯緩緩上行,蘇淺住在五樓,到了樓層時,她抬手在女子懷中的小女孩眉心一點。
那女子頓時警惕的看着她,臉上憤怒不已,護着自己的孩子道:“你幹什麼?!”
蘇淺道:“她今晚會睡個好覺。我住505,後面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我是算命的。”
她說完就走了,也不給女子說話的機會,氣的那女子在反應過來后,吐槽着罵了好幾句,到了樓層抱着自己的孩子回了家裏,家裏另一個孩子還在哭,不過比她懷裏的要大一兩歲。
看見婆婆拿着糖哄小孩,女子一陣心累,滿心疲憊,剛剛的憤怒也不見了。
她連忙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小傢伙,生怕她醒過來也開始大哭。
好在並沒有,將懷裏的孩子放到床上,她轉身就來了客廳,開始和婆婆一起鬨大一點的孩子。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是怎麼了,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就是喜歡哭。
哭的莫名其妙的,每次都要哄好一陣。
鬧得大人精疲力盡。
*
蘇淺回到屋內時,顧律和風天燁正無聊喝着之前顧律帶來的酒,看見她回來了,當即對着她招了招手:
“你回來了!”
他臉上帶着微笑,一眼就看見了剛進門口的蘇淺。
風天燁背對着門口坐着,見狀轉頭看了過去,道:
“你送到樓下了?太無聊,我們開了兩罐你冰箱裏的酒。”
蘇淺點了點頭:“好。”
她關上門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問兩人:“剛剛說有事,何事?”
風天燁道:“我先說吧。”
“淺淺你今天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是不是被兩個女生接了?”
蘇淺點了點頭,聽到他們提起電話,便想起了手機,伸手從兜里摸出手機來,才發現才楚鳳宵和謝澤都給她發了消息,都幾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沒回。
蘇淺:“……”
她一邊回復他們的信息,一邊道:
“因為你們不在,所以沒和她們多說什麼,怎麼了?”
風天燁鬆了一口氣,她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生氣:“沒有,裏面有一個女生叫杜淡晴,她性格不太好,人品也不太行,我和驢子擔心她們說話難聽,惹到你了。”
“不過你放心,我給手機加了鎖,下次也盡量不把手機放下,隨身帶着,你以後的消息基本上都能及時回復。”
蘇淺覺搖頭道:“不必如此,若是事情極為緊急重要,我自然不會輕易放棄聯繫你們。”
風天燁也覺得是這個理,不過還是道:“也沒什麼,帶在身上也可以防止其他亂七八糟的人動我的手機。”
顧律則是道:“就算是小事,我和葉子也想能幫你的忙啊,所以以後要是還有事情,直接聯繫我們就行了。”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直播?”他轉移話題,既然蘇淺沒有生氣,那就不再提這件事情了。
蘇淺思索了一下,道:“明天安意的案子或許會有新的進展,晚上要去參加導演的飯局……所以,後天找時間直播。”
“還需要屆時再定。”
“飯局嗎?”顧律想起蘇淺之前受傷的事情,雖然劇組已經給了一個答案,但是他依舊在請人繼續查,一個員工就能頂罪了?
真是太便宜幕後之人了,如若不殺雞儆猴,要是再有下次怎麼辦?
蘇淺提到飯局,又想起酒替的事情,想讓他們推薦一個,或者給她一個靠譜的渠道,不過不等她開口,顧律就先開口了。
“我明天晚上正好沒事,我陪你去吧?”
“你不是不能喝酒嗎?這種場合,不是那種大咖,多少還是要沾一點,正好我去幫你擋酒。”
主要還是擔心蘇淺的安全。
蘇淺沒想到他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當即點了頭道:
“如此甚好。我會給你報酬。”
從蕭雲沉的話里就能聽出來,酒替和保姆是一樣的存在,自然需要給報酬。
顧律張了張嘴,本來想說不用,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就是這樣一板一眼的性子,習慣就好。
反正他也不會多收她什麼錢財,到時候推拒了不就行了?
“說的我都想一起去湊熱鬧了。”風天燁道,但是顯然不行,蘇淺帶一個非劇組的人還勉強可以接受,帶兩個,那就不太合適了。
他把最後一口酒喝完,拿着易拉罐起身,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和驢子就先走了。”
蘇淺點了點頭,起身要去送他們,顧律和風天燁連忙攔下她:“別送了別送了,早點休息。”
風天燁一邊拉上門一邊對着她揚起笑臉道:“做個美夢。”
蘇淺鮮少做夢,風天燁的祝福自然沒實現,但是晚間和蘇淺一同乘坐電梯回家的婦女家裏,卻因為一個孩子做了噩夢,哭哭鬧鬧一整晚都沒有休息。
女子看着再自己大兒子身邊的小女兒,以往這個時候,都是兩個孩子一起哭鬧,原因自然都是因為做了噩夢。
可今晚,小女兒卻睡到十分安穩,乖巧的不得了。
她想起電梯裏遇到的那個怪人,有了就幾分意動,拉着自己的媽媽走到一邊去……
*
白南宮的案子果然沒有被特殊刑偵部接走,但因為這案子裏有一些詭異的現象,所以特殊刑偵部這邊也沒有完全的放手,而是派人和京州警衛局聯合破案。
案件一有新的進展,蔣葛凱就讓白藺風去和蘇淺同步,順便告訴蘇淺他們的人尋找安意腦袋的進展,看看能不能從蘇淺那得到新的線索。
蘇淺聽了沒說任何線索,而是先跟着白藺風去看了白南宮案件中的證據。
看着她盯着那破碎成兩半的玉佩不錯眼,白藺風問道:
“這玉佩怎麼了?”
這玉佩他見到自己三叔戴過,也正是因為這玉佩,他三叔才更加洗脫不了嫌疑。
玉佩上的指紋是白南宮的,而上面的血跡提取之後檢測對比,是安意的。
他本來就奇怪,如果安意是去報仇,那為什麼沒有殺死白南宮,而只是廢了他一條手臂?
現在看見蘇淺一直盯着這玉佩,白藺風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這玉佩已經經過所里的專業檢驗,是普通的玉佩,你發現了什麼?”
蘇淺把那玉佩拿了起來,隔着透明的證據帶,自己看了看,然後道:
“上面的刻紋是一種很古老的符紋。”
“應該是玉符,不過這種玉符是玄道之初研究出來的,和現在的玉符相差甚遠。”
“再玉佩上留下的痕迹也不多,未能查出來也情有可原。”
異控局都是能人異士,但是玄學也如同一門科學和文明一樣,並非一出現就立刻到達鼎盛。
玄學剛興起之初,許多的符籙不僅作用小,甚至對人體有害,在後來經過無數後人的傳承和鑽研,才逐漸更加完善。
其實蘇淺跟着人學習玄學之術時,玄門的發展才正當盛頭,後來玄門世家敗落,加上朝代更迭,朝廷統治者也有意打壓,玄學又逐漸開始走下坡路,至今……就算有異控局,玄門也不可能再有從前那般盛世了。
“古老之法有的強悍,有的無用。但大多對人有害,不過雖然有害,不少不利之處都可以從旁消除,這玉佩應當是白南宮能夠從安意手中逃脫的關鍵東西。”
安意已經成為怨鬼,普通人對上怨鬼,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我能去看看白南宮嗎?”蘇淺突然眸光閃了閃,看向白藺風問道。
白藺風當然點了點頭,立刻帶着她去了醫院。
剛剛抵達醫院門口,白藺風神情頓時一變,醫院不對勁!
蘇淺自然也發現了,她立刻下車,大步流星的朝着醫院裏走去。
“怨氣太重,病房在哪?”
安意會不會在白天的動手?這個問題誰也不能肯定。
但是白藺風此時是並不怎麼擔心白南宮的安危的,為了防止白家做什麼手腳,或者白南宮做什麼手腳,異控局是安排了一個人在這裏盯着的。
但是他擔心安意傷害其他無辜的人!
醫院內來往的人顯然沒有發現今日醫院與往常的不同,但是顯而易見的,他們已經被安意的怨氣影響,面上不是暴躁,就是沒有什麼精神。
白藺風帶着蘇淺快速朝着白南宮的病房而去,電梯剛打開門就聽見一聲凄厲的尖叫。
白藺風神色一變,腳下移動正要朝着來源而去,蘇淺的動作卻比他還快。
謝念可早聽說了,今天在VIP房間內需要換藥的男人是白家三爺,於是仗着家裏在醫院那一點關係,連忙讓人換了班,想要接機接近白南宮。
只要她做的不過火,家裏人對她的勢利和愛慕虛榮都管的不多,謝念可也確實有那麼些姿色。
在他們看來,能攀上就攀上,攀不上那也不虧。
一大早謝念可就把自己收拾好了,一身護士服在身上勾勒出身體的妙曼曲線。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今天這一行,竟然會要了她的命!
其他病房裏躲着的護士,全都不敢開門,不管謝念可在走廊上叫的有多麼的凄慘,病人和護士全都捂着耳朵,沒有一個人敢開門。
每一個病房的窗戶砰的一聲盡數破碎,被嚇到的人渾身顫抖,無形中彷彿有什麼扼住了他們的喉嚨,一道道求饒哭泣聲響起。
謝念可在走廊跌跌撞撞的跑着,頭髮早就散亂了,腿上被摔得青紫,可她沒跑多遠,身後傳來一陣強大的拉扯力,不可名狀的黑色物質滴着鮮紅腥臭的血如同一個強大的吸盤一樣,將她往後吸。
她感到身後傳來尖銳刺骨的劇痛,就像是有人在生生的扒下自己的皮肉。
一滴、兩滴、三滴……
越來越多的血從謝念可身上滴落下來,她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手腳亂舞着一把扣住破碎的窗戶,就算手指被玻璃穿刺也顧不上了。
“救救我——”
她對着病房裏的病人和之前給病人換藥的護士顫聲道。
那護士和病人聽見她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眼眶睜大,眼角已經流出血來,幾乎要破裂,從她雜亂的髮絲後面逐漸有血液蔓延過來,要捂住她的眼睛,封住她的嘴巴,將她整張臉變得可怖不已。
“啊啊啊啊——”
那病房內的病人是一個女子,看見謝念可的模樣瞬間發出凄厲的尖叫,蘇淺他們聽見的便是這人的聲音。
病房內的護士是一名男護士,見狀已經不把謝念可當做人了,生怕她從窗戶爬進來對兩人不利,或是把那奇怪的東西弄進了病房內。
他看了看四周,抄起一旁放着的一瓶葯便朝着謝念可的腦袋砸去。
謝念可瞪大了眼睛,將她淹沒的恐懼令她不敢鬆手,但那護士眼神發狠要她性命一般的動作,也讓她渾身如墜冰窖。
她甚至反應不過來,進退維谷之間,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她一定會死在這裏的。
絕望瞬間沒頂,她眼裏的血和淚一起流下,她蒼白的唇顫着,嘴角突然多了一道弧度,像是苦笑,可怖扭曲又猙獰。
她已經放棄了希望,只等死神降臨。
千鈞一髮之際,一張明黃的符籙在空中颯颯作響,如同凱旋的旗幟在風中飄揚,而後啪的一聲,貼在了謝念可緊扣着窗戶,和不明力量拉扯自己的身體的手臂上。
只是瞬息,謝念可身上的鮮血猛地褪去,她手上的符籙瞬間追着那退回去的東西追了過去,同時走廊後方的某個病房內傳出一聲詭異的叫聲。
空氣好像又詭異的幾分。
此時,一陣清風隨着一道身影忽地吹來,一隻骨節分明纖細好看的手緊緊的握住了那男護士砸下來的藥瓶。
只差幾厘米,着一瓶子下去,剛剛被怨鬼折磨過的謝念可,必然會就此喪命。
從鬼門關活過來的謝念可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只知道她站在血水和淚水之中,身形修長,朦朧之間能夠看見她出塵絕色的面龐。
她後背依舊疼痛不已,雙腿發顫渾身發軟,承受不住劇痛嘭地一聲跪在地上,手指被窗戶的玻璃划爛皮膚和,不住的向外流血。
她嗚嗚地哭了起來,而後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嚎啕大哭。
蘇淺將那瓶葯奪了過來,然後低垂眼眸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謝念可,道:“我來了,沒事了。”
她看了看手上的那瓶葯,雙氧水,有止血功效,於是她把那一大瓶雙氧水輕輕放在謝念可面前,提醒她:“擦藥,止血。”
謝念可恍惚間聽見她的聲音,匆忙的止住了哭泣,把眼淚的血一同擦去,抬眸才看清眼前人。
“……蘇、蘇淺?”
她有些不可置信,但不知何時已經站到蘇淺身邊的白藺風讓她不得不正視,自己眼前人正是蘇淺。
那個之前不久,還前兩天在醫院救治風天燁,奇迹般拯救了腦死亡病患的人。
那個整天掛在熱搜上,在她眼裏除了一張臉,沒有哪裏能看,令她瘋狂嫉妒的人。
“嗯。”蘇淺略略點頭,見她眼底驚疑不定,看了一眼那個怨氣衝天的病房,從兜里摸出一張符來,在她面前膝蓋點地蹲下,把符籙放到她手心,順便也把那瓶葯放到她手裏。
她微微抬眸,如黑曜石一般明亮好看的眼眸注視着眼前受到驚嚇的人,聲音自然是一如既然的平淡:
“去躲起來,我會解決。”
但卻有着無與倫比的安全感,謝念可抿了抿唇,而後咬着下唇又哭了起來,一手握緊她給的符籙,一手拿着那瓶雙氧水,傻傻的點頭。
蘇淺見她徹底反應過來了,便朝着那詭異的病房而去。
白藺風之前發現自己在蘇淺身邊幫不上忙時,便已經提前去了那病房。
她一進去便看見駭人的一幕。
跟你們說個重要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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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