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狐狸會遇見愛吃杏仁豆腐的仙人嗎?(9)

青春狐狸會遇見愛吃杏仁豆腐的仙人嗎?(9)

“夏油的術式需要咒靈。”

但是整個街區乾淨的一隻咒靈都找不到。

魈聽懂了道成的言下之意。

翻譯一下就是孩子大了,要放出去歷練歷練。

他沉思了片刻,隨後回答。

“可。”

“自十二年前六眼誕生起,各地咒靈之禍愈演愈烈,可否請真君出馬,平息各地禍亂。”

魈看着面前的道成,臉上的表情平淡無波。

他清楚道成的意思,無外乎就是讓他離開這裏,出去轉轉。

但是他不想。

或許以凡人之眼看不見,但是他和這片土地,和居住在這裏的人,有着燦金色的絲線相連,絲線的源頭是他千年前立下的契約。

連他也忘記了何時立下的契約。

既然契約已定,那麼就要好好遵守。

不過他並不迂腐,所以該有的變通還是要有。

隨意取下一片梧桐樹上的樹葉,彈指間就折成了蝴蝶的模樣,他張開手掌,那梧桐就活過來一樣飛到了道成的手掌之中。

“這是?“

“梧桐樹葉,可以驅邪。“*

面對着魈理所應當的語氣,道成覺得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習慣。

他何嘗不知道梧桐樹葉可以驅邪,但是這隻蝴蝶肯定還有真正的用途,只是真君不想說。

嘆了口氣,道成便行了個禮,退下了。

“怎麼樣,成功了嗎?“

一見到道成,夏油傑就急切地詢問着答案。

想拉真君出去逛逛是他們兩個人的謀划,一來是年輕人對外界旺盛的好奇心作祟,二來是想拉真君出門逛逛。

哪有人一千年不出家門的。

一隻梧桐做的蝴蝶被遞到了他的眼前。

“喏,這就是真君的回答。”

看着面前其貌不揚的梧桐蝴蝶,夏油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他就知道。

本來就是個設想,實現不了才是常態。

攏了攏身上的背包,夏油傑和道成住持道了個別,隨後像往常一樣,對着院子裏那棵梧桐樹說了一聲。

“我出門了——”

和來時的匆忙不同,這一次他紮起了頭髮,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步履很自信。

梧桐樹下,道成看着樹上的人影

“真的不去嗎?”

回答他的是消失在樹上的墨綠色人影。

……

伊豆離東京只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現在是二月,寒緋櫻的煙粉會把整個伊豆籠罩在粉色的煙霧裏,燒起一片浪漫的大火。

那裏是夏油傑的第一個目的地。

左右都是尋找咒靈,那麼從哪裏找都一樣。

早已渴望出門遊歷一番的夏油傑如是想到。

絕對不是因為想出去玩。

現在已經是冬天的尾巴了,寒冷已經微微褪去,行走在伊豆的街道上,夏油傑微微呼出一口熱氣。一陣稍有料峭的風吹來,寒風中混着幾片粉嫩的花瓣,稱着這風也溫柔了幾分。

這裏的櫻花實在太多,隨時都可以在街角或者居民的院落中看見櫻枝趴在牆頭,屋脊,盡顯浪漫。

“往東走。”

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旁,把已經準備放飛自我的夏油傑嚇得打了個寒噤,於是壓低了聲音問。

“真君?”

“東方有異狀。”

熟悉的語調,熟悉的用詞,夏油傑百分百確定這就是他照顧了一年多的那位真君。

雖然很好奇對方到底是怎樣做到的,但眼下明顯東邊的異狀要重要得多。

花了一點點時間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符紙、隨身攜帶的咒靈念珠,夏油傑緊了緊背包,向著東邊跑去。

根據着魈的指示,夏油傑一直跑着,直到跑出了繁榮的城鎮,路過一大片金燦燦的油菜花地,到了一座民宅之後魈的指示才停下來

真君並不是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既然他說東邊有異狀,那就一定是有什麼值得讓人注意的地方。

大概率是危險。

保險起見,夏油傑先扯下一顆念珠,丟到了前方,化作了一隻咒靈。

“去看看裏面有什麼。”

咒靈的速度自然是比人要快的,很快就傳來了消息。

“裏面只有人類?”

夏油傑皺了皺眉,因為契約方式的原因,他和咒靈的連接並不算緊密,無法完全理解咒靈想要表達的意思,只能從隻言片語中猜出咒靈的表達。

除了人類之外,他放進去的咒靈還帶了一些意義不明的表述,但是他無法理解。

不過,既然是人類的話,應該比咒靈要稍微好對付一些吧?

不管怎麼說,先敲門看看。

抱着這樣的想法,他按響了門上的門鈴。

“請問有人在嗎?”

回答他的是漫長的寂靜,就好像這座宅子的主人不在家一樣。

但是裏面明明是有人的。

有古怪。

又按了兩聲門鈴,依然沒有得到回應。夏油傑觀察了一下,發現門口裝着監控,於是乾脆假裝一副非常疑惑的樣子,轉身離開了。

但是實際上,他圍着院牆,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悄悄翻進了院落里。

剛翻進院落,就迎面而來一陣血腥氣。他循着血腥味的來源,看到了一條躺在地上已經死去多時的柴犬。

果然出事了。

毫不猶豫的撥打了報警電話,夏油傑飛速的說完了地址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現在最要緊的是確定房屋主人的安危,估計是碰上了入室搶劫或者更壞一些的亡命之徒,普通的小偷並不會用那麼殘忍的方式殺死主人家的家犬。

他掏出一串念珠,隨後灑在了地上,化成一堆弱小的咒靈。

“去,探知屋裏的人都在什麼位置。”

咒靈反饋來的消息很快,一個人在一樓客廳,兩個人在二樓的房間裏,另外三個人在二樓的另一間房間裏,一共六個人。

有些棘手。

假設那六個人都是劫匪,那麼屋主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手上的咒靈還是太過弱小,連一些像樣的描述都做不出,再多的只剩下一些理解不了的噪音,如果能再多一些像樣的咒靈的話,就不會那麼被動了。

從背包里掏出隨身攜帶的三節棍,夏油傑如是想到。

畢竟是文明時代,刀劍不能隨便用,主要是不太好過安檢,在這樣的場合,棍棒無疑是更好的選擇。

不過他一直覺得用刀劍更帥就是了,只是坐地鐵什麼的實在不方便。

用咒靈遮住了監控,夏油傑無聲無息的操縱着咒靈為他打開了屋門。

一進玄關就是一副雜亂的場景,凌亂的腳印遍佈在地板上,花瓶跌落在地上,花瓣被踩了個稀爛,就好像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

咒靈悄無聲息的為他指着路,跟着咒靈的指引,夏油傑很快摸到了應該是飯廳的地方,那裏坐着一個背影,橫肉油膩的貼在腦後,顯得有些噁心。

這個橫肉男現在正就着桌上的飯菜大快朵頤。

經受過訓練的夏油傑步伐很輕,默念讓咒靈堵住了那個橫肉男人的耳朵,隨後他摸到那個男人的身後,當頭就是一棒。

及時接住了橫肉男倒下的身影,沒有發出別的聲音,雖然很想直接撒手不管,但是夏油傑還是小心翼翼的把橫肉男放在了地上。

還剩五個。

像剛才一樣,咒靈給他指路,他悄悄地摸上了二樓,到了只有兩個人的那間房間面前,讓咒靈悄悄地打開了一條門縫。

裏面是一男一女,女人被反綁着雙手,堵住了嘴,眼神驚恐,而男人的手正在她身上慢慢遊走,隨後解開她衣服的紐扣。

看到這裏夏油傑也不再猶豫,迅速的闖入房間,趁着男人沒反應過來,像之前一樣給了他當頭一棒,隨後在女人驚恐的表情下解開了束縛在她手上的繩子,拿走了堵在她嘴裏的毛巾。

“請救救我丈夫!”

那位夫人的表情依然殘留着驚恐,但還是立刻抓住了他的手,請求他救救她的丈夫。

但是他剛剛的動作稍微大了點,驚動到了隔壁房間的人。

“前田,你搞完沒,兄弟們還等着呢!”

一個長着小鬍子的男人走到門口,在看到夏油傑的第一眼就立刻高聲喊叫起來。

“佐藤,坂本,有人摸進來了。”

小鬍子男人眼神狠厲,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將刀尖對準了夏油傑。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夏油傑想起了那個月夜下的倉庫。

沒來得及多想,那個持刀的小鬍子男人就沖了上來,大概是看在他只有一個人的份上,又或者手裏的刀給了他勇氣。

有些僵硬的躲開小鬍子男人的揮砍,夏油傑一腳就踢飛了小鬍子男人手裏的刀,隨後一棍甩在了小鬍子男人的臉上,直接把他打昏過去。

與此同時門口又衝進來一個瘦長瘦長的男人,同樣拿着刀,大概是想趁他不注意偷襲他,但是很快就步了他上一個同伴的後塵,倒在了地上。

如果說這位夫人的丈夫還活着的話,那麼兇犯應該還剩下一個人。

用捆那位夫人的繩子把兩個人捆在一起,夏油傑讓夫人先躲進衣櫃裏,隨後帶着咒靈走出了這間屋子。

他剛出現在隔壁房間門口,就聽到了一聲大喊。

“不要過來!”

他看到一個半大的少年拿着刀,抵着另一個男人的脖子,緊張的站在窗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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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我的原神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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