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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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哥外號黑心屠,是鎮上的一個小惡霸,專門打劫一些窮人和小商販。
至於黑心屠的手下為什麼抓李寡婦,巴圖沒有心思去想,現在重要的是先把嬰孩和她救出來。
天sè暗了下來,瓦澤鎮一條破舊狹窄的街道上,巴圖戴着土布小帽飛步走着,臉sè森寒。
這條破街上幾乎沒什麼行人,巴圖雖走的飛快,卻沒人注意。
靠,哪來的野小子,給老子站住!巴圖正疾步走着,旁邊一個男子突然從路邊站出伸臂攔住他的腳步。
什麼事?巴圖看向此人聲音中泛着冰冷。
你小子不長眼是吧,告訴你,你現在走的這半條街是屠哥的地盤,腳踩上去都是要收費的。
給老子掏枚金幣,老子就放你過去,否則老子揍死你!男子斜着眼睛盯着巴圖張口說道。
前面的大院子,應該就是“黑心屠”的住處了,聽雜貨店鋪的老闆說這大院裏住了七、八個惡霸,都是“黑心屠”的打手。
巴圖瞄了眼前面的大院,回過頭來看向攔路的男子,心道:既然此人是黑心屠的打手,那就先解決掉。
給你金幣,巴圖一摸腰中,一道白練閃過。
這個攔路男子只有2、級左右,毫無防備下如何能躲掉巴圖的快一擊,捂着流血的脖頸,唔、吱兩聲后倒地死去。
你我素不相識,之所以殺你並不是我心狠,因為若不殺你等下危險的就會是我!手提柳葉刃,巴圖心念一動把屍體收進古燈之內。
……
唉,我咋就這麼命苦呢,這天都要黑了還得去武器店給那老頭煉製武器。整天累死累活的也就算了,每天還要給你們端茶倒水伺候你們,現在抓個風韻的寡婦享受也沒我的份……,他nainai的,等老子以後有錢有勢了,一定要一個個的活活虐死你們!帶着黑帽的武器店夥計氣沖沖的咒罵著走出大院。
巴圖剛靠近大院,看到這個黑帽夥計,不由咬了咬牙。
對於這個出賣自己的武器店夥計,巴圖早已恨得牙根痒痒,如此時候,如何能不痛下狠手。
身影帶着柳刃如風飄過,黑帽夥計剛看到一個黑影從眼前掠過,就感到脖中一股粘稠的液體流出。
黑帽捂着脖頸,瞪着雙眼,帶着咒罵和美好幻想離世。
從黑帽夥計的咒罵聲中,巴圖知道李寡婦就在裏面,心中更是急切。
巴圖沒有從大門進入,而是來到院牆一角,輕腳一蹬翻身躍入。
這個院落很大,裏面雜亂立着八、九間木房。
剛入院落,凄啞的嬰啼聲就傳入巴圖的耳中。
這凄啞的嬰哭聲徹底觸痛了巴圖的神經,激起他的憤怒。巴圖不在猥瑣的掩飾身形,提着柳葉刃朝嬰孩哭啼的地方走去,勇若無敵。
嬰孩在一個破舊的提筐里扔着,暗幕下臉sè漲紅,哇哇的哭着。巴圖一抹眼中酸楚,彎腰把嬰孩輕輕抱起,緩緩輕拍着。
……
黑帽,你幹啥呢,不去武器店在那擺弄個快死的嬰娃子幹啥?你要是真閑得慌,就把這嬰娃子給扔出去,哭聲跟鬼叫似的,弄的老子心煩。一個打手從一間屋子裏走出來嚷囔道。
自己和那武器店的黑帽夥計身形差不多,而且還帶着土布帽,聽此人話語應該是我當作了黑帽夥計。
巴圖彎着腰,用一個舒服的姿勢輕輕把嬰孩放入提筐中,然後身子猛然迴旋,旋風般朝打手而去,手中的柳葉刃柔中帶剛,直穿打手心肺而過!
黑帽你……,打手的聲音嘎然而止,驚呆的看着眼前陌生而有帶滿煞氣的少年臉龐,慢慢倒下。
一個燈火通亮的屋子裏傳出噪雜的喧笑聲。透過破爛的窗戶,巴圖看到屋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正和四個手下一邊喝酒一邊搖sè玩樂着。
你們幾個只要好好跟着我干,屠哥我絕不會虧待你們,草根上次得到如此多紫幣,這次抓到的李寡婦就讓他先嘗個鮮,等他享受完了,你們幾個就隨意,只要別把她弄沒氣了就成,我還得靠她和一個步兵伍長——也就是黃二的大舅子拉上關係呢。
屠哥就是仁義啊,什麼好事都是先讓兄弟們拿好處!碰到這樣的大哥是我們的福氣啊!我這輩子都跟着屠哥混,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草根哥先玩那女人我們都沒意見,屠哥儘管放心!一個打手滿口酒氣信誓旦旦的表着忠心,其他打手也不是傻子,看到這個打手如此會拍馬屁也趕緊紛紛表忠。
橫肉男子滿意的看着幾個打手,聽着這些話語心裏極為舒坦。
這橫肉男子應該就是他們的頭目——黑心屠,這幾人聚在一起,自己現在還沒有看到李寡婦,不易打草驚蛇。離開這個屋子,巴圖朝另一個燈光有些昏暗的屋子走去。
屋子裏一個全身**的男子,正跪在草鋪上興奮的一邊慢慢揉摸李寡婦白嫩的大腿,一邊緩緩扒着李寡婦的衣衫。
李寡婦像似處於昏迷之中,沒有絲毫的反應。
男子正是那rì追殺自己的領頭人,他的實力不弱應該在5級左右,要想做到一擊必殺有些困難,不過他現在全身心的投入到**之中,自己突然偷襲成功的機會還是很大。
巴圖手掌一伸,暗灰sè的“煉雷手”浮現在手掌上。
屋子門半掩着,巴圖摒神靜氣悄悄進入,沒有帶動絲毫的響聲。
其實這倒是巴圖過於謹慎了,以巴圖現在的9級的實力,要殺這個沒有防備之人輕而易舉,可他實力暴漲后對自己的戰力還不清楚,所以才會如此。
慢慢靠近,逐漸靠近,就在青年男子將要把手掌放入李寡婦衣褲之中時,巴圖身形飛穿,全身的力量聚集於手掌之中,並體氣流轉施出技能“重擊”。
叫草根的**男子,剛感覺一股勁風襲來,還沒做出反應,巴圖的拳頭已經擊在他的太陽穴處。
這重重的一拳,讓男子的頭部有些變形,鼻中和嘴角滲出血絲。
男子應拳而倒,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巴圖也不查看他有沒有死去,直接往前一步,伸出手掌握住他的脖頸全力捏去,只聽脖頸碎響。
隨即巴圖扯起男子脫在地上的衣衫搭在李寡婦身上。看李寡婦昏迷着,巴圖也沒有好辦法,從懷中掏出從藥鋪買的一些草藥給李寡婦一股腦的服下后,不大會李寡婦終於在巴圖的輕聲呼喚中悠悠醒來。
睜開眼看見是巴圖,李寡婦掛着淚痕的臉上露出驚喜,然後猛然坐起身一把抓住巴圖的手臂,緊急聲張道:孩子呢,孩子呢?
大姐你小聲點,孩子在外面的提筐里,暫時沒什麼事。
李寡婦得知孩子沒事,平靜下來,看了一眼地上死去的**男子,既是震驚巴圖的本事又很是羞愧,可她知道此刻不是說話的時候,也沒在吭聲。
屋子裏安靜下來,巴圖扶起李寡婦,打算走出屋子時,巴圖突然感覺背後有種被窺視的感覺,猛然轉身看去,現有另一間漆黑的屋子和這裏連通着,這種被窺視的感覺就像似來自這個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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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危險的地方,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都要弄個清楚才能安心,巴圖知道這一會時間在那個屋子裏喝酒賭博的人應該不會過來,起身拿起牆壁上的燭台,緊握拳掌朝漆黑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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