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嫌疑洗不清了
另一邊,在米花圖書館的松田陣平和少年偵探團們正在聊着天。
“吶吶,松田警官,你認識惟憐姐姐嗎?”柯南扯着松田陣平的衣角問。
林惟憐在他的心裏可沒有完全洗清作為黑衣組織的人的嫌疑。現在可以多了解她一點,自己肯定是不會錯過的。
“算是認識,見過幾次,當時我還是因為陪在她身邊的男人才多看了他們幾眼啦。後來想要再去找他們時已經找不到了。”松田陣平揉了揉柯南的腦袋,不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所以松田陣平也沒有隱瞞。
“那可以告訴我們,當時陪在惟憐小姐身邊的男人長什麼樣嗎?畢竟還是十分好奇呢,能讓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士陪伴。”
沖矢昴問着松田陣平,說實話他也有點對林惟憐的身份有點好奇,自然不會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喂喂喂,這樣打探別人的事,這位先生不會是看上了剛才那位小姐了吧?不過告訴你們也沒有什麼問題,那個男人有着一頭銀色長發,長什麼樣我也沒看清,應該是個外國人,特別高,反正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
而且松田陣平還記得,當時惟憐還叫那個男人老公,真是禽獸不如啊,當時惟憐看起來才19歲啊。那個男人看上去都有二十多歲了。
說起來自己好像在hagi七年前拆炸彈的地方也見過那個外國男人吧
銀色長發,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還是外國人。
....琴酒!
柯南和赤井秀一心中同時閃過這個名字,如果當時陪在林惟憐身邊真的是琴酒,那麼林惟憐的身份絕對和黑衣組織有關!
要是被惟憐知道因為松田陣平的幾句話,自己居然被紅方的兩顆銀色子彈懷疑上了,她一定十分後悔當時說自己在三年前見過松田陣平。
“那松田警官說的大人情是什麼意思?惟憐姐姐幫過松田警官什麼很大的忙嗎?”柯南繼續追問道。
“救命之恩,怎麼不算大恩情?小鬼,話說回來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松田陣平回答着柯南,林惟憐當年不僅救過他命還在七年前救過hagi的命,hagi當初從醫院出來后一直想找到她當面道謝呢,他知道自己見到了當初救過他們的人一定會很開心吧。
“啊……哈……沒有啊。”柯南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雖然他的確是見過松田陣平他們,但那是十年前,要是自己承認的話,這個看上去很雞賊的警官指不定要多想。
柯南本來還想繼續追問松田陣平林惟憐是怎麼救的他,但是松田陣平卻表示他要走了,有什麼話就留到下次見面再說吧。
在長野縣的某個地方
砰!砰!
兩聲槍聲從一個小巷子裏傳來,一個身影隨着槍聲倒下。
“抓到你了,老鼠,把你盜取的研究所的資料交出來吧。”
琴酒拿着他的□□指着地上的男人,身後跟過來兩個人,一個有着金色的大波浪長發,塗著鮮艷的口紅的美麗的外國女人,她一臉不屑地盯着地上的男人。
另外一個人是一個金髮黑皮的男人,看上去應該是一個混血,他拿着槍,面無表情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呵!Berry只不過是個不敢露面的傢伙罷了,就連來研究所都要帶着黑色口罩和帽子,從來都不敢露臉,對我們限制這限制那的,在這樣一個研究所工作有什麼意思?她甚至連我們研究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們!”
Berry?安室透一些不好的回憶瞬間湧上心頭。
……那個傢伙,就是那個傢伙把hiro的屍體帶走的,那個組織里的最高級別的研究人員。
“berry研究的內容是BOSS直接管理,屬於絕密內容,你們當然無權知道,你帶着資料逃跑的行為已經觸怒了那位大人和Berry了呢,還是趕緊把資料交出來吧。這樣你還能來個痛快。”
貝爾摩德對地上的男人頗具善意地說道,她和berry打過幾次交道,知道她是個怎麼樣的人,要是這個男人趕緊把盜走的資料交出來或許還可以給他個痛快,要是不願意的話,這個男人可是要交到berry手裏來處理,她的手段可好不到哪裏去。
安室透聽着他們的話,默不作聲,聽起來那個berry的研究項目對那位大人十分重要,看來要去調查一下那個berry了。
正當琴酒打算逼問那個研究人員時,一道聲音叫住了他。
“不用問了,berry的耐心已經耗盡了,她已經親自去把這個人偷走的研究資料找回來了。而且她還說,這個人留活口,她要和他聊一下。”貝爾摩德舉着手機上BOSS剛剛給她發的短訊對眾人說道。
是黑衣組織BOSS的簡訊!
安室透看着那則簡訊不禁有些心跳加快,這個berry是可以直接聯絡BOSS的人之一!
“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男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琴酒打暈了。
“帶走他,berry要求我們要把人帶回去給她。”琴酒吩咐着伏特加。
“是,大哥!”伏特加背起那個男人,打算把他放到琴酒那輛保時捷356a上,卻被琴酒阻止了。
伏特加一臉疑惑的看着琴酒,他不是很明白琴酒的意思。
“放到波本的車上。”琴酒才不會告訴伏特加他是嫌洗車麻煩才讓伏特加把人帶到波本車上的。
伏特加得到指令后把人背到了波本車上,然後放下人馬上就跑,不給波本一點拒絕的機會。
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波本,看什麼?難道你要我來搬嗎?”貝爾摩德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在波本的萬事得上,貝爾摩德和安室透跟在琴酒的車後面,安室透在向貝爾摩德打探着關於berry的信息。
“哦?你說berry?那是個比朗姆還要神秘的傢伙呢,是組織背後的資助人之一,還是組織最機密的兩個研究項目的組長,很受那位大人的看重,甚至還讓朗姆產生了危機感的一個人呢。”
“那berry的研究內容是什麼呢?”安室透進一步問道。
突然一支槍抵上了安室透的腦袋,“我勸你不要打探這種消息,哪怕是我也只是知道其中一個研究內容的皮毛而已,可想而知在那位大人心裏那兩個項目有多重要了。”
貝爾摩德警告着安室透,她可不想這個人會捅出什麼簍子,畢竟自己的秘密還在這個人手上呢。
“好好好,我保證不再過問這個事情了。”安室透說道。
最高機密嗎,連貝爾摩德都無法知道的最高機密嗎,看來這個berry對於組織的意義非同小可啊。
而另外一邊,在米花町家中的惟憐收到了黑衣組織BOSS給自己傳來的簡訊。
[berry,叛逃的人已經抓回來了,gin,Bourbon,vermouth已經人帶到你的研究所了,人就交給你處置了,至於怎麼處理他就隨你便。]
關上手機屏幕,惟憐現在腦子有點混亂,一下子來三個嗎?連gin都要來啊!可是自己現在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他啊!明明前世的時候gin也是自己的男神啊,算了算了,還是讓他們先把人放到自己研究所里吧。
惟憐打開手機,在鍵盤上敲擊着那熟悉的七個孩子,給黑衣組織BOSS回了信息。
[讓他們把人放在裏面就好了,我不想露面,等一下我就會過去處理那個人。還有,我過段時間會來找你。]
鳥取縣的一間別墅里
一個看上去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着手機露出了笑容。
來找我嗎?少見呢,居然願意在除了在送葯以外的時間主動來找我?
另一邊,在車上的幾個人也收到了boss傳來的簡訊。
波本的銀色萬事得上
“看來那個berry不想露面啊,不過她一直是這樣的,在組織十二年,連琴酒和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呢。唯一見過她真容的就只有朗姆和BOSS了。”貝爾摩德看完簡訊吐槽道。
保時捷356a上
琴酒看着boss的簡訊,鼻腔中發出了一聲冷哼。
“真是小心的神秘主義者呢。伏特加,等一下把人放到研究所的地上就走,還有記得把我的車清理乾淨,全是老鼠的血的味道,我都快吐了。”雖然沒有把人放到自己車上,但是伏特加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沾了一點血。
“是,大哥。”伏特加一直扮演着一個兢兢業業的小弟。
兩輛車到了研究所,從外面看,這個研究所就像一個普通的寫字樓一樣,有五層樓高,外面還掛着一個大大的招牌,“居酒屋研究所”,真是奇怪的名字啊,據說還是那個berry自己取的,聽組織里去過這個研究所工作的人說,這個研究所的待遇特別好,是全組織的研究人員夢寐以求的天堂呢。
伏特加把人丟在研究所門口,輸入那位大人給的密碼,把人放到裏面就走了。
當研究所的門再一次關上后,琴酒四人就離開了這裏。
在門關上后,從研究所的電梯裏走出一個墨綠色丹鳳眼的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這個人他認識,組織里有名的瘋狂科學家,喜歡做人體實驗,很不受berry待見,也是去年才來到Berry的研究所工作,來了后就一直和berry不對付,然後在一個月前帶着資料逃跑了。
然後看了一眼門口,是伏特加送來的,剛才透過監控,自己好像還看見了zero。
過了半個小時,一輛粉色的川崎小忍者出現在研究所門口,Berry摘下頭盔,把頭盔隨意掛在車把手上。
頭盔下是一個帶着黑色口罩的長女人的臉,Berry從自己的黑色風衣口袋裏拿出一頂黑色寬大帽檐的帽子給自己戴上。
那個人伸出手在門上輸着密碼,她伸出的手上每根手指都有一個字母,分別是“D,E,A,T,H”在手背上還有一個以前海盜旗上的骷髏頭標誌。
Berry邊開着門邊念叨着:“垃圾酒廠,吃棗藥丸。”
在門內的人聽見她這話,忍不住扶額,真不知道身為組織高層的她怎麼老是都在詛咒組織完蛋呢?
難道是自己的信息有誤,實際上她是個卧底的很成功的卧底?
在那個人走進去的時候,一陣風吹起她的頭髮,三個水滴形狀的金色耳環整齊的掛在左耳,右耳則是兩個金色的寬邊圓型耳釘。
“蘇格蘭?我就說你不留鬍子的時候好看。”Berry對着站在門內的男人說道。