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掌門之女
受到王先生的邀請，今天武相元早早便直奔葉氏祠堂而去，葉氏祠堂他是知道的，便是小生子他們的祠堂，旁邊確實有家私塾，他隱約還記得小生子就在那家私塾里讀書，只是離他家較遠，因為他家在千家集西市的南面，而私塾則在西市的北面，以武相元的腳程要走三四刻鐘才能到達。
剛到得葉氏祠堂，他便見到小生子和其他的一些葉家子弟正在僕役的照料下準備去上私塾，見到武相元來到這裏，小生子撇開僕役跑過來跟他說話：“武相元，你怎麼在這裏？”
“是王先生叫我來聽他講學的”
“哦，那太好了，我們以後便是同學了”小生子高興的說到，
“這麼說你是王先生的學生了？”
“那當然了，王先生是我們葉家專門請來教我們葉家子弟的，當然除了我們葉家子弟還有我們的親戚朋友家的子弟”小生子得意的說到，
“那我也去聽合適嗎？你的兄弟他們會不會說呢”武相元不安的說到，
“合適，哪裏不合適？你可是先生叫來的，而且還是我的朋友，如果他們敢說你，我給膩罩着”小生子昂首挺胸一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模樣叫武相元感動不已，
“那就多謝你了”武相元真誠的說到，
“不用客氣，對了，你昨天賣給我的那隻蟋蟀真的好厲害，居然把我們堂兄弟他們的都給撂倒了，直羨慕得他們不行，以後有什麼厲害的角sè一定要賣給我啊”小生子笑嘻嘻的說到。
“當然，如果我找到了一定會賣給你的，只是……”武相元由於看到了王先生到了便分心停頓了一下，
“如果發現比這一隻還要厲害的，我給你十兩銀子一隻，怎麼樣？”還沒等武相元說完小生子便搶過了話，其實武相元是想說：只是比較難找。
沒想到小生子居然以為他要討價還價，其實這種想法在小生子這樣的家庭里是再普通不過了。
武相元聽了心中大喜，然而他也不便表現出來：“好，那我們說定了”
“來，拉鉤”小生子於是伸手跟武相元拉了鉤，
“剛剛我看到王先生來了，我們進去吧”武相元說到，
“好，咱們走，你就坐在我旁邊吧，那裏剛好有個空位，原是我們的一個親戚，不過現在他回家去了”小生子說到，
“好的”於是他們便進了葉氏私塾，私塾裏面人數還真不少，有二十來個，卻全都是男孩子，大部分武相元都認識，只是不太熟悉，見武相元進來，他們都詫異的看着他，那些認識他的孩童態度還有些輕蔑，這些武相元都記在了心裏，心裏雖然有些不好受，但想起王先生昨rì說過的話，他決定忍下去，立志要做個豪傑。
王先生見武相元果然來聽課了，心裏自然高興，於是向大家介紹了武相元並說武相元是他的後輩，希望以後大家和睦相處，所以那些孩童也不敢說什麼，然後便開始上課了。
就這樣，武相元便每天早上去私塾上課，中午回來然後繼續聽母親講課，等放課後才出去放馬。
轉眼就過了三個多月，在這個三個月中武相元的收穫可謂極為豐富，自己課業方面有了長足的進步，身上的儒雅氣質更為濃厚，就連王先生也不得不驚訝，
除了課業方面，武相元還發了一筆小財，就是他賣了六隻蟋蟀給小生子，凈賺了六十兩銀子，收入比他婆婆和母親還要多，所以他感到非常得意。
然而讓他感到甚為苦惱的是，他修練的《歸元玄yīn功》居然沒有絲毫進展，當初練到哪現在還是在哪，那輛小車彷彿有千鈞之重，無論他如何推，都無法向前推進分毫，
於是他又翻出秘笈來看，發現自己修練的方法跟以前一般無二，應該沒有錯才對，經過冥思苦想后，還道是沒有泡藥水的緣故，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因為要泡藥水是不可能的了，那可是每月好幾百銀子的花銷啊，他們哪裏拿得出來。
此路不通武相元只能另尋他途了，此時，他正躺在柴房的草堆上，緊皺眉頭的翻看着《歸元玄yīn功》，翻着翻着，最後他才恍然大悟，這本秘笈圖文並茂，每一幅圖的旁邊都有文字註解，這說明文字和圖畫一定有所關聯，要不歸元子也不會這樣著述這本書了，
然而一直以來自己只懂得照着圖畫去練卻不懂旁邊註解文字的意思，如果能夠懂得這些文字的意思，或許對自己的修鍊真的有所幫助也未可知。
找到了新的辦法餘下的便是如何去嘗試了，那些文字的意思他是不敢去問母親和婆婆的，如果讓他們瞧出端倪，必定招來一頓臭罵，最後他決定去問王先生。
於是第二rì早晨他便帶着問題去上課了，剛走進私塾他便發現今天課堂上多了三個漂亮的小女孩，由於他還沒有看過比他們好看的小女孩，所以便不由的多看了他們幾眼，那幾個小女孩見他進來也不由的盯着他看，似乎被他好看的外表和儒雅的氣質給吸引住了。
由於從來沒被女孩兒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兒這樣看過，他一下子便被他們看得臉紅紅的，不好意思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那最小的小女孩看了不由的咯咯的笑了起來，
武相元剛坐下，他旁邊的小生子便問到：“相元，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武相元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們也是你們親戚？”
“當然是了，他們可是我親表叔的女兒，你知道我表叔是誰嗎？”小生子說到表叔時滿臉都時自豪，
“不知道”
“我表叔可是大名鼎鼎的青城派掌門，青城派，知道不”
“知道”
“厲害吧”小生子依然自豪的說到，為了順小生子的意，武相元聽了也只好點點頭，可臉上卻毫無崇拜之sè，因為在他的心裏，青城派跟李大地主和小生子他們葉家都差不多，只不過是一方財主罷了，
這是他根據平時人們對待那些穿着道裝的青城弟子的態度而得出的結論，因為平時人們對青城弟子也像對待其他財主的家人一樣，敬畏有加。
武相元對王先生的課依然饒有興緻，只是今天他感覺到有些不同，因為有幾雙眼睛時不時的向他瞟上幾眼，這讓他感覺到有些不自在。
放課後，他依然像平時一樣留下來請教王先生一些問題，王先生也似乎習慣了這個好學的弟子提問，坐在講台上悠閑的喝着茶等武相元提問。
“先生，什麼叫紫氣東來”聽到武相元提的是道家方面的問題跟他的授課無關，他便不由的一愣，然後盯着武相元看，彷彿想要看穿他在想什麼似的。
“還以為我們私塾里最聰明的學生有什麼了不起，原來連這個問題都不知道”此時一個帶着不屑口氣的聲音傳入了他們師徒的耳朵里，
武相元一看，原來是青城派掌門的小女兒，武相元已經從小生子那裏知道她叫宮思雨，才三歲多一點，她身後站着的卻是她的兩個姐姐，武相元也已經從小生子那裏知道了他們的名字，大姐叫宮如雪，已經七歲了，比自己大一歲半，二姐叫宮如玉，剛剛五歲，比自己小半歲。
聽了宮思雨的話武相元便不服氣了：“那你又知道它是什麼意思？”
“我當然知道，紫氣東來說的就是朝陽東升時，迎着陽光看便會看到一團紫sè的祥瑞之氣”宮思雨得意的說的到，
武相元不知道她說的對不對，於是便看着王先生徵求他的意見，卻見王先生不置可否，不過他問的正是《歸元玄yīn功》總論的一個時間問題，想想可能也對，於是便說到：“算你說對了，那rì月jīng華又是什麼意思？”
“rì月jīng華就是，就是……我才不告訴你呢”也許是回答不出來宮思雨便巧妙的迴避了他的提問，
“看吧，回答不出來了吧”武相元也不是她能夠輕易忽悠的主，
“那有什麼難的，rì月jīng華就時指rì之jīng月之華，而那東來的紫氣便是rì之最jīng華，而月之最jīng華則會在出現在大小周天交替的子時”宮如玉款款而談，
聽到她的回答，武相元不由的驚喜萬分，因為經過宮如玉這麼一說他漸漸明白《歸元玄yīn功》總論那些文字的一些含義了，雖然她還不懂她所說的“大小周天交替”是什麼意思，但他總算明白練功的關鍵時間是在什麼時候了，所以對這小女孩不覺的由衷佩服：“你真厲害”
“哼，這個我也會，我只是不告訴你而已”宮思雨不服氣的說到。
而武相元並不理會她，於是武相元又問了幾個問題，宮思雨也能夠對答如流，王先生見他們相談甚歡，心裏自是高興，心裏不由的有了另一番打算，尋個理由自己先走了，因為有他在武相元總會有所顧忌，
見王先生走了，武相元便毫無顧忌的問了一些與內功心法有關的問題，宮如玉也不覺得詫異，也一一做的回答，然而並不是所有的問題她都能夠答得出，最後還是需要他們的大姐宮如雪來回答，畢竟她較為年長，知識也相對的比兩個妹妹懂得多些，
然而也並不是所有的問題他們都能回答得出的，比如當武相元問何為“壯五行，演六陽九yīn補天缺，通內外聚周天以jīng化氣”時，他們便回答不出來了，
又問了一些典故，他們也無從答起，然而他們並不想在武相元面前顯示自己的無能，於是便說等他們回家想想，明天再告訴武相元，而武相元也信以為真，畢竟這些問題他自己也想了很久都沒有弄懂，咋一問人家，肯定是需要時間來思考思考才能夠回答的，
最後看看已到了中午，是該回家的時候了，武相元才意識到他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於是不好意思的說到：“實在不好意思，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武相元”。
“我們早就知道了，我表哥他們都說先生誇你是私塾里最聰明的人，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宮思雨眨巴着眼睛說到，
“知道了，小生子告訴我的，你叫宮思雨，她叫宮如雪，她叫宮如玉”武相元分別指了指宮如雪和宮如玉“那就告辭了，要不我娘親又會擔心了，我們明天見吧”武相元說著便與他們告辭回家了。
見兒子回來時興高采烈的樣子，溫淑婉便問了問原由，武相元也高興的告訴了母親說自己認識了新的朋友，並沒有說是誰，溫淑婉也懶得去問。
午後，武相元繼續帶着黃小風兄弟去放馬。此時已是深秋，天氣已經逐漸轉冷，蟋蟀開始蟄伏，已經無從找起，於是武相元不得不另找生財之道了，然而在他生活的環境周圍，讓他覺得感興趣又有能力辦到的便是捕魚了，於是便帶上婆婆給他做的釣竿準備到河邊釣魚，當然，黃小風兄弟也帶上了他們父親為他們做的釣竿一起去。
來到河邊，武相元竟然意外的發現今天王先生居然也釣魚來了，然而他哪裏知道王先生的良苦用心，王先生今天聽了武相元與宮氏姊妹對答情況后，覺得宮氏姊妹的回答並不完整，
比如紫氣東來便這個典故便不是宮思雨說的意思，然而他又不便打擾武相元與他們相處的機會，所以王先生今天特意來到河邊等着愛徒為他解答疑問，
因為他也隱隱約約感覺到武相元問的問題必定與武學有關係，畢竟他已經跟武相元相處了數月，對愛徒的脾xìng也已經摸透，知道愛徒並不是無的放矢問問題的那種人，
的確，生活的環境讓武相元做事情往往帶了些功利心，然而世間又有誰做事不帶功利心的，只不過對武相元這個年齡來說這種心態來得過早一些罷了。
然而這也不是什麼壞事，這正好表明武相元的心智較一般孩童要高出許多，只要循循善誘，難免不會成為一代驕子，王先生就是本着這個心態來與武相元相處的，也表明了他對武相元的期盼是何等的殷切。
武相元見王先生在釣魚，於是交代黃小風兄弟看好馬，不要來打攪他和王先生便拿起釣竿來到王先生身邊打聲招呼坐下，也釣起魚來，只是怎麼也靜不下心來，因為心裏想問的問題實在太多，所以不時的向王先生望去，
“元兒，有什麼問題要問為師的嗎？”見武相元的模樣，王先生微笑的問到，這些天的相處，他已經與武相元親密多了，而武相元從小就沒有父親，也把他當成父執一般對待。
“弟子是有問題要問先生，又怕打擾了先生的雅興”
“無妨，有問題就問吧”
“那弟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弟子要問的就是今兒中午在講堂里問的問題，雖然宮小姐他們回答了一些，但弟子不知道對是不對，所有想請先生來解答一下”
“為師就知道你要問這些，那好吧，為師就給你一一解答”於是這師徒二人，一問一答，興緻盎然，王先生不愧為遠近聞名的博學者，無論武相元問什麼樣的問題他都能一一做答，不知不覺便已到了傍晚，魚一條也沒有釣到，話卻說了一大堆，
看看天已將晚，最後王先生交代：“為師今天所答只是問題一方面的答案，那宮氏三姐妹的回答雖然與為師的不一樣，但也不錯，為師是從文道上來作答，而他們卻是從武道上來作答”
“武道？”
“對，就是文武之道的武道，這與他們的淵源有關”王現生點頭說道，
“他們的淵源？”
“難道你還不知道他們的來歷？”王先生奇怪的看着武相元，
“弟子知道他們是青城派掌門的女兒”
“既然這樣你就該知道他們的家學淵源了”王先生說道，
“他們有什麼家學淵源，不就是和葉李兩大財主差不多嘛”武相元認真的說道。
“嚇”王現生笑了笑說到：“這也難怪，你年紀還小不了解青城派也情有可原，聽好了”王先生頓了頓“青城派是當今江湖的九大門派之一”
“當今江湖的九大門派之一？”武相元驚訝的說到，
“對，當今江湖的九大門派除了青城派還有少林、武當、崑崙、長白、華山、峨嵋、崆峒和點蒼等各派，每派都有鎮山絕學，也就是武功秘笈，是不容小覷的地方勢力，你剛才說的李葉兩大財主哪能與他們相比，九大門派歷史悠久，哪一派沒有幾千上萬年之久，所以長時間的積累沉澱，他們不僅財力富庶一方，而且武力也可安定一隅，哪是他們區區李葉這些土財主可以比的”王先生款款而談，
“哦，難怪小生子他們也對宮小姐他們那樣畢恭畢敬”武相元點點頭，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以後你要和宮氏姊妹多多接觸搞好關係，rì后對你可是好處多多”王先生說到，
“弟子省得，多謝先生教誨”武相元盈盈下拜，
“好了好了，不必多禮，我們師徒還客套什麼，快回去吧，天快黑了”王先生雖然這樣說，但是見武相元這樣尊敬自己，心裏尤為高興。
“那弟子便告辭了”說著便叫黃小風兄弟跟他一起回去，只是他們也和武相元一樣，沒釣到一條魚。
由於得到宮氏姊妹和王先生幫助，武相元終於完全明白《歸元玄yīn功》的總論和已經修鍊過的兩重心法內容的意思，這讓他像撿到寶貝一般的高興，也明白自己這些天來練功毫無寸進的原因，那就是自己率xìng而為，練功毫無規律，想到便練，沒想到便不練；高興時練，不高興時便不練。
像這樣三天捕魚兩太曬網，還虧他能夠練到兩重境界，這並不是說明《歸元玄yīn功》前面兩重心法比較容易修練，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由於這兩重心法是築基心法，所以更為難練，
武相元之所以能早早就練到了第二重境界，是因為武相元從小便用藥水泡身體，筋骨都得到了很好的鍛煉，已經打下了堅實基礎，這碰巧符合了歸元玄yīn功的築基法門，所以不必知道圖畫旁邊口訣也能修練，再加之武相元資質好悟xìng高，修鍊起這築基心法就比較容易，也說明他比較幸運；
然而要從第二重突破到第三重就不一樣，不是看着圖就能練好的，還要知道修鍊的法門才行，因此圖畫旁邊的口訣就顯得極為重要了，武相元看不懂那些口訣，修練沒有進展就不足為奇了。
明白了這個道理，武相元便把前三重的心法圖文對照，才知道自己原來練錯了，雖然他還沒有完全弄明白這些口訣的含義。
既然知道修練的方法，武相元便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率xìng而為了，於是他跟母親提議以後自己一個人睡，理由是自己已經長大了，雖然溫淑婉有些不情願，因為她已經習慣抱著兒子睡覺了，但是看到兒子的堅持也不好反對，也就答應了，不過她要求必須在她卧室的旁邊。
武相元見母親同意了，便在後院母親卧室旁邊找了一間坐南朝北風景極好的樓閣作為卧室以便吸收rì月jīng華來練功。
再說第二rì，武相元早早便來到了葉氏私塾等候宮氏三姊妹，沒想到他們也跟他一樣早，那三姐妹見了武相元甚是高興的七嘴八舌的回答了武相元昨rì提出的問題，於是武相元又提出了一些他們回答不出的問題，便又要等到第二rì才來作解答。
就這樣武相元便跟宮氏三姊妹越來越熟悉，成為了好朋友，在他們三姊妹中他又和宮如玉玩得最好，因為宮如玉待他特別的好，常常偷偷帶給他自己捨不得吃的上好糕點和糖果，
所以武相元便惹來了大家的妒忌，就是宮氏三姊妹吧，宮思雨也在妒忌姐姐跟自己太好了，
然而武相元到也會做人，他八面玲瓏，常常幫大家做些事情，尤其是那些對自己妒忌心強的人，他更是用盡手段去賄賂收買，所以這才不至於讓大家排擠他，
所以小小年紀他便變得世故圓滑起來，這不得不讓人佩服，就是王先生對他也又是佩服又是擔憂，佩服的是武相元對自己教授的知識學以致用，而且用得爐火純青，說實話他還真沒這個本事；擔憂的卻是怕武相元學壞，像他這種忍學壞還真不得了，如此，自己就造孽了，所以只能使盡渾身解數來教導武相元了，也正因為如此，造就了一代奇才。
宮氏姊妹的出現，對武相元來說無疑是一個關鍵的契機，隨着他跟他們的熟識，他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旁敲側擊，幾乎挖出了他們身上所有的知識，當然除了他們所學的秘不外傳的青城心法。
這讓他對武學有了一個系統的了解，也讓他知道了，他推的那輛所謂的車其實是丹田裏生成的真氣，而真氣所走的路線便是經脈，真氣在經脈中流動便形成了真力，就如河水流動形成衝力一般，此時他才真正明白方秀敏所闡述的經脈與穴道的關係，經脈如河道以功真氣流動，穴道則如蓄水堤壩以控制真氣的流動速度的數量。
一個人當體內有了真力才算得上真正有了武功，而那些平時在市集上看到的賣藝者耍的棍棒拳腳並不是真正的武功，只能稱之為花拳繡腿，徒有其表而已。
除此之外他也從他們嘴裏知道了所謂的江湖，雖然還很狹隘，但無疑為他打開了一扇通向外界的大門，所以他是恨不得天天跟他們在一起談天說地。
然而事事豈能盡如人意，宮氏姊妹由於某些原因每年只能在此習文三個月，等到來年的同一時間才會再來。所以沒過多久，宮氏姊妹便回青城派去了，武相元只能期待着來年和他們相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