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陰謀
“是啊,那裏還有人說不定在等我呢,”
“等你?江明修有些疑惑道;“誰還會在那裏等你啊?”
“一個救我的人,她應該會等我的吧?
“你看看你,你自己都不確定她會不會等你,說不定她早就覺得你被野獸吃了,早就不在那等你了,再說了,那地方野獸眾多,就算你去了,萬一在碰到其它野獸保不齊你真就交代在那裏了,你就先在這獃著吧,等你好了再說。”少年殤想了想,“嗯你說的有道理,”
說話間,黎茵端着一盤菜放到桌子上,“先吃點東西吧,”江明修扶着殤來到桌旁,“殤兄弟先吃飯吧,以後的事養好身體再說,”
殤有些不好意思,“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們才好,”
“呵呵,殤兄弟不必介懷,舉手之勞而已,那這麼說殤兄弟目前是無處可去了?”
“那就先呆在我家好了,反正你也沒地方去,”
“你家?”殤看着黎茵說道;
“是啊,這就是我家,”這時一旁江明修說道;“你所處的這個家族,正是黎茵師妹的家,她父親是族長,而我是黎師妹的師兄,也就是她父親的徒弟,你就安心在這養傷好了,”
“那就謝謝你們了,”
“不用客氣,殤兄弟先吃飯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兩人退了出去,剛走沒幾步,迎面就過來三個青年,江明修行禮道;“明修見過林師兄和兩位師弟,”對面三人好像根本就沒看見江明修一樣,直接掠過他,走到黎茵跟前,江明修也不在意。
這時其中一男子對着黎茵一禮“見過小師妹,小師妹一向可好啊,”男子後面跟着的兩人對着黎茵也是一禮,“見過黎茵師姐,”
黎茵年齡雖小,入門卻比一些比她大的人要早,所以很多年齡高於她的人都要稱她一聲師姐。
黎茵說道;“挺好的,不知道林師兄擋住我們去路是有事嗎?”林岳慶看了一眼江明修,對着黎茵道;“倒是沒什麼其他事,就是今日去到城中,偶遇一塊上等好玉,特買來送予黎茵師妹,”說著林岳慶從懷裏掏了出來,遞到黎茵眼前,
黎茵看了一眼,“多謝林師兄好意,你還是把它留着送給未來媳婦吧,”然後轉頭對着江明修說道;“江師兄我們走吧,”“師妹?師妹?”林岳慶叫兩聲,可黎茵頭也沒回的拉着江明修走了,
林岳慶看着兩人的背影,將手裏那塊玉攥的緊緊的,嘴裏惡狠狠的吐出江明修三個字,這時林岳慶身後一人對着林岳慶說道;“林師兄,黎茵這丫頭有什麼好的,你這麼對她,她卻如此不知好歹,要不我想個辦法替你好好教訓教訓她。”
啪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剛才說話那人身上,“林師兄,你?”林岳慶盯他說道;“周希,你不知道我喜歡她嗎,我告訴你,你要敢動她,我第一個除了你,”另一青年說道;“林師兄息怒,現在黎茵師姐跟姓江的走的最近,或許我們可以想想辦法,只要姓江的他不在這了,黎茵師姐必定會明白師兄您的一番苦心的。”
“這我不知道嗎,問題是你有什麼辦法?”那青年說道;“我聽說姓江的前兩天外出時帶回來一個人,我們可以在此人身上做文章,”林岳慶露出一絲笑容,“哦,做什麼文章?”
“我們可以這樣...”青年在林岳慶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哈哈哈...嗯不錯,就這麼辦,這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辦好了我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兩人猥瑣笑道,“謝林師兄,”
第二天一早,殤正躺床上睡着,就聽到外面亂鬨哄的,他睜開惺忪的睡眼,起身下床準備看看發生了什麼,剛穿好衣服,幾個人就破門而入,“你們是?”幾人沒管他,嘴裏只是說著,“找仔細點,不要放過任何地方,”話音剛落,“找到了,”一個青年從殤的床底下拿出了一個畫軸似的東西,
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一臉懵逼的看着幾人,
這時周希走到殤跟前,“好啊你個小偷,居然敢偷盜我師父的東西,今天說什麼也不能饒了你,給我抓起來,把他帶去見師父,讓師父來處理這個傢伙,”幾人直接架住殤的胳膊,把他帶了出去,
“哎,你們幹嘛?為什麼抓我?你們是誰啊!”
周希冷笑道;“我們是誰你不用管,至於為什麼抓你,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快走。”
幾人將殤帶到了一座大廳里,此時大廳兩邊站滿了人,“師父,您的東西找到了,就在這小子床下,”周希對着大廳正坐一人說道。
那人穿着一身米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綉着不知名圖案,大約四十多歲,下頜方正,目光清朗,劍眉斜飛,看上去十分俊朗。
此人是黎家家主黎兆文,他看了一眼被綁着的殤,“你是何人?又為何在我黎家,還偷我東西呢?”
“我...”殤正準備開口辯解,站在黎兆文身旁的黎茵就說道,“爹,他是我和江師兄在外面救的人,是我們帶他回來的,”
“哦是嗎?”
這時江明修站了出來,對着黎兆文一禮,“回師父,確實如此,這位殤兄弟是我和師妹去幻海之森歷練時碰到的,他當時身負重傷,我們看他還有一口氣,就將他帶回來了,”
林岳慶也站了出來,說道;“師弟救人沒錯,可引狼入室就是師弟的錯了,你好意救他,他不但不感恩,卻在此行偷盜之事。”
“什麼東西?我偷什麼了?你們再說什麼?”
林岳慶一臉不屑看着殤,“哼,人贓俱獲,還想抵賴,”
江明修趕忙說道;“啟稟師父,這位殤兄弟身受重傷,一直在房中靜養,怎麼可能去偷盜師父寶物,再說了,他一個外來人,對這一無所知,就算要偷,也應該偷些金錢之類的貴重東西,怎麼會單單偷師父的一副畫軸呢,此事定有誤會,還請師父明察。”
“哼,誤會,這人看上去活蹦亂跳的,哪來的重傷,再說了,他沒偷東西,那師父的東西為什麼會在他房裏?莫不是江師弟跟他是一夥的?也是,一個外人怎知畫軸作用,但如果要是有人告訴他,讓他專門偷這畫軸呢。”
“這,”江明修一時語塞,又說道;“殤兄弟身受重傷是事實,這個師妹可以作證,但如果畫軸真是他拿的,他為什麼不趁早離開這,還等着我們去抓個現行呢?所以弟子認為,此事必有誤會,說不定是哪個小偷故意放進殤兄弟房中的。”
林岳慶偷偷對一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即站出來對着黎兆文道;“師父,我可以作證,這兩天江師兄老是往這個小子房中跑,而且昨晚我起夜時就看到這小子在師父書房外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