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 敘舊
沅將劃分為：綜沅紀，尡沅紀，帝沅紀，晟沅紀和燊沅紀，每個沅紀都是一個大階段，大階段分着小階段，一段到九段。一段又叫初段平穩期，五段叫中段內期，九段叫末段紊亂期。如果度過了九段，也就是說超過了末段紊亂期，就會到另一種沅紀......
“難......難道，真的是這樣嗎？”玉靈月思索了一會兒。
“想想都很難做到吧，”明靈嵐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就天天這樣做就可以提升自身的實力了嗎。”
“不要！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玉靈月嬌哼一聲，“你個色鬼！”
明靈嵐呵呵一笑：“失算了，不過沅真是還有許多解不開的迷，以後再慢慢研究吧！”
兩人邊說著，就已經來到了飯桌前。桌上擺着三人份的早餐：三份三明治，兩片火腿和一個煎蛋。
“今天的早餐格外的豐盛啊！”明靈嵐驚訝道，他拉開椅子坐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明靈布脫下了圍裙，也來到了桌前坐下，道：“每天早餐，不都這樣做嗎？更何況又不是在護星球大戰中。”
明靈嵐恍然大悟，也是，在三人都相繼離開后，他一直都是不正常的進食，現在才想起來，他們家都是這麼吃的。
一時間，明靈嵐感到有些不習慣。
明靈嵐簡單的掃過一遍明靈布，沒錯，在這個時間段，明靈布在晟沅紀初段平穩期，在四人當中算是一人之下的實力了。
“小布啊，你還是晟沅紀啊。”明靈嵐突然說道。
明靈布瞥了他一眼：“怎麼，老大，不給我一些提升，我就不會一直在晟沅紀徘徊了，又想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
玉靈月接着道：“你已經很強了，但就算再強也強不過你哥。”
晟沅紀雖然比帝沅紀高一個大段，但是明靈嵐有着四十年的資深經驗，明靈布還是和明靈嵐有的一拼而已。
明靈布疑惑道：“這、這不對吧，劇情不是這樣的啊，應該是驚訝我為什麼比你們都強，為我的強大感到自卑，唉！”
玉靈月看了他一眼，道：“自卑什麼？我們還替你高興！再說你以為你實力很強，當我們是空氣嗎？我和阿嵐都過尡沅紀了，我實力也不比你差，況且我和阿嵐的實戰經驗和你比起來，你那算得上啥？瞎自滿！”說完，在明靈布的頭上敲了一記。
“啊，疼！”明靈布求饒道，“我錯了，姐！”
“這下前往次元世界算是有備而來了，”明靈嵐吃着早餐道，“話說瞳瞳呢？”
“她呀，”明靈布捂着額頭道，“她一大早就跳出來，嚷嚷自己的帝沅紀中段內期穩定下來了，吃早餐還噎住，再喝了一大杯牛奶就去房子外圍做準備了。”
明靈嵐喝了一口牛奶，嘆息道：“你們全部都快超過我了，早知道不告訴你們如何快速提升沅的技巧了，說不定我自己都能一覽天下。”
明靈布一閃身，將自己的輕型機械臂架在了明靈嵐肩頭上：“老大，教就教嘛，難道我們還會返老還童還給你？再說，整體實力提升總比個人實力提升好吧，蟻多還咬死象呢！”
“我回來啦！”一個可愛的聲音響起。
明靈瞳一開門，第一眼就看見兩個男人抱在一起。
“小布，你個大笨蛋，幹嘛抱我哥！”明靈瞳怒道，“本來我可以抱的機會就少了，你占什麼便宜！”
明靈布無所謂道：“那是你的事，抱又怎麼了，兩個男人沒有隔閡。再說昨天晚上老大已經上過我一次了，我還怕什麼？”
“你、你不是人！”
“我本來就不是人。”
“哼！”明靈瞳氣壞了，“滾開！”說著，她雙手張開畫圈暗黑色的沅和空間形成的沅交相輝映，旋轉，凝成，形成一個漩渦。最終在明靈布身旁形成一個小黑洞！
黑洞，暗黑色的沅和空間沅的結合，只吸引明靈布。
明靈布非常吃驚，他也不慌，雙手合十，在他周圍形成一個小光盾。
“五十級光盾！”明靈布知道暗沅和光沅相剋，只能用光沅抵擋。
黑洞與光盾的碰撞，兩者激起一道道波浪。
“你們倆夠了！”一道怒喝聲響起，緊接着明靈嵐腳下出現一個和義眼一模一樣的圖案，義眼也亮了起來。
明靈嵐右手朝黑洞和光盾一指，黑洞化為暗沅和空間沅四散開來。原本凝實的光盾，也化為星星點點的光沅逐漸潰散。
分解沅，明靈嵐義眼的能力。
在獻出右眼后，明靈嵐給自己打造的義眼，已經算是沅武了。
光芒收斂，明靈嵐沉聲道：“玩笑要適度，適可而止就行，動手影響關係，別以為仗着自己能力提升了就可以為所欲為，我看你們真的是欠罵！”
“小布，自己的沅都控制不了，本來開個二十級就夠了，這不是浪費沅嗎？起碼自身損失率達到了百分之六十！還有你瞳瞳，黑洞不掌握全面，暗沅過多，形成的暗沅和空間沅的比例是一比四，黑洞是以空間的形式存在！”
“我出去一趟，可能午後才回來，要打架的話去海邊。”明靈嵐平靜了下來，“熟悉你們現在的能力，以後別動不動就現場直播，沒人會在意你們。”說完，他化為一道銀光，消失不見。
明靈布和明靈瞳都呆住了，兩人低下了頭，久久不語。
明靈瞳開口了：“姐姐，為什麼哥哥一大早就發那麼大的火，平時我們打架他都一言不發，為何這次......”
“是啊姐，”明靈布也道，“以前我們都是大打出手的，老大從不圓場，老大咋了？”
玉靈月嘆息了一聲：“你們真是不懂現在的阿嵐的良苦用心啊。”
當下，玉靈月把明靈嵐未來的事給他們厘過一遍。
玉靈月眼角閃過一抹傷感：“阿嵐沒有騙人，以我和他相愛八年的感情起誓，不，準確地來說，是二十二年！”
那明靈嵐結束的時間是——
四十歲那年！
她不知道她那時是什麼時候離開他的，但她知道，他愛她愛到與世界分離那一刻！
明靈布和明靈瞳恍然大悟。
明靈佈道：“我覺得我們應該鞏固一下自身的實力，了解自己和熟練自己的強技，能更好地在實戰中發揮，這樣才對得起老大！”
明靈瞳也道：“我也一樣，增強自己的實力。要不小布，咱倆來比一場！”
“來啊，我還怕你啊！”
“求！之！不！得！”
“又開始了，天生一對冤家。”玉靈月苦笑道。
......
明靈嵐已經來到了大都部的大門。
大都部可謂宏偉，合金製成的一條長長的自動門，在現代這個門連裝甲車都很難撞開。總部的建築物都是按照以前的大理石製成的，周圍都立有石柱，上面雕刻着有些文雅的古體詩和各色各樣的文章。
這些石柱，更驚人的是還可以把一篇不算長的長篇小說雕刻上去。
明靈嵐來到了接待廳正門前，刷了一下自己的臉。
“明靈嵐，國際大型研發部署重型武器研究院院長。”
叮！一聲，門開了。明靈嵐直接徑直走向電梯。
今天是周末，總部里只有些許保安和清潔機器，但是還有某人沒有離開。
乘了電梯，明靈嵐摁下了負十樓。
“請將您的臉對準攝像頭哦！”電子女聲響起，緊接着一道紅光掃過明靈嵐的臉。
“滴！明靈嵐，國際大型研發部署重型武器研究院院長，通過！”
明靈嵐無奈地想：多社死啊，念個組織名字要不要念那麼完整，直接叫RDD院長不就好了嗎，研發大部院院長也行吧？
其實明靈嵐不用那麼麻煩走這些程序就可以到達負十樓的，但現在這個時間段他和某人無冤無仇，尚未有沅武，何必要大長聲勢呢？
明靈嵐自己也知道，這些時間段，從未經常找過那兩個人，或許是自己的原因吧！
原來，自己也有省過的時候。
“叮！”電梯門打開，明靈嵐走了出來，在這層樓里唯一一所房間前站住腳步，禮貌地輕輕敲響了門。
“請進！”一個沉沉的聲音響起。
明靈嵐沒有開門，一腳跨進了門口，就這麼從門口穿了進去。
他的視野豁然開朗，引入他眼前的是兩個普通人，一個是看上去和明靈嵐差不多大的青發碧眼的成年人，另一位則是紅髮藍眸的少女。
明靈嵐微笑着道：“主席，好久不見啊，真是打擾到了。原來阿原也在啊！”
沒錯，主席自然就是靑無風了，紅髮藍眸也就是靑原了。
以前明靈嵐和靑無風可是老相好一條路上的人，因為明靈嵐擁有沅，又研發出了沅武，這就踩了靑無風嫉妒心這顆雷。再說靑無風也是憑藉著一身的本領當上了JMCRC主席，雖說話語權很重要，但是和RDD這種涉及武器的比起來，還是有天壤之別的。
白襯衫加上JMCRC專屬的主席職業外套，靑無風和靑原倆父女坐在辦公桌旁，正在享受着剛開的香檳。
看到明靈嵐進來，他稍稍一愣，緊接着臉上也露出了微笑：“明院長？大清早的蒞臨寒舍，而且還是許久未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
靑原也看見了明靈嵐，甜甜地道：“老師早上好！”
明靈嵐走了過去，在他面前坐了下來，臉上同樣也帶着微笑：“行了靑無風，你就別賣乖了，還真把這裏當家了哈？”他看了看靑無風手中的香檳，又道，“知道嗎，我想揍你！”
靑無風面部表情一僵：“你幹嘛！怎麼還殺氣騰騰的！怎麼說我們也是隊友，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夥伴，你的袍澤嗎，你還有沒有人性？”
“人性？”明靈嵐微微一笑，“這東西要看對誰。譬如一個死腦瓜，那就沒有。”
靑無風沒了脾氣，論實力，他自問和明靈嵐不是同一對的。如果談談政治，靑無風不在話下，沒有腦子，靑無風就相當於沒了牙的老虎。
“許久未見，是來找我喝杯酒嗎？還是另有別的事？”靑無風問道。
明靈嵐道：“那得看看你怎麼招待RDD院長、你的隊友了。我早上還沒有吃早點，餓了。”早上他就吃了個三明治，因為來氣他就走了。
“你過分了啊！”靑無風瞪了他一眼，“你跑來這找吃的，明靈布罷工了？還威脅我，你就不怕我下點東西在早飯里？”
“那是我相信你，主席！”
靑無風無語地站起身，去尋找自己的柜子了。
明靈嵐對靑原笑了笑：“阿原，給個杯子！”
靑無風轉過身怒道：“你喝我得了！酒沒有！”
明靈嵐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那好吧，以後你來我家喝酒，我也說沒有。”
“算你狠！”
靑原輕輕地笑了起來：“老師您嘴上不饒人啊，就算是經常挑刺兒的父親也頂不過您！”
明靈嵐沒說什麼，只是在一旁等待他們父女倆忙碌。
靑原拿來一個水晶修長的酒杯，她簡單地酌了一杯香檳，下了三四塊冰，她手作一個“請”的手勢，將香檳推到了明靈嵐面前。
“你在小瞧我的酒量嗎，阿原？”明靈嵐疑惑道。
靑原愣了一下，道：“父親往裏面加了些許食用酒精......”
“這次原諒你，下次懲罰你！”明靈嵐在靑原頭上敲了一記。
“好吧，對不起，老師！”靑原很吃痛，委屈地道，重新給明靈嵐倒了一杯。
看着他倆忙碌的樣子，明靈嵐原本有些沉鬱的心情變得沒有那麼的沉鬱了。還是回到以前最放鬆啊！這些回憶，像放電影錄像帶一樣閃過明靈嵐的腦海里。
時間不長，靑無風已經送來了三明治加一根炸過的香腸。
“我趣，又是三明治，”明靈嵐嘟囔着，“太洋氣了，明靈布早上也做這個。”
靑無風沒好氣地道：“給你吃的都不錯了還挑三揀四，你是想一大早就給朋友留下不優雅的一天嗎？”
“那可不是，我是在抒發最近的傷感而又不能直抒胸臆的意識罷了。”
“文學敗類！”靑無風回到座位上，端起自己的酒杯，輕輕地搖晃着。
明靈嵐沒有立即吃早餐，他也晃了晃酒杯，用嘴唇抿了抿酒液，然後就喝了一小口。
甜口，帶點靑無風加過的食用酒精，微微的喉嚨灼燒感產生的少許熱量傳遍至明靈嵐全身毛孔里，屬於香檳里的那份甜味沒有被酒精埋沒，反而把酒精變成原香檳味的陪襯，失風不失雅，這可是靑無風獨特的飲酒方法。
總的來說就是，喝的不是酒，是藝術。
明靈嵐像處在仙境一般，好幾會兒才緩過來，他提了提酒瓶，發現裏面已經空空如也。後來才發現自己的酒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空了。
“你們家用手指戳到門縫開門的吧？”明靈嵐拿起三明治吃了起來。
“嗯？”靑無風疑惑地看着他。
“摳門！”
靑無風差點從座位上彈起來：“吃完了趕快走！給你喝香檳還被你一頓臭罵，裝紳士，和明靈布一個衰樣！”
“還不給喝過癮了啊，起碼在開一瓶吧？”明靈嵐擦了擦嘴“沒想到你真會喝，這比痛飲還痛飲。”
靑無風哼了一聲：“下次喝酒呢？”
“以後會叫你的！”明靈嵐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有你沒喝過的酒呢？”
靑無風道：“以後？多久？你要去哪？”
“我想出去玩玩，別的地方。”明靈嵐道。
靑無風道：“你咋一會兒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亂跑，難道你不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嗎？我還是想找你說說呢！”
明靈嵐疑惑道：“誰發財了？”
靑無風呆了呆：“你不會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