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ry出場
走進研究所,那個叛逃的男人就躺在研究所門口的地上,傷口沒有做任何清理,還在流着血,為了防止他醒來,Berry給他打了麻醉劑。
“啊啦啊啦,蘇格蘭你也真的是,都不幫人家清理一下他嗎?”Berry對蘇格蘭說道。
“我這不是等着你自己來處理嘛,組織里的叛徒還是交給組織里的人來處理。”蘇格蘭說道,他至今為止都不清楚這個救下自己的Berry到底是敵是友,在未清楚真相前,就暫時把她當做組織里的人吧,所以作為已經被組織認定已死的卧底。自己這樣回答,也沒有什麼問題。
“你有沒有身為一個欠錢的員工的自覺?你還欠我一年的工沒有干呢。”Berry提醒着蘇格蘭。然後開始自己干起了活。
Berry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男人上了電梯,帶着他去了這裏的地下一樓,蘇格蘭也緊跟其後。
在這間充滿科技感的實驗室里,Berry把男人扔到一張床上,簡單地幫男人清理了一下傷口。
“琴酒還真的是殘忍呢,居然連傷口都不幫你清理嗎?有點疼,忍着吧,就當做你帶着資料逃跑的懲罰之一吧。”Berry的語氣十分平淡。
隨着麻醉劑的藥效逐漸褪去,男人被痛意逼醒,他一睜眼,入目而來的就是滿眼的白和那唯一的黑。
看見男人醒來,Berry用溫柔的語氣說道:“醒啦,我記得我在你們上崗第一天起我就已經說過了,我是個特別人性化的人,不想幹了就告訴我,我會把你們原路送回去的,可是為什麼你要帶着資料逃跑呢?”
男人看見惟憐,忍不住驚呼起來:“憑什麼!憑什麼!為什麼你這個才加入組織十二年的傢伙就可以主管這麼重要的項目,可是我們卻只能給你打下手,甚至連研究的具體內容是什麼都不能知道!”
男人千方百計地想要進入Berry的研究所就是為了找出Berry的錯處然後推翻她,但是在這間研究所的一年,Berry甚至連出現在這間研究所的次數都屈指可數。甚至自己把這件事報告給朗姆時,朗姆也是不管不顧的態度。
忽然男人注意到了什麼,他大喊道:“Berry!原來你也是叛徒。原來你也是卧底!那個人!那個蘇格蘭不是已經被認為是卧底殺了嗎?為什麼他還會在你的研究所里!”
蘇格蘭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Berry,擔心她會因為自己受到組織的責罰,這三年來的相處和救命之恩,他並不希望Berry會因為自己受到牽連。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她被組織盯上,那麼自己也會很愧疚的。
而Berry卻似乎滿不在意,沒有理會那個人的話。
“你猜我有沒有機會讓你把這件事說出去?進入我的研究所是你自己選的,背叛也是你自己選的,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Berry對這個男人十分鄙夷。
她自認為自己這個研究所對於黑衣組織的人而言算得上是一片凈土了吧?一切作息按照正常的上班制度。除了研究內容這一點,其他的和外面的研究所沒有什麼區別。但是自己所研究的內容也絕對不是外人可以隨便了解的。畢竟自己已經在這件事上面吃過一次虧了。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的事了。
不過Berry也懶得理會這些,就算自己會救人,但是她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好人啊。
她看着那個男人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你說你,逃跑就算了,如果沒有把那些資料帶走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你居然還敢把關於研究項目的資料帶走,你知道嘛,我可是十分反感關於研究上的背叛呢,因為那會讓我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所以就只能委屈你啦。”
“你最值得驕傲的就是你的腦子了吧,你把資料帶走,然後全部記在了你的腦子裏,再把資料銷毀掉。”Berry風輕雲淡地說道。
男人瞪大了眼睛,她怎麼知道的!
Berry從實驗室的一個冰櫃裏拿出來了一個針管,緩緩靠近那個男人。
“真是抱歉呀,科學家先生。你知道的東西有點多喲。只能委屈你把所有都忘掉了。”然後把針頭扎進男人的脖子上,把針管里的液體緩緩推進男人的身體裏。
蘇格蘭沒有上前阻攔,對於他而言這就是組織內部的黑吃黑,還能除掉一個害人的傢伙,他沒必要討Berry不喜上去阻攔。
Berry給黑衣組織boss發了一條簡訊,讓他明天派人來把這個傢伙送給這個男人之前在組織里喜歡進行人體實驗的好同事。
然後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眼裏不帶一絲感情,Berry轉過身對蘇格蘭說道:“看好他,蘇格蘭。明天早上把他丟回原來的地方。”
“我還真的是溫柔呢,只是讓你變成一個大笨蛋罷了,這位前負責組織人體實驗的瘋狂科學家先生,現在身份互換了呢。你變成小白鼠了呢。”
說完,她就走進了電梯,離開了研究所,駕駛着她的機車揚長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
才剛剛把車清理乾淨的琴酒本來打算提前回家給自家老婆一個驚喜的,卻接到了BOSS的簡訊,在看完簡訊后,琴酒成功地把berry拉進了黑名單。
到了研究所的gin粗魯地把人拖上了自己的車,如果不是怕他被悶死,琴酒真的想把他塞到自己的後備箱裏。
不過從剛才起琴酒就注意到這個組織里的科學家雖然已經醒了,但是眼睛裏卻沒有一絲清明,獃獃地望着周圍,就彷彿傻了一樣。
“真是惡趣味啊,berry,把人抓回來后直接把他弄成傻子,然後再送去做人體實驗。”
琴酒忍不住吐槽起那個berry,他突然覺得自己還算是很仁慈的,都是一槍斃命的。
在觀察着這個前瘋狂科學家時,琴酒注意到,這個人之前被自己用槍打傷的地方已經做了簡單的包紮,那個包紮的方法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點眼熟。
而在家中的林惟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md誰在背後罵我。
在家中的林惟憐正拿着一個布魯克抱枕來當做琴酒,和這個布魯克抱枕預演着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我實際上你組織的金主,琴酒,來,叫爸爸。”
光是想到就覺得不太可能,還是算了。
“老公,要不你別幹了,酒廠里都是卧底,這個組織吃棗藥丸。”
惟憐怕到時候琴酒直接拿着槍問自己,卧底是誰。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我要和你離婚!”
算了算了,做人不能太雙標,自己都做不到的事還是不要要求琴酒也做到吧。
正當惟憐越演越興奮時,大門突然開了,剛剛踏進家門的琴酒就只聽見一句“我要和你離婚!”
“怎麼?你想和誰離婚?附在你身上的野猴還沒有走?”黑澤陣走到林惟憐面前,頗具威脅意味地問着林惟憐。
“啊...是阿陣啊,我剛剛在回顧電影的劇情啦,裏面女主終於發現男主對他不是愛情,而是對待一件物品的感情,所以她要和男主離婚啦。才不是什麼要和阿陣你離婚啦。”林惟憐滿臉寫着——請你相信我。
琴酒沒有信林惟憐的話,他知道惟憐老是喜歡看一些奇奇怪怪的電影,電視劇,還有一些奇怪的愛好,之前居然還說什麼殺手和fbi的卧底是絕配這樣奇怪的話。但是可從來沒有沉浸到自己演起來的地步,但是他沒有戳破林惟憐那拙劣的謊言。
“讓你別老是看那些奇怪的電影,現在好了,自己居然還演起來了,我真怕你哪天就傻了。你看,現在連話都不會說了。”黑澤陣對林惟憐說道。
“啊哈...才沒有呢,只是自娛自樂而已。才不會變傻”林惟憐尷尬地對黑澤陣笑道,
他絕對沒有相信我說的話!林惟憐不禁在心中哭喊道。
林惟憐走到琴酒身邊,替他脫下風衣外套和帽子,衣服上除了琴酒獨特的冷冽的氣息外還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是什麼呢,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味道。也沒有受傷啊,不對!這個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有點熟悉。
艹!是自己研究所的消毒水!
原來剛剛送那個男人去組織的是琴酒啊!不過也難怪啊,畢竟琴酒貓貓最喜歡抓老鼠了。
黑澤陣一邊走進房間一邊說道:“一個煩人的上司下發的任務又不得不完成,真的是令人討厭啊。”
林惟憐有些心虛,咱也不知道是你去接這個任務的啊,原來自己無形之中給黑澤陣加了這麼多工作量嗎?不行,改天要向烏丸蓮耶提議一下讓他給組織員工一個正常社畜該有的福利,不能壓榨員工啊,還有,一定要向他提議控制組織成員不必要的消費支出,不然拿錢不是去坐潛水艇就是開武裝直升機去炸東京塔,要麼就是去高檔酒店消費或者修某人那壞的不能再壞的萬事得。
不過說起萬事得,松田陣平的松田好像就是和萬事得諧音,安室透選這款車不會是因為松田陣平吧?
“老公!人家想去杯戶購物廣場的摩天輪!”為了轉移注意力,林惟憐對黑澤陣提議道。
“去那裏?可以,但是希望不要又發生像三年前那樣的事就可以了。”黑澤陣不禁想起三年前自己和林惟憐的相遇一周年紀念日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
林惟憐知道黑澤陣指的是什麼,當然不會發生了,那個人都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