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富家子弟
2月14日,情人節。
江凌峰很優雅的坐在c市外語外貿學院校園林蔭道的石椅上,眼神毫無顧忌的瞧着在眼前來來去去,充滿着青春活力的女生。
曾經有人給大學男生看女生的眼神下過定律“大一是害羞的,大二是直直的,大三是淫蕩的,大四是還要跑回去再看一眼的。”
江凌峰正在讀大三。
他的眼神顯然並不淫蕩。
因為凡是被他眼睛盯着的女生都是一臉的羞澀,有的明明已經紅霞滿頰,卻在微微咬着櫻唇輕笑。
沒有一個女生會因為江凌峰的眼神感到噁心,卻會為他多看了自己一秒而感到榮幸和竊喜。
江凌峰是有本錢的,實在是太有本錢了。
對一個男人來說,有本錢的意思通常有兩種。
一種是男色喜人,要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展顏一笑,就可以迷死女人不賠命,要麼高大魁梧、肌肉虯結,只要站在女生身邊,就能讓她傲視群雌,隨便找看不順眼的對手吵架。
而另一種卻是真正意義的有本錢,老男人有錢的很多,但他們需要的只是小蜜與二奶,女生肯陪伴這種男人99.9999%是由於商場的東西的確是多得太過分了,正所謂“捨得冰清玉潔,能讓男人出血”,人前媚笑,人後嘲笑,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年少多金,才是對女生有致命吸引力的,因為這樣有機會做上正宮娘娘,就可以當家作主,頤指氣使,在眾姐妹面前神光照人,莫可逼視,所以對女生來說,找有錢公子便如進少林武當,乃是正道,而傍老男人,則猶如修習那惡毒的葵花寶典,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這兩種男人,都屬於不可多得的珍貴之物。
江凌峰是一個稀有的品種,因為他好像同時具備了以上兩種條件。
首先,從容貌上來講,他雖然算不上那種輕輕一笑,就可以讓天下少女如痴如醉的絕世美男,可是足可以夠得上英俊兩個字,眉毛濃黑,眼眸如星,鼻挺唇薄,身高雖然不能說偉岸如山,修長似柏,但絕非女人眼中的二級殘廢,而且他一但笑起來,相信所有的女人都會感到這個男人非常親切,打心眼裏願意和他接近。
其次,從家世上看,他雖然還達不到那種把奔馳寶馬拿來當玩具踩的的骨灰級公子哥兒的地步,但一直在做外貿生意的父母卻有着據說近億的資產,用魚翅與燕窩來漱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在江凌峰的記憶里,好像沒有錢這樣的概念,他也從來就不曾缺少過什麼東西。
c市外語外貿學院雖然並是什麼名牌大學,但江凌峰卻選擇了它,因為他的家就在c市,還有兩個最好的朋友在這裏讀書,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由於都是家裏的獨子,因此實是親如兄弟,江凌峰本來是有機會去更好的大學的,但為了兄弟,他要留下來,那種親密無間的快樂與充實,他相信在別的學校是找不到的。
就在這時,有兩個男生走了過來,都是中等身材,一個穿着白色的夾克,戴着咖啡色的眼鏡,但躲藏在眼鏡后的那雙一線天卻仍然可見,不過鼻嘴倒是長得不錯,而另一個就稍微長得要抱歉一些,身子肥壯,圓乎乎的臉,鼻子處於高樓並建成的狀態,而嘴唇寬且厚,看起來倒是忠厚老實,有些像電視上的布袋和尚。
眼鏡叫孫世偉。
胖子叫陳興。
他們和江凌峰從小學到大學都在一起,是江凌峰的朋友與兄弟。
此時孫世偉與陳興都坐在了江凌峰的身邊。
江凌峰把着他們的肩膀道:“喂,事情給我辦好沒有?”
孫世偉第一個笑了起來道:“老大,有我在,怎麼會有辦不好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紮成心形,花店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帶馮玉晴到校門去,放心,一定讓你撐足面子。”
看到江凌峰點了點頭,陳興卻一臉艷慕的道:“老大,今天馮玉晴打扮得真漂亮,我上學的時候瞧見了,學校后園裏的梅花開得都沒她那麼美。”
孫世偉笑道:“那當然,馮玉晴可是咱們學院的第一枝花,也只有老大才配得上她。”
老大,是孫世偉和陳興對江凌峰的尊稱,其實從年紀上講,江凌峰比他們兩人都小了半歲,但從小到大,只要有他在,孫世偉和陳興從來沒有花過一毛錢,而且三人走在一起,任何時候別人的眼中一定都先看到江凌峰,除了年紀,無論從那一方面來說,江凌峰這個老大都實至名歸,他也習慣了這樣的稱呼。
江凌峰這時掏出了手機,拔通了一個號碼,裏面頓時傳來了一個溫柔悅耳的女孩子聲音道:“喂,凌峰嗎,我正等着你的電話哩,怎麼現在才打來。”
聲音有些嬌嗔,但誰也無法否認,這聲音的主人對江凌峰透出的濃濃愛意。
江凌峰道:“玉晴,我在西門林萌道這邊等你,來了再說。”
聽着那女孩子答應了一聲,江凌峰就放下了手機,電話那一邊正是陳興和孫世偉嘴裏的馮玉晴,不僅是這所外語外貿學院甚至是整座城市六所大學裏最漂亮的女孩子,她比江凌峰小一屆,但從入學的那一天起就吸引了所有男生的目光,自然也包括江凌峰,而沒有任何懸念的,兩人很快就走在了一起,他們就像是一對明珠,無論在那裏,都能夠閃動熠熠的光芒,沒有一個女生願意自討沒趣的動念頭從馮玉晴的手中搶走江凌峰,更沒有一個男生敢動念頭去追馮玉晴。
等待之中,陳興對着前面來的一名正捧着書看,長着蘋果臉兒,容貌甚是秀麗的女生吹了聲口哨,那女生抬起頭來,看見陳興,眼神中頓時流露出厭惡之色,櫻唇一張,似乎就想罵他,但一眼瞥見了穿着一身白色休閑服的江凌峰,櫻唇立刻閉緊了,還微微的咬了咬,那個少男不多情,那個少女不懷春,在c市的大學女生中,是不會有人不知道江凌峰的。
看着那蘋果臉少女的面頰真的變成了紅撲撲的蘋果,用有些慌亂的腳步漸漸遠去,陳興一臉的沮喪,而江凌峰與孫世偉卻笑了起來。
在學校追mm的男生之中,準確來說是分四個等級的。
最低級是蒼蠅級,本身沒什麽條件,但是黏工一流。看到目標物就嗡嗡翁的飛過去,一怕不臟,二不怕累,三不怕攆,端茶送水,殷勤伺候,這類的男生,人數可不少。
陳興很不幸就屬於這一級,他人長得對不起觀眾,父親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廚子,不過臉上的皮下脂肪倒是堆積得不薄,據說從進入大學到現在已經追求了不下三十名女生,唯一有一次女生答應了他的約會去郊外野餐,害得他興奮了半天,還在江凌峰那裏借了錢進行了全身裝備,但最終的結果是那女生想接近江凌峰,整整一天,對江凌峰又是媚笑又是撒嬌,而對陳興則視如無物,實在大大打擊了他的自尊,還是江凌峰替他捉弄了那個有心機的女孩子,這才給陳興出了氣。
另一類是鯊魚級,見血興奮、見色動情,常自許風流,看到獵物全身神經為之蘇醒,精神大振,瞳孔放大,四肢充血,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把獵物一口吞下,不過鯊魚本身條件較好,而且不愛使用黏工,故而定為中級。
孫世偉就在這一級中,他的父親是一家小公司的老闆,家景算是中上,雖然眼睛小點兒,但容貌還過得去,交過幾個女生,只是自己好像都不滿意,目前又處於獨身之中。
再上一級是狼級,本身擁有不錯的條件,思想新潮、作風前衛,泡妞約會不羅唆,而且成功率較高,有着狼性的堅韌與兇悍,女孩子在軟硬兼施之下,很容易在午夜時分陣地失守。
江凌峰三者都不是,因為他是神級,直到現在,還沒有他追不上的女孩子,對一點兒,他其實是有些沾沾自喜的,他很喜歡古龍筆下的楚留香,風流而不下流,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啊,只可惜他不會有那麼精彩的人生,按父母的安排,在讀完四年的商務系之後,他就要去幫着做生意,要說不想說的話,喝不想喝的酒,他並不喜歡,很不喜歡。
思想之間,一個女孩子已經輕盈的走了過來,她眼睛大而明亮,瞳孔烏黑閃耀,長長的睫毛微微向上翹着,眉毛淡淡的彎如新月,尖尖挺立着的鼻子,嘴唇微微有些大,卻更符合現代女性的美,塗著桃紅的唇膏,在陽光下發著晶瑩的光彩。而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名牌羊毛衣,套着一條黑白相間,米字條紋的裙子,露出了一雙穿着絲襪的修長雙腿,真是個青春時尚的漂亮姑娘。
那女孩子徑直趕到了江凌峰的面前,輕輕笑道:“凌峰,我們走吧。”
江凌峰這裏站了起來,便向著校門走去,而女孩子就很親熱的挽起了他的手,在來來往往的男生與女生的注視下肩並肩走着,臉上充滿了幸福。
孫世偉與陳興則跟在其後。
很快就到了校門外,孫世偉做了一個手勢,就見到一旁走出兩個身着制服的男人,抬着一個老大的花籃,而那個花籃用一朵朵火紅的玫瑰圍成了一個心形,而在中間,卻用玫瑰中最名貴的“藍色妖姬”排成了一個清晰的“晴”字。
這時江凌峰輕輕在馮玉晴的耳畔道:“玉晴,情人節快樂。”
馮玉晴望着周圍那些圍觀的女生無比羨慕的眼神,臉上又是得意,又是甜蜜,伸出手臂,摟住了江凌峰的脖子,就在他右臉頰上輕輕一吻,道:“凌峰,謝謝你,這花籃我好喜歡,可是你的車裝不下,我們怎麼拿回去啊。”
江凌峰一笑道:“這沒關係,我已經給了花店留了家裏的地址,他們會送去的。”
馮玉晴又親了他一下,已經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這時只聽江凌峰轉頭問孫世偉道:“孫世偉,那件事辦得怎麼樣,花都送去了嗎?”
孫世偉點了點頭道:“今天一早花店就派人送去了。”
馮玉晴聞言,頓時身子一抖,望着江凌峰顫聲道:“你,你還買了花送人,她……她是誰,她是誰。”
她一邊說著,眼圈一紅,眼淚就要滾落下來。
陳興連忙道:“馮玉晴,你別哭,老大可沒有和別的女孩子交往,別誤會,別誤會。”
馮玉晴咬了咬紅紅的櫻唇道:“那……那凌峰讓花店把花送到那裏去?”
陳興道:“嗨,是這麼回事,前幾天我們到東區那邊玩兒,路過一個孤老院,老大看到一個挺老的阿婆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望着路邊的花發獃,就忽然說情人節的時候要送玫瑰花給那個孤老院的所有阿婆,真沒想到他昨天還能夠記得,催着我和孫世偉去辦了,每人一捧,還配了康乃馨,老大真是的,那孤老院有四十幾個阿婆,情人節買花實在浪費,還不如咱們幾個好好的玩一場哩。”
江凌峰頓時大笑起來道:“怎麼不能好好玩一場,陳興,你想玩兒什麼,給我說就是。”
孫世偉卻笑着捶了陳興一下道:“老大,你別聽他的,這小子的意思是你乾脆把那些錢給他,他早看上一台摩托,想要買下來。”
馮玉晴聽到這裏,一雙秀眸之中立刻佈滿了歉意,輕聲道:“凌峰,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江凌峰笑了笑,沒有和她說話,只是望着陳興道:“陳興,你那輛摩托需要多少錢?”
陳興眼睛一亮,連忙道:“不貴,不貴,三萬七,還打八折。”
江凌峰還沒有說話,馮玉晴這時悄悄拉了拉他的手,低聲道:“凌峰,上個月陳興才從你這裏借了五萬換電腦與家庭影院,你……”
但她還沒有說完,就見到江凌峰橫了自己一眼,頓時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這時江凌峰拍了拍陳興的肩,道:“好,等會兒我們陪你去買,你這小子,記得買了摩托給我威威風風的泡個妞回來,別總是那麼沒出息的圍着女生轉,你也耍耍酷啊。”
陳興此時已經興奮得合不攏嘴了,連連點頭道:“是是,我也有這個打算,買了車之後就把髮型再好好弄一弄,再配一個像樣兒的眼鏡,老大,我向你保持,一定給你爭氣,再也不去黏女生,讓女生來黏我。”
江凌峰又一笑,便去前面的停車場開車去了。
父母常年不在家,但從來沒有管過他的平常開支,給他的卡上留着足夠的錢,江凌峰雖然不是揮霍無度,但也從來沒想過節約兩個字,陳興這些年陸陸續續在他這裏借的錢已經想不清楚了,但他只有這兩個最好的朋友,這一點兒錢,又算什麼,他相信自己真的去幫父母做生意,也許要不了幾天就能夠賺回來,而憑陳興的家境,只怕一輩子也存不到這麼多的錢。能幫朋友,自己為什麼不去幫呢。
不一會兒,江凌峰就開着車到了馮玉晴、孫世偉、陳興的面前。
他的車是一款美國的名車凱迪拉克,但不是頂級的那一種,不過銀灰色的金屬漆非常漂亮,駕駛起來非常舒服,而且車頂還可以收縮,開出來也夠拉風的了。
三人很快上了車,馮玉晴自然是在前面,而孫世偉在後排的左面,陳興在右面,這樣的位置,大家已經坐了兩年,都已經養成了習慣。
四人先在一家西餐廳用了餐,江凌峰就讓陳興帶路去給他買下了那輛摩托,然後大家去看了一場電影,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晚上江凌峰開得遠了一些,到了離c市五六十里遠的一個有湖的小鎮吃那裏最有特色非常新鮮的魚火鍋。
回到c市已經是晚上十點,江凌峰將孫世偉與陳興送回了學校的住宿樓,自己卻與馮玉晴到了離學校只有一里遠的一個小區里,這裏有他和馮玉晴的愛巢,那是一間一百多平方米的電梯房,三室兩廳,格局合理,裝修高雅,屋裏所有的設施齊全,而且都是最好的。
這也是馮玉晴滿十九歲生日那天,江凌峰送給她的禮物。
馮玉晴外表雖然漂亮時尚,但她的家庭卻不富裕,她來自離c市一千多公里的一個外省小村,父母都只是普通的農民,馮玉晴初到學校的時候,甚至因為穿着一件很土的外套被人取笑過,而且與人說話時總愛低着頭,並不是很出風頭。
憑心而論,江凌峰絕不算是好學生,甚至有些早熟,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就曾經邀請全班的小女生到家裏玩,享受一枝獨秀的待遇,初二的時候,就開始不停的有女生對他表示好感,甚至收到了措辭稚嫩的情書,到了高三,他已經談過了四次戀愛,漂亮的女生,他實在見得不少,也從來沒有那個女生能夠真正吸引住他。
但馮玉晴的眼睛征服了他,那是一雙清澈純凈的秀眸,靈靜得猶如高山之中的泉水,沒有任何的雜質,江凌峰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純靜的美,在看到這雙眼睛的一霎那,他的心很激烈的顫動了,並且第一時間主動出擊,並沒費什麼力就成了馮玉晴的男朋友,也成了她的保護神。
馮玉晴於是開始了蛻變,兩年來,馮玉晴沒有問家裏要一毛錢,從衣着到首飾,以及平時的零花,都是江凌峰在提供,第一年,馮玉晴從麻雀變成了孔雀,到了第二年,孔雀的羽毛掉了,卻成了一隻不用開屏就可以吸引男人目光,光彩四射的鳳凰。
馮玉晴溫順得好像一隻小羊,從來就不敢違逆江凌峰的意思,而江凌峰是那種服軟不服硬的男人,他對馮玉晴很憐惜,也不再對其它的女生感興趣,他甚至打算大學畢業后就與這個女孩子結婚。
上年暑假,他陪馮玉晴回過家,那是一幢二層高用青磚堆砌的小樓,在農村來說,也算是中等人家了,只是傢具很陳舊,擺放得也很雜亂,還有一股難聞的氣息。
馮玉晴最害怕江凌峰會因此看不起自己,總是時時留意他的臉色,但從小就在富貴中長大的江凌峰並沒有她想像中的那樣露出輕蔑之態,反而很隨意的拔弄着一些傢具,甚至還提着餿水去試着喂後院裏的豬,在他的心裏認為,這個世界上,分工是不一樣的,運氣也是不一樣的,無論是什麼人,只要靠親手的勞動養活自己,那麼都值得尊重。
馮玉晴的父母早就知道女兒交上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替自己節省了一大筆生活費,當親眼看到了一身名牌,英俊洒脫的江凌峰,竟有些手足無措,實在熱情得過了頭,不僅飛快的去鎮上買了新的枕被,還擺了八桌酒宴,請親戚朋友、四方鄰居來與江凌峰見面,江凌峰清晰的看到了他們臉上的得意與榮光,但他也能夠理解,自己對於這個家來說,將是一個絕大的機遇,將徹底改變他們的命運,而對生活質量的追求,是人的本能慾望,這並沒有任何的錯。
所以在馮玉晴滿十九歲那天,江凌峰送了這套房子給她,因為馮玉晴給他講過,父母送她上大學最大的願望就是女兒畢業后能夠賺錢在城裏買一套像樣兒的房子,他們也能夠跟着進城享福,對於江凌峰來說,這房子只是他給馮玉晴的一個很小的禮物,他對自己很有自信,雖然不喜歡父母的外貿公司,但他會將公司發展壯大,馮玉晴跟着自己,這一生,是絕不會再缺錢了。
情人節的夜晚是浪漫而又纏綿的。
江凌峰喜歡馮玉晴的身體,瑩白如玉,柔滑似水,細膩、苗條、修長,白鴿般柔軟的乳房雖然盈盈一握,但卻充滿着細膩與彈性,兩枚蓓蕾在胸前初綻,粉紅得猶如尚未成熟的櫻桃,,很難讓人相信她是一位來自鄉下的女孩子。
他也喜歡她的呻吟,那是一種溫柔的,嬌弱的,有些自我壓抑的聲音,卻更能激發男人的慾望,江凌峰還記得馮玉晴第一次將完整的自己交給他的時候,那種痙攣狀的痛楚,那嘴角被咬破后流出的鮮血,以及事後身下的那滴滴桃花,他真的很憐愛這個女孩子,相信不久之後,她就會成為自己的嬌妻。
但是,在這樣的晚上,江凌峰萬萬不會想到,自己的一生,即將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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