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四分五裂的海島
戰局那叫1個混亂。
鍋碗瓢盆齊飛，雞飛狗跳。
李家陣營和沈然就是杠杠的死仇了，1個個是紅着眼睛衝來的。
是來索命的。
沈然還是分得清楚是缺胳膊少腿和被砍腦袋的區別。
“季方來和我1戰！”
他突然吼1嗓子，“吾先拿你試手！！”
在場眾人皆驚，心道這大嗓門。頗有燕人張翼德叫陣長坂坡的架勢。
地洞裏的周元霜也驚了，“外面打成什麼樣子了...沈然他，這麼帥的嗎？”
半空中，沈然持劍俯衝向那個黑衣青年，在空中動用亂鹿劍法的發力法。
呈“之”字形快速移動接近。
“來得漂亮！”季方眼神興奮，接着又1驚，好快的速度，
“是亂鹿劍法？”
轟~
剎那間，季方在胸前搖了1個花手，接着雙手居然包裹住了1團火焰。
熾烈屬性的星能熊熊燃燒。
看來此人的種子能力該是元素系中的火。
嘭！嘭！嘭！沈然踩出3個暴氣，如疾馳的列車衝來，1劍劈開重重雨幕，快到了突破音障。
千鈞1發之際，季方竟是用手接住劍鋒。
滋滋...
可怕的火焰侵蝕起了漆黑的天煞劍。
這是2者星能的1種較量，
沈然吃痛之餘，季方同樣吃驚。
他的種子是火焰種子，激發出的星能可化烈焰，擁有極強的焚燒屬性。
少有其他超凡者抗衡得住。
但這1交手便讓他發覺那把天煞劍的非凡之處——在火焰中像是隕鐵般沒有被消融。
這說明此人種子孕育出的星能也不差！
因為沈然藉助了3段暴氣的助力，這1劍的力道堪稱劈山。季方饒是接住了，但腳下還是連退不止。
沈然再次震喝，繼續加大力道。
“哦，明白了。滿足你，來吧！”
突然，季方餘光瞥到後方衝來的李冠，念頭百轉，立馬選擇卸力。
任憑沈然1劍帶着他不斷後退，
腳掌快踩着地面，
同時大喊1聲，“季都，季飛虹，章力，你們去擋住李冠。”
唰！唰！唰！
霎然間，又有3道人影衝出，攔截李冠、李牧幾人。
“季方你們找死，別怪我不留情了。”李冠毫不猶豫地甩出幾張秘術牌，風刃劃破空氣，似劍斬般劈去。
“給我讓開！”
李牧殺機十足地叱喝。
風吹起1根根沾水的髮絲，露出右半張臉的烏色。
那是自從火城過後就1直被保留下來的痕迹。
李牧盯着前方，彷彿索命的鬼差，“卑劣的伎倆。沈然你逃避不了的，你我必須算清那筆賬！”
轟隆隆~
另1邊，季方也有意轉移戰場。他與沈然且戰且退，很快就打進了樹林中。
見李冠幾人被拖住，
季方突然抓住時機，1掌攜着太陽般火辣辣的火能轟擊沈然的胸膛。
沈然被拍中，整個人橫飛而出，連撞斷了好幾棵樹木。
“淅淅瀝瀝”
颱風尚未過去，大雨依舊傾盆而下。
沈然從地上爬起，
根根髮絲都在往下滴着水。
前方，那個名為季方的季家年輕1代強者，雨水落在他的肌體上頃刻間就被蒸發成了水霧。
除此之外。
還有1道道人身飛快接近而來。無不氣息強烈，虎豹也得為之退避。
“既然你選擇了我，倒也算明智。敗在我手並不丟人。與我速戰速決吧！”
季方深知那些傢伙也都窮追不捨，他腳掌踩地，沖向沈然。
雨中，沈然眼神冷靜。
天煞臂鎧！
天煞劍突然消散，又變成大量的砂礫，流沙聚合，重新在右手凝聚成1個造型精緻的臂鎧。
沈然又抬起幽能死槍，爭取拖延時間。
砰！
砰！
季方的速度快逾閃電，接連避開了1次次子彈。
3秒...
天煞臂鎧還沒完全凝形。
季方已經衝到了近前。
那隻右臂陡地熾盛化，表面竟附上了1層燎原之勢的火焰。
1拳掄向沈然的面門！
沈然只得用尚未完全體的天煞臂鎧，同樣1拳回之。
轟——
兩個拳頭仿若天體相撞。
罡風瞬間震得周圍雨水破散，形成了1片空帶。
兩人身形居然都沒有晃動，這1擊平分秋水。
像這種純力量的對抗，沈然並不弱。主要是他吸收的沐雨液很多，星能級別不弱於對手。
不過，天煞臂鎧因為還在孕育的過程中，對方的火焰讓天煞臂鎧消融了許多。
後方的他人這時也追了過來。
見到季方與沈然的交戰，又是驚奇於那個月的傳人的厲害，又是內心火熱。
“與我來！”
此前那個體魄驚人的孫昊突然如大猩猩1樣跳起，強行加入戰場。
轟得1聲，他好似隕石墜地。
“孫昊你給我滾開！”季方憤怒，居然抽手，轉身對上了孫昊。
“焰綻！”
季方1手拍出，手掌心竟好似霰彈槍，炸出熾烈的火焰能量，光射十方。
孫昊雙臂擋在胸前。
噼里啪啦——
而沈然並沒有看好戲的時間，雨幕中突然響起1連串的噼啪聲。
有耀眼的金芒出現！
“噗~”
1隻手繚繞着電芒，宛如閃電般從身後快速刺來，直接破入了沈然的後背。
沈然反應不及，注意力根本用不過來。戰場實在太多人了。
他“哇”地吐出1口鮮血，眼瞳渙散了1下。
後背被1隻手刺穿。
是王鵬殺來，居然偷襲成功，給了沈然重創。
“卑鄙！無恥！”
“王鵬你太不要臉了！”
“......”
周圍的其他參賽者們立馬罵了起來。
“看來這傢伙是要敗在我的手裏。到此為止了！”王鵬激動，很有當關鍵先生，第1人的那種感覺。
可就在這時——
天煞臂鎧終於到了完全體。
沈然眼睛裏的天使光圈突然將原本渙散的瞳孔給鎖定住！
他猛地轉身，被臂鎧包裹的右手，5根猙獰的手指抓住了王鵬的臉！
王鵬陡驚，又盛怒，“你好大的膽子！”
“雷電身！”
突然間，王鵬全身綻光，星能澎湃，動用1個絕強的能力，近乎人形閃電。
“啊...”沈然吃痛慘叫。
對方的手還扎在自己的身體裏，
強大的電流刺激着自己全身顫抖，每個細胞都像是要崩潰了。
但他拚死牢牢抓住王鵬的臉，5指用力，抓得對方的面門扭曲。
接着，
沈然竭力顫抖着左手，抬起幽能死槍，抵在對方的腹部。
“什麼？”王鵬瞬間大驚失色。
恐懼感從腹部1下子蔓延到全身。
他加大了星能的釋放，電芒驚人，可卻擺脫不了沈然的右手，臉龐愈發猙獰。
“轟隆隆——”
槍眼的寶石突然綻放出恐怖攝人的光焰。
1槍，彷彿暴龍咆哮！
王鵬全身劇顫，腹部幾乎快被沖爆，全身的熾盛電芒消失。
撲通~
沈然鬆開手，又是猛地1腳暴踹在王鵬身上。
後者宛如沙包般倒飛出去，沖入了樹林深處。
“呼~呼~”
他大口喘氣，
那具削瘦的身體仍在顫抖，後背的血洞還在往下流血，1頭黑髮被雨水打得凌亂，不要太狼狽。
“什麼？”
周圍的其餘人等驚得頭皮發麻。
“好。”不遠處，季方和孫昊不約而同地停手，見到王鵬沒有得手成功，沈然成功反擊，心中鬆了口氣。
1時間，混亂的戰場又短暫平靜了下來。
眾人看着那個站在正中央，淋着雨的少年，目光各異。
不是圍毆，
但也差不多了。
沈然被偷襲，後背有了拳頭大的血洞，遭受如此重創。但在場卻無1人撤退。
人們只罵剛才的王鵬搞偷襲。
但沒有人現在說該結束了，再打下去勝之不武的話。
戰鬥還要繼續。
沒有平靜太長時間，季方就動了。
魁梧的孫昊也邁出1步。還有1個名叫吳江的強者與周盛...等等，樹林中全是戰意洶湧的1道道人影。
“大風斬！”
突然間，遠處爆發出滔天的氣浪。1個巨大的滿月狀風刃切斷成片的樹林，樹木倒下，引發動靜。
季方眼神又1變。內心1跳，季都幾人居然被李冠給打敗了？
沈然瞥了眼，然後抹了下嘴角的血漬，沒說什麼，只有血戰到底。
......
“什麼...？”
就在這處戰鬥地點不遠，1道倩影出現。
周芷珊站在樹上，隔着遠遠地看着那處戰場，俏臉上佈滿了異色。
沈然居然在獨自面對2十多個聯邦年輕1代中的強者！
周芷珊震驚。
“他們是怎麼知道沈然坐標的？”周芷珊剎那就想到了聯邦高層，他們不要臉了，明擺着就是要針對月，要把你的人給搞掉，
然後1對黛眉皺了起來。
“既然沈然暴露到了這1層次，那麼...師父那邊，沈修竹和聽雨竹院的關係應該也暴露了。”
周芷珊預感不妙。
她和沈然有鬥爭，因為不是你踩着我上位，就是我踩着你上位。
周芷珊又是1個野心極強的女人。
沈然不爭是因為他身後有沈修竹，
但自己不爭，命運就系在他人手上了。她沒有選擇和沈然和平共處的道路。
可眼下，周芷珊眉頭緊鎖。
那雙漂亮的狐媚眼裏全是焦慮，“沈然要是被淘汰了，接下來恐怕就是我。”
“聯邦寧願破壞比賽規則也要這樣打壓月。我在他們眼裏現在也是月的人...”
想着想着，周芷珊臉龐陰沉的快要擠出水來。
終究是系在1條繩上的螞蚱。1榮俱榮，1損俱損。
“師父大概也在看着這1幕...”周芷珊念頭百轉，美眸複雜。
......
轟隆隆~
樹林成片成片的倒塌，煙塵與雨水亂濺。
沈然用出亂鹿劍法，4段暴氣，以拳代劍，1拳打得1個5階進化者哇地吐血。
但下1秒，他的雙腳就深陷在了大地中。
是那個7院的同班同學，
1個看似恬靜的黑長直女孩發動了能力，堅硬岩石包裹住了沈然的下半身。
緊接着，沈然用天煞臂鎧擋住1記強而有力的腿擊。
可胸膛又遭受1道劍氣的斬擊。
他踉蹌後退，已是遍體鱗傷，傷痕纍纍，手腳都在輕微顫抖。
嗡~
突然，季方殺來，強勢1擊準備結果掉沈然。
誰知，
看似山窮水盡了的沈然又發動天使之眼。
眼瞳中光圈綻放，1股莫大的威壓憑空降臨。
季方居然陡地身體1沉，大為震驚，“智天使之眼這麼強？”
“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
沈然冷冷地吐出4個字，“不過如此。”
天煞能力發動！
後背出現1片滔天烏雲，漆黑異質又1次潮水般爆發，化作1巨爪。
1爪拍在季方的身上。
噗——
可還沒等沈然喘息，遠處射來1道光束，再1次洞穿他的膝蓋，鮮血如注，身體踉蹌傾斜。
沈然身體顫抖的更嚴重了。
大雨傾盆。
那雙眼睛裏的光環也略微黯淡。
“真...噁心，真是1群不要臉的東西啊。”黑髮披散，沈然虛弱地罵，連連後退，渾似暴風雨海洋上的1艘小船。
“擊敗這樣的我，你們這些自詡為不可1世的傢伙有什麼好驕傲的嗎？”
沈然用幽能死槍杵在地面，支撐身體不垮掉。
他冷着1雙眼，在大雨中，冷漠地掃視着在場的1道道人身。
無人回答這1問題。
打到現在，大家也沒有了那種“踩着月的傳人”的想法。
人家都這樣子了，吃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傷害。
現在不管是誰再打敗這個火星少年，都算不得真本事。
但——
“淘汰掉你，我心中還是會感到暢快的。”有人回道。
“說再多也沒有用。”
那個黑長直女孩，看似清冷，實則傷人至極地說，“你就別想參加地球的各種活動了。回去后告訴月，你們還是在深藍世界老實待着吧。”
沈然不說話。
這些人大抵是地球的主人吧......
只有1條出路：
那就是加入8大家，成為那些道館的弟子，才“配”在聯邦中進行活動。
“太難了。”
沈然心中嘆息，也明白了3叔的種種。
遠處，陳天縱以及陳天材等幾個陳家的人默默地看着。
他們沒有出過手，只是過來觀戰的。
轟隆！
就在這時，又1道戰鬥動靜，1道人身被打得飛起。
季方等人扭頭看去，眼神不善。
是李冠他們殺過來了。
“李冠這幾個人也是夠噁心的，”季方罵。他的隊友被打廢掉了，接下來比賽很不好說。
“要不...讓李牧他們殺了這個傢伙？”忽然，有人低語。想到了1個此前被忽略的點。
季方眼睛微亮。
前面見李冠1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還真被唬住了，沒有思考。
他們就只想着淘汰掉沈然。擔心月發飆，不敢幹出更進1步的事。
但李牧就不1定了。
“讓李冠他們過來，我們在外面守着。”季方立馬招呼1聲。
其他人也都想到了，內心激動起來，配合得組成了1個包圍圈。
深夜，颱風，雷聲，大雨。
樹林戰場的空地中，遍體鱗傷的沈然站立着。
見到季方等人的撤退，他反而內心咯噔1響，立刻明白了這是何意。
最糟糕的劇情發生了。
要借刀殺人！
嘭！
重物落地聲。
沈然又詭異地平復了下來，內心如1面平湖。他抬起頭，看着前方的唐冠。
唰！唰！
下1刻，李牧和另1個黑衣少女也降臨。
“淅淅瀝瀝”
颱風忽然減弱了，細碎的雨落在地面。
4個人站在1片狼藉的戰場上，淋着雨。
外圍是1個個忐忑、激動的世家弟子，彷彿看着斗獸場——他們放進來了真正“吃人的野獸”。
“我記得，開學第1天，我好像就告訴過你，跟着我混。”
唐冠身上還有血，被雨水沖刷，染紅了衣服。
他掃了1眼那些躲在遠處的季方等人，眼神不屑。
“有嗎？”
倏地，沈然笑，“對我1個火星人這麼好啊？我會感到不自在的。”
唐冠沒有往日的隨意，雨水順着他冷峻的面龐滑下。
他看着眼前這個居然還在笑的少年，1時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還廢話什麼？”
暗處不知何人忽然發出聲音，“機會已經給你們了，殺了這個狼子野心的傢伙。月那邊真敢動手，我等也會聯手，絕不會讓聯邦大亂。”
但，
空地上的4個人都沒有動作。
局面太微妙了。
“草字幫。”
忽然間，1道冷到冰點的聲音響起。
沈然看去，目光落在了那個熟悉的人身上。
“草字幫8成的成員已經被捕，包括麒王與衛毅等核心幹部。”
李牧看着沈然，真正站在了面前，又沒有了此前的怨毒，只以1種陳述句的口吻，
“想聽聽他們在獄中是如何懺悔，以及對你說的那些話嗎？”
1滴水打在地面的水窪，盪起1層水圈。
這片森林忽然死寂了下去。
沈然沙啞地開口，“牧少這是什麼意思？”
李牧目不轉睛地看着沈然，“梁知博這個名字現在在火星已經臭不可聞了，哪怕他的屍體已經沒了，每年6月24號，火城人還是會把他的名字給拉出來，‘鞭屍’...”
“你知道那種，當秦檜的滋味嗎？”
他知道，這個少年骨子裏還和火城有着極深的牽連。
再沒有什麼是比那日在火神區的正義大道上，憑1己之力試圖擋住憤怒的人群，更加無畏犧牲，更加愚蠢，更加可憐的了。
“沈然，你想回去看看嗎？”
李牧又問。
沈然的心像是被針扎了1下。
如果自己今晚真的要死了，
死在地球太平洋的1座小島上，
不能再回到火城看1眼......
“還記得嗎，是你毀掉我們為火城人修建的那扇星門。”
李牧盯着沈然。
有時候，言語上的鋒刃，更能切割對方，使其流出痛苦的鮮血。
“你們只是把火城弄得更加混亂，然後1走了之。自詡為英雄，為了理想，卻不在意在那之後的火城人過着怎樣的生活。”李牧又說。
“我有，在看新聞。”
沈然被挑動了情緒。
“新聞向來只報道事物的1面，另1面，想看嗎？應該並不想吧。畢竟你那麼有信仰，那麼熱血，給了我大義凜然的1擊，給了火城無與倫比的浩劫，然後揮1揮衣袖就離開了...”
李牧還是說到了他自己身上，臉上的傷明明已經痊癒了，但是又瘙癢了些。
沈然反而沉默了下來。
可下1刻，
他忽的1笑，“牧少你說的這些全都是廢話啊。沒用的。因為再來1次，我還是會那樣，火城還是會發生那些事。”
聞言，李牧1滯。
1旁，那個名為李不2的少女眼睛轉動了下，饒有趣味地看着沈然。
“再來1次？”
俄頃，李牧眼神寒冷，呼吸加重了，心底里像是有什麼在蠢蠢欲動。
“你該不會覺得，你們真是火星的救世主，是來帶給火星好的事物吧？”沈然看着李牧，奇怪道，
“李牧，你怎麼能夠這麼不要臉，怎麼可以想着所有人都沒有腦子。你以為我做錯了，可我們為什麼要迎合你們？”
李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唐冠反而是眼神平和，內心暗嘆了1口氣。
沈然繼續道，“流血算什麼？”
“打我計事起，火城就沒下過雨，那裏只有憤怒，是不會流淚的。”
說到這裏，沈然傷痕纍纍的手拿起幽能死槍，他恢復了1些氣力，聲音鏗鏘，“來吧。我沒必要再陪你說下去了。”
轟隆~
大地突然顫動了起來。
森林中的季方等人神情微變，環顧4周，“發生了什麼？”
只見，樹木與巨石全都在搖晃。
其他那些參賽者也都惶惶不安。林中更有飛禽走獸在逃竄，哪怕是下着大雨，夜空中都盤旋起了聒噪的鳥群。
......
聯邦7院聯合演武大賽的主辦地點。1個軍官突然摘掉耳機，看到了屏幕中1副不可思議的畫面。
在這1刻監控室內所有人同時變色，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我的天！快停下颱風模擬！”
“楓島出現了神秘的震源，s波振動幅度正在快速上升！地殼板塊快要裂開了！”
1個7大星校理事會的成員第1時間發出呼叫訊號，“呼叫楓島全體參賽者——”
轟！
在周芷珊、季方、唐冠、沈然等人眼瞳急驟收縮中，他們看到了讓人深深震撼的1幕。
山嶽開始怒吼，大地彷彿被掀翻了1樣，1層層地凸起，林木掉進巨大的裂縫中，整個世界面目全非。
颱風已經被緊急停止了，但是更大的海嘯正在襲來。
太平洋中的這座島嶼正在4分5裂！
【作者題外話】：6k字大章節，等下還有1章，今天9k字，補昨天的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