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暴力辦事
“格溫，你的味覺不錯嘛！這可是秘制配料，”亞德里安有出乎意料，他指了指牛肉，“腌的時候辣椒粉其實已經很多了，這種情況下，你居然能一個不差地嘗出來。”
亞德里安本以為彼得能率先判斷出他料理的獨到之處。
但沒想到是現在這種情況。
一般來說，料理中只有單純的肉類，會顯得很膩。
所以單純的牛扒就會有各種解膩的配料。
諸如檸檬，聖女果、玉米。
這些既可以增加料理的層次感，還可以緩解大量蛋白造成的味蕾失靈。
肉類愛好者除外。
他們會用腌料來代替其他草本性食材的作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不太可能會嘗出來廚師在裏面下的功夫。
亞德里安也放了很多腌料。
格溫這個孩子...味覺有些變態。
當然，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嗜肉如命。
亞德里安簡單跟大家聊了聊，起身又去烤箱那邊忙活。
一段時間后，他回來坐下。
餐桌盤子多了一些東西。
“一些”東西。
他將生菜里刷上番茄醬和黃芥末醬，放幾塊酸黃瓜，最後把小塊烤制的牛肉包進去。
在大家都品嘗過原味烤肉后，閑聊的同時，亞德里安向大家教了這個吃法。
“很獨特的風味。”彼得舔着溢到手指上的醬料和汁水的混合物，“圖姆斯先生，我想我可以試試如何做這種烤肉，你能教教我嗎？”
“當然，我很樂意教你怎麼做。”
“等等，爸，你什麼時候跟彼得關係這麼好了？”麗茲在兩人身上狐疑地掃了掃。
“哈哈，我覺得我和彼得在廚藝上有很多共同的話題，來，我們干一杯。”
亞德里安舉起酒杯。
幾人在桌子上邊吃邊聊，彼得和亞德里安交流了不少料理的個人經驗，相處的很是愉快。
[現在讓我們轉向最新消息，就在剛才，奧斯本大廈遭遇未知人物的襲擊，警方已經封鎖大廈周邊，詳情正進一步調查，讓我們請現場記者愛德華說明事發地點詳細情況。]
“我個人覺得五兄弟的炸雞比麥當勞好吃.......嗯？”彼得的注意力被“奧斯本”吸引過去。
電視的聲音不小。
轉頭看向屏幕，確認自己並沒有聽錯后，彼得急忙拿出手機，站起身來，說了聲抱歉。
他一邊撥號，一邊往遠處走去。
亞德里安幾人看向屏幕上的畫面。
[“你好，愛德華。”
“...晚上好，諾拉。現在警方已經在疏散周邊人群了，從我這裏往上看，我們可以注意到奧斯本大廈已經有幾處玻璃破損，建築內似乎還有燃燒的跡象。已經趕到的救護車和醫護人員帶着擔架進入封鎖線，可能已經有人因為高空落物被誤傷。”]
現場鏡頭轉向大廈。
[“奧斯本作為紐約的地標建築十分顯眼，現在發生這種情況，尤其還是在最近提及到911的情況下，恐怕會惹得紐約市民人心惶惶。”]
“爸？”麗茲詢問的眼神投向亞德里安。
“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諾曼已經讓我離職了，不是嗎？”亞德里安攤手。
格溫聽到這裏，有些困惑：“圖姆斯先生，冒昧地問一句，這是不是跟麗茲和哈利的矛盾有關係？”
亞德里安看了看麗茲，但對方避開了他的目光。
“嗯，是這樣的，麗茲看起來並沒有跟你們說我的情況，我之前的工作是在奧斯本工業研究一個項目，但因為一些原因，我跟哈利的父親，也就是諾曼奧斯本有一些衝突。就在前不久，我不再是奧斯本的一員了。”
[“就奧斯本大廈遭到襲擊一事來說，雖然比起鋼鐵俠在工業園區的大戰，波及範圍沒有那麼大，但由於政府和軍方跟奧斯本企業有很多合作項目，這不得不讓我們疑惑，這會不會是一次有預謀的恐怖襲擊事件？”]
“哈利和他爸爸都沒事，但是這件事讓諾曼叔很生氣。”
彼得打完電話，坐了回來。
亞德里安看着對面的彼得和格溫，嘆了一口氣。
“彼得，格溫，今天邀請你們過來，是想跟你們談談。因為我自己的一些原因，讓麗茲把你們兩個扯進我跟哈利父親的糾紛，我很抱歉。我沒有料到麗茲會去找哈利的麻煩。”
身邊的麗茲沉默不語。
“我希望這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關係。”
“不會的，圖...”
砰！！！
還未等彼得回應完亞德里安，麗茲就站起身來，雙手重重地捶向桌子。
餐具抖動的聲音不絕於耳，杯子中液體的表面都回蕩着波紋。
“爸，我真不理解為什麼你還是這樣無動於衷！我們家還有按揭要還，媽媽也因為那個該死的諾曼奧斯本要再找一份兼職，到現在都沒能回家，而且每天都是這樣！每天我看着她，都覺得媽媽的臉上儘是疲倦！我們沒有多少余錢了！為什麼你還是要為哈利作辯護？他的父親完全就是想逼死我們一家人！”
亞德里安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
四個人之間只剩下沉默。
唯有電視機里的記者試圖在打破這種局面。
[“將鏡頭拉近，可以看到襲擊地點大多集中在大廈的中部區域，我們在之前已經了解到奧斯本大廈的中層是科技部。”]
亞德里安看着屏幕里的特寫，突然發現，其中一個地點看起來離自己的實驗室很近。
他眯起眼睛，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好意思，我先離開一下。麗茲，你先跟格溫和彼得聊聊吧，記得把他們兩個招待好。”
“是，爸，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
亞德里安徑直走進廁所，關上門的同時將其反鎖上。
他俯下身體，打開廁所的洗漱台下面的櫃門，在頂部摸索着。
撕拉——
一個背面貼上膠布的手機被亞德里安取了下來。
開機后，他撥通了電話。
“....滴...滴...滴...你好，圖姆斯先生。”
“今天晚上奧斯本的情況跟你們有關嗎？”
“當然。”
亞德里安有些發愣。
他沒想到對方承認得這麼爽快。
“你們做的太過火了。”
“這是我們分內的事情，請不要太過在意，圖姆斯先生，我們各司其職。”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最擔心的事情是被調查。
“這樣做會引來不必要的注意。”
“我們並不只是拿到了必須拿的東西。除此之外，條子不會在你身上細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